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是书写灵魂的文字——读王炜炜老师小说有感——刘凯军

明天有多远

<h3>1</h3><h3>仔细想来,芸芸众生的我们似乎已经变得麻木了。当我们重新谈起往事,总是能够感觉到岁月蹉跎,心底莫名地升起悲壮的感觉,这种感觉同样适用于我们品读一些小说后产生的感觉。</h3><h3>品读炜炜老师的两篇小说《金灿灿的日光》和《站在逆光里的女人》就有如此这般的感觉。这种感觉和阅读其他小说所产生的感觉和收获迥异,它们给我的印象是不明确的,但是的确是浑厚而沉重的:它也是模糊的,但是的确冲击又是强烈的。这种感觉不是我们靠推演一而再再而三地推理出来的,而是,也应当是从作者的文本里的一字一句里散发出来的。</h3><h3>不得不说我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小说的,它不是复杂,但是又是复杂的,是内心和灵魂深浅不同的纠缠产生的:它不是曲折的,但是又是曲折的,因为它语言所反应的东西震惊到人的内心和灵魂,而通往内心和灵魂之路在我看来又是曲折甚至封闭的,而正是小说的简朴的文字表达指引了这样一个方向,递给阅读者一把古铜色的钥匙,让我们打开了自己的心门。</h3><h3>2</h3><h3>两篇小说都有“光”的字眼,在文字和文字之外我们也看见了从文字上散发的光。</h3><h3>平川死了,但是仿佛在夜色的背景下远方升腾起的一束光,这是从普通人,一个清高而又思考命运的人身上发出的光,这是隐藏在平凡人身上的光。作者用大量文字写了平川的痴傻,他不但是如此普通甚至低贱了,但是他不乏对生活的思考,可以说他是一个特立独行的未尝不可,作者可能就是想要塑造这样一个普通的又不凡的人。</h3><h3>而后者,用作者的话就是“而苏言,只能站在午后的逆光里……”,这篇小说的“光”其实是一种背景,一个道具,光的意义侧重在处于“逆光”里的人身上。</h3><h3>“悲伤啊,总是逆着光向黑暗的方向延伸”这句话给出了光所包含的意义的解释,就是说,生活中每个人都面临着一种真实的又看不清楚,突兀不能防备又平常的状况。现实的“光”不一定照亮了人的外在,有时候它能照见人的迷茫和无助。</h3><h3>苏言不就是生活中我们自己吗。</h3><h3>3</h3><h3>炜炜老师的小说是有技巧的,也就是她的特点,两篇小说的诗意的心里描写,以及过渡阶段的自然而然都给我印象深刻。比如,“她透过目光看着眼前被不断放大的男人,尽管他的初衷并不光彩……”这段文字就用模糊的具有诗意的文字把一些读者可能产生疑问的事情带过去了,这给读者提供了想象,类似的地方还有,就是当读者想问个什么的时候,他却看见了许多。</h3><h3>炜炜老师的小说是平静而松弛的,让人感到自由,像在散步之中看一个风景,但是轻轻一撇那风景竟然入心入眼了。</h3><h3>炜炜老师的小说中景物描写和内心感受的描写是感人的,如果小说只是人物的行为的活动,那无异于是一场动画片或者木偶剧。这在两篇小说里都能找到例证。</h3><h3>4</h3><h3>小说的小瑕疵也有,比如这段:“他的眼中再一次听见母亲随意谩骂苏米时候,横出一道无奈的叹息!”,这个他如果联系上一句,读者就会理解为他是苏米的丈夫,但是,后面又写到“于是,在苏米祈求的目光中,把她带在身边”从这句话中又看出前面的那个“他”应该是“她”苏言才对,但是,如果是“她”苏言,苏言的话“母亲”这个人物又难理解了,因为她的母亲早已去世了。</h3><h3>另外一个,比如这句“平川的这种认知从来也没有向任何人透漏过”</h3><h3>透漏二字含有被动执意,疑是用“透露”准确。</h3><h3><br></h3><h3>最后,感谢炜炜老师提供了这两篇意境悠远的小说让我们欣赏,仓促成文,对于小说里的一些文字和结构我的理解也可能是不准确的,希望炜炜老师见谅。</h3><h3>2019.912.</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