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的远方:挪威(2) 北美二师兄、静儿

北美二师兄

<h3>一早离开红色小木屋,继续往奥勒松方向北上。不久,在环山公路一个突出的观景点停下,看到了下面这个村庄。手机照片上显示的地址已进入了盖郎厄尔了。只见层峦叠峰下的小村看起来比昨天更清奇,更神秘</h3> <h3>远处盘山公路,两辆大巴似乎要对撞,却堪堪交会了过去。等下我们也要从那里经过,希望别迎面碰到那种大巴</h3> <h3>路边有一块小冰川,所有女团员都上去舞了一阵</h3> <h3>路边,车行间⋯</h3> <h3>快到盖郎厄尔峽湾,又见一个美丽的村落,</h3> <h3>盖郎厄尔高地观景处</h3><h3>这是一个只有250居民的小镇,毎年夏天却要接待几十万名游客,尤其在短短几个月之间有一百多艘游轮下锚。</h3><h3><br></h3><h3>挪威是一个崇尚自然和户外活动的国家,尽管有严冬的长夜漫漫,人们在有限的几个月中总会寻找最大限度的运动机会。每年6月,会有很多人参加所谓的“从夏跑到冬”的半程马拉松.那是从海边起跑,直至约1500米高的山头。起跑线上是遍地绿茵的海边,终点却是积雪的山头。</h3> <h3>这是每个来盖郎耶尔来观光的游客必拍的一个景点。今天港口正好停了两艘大游轮。</h3><h3>这里跟昨天的弗兰姆一样,海上的豪华游轮与布满绿色的大山紧贴在一起是对视觉的重大冲击,因为人们已经习惯了游轮在无垠的大海里行驶的情景</h3><h3><br></h3> <h3>这是盖郎厄尔另一侧所见, 不同的角度,一样的美景</h3> <h3>在挪威西部经常看到的吉祥物,忘了名字</h3> <h3>在此连车带人一起上渡轮,离开小镇,沿盖郎厄尔峡湾行驶。这是挪威最美的峡湾之一</h3> <h3>绿水青山中,一艘快艇划过海面,螺旋桨把水面切得波纹条条</h3> <h3>刚学会用iphone XS将飞瀑流水拉丝</h3><h3>这是峽湾中著名的“七姐妹瀑布”中的大姐,“身高250米</h3><h3><br></h3> <h3>夏日炎炎,微风阵阵。渡船悄悄滑行在盖郎厄尔峽湾</h3> <h3>航行中,不断有人惊呼,但在我们看来,其实已经到了审美疲劳的地步</h3> <h3>离开盖郎厄尔峡湾,车行缓慢时拍的斯特兰达。据说此地工作机会多于人口,因此是失业率是零</h3> <h3>奥勒松. 挪威西海岸的重镇,最重要的港口之一。这里的古建筑曾为全木结构,冬日里如神话一般。然而,一百多年前一场半夜的大火把全城毁于瞬间。痛定思痛,奥勒松人重建了家园,但是用的是石、砖和沙浆等耐火材料。建筑风格崇德式,凝重,实用</h3> <h3>山顶咖啡厅俯瞰全城,建筑群看似杂乱,却又似乎有矩可循</h3> <h3>奥勒松内城</h3> <h3>下面是市中心一家米其林一星歺厅,悄悄地说一声:味道不怎么样,而且每一道菜都像喂婴儿的量一般,尽管上了9道菜,我还是像饿死鬼似地又向店家要了两次面包,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啊!</h3><h3>离开时碰到一个中年人,问我们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得知是中国人,立马亲热得不得了,自己介绍是个Captain. 没来得及问他这个“captain”是军队里的上尉还是一条船的船长。这人一开口就滔滔不绝,我连说一句“祝你今晚吃饱”的笑话都插不上。谈了5、6分钟,挥挥手告别,走到街上,一阵夜风吹来,颇为受用。已是盛夏,白夜衡长,路人寥寥,一行人慢慢沿着海湾走向下榻的酒店去。</h3><h3><br></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一天下来有点累了。这个港湾小城美则美矣,却觉得缺少一种蓬勃生气,不够vibrant。也许是晚了的缘故吧</h3> <h3>仲夏的夜晚,近于极昼的天空依旧明亮。两排砖房护卫着石街幽幽地往前通向海洋</h3> <h3>正中的圆形建筑就是我们下榻的酒店,名为水边旅店</h3> <h3>次日早上在奥勒松登机,途经奥斯陆转机去早已被渲染得人间不二的罗芙敦(一译成罗浮敦)群岛</h3> <h3>路经斯沃尔韦尔</h3> <h3>北极圈内的夏天,四处皆是绿色, 从近处的小岛,到远处的大山,无处不是翠绿</h3> <h3>一抹红色恰似点在雄鸡头上的朱冠</h3> <h3>斯沃尔韦尔曾是一个小渔村。随着交通的发展以及持续强大的渔业经济,旅游业也逐渐发展。该渔村约600年前初具雏形,其后建市,去年人口为4720人,但每年要接待约20万游客。</h3><h3>如画的风景,是摄影爱好者追求的目标之一。依山而立的单桅船,密密麻麻地排在港口,自成一道风景。</h3> <h3>偶见后面一艘小船,制成维京海盗船的样子,只是小多了,可能是做成游玩的船</h3> <h3>此为车上所拍。一路的景色醉人,宛如置身于童话之中</h3> <h3>又是一张行驶中的抓拍</h3> <h3>Ballstad(翻译不出来)是罗芙敦群岛中最大的渔村之一。</h3> <h3>这些小红屋多为游客所租,据说很多人长期租住。夏时白天驾帆出海游弋,夜晚坐在木屋前听海涛轻涌。冬日里,积雪将群岛上的建筑裹成一块块白色巨雕,晚间的灯光映射在雪地里,直如一片童话世界</h3> <h3>莱克内斯。罗芙敦的中部岛屿,接待大量游轮,因此以旅游业为主</h3> <h3>莫斯克内斯岛,位于罗浮敦群岛的南端。该岛的历史地位在于:二战初期,纳粹军队在欧洲大陆势如破竹,大有一统天下之虞。其中主要原因之一是无人能破解它异常繁复的通讯密码。1941 年底,300名英国特种兵加上一个挪威独立团的支援部队,月黑风高之时突击摧毁了两个德军无线通讯站,并在一艘被击沉的德军巡逻艇上打捞起来一台密码机,从而破解了无数德军的电报,进而为结束二战作出了重大贡献。</h3> <h3>在莫斯克内斯,路边常见这种晒鱼干的结构</h3> <h3>车上抓拍。远方拱形桥,近处骑车赶路的当地人</h3> <h3>雷纳(Reine)。一个几百人的小村庄,是莫斯克内斯岛的行政中心,曾被挪威最大的周刊Allers 评为挪威最美的村庄</h3> <h3>很少看到过山和水的结合是如此地奇妙!</h3> <h3>这一张也是行车时抓拍的,车速太快了一点</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过雷纳时沿途随手抓拍,便是一景</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把它描写为仙境不为过。游人尚未污染它天然的美,一切都那么和谐。这样的感受有时只有身在其中才能体会</h3> <h3>罗芙顿群岛的中心是莫斯克内斯。后者的行政枢纽就在雷纳,其它的相联渔村为索瓦根((Sorvagen),汉诺伊(Hamnoy) 以及著名的“A村”等等。这些沿着峡湾的渔村被视为集挪威美景之大成的撒落人间的明珠</h3> <h3>在这里,平静的港湾以大山为背景,后者突兀地从碧绿的海水中挺起,夏日的兰天白云衬在森然的大山背后,水上几点小鸟掠过惊起的水花会在阳光下幻成片片诗句,融入无边的寂缪之中……</h3> <h3>罗芙顿的“A 村”.</h3> <h3>索瓦根渔村</h3> <h3>红房歺厅</h3> <h3>莫斯克内斯岛非常美丽。</h3><h3>记得那天中午吃完午饭后寻路上山欲去看不一样的海。不小心走错了路,越过山脊后眼前一亮:右侧是绿色的山峰,脚下是铺着千年厚苔的礁岩,前方则是峽湾内平静的大海。下面,几个游客模样的人仔细地拣着路走,偶尔抬起头来友好地做个手势。往前走去,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渐渐响起</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走到海边,看看时间还早,就在岩石上坐下。</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海风轻拂,低频的涛声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仿佛古老的时光在轻扣现实的窗扉。</h3> <h3>大礁石上有一个天然小湖,看上去年月已久。想用手指蘸一下尝尝是不是真的淡水,犹豫一会儿,终究没有去试。在这个恬静的小世界里,一切变得缓慢,连做一个小小的决定也变得不果断了。看来心情已经不再浮躁、易动了</h3> <h3>这些罗芙敦的昔日的小渔港,千百年来尽其全力保留着人与自然的和谐。</h3> <h3>通常几百人的渔村每年会接待数十万游客,有时会看到当地人脸上的迷茫:接受现代文明所带来的旅游经济的收入,还是让青山绿水如千百年前一样不受人类活动的影响?</h3> <h3>今天,将要告别罗芙敦,飞回奥斯陆。但是那样的美景总让人不忍卒离</h3> <h3>斯堪的纳维亚航空的飞机在罗芙敦机场上空盘旋了一圈后向东南方向飞去;凭窗望着机翼下的梦幻般的山、水和红房渐渐变小,有一个压不住的想法:假如可以在世界各地任意挑选一地住一个星期,会挑我的故乡杭州,还是住入巴塞罗那高迪设计的圆角屋,该选择荷兰羊角村四处环水满坪鲜花的茅草顶屋,或是肯尼亚和坦桑尼亚交界处乞力马扎罗山脚下的帳蓬,还是罗芙敦小渔港里的木质小红屋?至少现在的选择是罗芙敦。</h3> <h3>未已,飞机已在奥斯陆机场降落。几小时后将飞往冰岛首都雷克雅维克。那里据说有与挪威完全不同的景致。那个仅34万人的小国几个月前由一批业余运动员,包括邮差,工程师,学生和教师,居然踢进了世界杯。这让我泱泱大国14亿人的专业足球队员们情何以堪!</h3><h3>一路上得找几个冰岛人聊聊天,看他们到底有何通天彻地之能,把几个传统欧洲足球强国给淘汰掉了。</h3><h3><br></h3><h3>当然,过去这些日子挪威的山山水水仍然在记忆中不断翻滚。</h3><h3>不一刻,低沉的马达声把人催入了梦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