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塔之城-蒲甘:漫品佛国缅甸之十四

志平

      蒲甘，缅甸的历史古城、佛教文化遗址、著名的旅游胜地。蒲甘位于缅甸国境中部，坐落在伊洛瓦底河中游左岸，已有1800多年的历史，是缅甸历史最悠久的古都，缅甸第一个中央集权的封建王朝蒲甘王朝即建都于此。蒲甘是缅甸的佛塔之都，据说全盛时有万余座，蒲甘市区保留着缅甸各个历史时期建造的众多佛塔、佛寺，城市的佛塔、佛寺建筑艺术是缅甸古老建筑艺术的缩影，体现了缅甸劳动人民的智慧和创造力，成为缅甸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

      蒲甘最初是由19个村落汇集成的小镇，古称"阿利摩陀那补罗"。公元849年，频耶王在蒲甘筑城，1044年，阿奴律陀王在这里创建了缅甸历史上第一个包括缅、掸、孟等民族的统一的封建王朝，即蒲甘王朝。当时，阿奴律陀王笃信佛教，他在征服缅南部直通王国时曾获32部《三藏》经、300名高僧和技艺高超的工匠多人，于是他开始在蒲甘大造佛塔，蒲甘亦遂之成为缅甸文化、宗教的圣地之一。

      近千年来，虽历经战火兵灾和1975年的大地震，蒲甘仍存有佛塔千余座，在现存的多座著名的佛塔中，有的洁白素雅、朴素大方，有的金光闪闪、雍容华贵。塔内的佛像或坐、或立，或躺、或卧，千姿百态，形象各异；他们有的顶天立地、高约数丈，有的精巧纤纤、高不盈余；这些佛像表情逼真细腻，惟妙惟肖；这些佛塔内的浮雕壁画，更是技艺精湛，独具匠心。因此，蒲甘又被誉为"宗教艺术荟萃"、"东方佛教艺术的宝库"。

      蒲甘经历沧桑岁月近千年，历史变迁和地震灾害已使它的昔日辉煌不再，但今天仍保留着的2000座大小佛塔和佛教遗迹正见证着历史，吸引着游人。

      漫步在约25平方公里的古城蒲甘，处处可见大小不一的佛塔矗立在街头巷尾，真可谓“出门见佛塔，步步遇菩萨”。蒲甘建塔艺术几乎集缅甸建筑艺术之大成，佛塔建筑之精美、规模之宏伟，堪称缅甸建塔历史的顶峰，也使蒲甘城成为当时缅甸文化、宗教的中心，迄今依然保持着缅甸宗教圣地的地位。这些造型各异的佛塔，记载着无数动人的故事，它们使蒲甘成为同柬埔寨的吴哥窟、印尼的婆罗浮屠齐名的东南亚三大奇迹之一，吸引了无数游客前来朝拜。

      蒲甘，这座历史古城，现在只是伊洛瓦底江旁一个荒芜的小村落；但是曾几何时，这里也是大树参天遮天蔽日的繁华之地。就在过去的200多年间，疯狂、痴迷之中，一棵棵大树被砍伐，或者作为修建宫殿的材料，或者作为烧砖的燃料。那些宫殿在历史的尘埃中归于尘土，而砖块则伴着信仰铺叠成这千万座佛塔，留下蒲甘王朝华丽的背影，供后世回忆。

      蒲甘拥有东南亚一带最壮美的日出日落，在蒲甘，不去看日出日落，甚至可以说等于没有到过蒲甘。我们在蒲甘的三天里，总共看了三次日出和二次日落。

       蒲甘落日

      2月12日4:45起床，在夜色中乘车前往老蒲甘。老蒲甘除了主车道是柏油路外，其它支路、村道都是全天然无修饰的泥土路，有车过往，必然灰尘扑面。在㟷林林立、貌似荒野的浦甘平原寻找一处拍摄日出的最佳机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夜幕中的蒲甘，塔林和树木无法分清，一条条沙路在荆棘灌木丛中伸延，叉口非常多，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是无法准确的找到指定位置的。

     一番费劲的寻找，终于到了一座可以攀爬上去的高塔：瑞山陀塔。塔前人还不多，向管理人员购买25000缅币有效期3天的拍摄通票后，我们开始在蒲甘行摄。

      瑞山陀塔是蒲甘最适合观看日出日落的古塔之一，也是蒲甘允许游客攀登上去最高的佛塔。因日出日落观赏而闻名远洋，吸引着世界各地游客的到来，都希望亲眼目睹瑞山陀塔与夕阳霞光交相辉映的壮丽景观。

      借着手机光，脱鞋赤脚而上，台阶窄而陡峭，虽然梯级旁有一道铁扶手，仍需步步为营，否则稍不留神便会跌倒。尽管途中在每一层的小平台都歇了一两分钟，登上五层还是气喘吁吁。

      瑞山陀塔虽然三层以上平台的视野都还不错，但人们总是喜欢站在最高处，等爬到顶部时发现塔上站满了来自不同国籍的人群，向东并不宽敞的平台上很快就挤满了人。有几个后到的游客没有空位，刚刚试图爬上白塔塔沿，就有工作人员过来制止，最后只能到下一层寻找位置。我寻到一安全位置，架好相机，喘息中，已能看到天边渐渐泛白，找个空地坐下，平复下心跳的速度，好有一份平静来迎接即将出现的太阳。

      天空已经渐露红晕，远处晨曦薄雾中的塔林、树木若隐若现，恍若仙境。

      不一会儿，橘红色的朝阳开始探出头来，略带羞涩地照射着这片充满生机的大地，眼前的万物却似乎一下子灵动起来，在瞬息万变的光影下透出勃勃生机。一群群鸟儿倾巢而出，叽叽喳喳围着佛塔上下来回飞翔，好不欢乐。

      与此同时，数十个热气球连同红日在前方升起，蒲甘平原在红日的映衬下再现神秘之景。热气球缓缓绕过左前方最高的达玛扬基佛塔塔尖，迎着朝阳而去。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早晨，一切恰如我想象中的样子。

      等日出的光芒漫射到所有的角落，雾气渐散，数不清大大小小的的佛塔沐浴在晨光之中，手指之处，皆是佛塔，端庄肃穆。很难想象，当初那鼎盛时该是怎样的一种盛况。而更为难得的是，这所有的佛塔并非批量作业，它们形状各异，你找不出两个完全相同的造型。

      高大的塔顶各个角落，站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多数是手持相机的摄影发烧友，也有部分是安静感受日出的欧美游客。所有人都浸沉在这片暖色的晨光，感受千年佛都的第一缕阳光，品味蒲甘平原在朝阳映衬下的秘境之美。

      红日东升，天色逐渐晴明，有人陆续离开，有人骑着车进入乡村塔林撒野 ，有人开始腾出时间拍照留念。我收拾行当下塔，开始寻找新的拍摄点。

      宰帅带我们到塔林中间的一处高大新修建筑，这是缅甸政府于2005年2月实施重建阿奴律陀王宫计划建成的瞭望塔，塔高60米，登临塔顶就可眺望整个蒲甘大地最壮美的景观-佛塔林立。付了7000缅币的登塔费后，我们乘坐电梯直上塔顶，万塔之城的古风古貌尽收眼底，数千座佛塔形态各异、高低错落、姿态万千，方形、圆形、扁形等等各不相同，有的像宫殿，有的似城堡，有的如石窟，变化万千。

      离开瞭望塔，我们返回蒲甘新城参观庙宇古迹和街拍，漫品古都的异域风情。

      在蒲甘停留了两天半的时间里，每天都是4:45起床，在天亮之前乘车前往老蒲甘拍摄日出和参观庙宇古迹，中午在返回新蒲甘城参观庙宇古迹和街拍，傍晚又到老蒲甘拍摄日落，天黑再回酒店。在此，我就不一一介绍每天的见闻，只是简要的介绍行摄的几座著名塔寺和部分行摄见闻。

     蒲甘佛塔中，以瑞西光佛塔最出名，此塔是阿奴律陀王1059年开始兴建，不过到他去世仅完成了塔基，由他继位的儿子江喜陀在一零八七年终于完成，加上寺庙建设总体历时三十一年。塔内珍藏有佛牙，是一座金塔，也是仰光大金寺的原型。它不仅是蒲甘地区最大的佛塔，也是蒲甘塔群中唯一用石头建造的佛塔。这座宏伟壮丽的金塔是阿律耶陀国王的丰碑之一。
      据说斯里兰卡国王向阿奴律陀王进献佛牙时，阿奴律陀王让一只白象载着佛牙，在白象停下来的地方盖塔收藏佛牙，想来这是为什么蒲甘最重要、最宏大的一座寺庙却建在距离王城最远的地方。瑞西光塔已有千年历史，但迄今保存完好。瑞喜光塔为四方对称结构，是蒲甘初期佛塔典型代表，塔顶高耸，带各种装饰，塔周围有无数小塔和亭台。围绕着金塔的是五十三尊高大的雕塑，包括狮子雕、摩迦罗雕和蟾蜍雕等；塔四面各有一铜亭，亭内均有精美绝伦的立佛。最受瞩目的是塔中供奉着斯里兰卡国王赠送的佛祖的一颗佛牙舍利和由印度传来的佛陀额饰，所以在信徒中有相当崇高的地位，是蒲甘地区最受崇奉的塔。
      另外，在瑞西光佛塔的门外，有一座建筑精美的凉亭，是周恩来总理1961年1月访问蒲甘时捐款兴建的，是中缅友谊的象征。

      进入蒲甘，远远就看到一座金色塔顶的高大庙宇，那是蒲甘地区最重要的、以佛祖弟子命名的阿南达寺，被称为蒲甘地区最精美、最辉煌的建筑。阿难达寺建于江喜陀国王时期，1090年建成，建造者就是当时的国王江喜陀王，之后蒲甘的其他寺庙都纷纷仿造阿难达寺的建筑模式进行修建。有这样的说法：游客和信徒到了蒲甘而不参拜阿南达寺等于白来。
      阿奴律陀王的儿子江喜陀继位后，相传得到八位印度圣人的帮助，于一零九一年开始建造这座寺庙。阿难达寺是一座方形建筑，这是一座以均衡之美而闻名于世的寺院，它的基本建构为正方形，最外层是正方形的院墙，每一面墙正中各有一门，其中西门为主门。造型美观，结构复杂，具有多种特色，尤其是四方加倒圆钟的造型堪称典范，是缅甸早期寺庙建筑艺术和雕塑艺术的杰作代表。寺院正中心坐落着阿南达塔，塔身高70多米，为浅黄色，非常宏伟；塔座是印度风格的正方形大佛窟，东南西北面各有一门，门内有一尊高约十米的释迦立佛。可与仰光大金塔和瑞喜宫塔相媲美。整个寺院呈正方形，寺内有四座金色佛像，分别面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从西、北、南三方院门各有一长廊通往中心的阿南达塔。在这方形塔座之上屹立着七十多米高的塔身，塔身分层构建，层层向上，显得端庄壮美。    

       阿难达塔座是印度式的正方形大佛窟，四面各有一尊近十米高的释迦牟尼立佛，佛像庄严，抿嘴含笑微微低头俯视下方的芸芸众生。尤其是南面的大佛，当你走进佛塔时，大佛笑的非常慈祥和蔼，但是当你走到大佛的脚下再抬头，法相却变得庄严非常，令人不由自主地跪地膜拜。此外，阿南达寺外壁上有数千尊大小佛像和佛本生故事的彩陶浮雕，在主塔周围又环绕着众多的小塔、佛像及各种动物和怪兽雕塑，工艺考究，被称为蒲甘最优美的建筑和“缅甸的西敏斯特大教堂。

       达比纽塔是蒲甘第二大塔，与阿南达寺合称“ 蒲甘双塔”。。“达比纽”意为“无上智慧”，是蒲甘最高的佛教建筑和蒲甘遗存的地标之一。达比纽意指“般若”，即佛祖的无上智慧，无上正等正觉。
      达比纽塔是一座白色灰泥建筑，高67米，由阿隆悉都王1144年建，共有7层塔坛，塔内分5层，第一二层曾经由僧侣居住，第三层是冥想空间，第四层为图书馆，第五层为佛。建筑的立面由两个巨大的重叠的立体方形组成。内有一座巨大的砖砌佛像，塔壁刻有著名的巴利文长颂石刻，有“神庙”之美誉。塔内有通道，可盘旋而上直达第七级塔坛，站在佛塔顶端可俯瞰整片蒲甘平原，视野极佳，拂晓和傍晚看周围景色，非常壮观，因此又被称为“望塔”。但现在所有的楼梯都封住了，不准登楼。所以这座蒲甘最高的佛塔其实更适合于从远处观赏，尤其是拍摄日出或日落的时候，从任何拍摄点都也逃避不了它的雄姿。

      瑞古基寺有“伟大的黄金石窟“的意思。于1311年修建，被称为“金洞寺院”。它是蒲甘建筑中期的代表，寺院搭建在高台之上，开始融入塔基高筑的风格。寺院外表秀气，有繁复的灰泥雕塑。寺内也是一圈回廊连通四座不同方向的佛像，佛像前方各有一道雕工精细的木门，看上去颇有些年头了。寺内可见大量窗户，有着良好的采光，通往二层的楼梯是开放的，沿着狭窄的台阶转个弯就上了二层的平台，是个拍摄日出的好地方。内殿中保存有两块古巴利文石碑，刻有一百节诗句，内容是歌颂阿隆悉都的伟大及建造瑞古基寺的过程。可叹的是，阿隆悉都国王就是在这座寺院中被其子那雅督闷死，佛陀眼前的罪恶是再建多少寺庙也无法救赎的。弑父杀兄而篡位的蒲甘第四十五位国王那雅都为了赎罪，真的开始建达玛雅吉佛塔，而且是最大的塔。

      达玛雅吉佛塔是蒲甘地区最大的佛塔，达玛央吉塔被誉为蒲甘的“金字塔”。这座为赎罪的佛塔于公元1170年蒲甘王朝第45任国王那雅都王所建。该塔不仅是蒲甘最大的佛塔，而且也是建筑艺术最好的佛塔。整座塔全部由大块红砖砌成，砖与砖之间没有水泥相连却结合十分紧密，不仅看不见缝隙，甚至连针都插不进去。令人叹为观止。
      此塔又称残暴之塔。据说“那雅督”残暴异常，对建造质量要求极为严苛，日夜监工，且对工程质量要求极高。如果砖缝稍欠紧密，就会砍断工匠手指，甚至砍手砍头，所以塔里现在还摆放着当时的刑具。结果塔未建完，1170年只当了3年的国王就被刺杀了。塔尖都还没来得及立上去，建设就宣告中止。佛塔就此荒废在旷野中，至今没有塔顶，成了蒲甘万塔中唯一一座没有头的秃塔，恰如“祭台”般的模样。
     走入达玛央吉寺殿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的回廊。迷宫般的回廊宽约两米多，碎石板地面被踩得有些光滑；墙壁非常高，仰头看上去至少有十米，开窗的位置高悬几近廊顶，几束弱光透过高窗集中地打在墙壁上，在昏暗的回廊内形成几片光斑。走在廊道内，颇有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

      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城堡”，有高高的“城墙”围绕，凯旋门般气派的“城门”，高大的建筑，复杂的结构，窗户的位置很高且少而小，特别像一座神秘的城堡。从门洞往里面望进去，里面是一个很大的院落。
      塔殿内部佛像多为新造的，但有尊较小的卧佛看似古老年代的作品，在佛塔的各个角上还矗立有精致的佛像。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殿内供奉的一对有趣的佛像，据说左面那个年长的就是被害死的老国王“阿拿翁薛胡”王，右面年轻的就是害死老国王的不孝儿子“那雅督”王——后者是此寺庙的建造者。从这里第一眼望到的达玛央基正脸，像不像一张戴着王冠张着大嘴在悲嚎的脸：两侧的窗户像是高吊的眼睛，黑洞洞的庙门像张合不上的大嘴，眉毛、胡子、脸蛋……都在，还很惟妙惟肖。

      阿南达塔、达比纽佛塔和塔达玛雅吉佛塔这三座塔分别为父子两个国王所建。父亲仁慈爱民，阿南达和达比纽佛塔是他所建，尔后，他的次子弑父杀兄，篡夺了王位，据说由于对自己的罪恶赎罪，下令建成了这座最大的塔。不过，他的这一行为更像是好大喜功满足自己的权力欲的表现，在新国王的命令下，这座最大的佛塔，动用了无数人力财力，只一个月就建成。这个皇帝最后也落了个被人所害的下场，而在他死后，他的这座塔也无人维护，成为了蝙蝠巢。

      瑞山陀塔是蒲甘平原的四大金塔之一，在两个八角形的底座下藏有佛发舍利，因此受到膜拜。“瑞山陀”是音译，其原意为“金色神圣的发舍利”，以供奉由南方勃固王进贡的佛发舍利，也有说是阿奴律陀王为取佛教经典发兵攻下孟族小国凯旋后所建。
      瑞山陀塔位于老蒲甘偏南，建于1057年，是缅甸最著名的佛塔之一。塔基呈玛雅金字塔形，底座方方正正，塔身四面对称向上共五层，顶层平台还有两层八角形台基，上立覆钟形白塔，构成结构清晰的七级浮屠。

      布巴雅塔坐落于曼德勒省蒲甘伊洛瓦底江的右岸，是蒲甘知名的宝塔，是蒲甘最古老的佛塔，伊洛瓦底江渡口千年名寺。最原始的布巴雅塔建造于公元168年至234年，于1975年大地震中毁坏，宝塔成为破碎的碎片坠落于伊洛瓦底江，让人为之惋惜。1976至1978年对布巴雅塔进行重新，用现代化的坚固建筑材料建造，并且在宝塔的顶部镀金。
       布巴雅，意为“葫芦状的塔”。传说蒲甘平原第一位国王治国时，遇老虎、飞天鼠、公猪、大鸟和一株大葫芦等5种怪物作怪吃人，王子带着神钵收服这5样怪物，并在征服怪物处盖佛塔。
       布巴雅塔不同于一般的宝塔，拥有一个钟形穹窿顶并且外表镀金，金光闪闪，已经成为伊洛瓦底江最显著的地标建筑之一。是蒲甘成千上万座宗教圣地中最显著的建筑，在这里即可看到普通人的水边生活，也可以欣赏江上日落美景。

      悉隆敏罗佛塔 是一座威武的金字塔式的寺庙，是蒲甘为数不多的夜里有灯光照明佛塔之一。悉隆敏罗神庙也被称为“狄罗明洛佛塔”，建造于狄罗明洛王统治的1211年，为蒲甘最后建造的大寺庙之一，是蒲甘最后一座缅甸风格的塔寺。
      关于悉隆敏罗神庙的建造还有一个小故事，传说修建这座塔寺的蒲甘王因为在这里从五个兄弟中被立为太子，因此把他的塔寺建在这里。在距离佛塔很远的地方就可看见耸立在田野中的悉隆敏罗神庙，神庙高46米，由红砖建成的精美外表虽然历经风雨，但是依然风采犹存。虽然塔寺在1975年地震中损毁，但是得到了良好的重修，原来的壁画还残存了不少，仍可供游客观赏。神庙分为三层，在一层和顶层还可以看到四尊朝向不同方向的佛像。在悉隆敏罗神庙的外部还可以欣赏到石膏雕模和砂岩装饰，精美无比，墙壁上依稀可见当年为了保护神庙免受损坏而绘画的天宫图。 隆敏罗塔塔身上的砖雕虽然残破，但依然很漂亮。入夜，灯光照明下的悉隆敏罗塔。

      乔多波陵塔为蒲甘最大的宗教圣地，同时也是最壮观的佛教寺庙之一。可惜的是在1975年大地震时，寺庙遭到了严重的毁坏，于1976年重建。乔多波陵塔深受佛教教徒的欢迎，很多游客都喜欢来参观这个具有悠久历史和文化的寺庙，都希望目睹他的风采。建筑结构同达比纽塔非常相似，为缅甸高度第二的寺庙，在很远的地方就可欣赏到其美丽的身姿。

      摩诃菩提寺是蒲甘唯一的印度孟加拉风格的佛塔，由醯路弥路王仿造印度比哈尔邦菩提伽耶的摩诃菩提寺而建，当年释迦牟尼在那里悟道成佛，是著名的佛教圣地。
       摩诃菩提寺是在1215年建造的，在佛塔周围兴建了6座小佛塔，形如众星捧月一般。摩诃菩提寺的底座为四方形，塔身为方锥形，塔身有一个个内凹的佛龛，每个佛龛里面有一尊坐佛，整个佛塔便由无数个小佛龛组成。

      马哈波底佛塔建于十三世纪早期，是那东密雅国王的时期。寺庙外部由高耸的基座和陡峭的四方锥形塔组成，外壁上用砖砌出一个个内凹方型神龛，里面各有一尊坐佛，整座建筑外观就是由无数神龛与佛像构成。内部仅在正面有一尊不大的坐佛，与相当庞大的寺庙建筑显得比例有些失调。佛塔周围有多株菩提树，相当应景且给拍摄提供了不错的构图。小乘佛教进入缅甸，蒲甘王朝的遣使陆续带回北印度的装饰艺术，影响了蒲甘平原的寺庙外观。目前蒲甘地区存留的寺庙中，玛哈菩提是唯一按照印度、孟加拉风格，并模仿北印佛教圣地菩提伽亚寺的式样建造的，为蒲甘独一无二的金刚座式样佛塔，有着近五百座佛龛和佛像组成的外立面，所以是游览蒲甘时必到的一座佛塔。

       苏拉玛尼寺就艺术风格而言仍属于印度特色。当年蒲甘国王Narapatisithu登图云山时看到一颗红宝石在洼地中闪耀，觉得是佛的指示，便决定在此地建建庙。1183年，两层式的苏拉玛尼完工，作为蒲甘晚期建筑代表作，有着蒲甘最美的灰泥雕塑。两层平台均为正方形，且各层平台角落均建有小塔以表景仰之心。全寺共四个门廊，以朝东的门廊最大。佛塔每道门都饰有半浮雕的小型佛塔和门楣，大量火焰及三角造型也被运用在门柱上。苏拉玛尼寺是壁画艺术之塔，寺内壁画完整，有坐佛卧佛及蒲甘罕见的行走佛。塔东南边绘有当时的生活状况。虽然有学者认为可能是后人所绘，但仍然值得欣赏。

      在落日的余晖下，天空一片金红，古老的佛塔与苍茫大地融为一体，此时，人的内心可以真正进入到宁静状态去思考，突然一瞬，心中仿佛真正看到了佛国净土。

      放眼望去，疾风吹过的原野广阔无比，广阔原野上的伊洛瓦底江弯弯曲曲，反照着夕阳，而成千上万的佛塔都涂上夕阳的余晖，在绿色的原野上留下长长的影子，如同生命流畅的复活，轻柔地舞蹈。

       傍晚时分，牧民们赶着自己的羊群披着夕阳的余晖归家。

      伊洛瓦底江畔风轻轻吹，水面上船只点点，夕阳落在江对岸青黛的远山，倘若晚霞更加灿烂些，映红了江面，一样令人迷醉其中。在流经蒲甘的伊洛瓦底江边观赏日落，佛塔映夕阳，也是体验当地风情的一个环节。 落日西下，小船剪影，河滩佛塔，暮色朦胧，此景当属蒲甘特色。  

      昂山将军纪念日游行。

      昂山将军纪念日游行。

      昂山将军纪念日游行。

       昂山将军纪念日演出剧照。

     一座荒废的古城，一座座佛塔与佛庙屹立其中，形形色色，各具千秋，留下了一段佛教的历史传奇！如今缅甸90%的人信奉佛教，虔诚的佛教徒把修建佛塔看作一生最大的心愿。他们平日舍不得吃穿，临终前把一生辛苦的积蓄捐献出来修建一座佛塔，才算了却心愿。正如缅甸人自己说的：“我们缅甸人在施舍时手绝不会发抖。”缅甸这个国度的魅力就在那些神秘的佛塔，被晚霞衬映，烟云在四周游荡，朦胧深远的意境，让人不由得对缅甸产生深切的向往。蒲甘是一个让人忘记时间的地方，数千座古塔掩藏于无边的广袤丛林中，无处不风景。身处在这些经历了千年沧桑的古塔和生机勃勃的绿林中，让人忽然觉得仿佛时间都已凝固。

     2月14日一早，第三次到瑞山陀塔拍完日出，依依不舍离开佛塔之都蒲甘，前住缅甸避暑圣地眉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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