舌尖上的记忆

上校1970

~难以忘怀的"山珍野味″ <h1> </h1><h1>每一个人的童年，都会有梦一样的记忆，对于共和国的第一代孩子，记忆中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对吃的追求。战争硝烟已经散去，幸福的生活刚刚建设，"吃了么？″成了和平环境里老百姓的最亲切的问候，而对于我，最最美好的记忆，是大院城墙外的田野小河，是太河边上的大姨家，是大山里的小叔家，是曾当过兵的"军事禁区″里，是从那些地方吃过的"山珍海味″，是那些"少见多怪”的物物们……</h1> <h1>♬ 黑粉菌~甜美的记忆</h1><h1>♬ 地皮菜~雨后的地耳</h1><h1>♬ 蚂蚱~会飞的虾</h1><h1>♬ 螆螬、蝼蛄~原来不是一家子</h1><h1>♬ 小毛蟹~稻田里的圣斗士</h1><h1>♬ 地瓜干~"鞋底板″的变形</h1><h1>♬ 青麦粒~弹牙的成熟味</h1><h1>♬ 后记</h1> <h1> </h1><h1>　　♬ 黑粉菌~甜美的记忆</h1> 小时候，第一次随大姨回淄川太河的老家，晚饭时，还没在寨子里玩够的我，被同来的大姐扯着膀子拽回家，一路趔趔趄趄叨叨唠唠不情愿。刚走进大姨家的小院，一阵奇妙的甜味揉着油香扑面而来，那甜飘着清气，那香带着柔软，好诱人，好迷魂。那小心脏早已飞进了石头房。 　　桌子上，摆了一大碗黑䉿䉿、黏巴巴飘着热热香气的东西，大姨父、大表哥还有我大哥都围坐一傍，好像他们也是刚刚认识了这碗奇怪的香味，有含笑的、有微笑的，也有惊喜的，因为大哥的眼睛告诉了我。 紧忙咽下口水的我，愣愣地问道:这是啥？怎么这么香。还没等我坐稳，大姨父已用筷子夾起一团"黑泥″抹进我的嘴唇，我小心的用舌头轻轻舔了舔那东西，濡濡的甜香"刷"的一下传遍全身，尚未全都粉化的黑粒粒还会脆脆的弹牙。大表哥微笑的说:这叫乌米，也叫粉包。 　　那时，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乌米″的学名究竟叫个啥？只知道它是在鲜玉米(济南人叫"棒子″)变坏后长成的黑粉棒子。其实这是一种长在玉米上面的真菌，属于玉米的一种病害，会影响玉米的产量。这种玉米黑粉菌能把玉米给吞噬了，所以一般种植玉米的农民看到就要给掰下扔掉。但是在懂行人的眼里就是难得一见的美食，相比于玉米，这个玉米黑粉菌的价格更加高，收拾起来在城里都能卖到80一斤呢！ 如今有了"度娘″，查什么都方便啦！玉米黑粉菌功效：别名玉米黑霉、棒子包，来源真菌类担子菌纲黑粉菌科玉米黑粉(好长的学名呀！)，以孢子堆入药。 本菌寄生在玉米植株的任何部位。化学成分本菌可产生丙氨酸蛋氨酸和精氨酸。性味甘，寒。功能主治利肝脏，益肠胃，经常食用（炒食）可预防和治疗肝脏系统和肠胃道溃疡，并能助消化通便。 　　但是，让我弄不明白的是，明明是发霉变质的坏玉米，咋会比好玉米还好吃？这让我一下子想到了臭豆腐、臭大酱、酸白菜、怪味豆，人的口味可真怪了去，好好东西，偏偏要吃那些怪怪的味。但这乌米，真的太好吃啦！ 只可惜，活了大半辈，也才吃过这么一次，那味道，可比什么东北黏玉米，什么水果花玉米，好吃不知多少倍，就让我至今还在怀念时流口水。 <h1>　　</h1><h1> ♬ 地皮菜~雨后的"地青儿″</h1> 说到地皮菜，恐怕大多数人都很陌生，但要是叫它地耳、地衣、地木耳、地皮菌、雷公菌、地软儿、地瓜皮等等，或许就会有人记得。这物物而在我小时候的大院里，大伙更喜欢叫它"地青儿″，听听，比起上面那些名字，这"地青儿″多么富有诗意，更有一层山水自然的色彩。 地青儿是真菌和藻类的结合体，一般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暗黑色，有点象泡软的黑木耳。尤其是雨后那些潮湿平坦长着青苔的地面上，左一团，右一片，青莹莹、水灵灵，弱弱的，格外招人看。 地青这物物，小时候在大院里就常见，奇怪的是在那个谈吃便会眉飞色舞的年代，大院里竟没人打过它的主意，任其生，任其灭，全然不知将它收拾一下尝尝。 后来从书上才知道，地皮菜富含蛋白质、多种维生素和磷、锌、钙等矿物质。以色列魏茨曼研究的科学家研究发现，地皮菜所含的一种成分可以抑制人大脑中的乙酰胆碱酯酶的活性，从而能对老年痴呆症产生疗效。 这么好的东东，一下过雨，到处都是，又不用花钱，又有营养，在医院的大院里，咋就没人去捡去吃呢？我不知道，也没问过，这迷底到了部队后才揭开。 　　地青藻体坚固、胶质，最初为球形，后扩展为扁平，直径几个厘米，为常见穿孔的膜状物或革状物。有时会出现不规则的卷曲，形似木耳，在潮湿环境中呈蓝色、橄榄色，失水干燥后藻体呈黄绿色或黄褐色。 十六岁那年夏天，指导员的家属(妻子，当兵人习惯叫家属)来部队探亲，她听说对象(济南人对丈夫的称呼)的手下来了一个娃娃兵，就让指导员带我下山，到招待所里吃顿饭。指导员家属也姓李，是开封市的中学教师，我这人谁都不怕，就是在老师面前胆怯。李老师把饭菜摆了桌子，一个劲的给我让饭夾菜，我哆嗦乱颤地只会说:谢谢李老师！谢谢李老师！ 李老师冲他对象伸出大姆指，"这孩子可真老实！″指导员撇撇嘴，笑着说:"老实？那是你没惹着他，惹毛了、这小兔子立马变老虎！"李老师眨眨眼，"会吗？我咋看不出来？″李老师怜爱的勺给我一碗汤，"别急！慢慢吃，看你这孩子吃出一头汗。″我一时更加紧张，一口将那碗汤灌进肚子。指导员见此，只埋怨李老师话多，谁想，李老师一点也不着急，笑着问我，这汤好喝不？ 这汤好喝极啦！我长这么大，真是第一次喝到这么鲜美的菜汤。原来这地青菜是一种美食，最适于做汤，别有风味，当然也可以凉拌或炖烧，尤其是在盛夏，喝上一碗这地青菜汤，会让人浑身上下格外的舒坦，因为这是寒性食品。 可惜，这地青儿最怕太阳，不消一个钟头，原来还晶莹剔透、碧绿柔软的地青皮儿，就化成一滩水转眼没了踪影。即使被人收去，不经过五洗六冲，谁也不敢轻易下牙，因为沾了太多的泥土和沙子。 <h1>　　</h1><h1> ♬ 蚂蚱~会飞的虾</h1> 说起蚂蚱，稍有点年纪的人都不陌生，那不就是蝗虫吗！是的，蚂蚱是叫蝗虫，全世界有超过10,000种，我国有1000余种，分布于全世界的热带、温带的草地和沙漠地区。只是这几年，无论是在庄稼地还是荒草坡，已很少见到它们身影。农药、化肥，基本就断了它们的生路。 蚂蚱，烧起来十分好吃，所以我们又叫它"会飞的大虾″，但不是所有的飞虾都好吃！在小时候的我们眼里，最好吃的是绿身圆头的油蚂蚱和细瘦长翅的"稍蚂蚱″，而那些长的麻皮的土蟥虫和吐绿水的毒蚂蚱，还有不长翅膀的蚱蜢，都在"烧烤菜单″之外的，逮住它们往往是送给家里的鸡们做点心吃。 　　油蚂蚱爱飞，一受惊蹬腿就飞，飞起来还有咔咔咔的磨擦声，但因为它们个头大，目标清𥇦往往飞不远就做了"俘虏″。"稍蚂蚱″，故名思义，这傢伙长的像柳叶梢子，脑袋尖尖，长俩小辫，大马脸长到前胸，往往被"俘″后还都怀着孕，一肚子黄籽，上火一烤，肚子里的虫卵皆都炸裂！ 其实，吃它们的欢乐远不如捉牠们时候来得痛快。为了多捉几只虫，我们往往先折一根狗尾巴草，逮住一只大油蚂蚱，立刻从它后脖的关节用狗尾巴草穿过去，这样一来可以让它们活着保鲜；二来它们谁也跑不掉。 那吋候，到了秋后，随便在一片草地，就能逮上两、三串蚂蚱。那时也不讲究，随便拢堆火就烤烤吃了，又香又脆而满口流油。 <h1> </h1><h1>　　♬ 蛴螬、蝼蛄~它俩不是一家子</h1> 小时候，除了会飞的蚂蚱上了我们的菜单，还有一种专在烂木头里的傢伙也是我们的食材。它的学名叫蛴螬，我们叫它"地蚕″，因为小时候没文化，还常常把它当做蝼蛄的幼虫，而蝼蛄又绝对是最厉害的地下党，什么树根、草根、庄稼根，一律被它拿下。所以，蝼蛄就有了一个更厉害的名字，叫"地老虎″，而地蚕就被我们当成了"地老虎″的儿子。 长大上了学有了文化，才知道原来"地蚕″和"地老虎"不是一种物物。地蚕又叫蛴螬(济南话叫螆螬)是金龟子或金龟甲的幼虫。危害多种植物和蔬菜，最喜吃刚播种的种子、根、块茎以及幼苗，是全世界危害最大的地下害虫。 说到它叫金龟子，一下子让我想到早些年在央视主持儿童节目的那个主持人，也起个艺名叫"金龟子″，真弄不明白她干嘛要当这么一个世界公敌，做一个大害虫来陪伴我们的小朋友们。 　　　虽然地蚕多在土里藏着，但也有藏在烂木桩内的地蚕。后来才知道，这地蚕还分食草、食粪、食木等等好几种，好在俺还分的清脏与净，多在朽木头中里抓地蚕，所以还比较干净。 因为这傢伙白白胖胖细皮嫩肉没法烧烤，所以都是带回家，让妈妈直接放入滚油内炸，几秒钟就可捞出，香味浓郁，蛋白质丰富。这物物在野外生存状态下也可生吃，并无异味，可以很好的补充身体所需蛋白，早已上了特种兵和户外运动者的食谱。 蝼蛄这东西只长了一付小翅膀，会飞，但飞不远，主要在土里、早里逞能，一对板牙虽咬不疼人，但却吓人，所以又叫它"地老虎"。尤其是那对前足特别有劲，每次捉它的时候都要特别小心。 其实这东东富含蛋白质、碳水化合物、多类维生素与多类矿物质。据文献讲，蝼蛄性味咸寒。具有利水、通便的作用，治水肿、石淋、小便不利、病患、痈肿恶疮。这物物可炒可烧，但因它肉少还有点怪味，多不被我们逮去喂鸡了。　　 <h1> </h1><h1>　　♬ 小毛蟹~稻田中的圣斗士</h1> 螃蟹，绝对是小时候的海鲜。但记忆中的螃蟹可不是什么大闸蟹、梭子蟹，尤其是大闸蟹，听都没听说过。我们的海味是混在虾皮子中的干巴小海蟹和在稻田里爬的小毛蟹。 前者那是妈妈从化肥厂供销社买回来的，在一堆白的黄的虾皮子中，偶尔会有一两只干瘪发红的小蟹子，虽然它们比小指甲盖还小，但嚼在嘴里咔崩咔崩还是很有海鲜的味道。这让我忽然想起那句"蚊子虽瘦，那也是肉″的俗语。但这毕竟是花钱买回来的物物，吃一次太不容易，而让我们又上瘾又解馋的是到城外的稻田泥水里捉到的小毛蟹。 那时候，济南东边厂矿医院都被农民的庄稼地围着，从我们大院翻城墙往北跨过跃进渠、前进渠走上两公里，满眼都是一望无际的稻田，稻田中间时不时又夾杂着一两处泉水坑(我们管它叫泉眼)，那里便是我们漁猎的主战场，摸魚捞虾全靠那坑泉水。 　　 然而，小毛蟹的家可不在那里，它们多在稻田的地坡、田埂上做窝筑巢。别看这傢伙个小又丑，手上还长着一圈毛，如同西方的洋人，好像没有进化完似的。可人家那房子却建的讲究，而且还是上下两层的复式房，下层房门临着水，上层房门藏在草稞里，要水有水，要草有草，难怪人家牛~横着走道。 要捉小毛蟹绝对凭技术，要不然，捉不着毛蟹不要紧，闹不好掏出只赖哈蟆或水长虫(济南话，水蛇)可会吓的半死。 捉小毛蟹的老手，先看洞口是圆的还是扁的，圆的多是水蛇或黄蟮的洞，而扁的才是小毛蟹的洞。然后再看洞口泥上是否有新鲜的脚印，如果有，也别欢喜太早，说不定洞里面藏着的是只大赖哈蟆(济南话，蟾蜍)，那要是摸上一手也太吓人了。 摸毛蟹，我们是有专业工具，一根弯成钩子的8号铁丝，先往洞里捅一捅，如果是软的，八成是只赖哈蟆，它一受惊自己就会爬出来。如果一捅硬棒棒的，这绝对是只小毛蟹，只须轻轻一拉，那小东西便夾着铁丝出来了。 原来这傢伙生来好斗，那对螯脚绝对的厉害，见啥夾啥，夾住就不放开，管你是皮肉还是钢铁，先握握手再说。拉出它来时的感觉特好，我后小心脏从猜疑到试探至止捉住它，满满的都是成就感。 其实，小毛蟹个小壳硬没啥肉，并不好吃，而捉它，主要是为了好玩，看着高举双只螯钳，口中吐着泡泡，沿着脸盆底横着一圈圈地走着，像极了古代战场上将军勒马邀战的样子。 <h1> </h1><h1>　　♬ 地瓜干~"鞋底板″的变形</h1> 地瓜干，是过去山东人的叫法，现在都一顺嘴的叫它"红薯″，连往日的烤地瓜炉也改成烤红薯。其实，山东话对事物的表达最形象，"地瓜"~地里面长的瓜，还有那玉米，叫"棒子″，多形象、多有味道、多有仪式感呀！ 小时候的地瓜干可不仅是现如今摆在超市真空袋里那些抽抽巴巴的黑物物。地瓜干分干、湿两种，湿的地瓜干是煮熟晾干最好挂上霜的那一种，也就是超市卖的那个。严格地讲，那应该叫地瓜条，或者洋气点叫地瓜柳。 真正的地瓜干是干的，而且不是现在这种黄红心的地瓜，因为这种地瓜不配做地瓜干，因为它淀粉太少，根本晒不出地瓜干的样子来！ 　　原生态的地瓜干切开后犹如一张张粗白布剪成的鞋垫子，一打一打铺在田间地头屋顶上。小时候回小叔的莱芜老家，曾在那一面南山坡上，陪伴着婶子坐在地头边，一人一把大菜刀，把洗净的地瓜摆在抹衣板的后背上，一刀一块削瓜成片，白生生的地瓜片脸上还挂着乳白色汁水，红皮白肉透着一丝香甜，红着边张着脸卷着身，一片接着一片飞到黄黄的沙土地上，不一会的功夫半个坡被白花花的地瓜片儿铺满。 到了秋末，上坡收回地瓜干时，取一片放到嘴里一嚼，咔崩地脆，干滋滋的甜，嚼成糊还有些绵和濡软滑口。这才叫地瓜，如今的地瓜也只配叫"红薯″，不绵不粘不滑口，还一点也不噎人，哪有那真正的山东老地瓜来的厚道实诚！现如今，莫说这鞋底子地瓜干吃不着了，连乡下的集市也见不着这山东老地瓜啦！ <h1> </h1><h1> ♬ 青麦粒~弹牙的成熟味</h1> 如果说山东老地瓜还有个替身，那还有一种好吃的青庄稼，却在小吃的食谱里没有了身影，那就是每年春季五月中旬时的冬小麦，我们把它叫做"吃春″。 科普一下冬小麦的成长:冬小麦生育期为230~270天。冬小麦的一生中，在形态特征、生理特性等方面发生一系列变化，人们根据这些变化将小麦的一生划分为播种、出苗、分蘖、越冬、返青、起身、拔节、挑旗、抽穗、开花、灌浆、成熟十二个生育时期。 在华北地区小麦抽穗扬花期时间一般是每年的4月份到5月份，抽穗时间大约40天左右。到了5月上旬在灌浆期内，小麦内部在光合作用产生的淀粉，和转化的蛋白质通过同化作用贮存在小麦种子内的过程。五月中旬，很多地方的小麦就陆续开始进入灌浆期。这个时期，小麦的有效穗数、穗粒数基本已成定局，决定产量的灌浆就是粒重。 而就在这个冬小麦似熟未熟，颗粒已经饱满，淀粉尚未硬化之际，我们这些馋鬼开始了行动。如果这时的早晨站在大院城墙俯视一下随风摇摆的麦浪，一定会发现一种异常，许多地方的麦子没有了麦穗，如同长了斑禿，那一定是被我的小伙伴们昨夜偷偷剪去。 这时的青麦穗无论烧烤还是水煮，都会飘起一阵淡淡的清香，含着三分甜，带着七分香，散发着青庄稼欲已成熟的味道。这时将已熟了的麦穗轻轻一抹，浑圆青翠的麦粒在指间弹跳，抓一把塞进嘴里。那些麦粒似乎会跳舞，弹着牙，攀上舌，滚过味蕾，一路欢笑着进入暖暖的胃肠。呵！那个好吃舒服劲，半年过不去。 <h1> </h1><h1>　　♪ ♪ 后记 ♪ ♪</h1> <h1>吃，曾是我们小时候生活的主题，因为那时候的孩子太"缺嘴″，看到眼里的所有活物，第一反应是"能不能吃？″以致于长大了、变老了，一见到野生的动物也会言不由衷地说上一句"这东西好吃吧？″其实，这跟中国人爱吃无关，而是那个年代，人们口粮紧张，孩子肚子里没有油水有关。稍加注意看看五、六十年代乃至七十年初期，大街小巷、田间地头真见不到几个胖子。过来人为啥不屑看现在拍的一点年代影视剧，头一条，那里面的人物就不像，那时候，哪见几个白白胖胖细皮嫩肉的？</h1> <h1>七十年过去，不管有些人如何骂"娘″，但肥胖这种富贵病已成普遍现象，为啥？因为没有饥饿没有吃不饱穿不暖的贫困了，现在的贫困户放在四、五十年前还叫"贫困"吗？吃着大白馍炒白菜，其马也是个中上等的人家。</h1> <h1>舌尖上面品世界，我们的社会太进步了，人类文明的发展虽然让小时候的"山珍海味"变成记忆，可富足之感让我们更愿意安享现实。人，应该知足！不仅仅是为了"常乐"，更因为吃饱穿暖来之不易的往事未必只是故事！</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