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上山下乡五十年了…………</b></h1> <h1><b> 《知青老照片——上海……》 </b></h1><h1><b> 由上海知青历史文化研究会起头的这个题目在上海知青中掀起不小波浪。</b></h1><h1><b> 在我们上海云南知青中也同样激动了好一阵。大家翻箱倒柜,把珍藏了几十年的泛了黄的纸片片。珍宝似地捧到我的手里,我不敢待慢。统计编码辑文投档…………。 </b></h1><h1><b> 从2017年1月4日下午的第一次相关会议至今(期间也曾参加过几次征集工作的会议)。已经过了上千个日日夜夜了,仍没有要完成的消息。</b></h1><h1><b> 不知何故!但是,作为我接收了这么多人的热情和信任,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能不作个说明。</b></h1><h1><b></b><b> 怎么说!我自已是葫芦外头的,不知其所以然。</b></h1><h1><b> 只得将这些珍贵的,我们这些人几十年前的,点点滴滴归在一起。同大家一起,在五十年后的今天,再来回顾那时的酸甜苦辣。</b><b>或许还有点朦朦胧胧的甜密和羞涩吧……</b></h1><h1><b>(这里主要集中的是东风农场三分场的我手头的资料。有愿意再提供照片的我继续努力……)</b></h1> <h1><b>1970年3月初红卫乒们都各自选择了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又难舍又分,就在自已的学校原海燕中学大门口留了个念。</b></h1><h1><b>照片由三队陈颖之提供</b></h1><h3><br></h3> <h1><b>学生时代的最后一刻</b></h1><h1><b> 照片拍摄于1970年3月27日上午,上海市闸北中学校门口。</b></h1><h1><b> 这是离开学生时代的最后一刻。对我们这些人来说也是个历史的转折点,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的战士了。尽管我们还没有把教室里的椅子焐热---------。</b></h1><h1><b> 照片后排居中者苏其华——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二团三营一连的新战士。其他几位都是来送行的68,69,70届的初高中同学。照片背景上的“上海市闸北中学革命委员会”的校名牌留住了当年的时代痕迹。 </b></h1><h1><b>照片由苏其华提供</b></h1> <h1><b>学生时代的最后一刻——校园</b></h1> <h1><b>学生时代的最后一刻。照片后排左一苏其华左二同是云南知青薜银根,其他都是同届同学。</b></h1><h3><br></h3> <h1><b>《再见了上海站 再见了上海》</b></h1><h1><b> 1970年4月20日这天,是郭永洁(左)路秀风(右)作为上海辽源中学69届的初中毕业生,与同校的100多名同学一起,在上海火车站奔赴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二团七营的日子。 </b><br></h1><h1><b> 路秀风的哥哥专程为她们送行,在上海站的南广场为她们留下了至今难以忘怀的身影。她俩在人流如潮的上海老北站,在高亢的红歌声中,在尖利的汽笛声中,告别了家人,告别了上海,告别了上海站。 她们俩从小亲密无间,在一个弄堂里起长大。从邻居、同学,战友-------。 </b></h1><h1><b> 到兵团后又分在同一个连队同一个寝室。只是,二年又三个月以后郭永洁就被推荐到上海中医大学就读。从此各奔东西,杳无音信。在一次电视节目里看到已经是教授级的中医专家了的郭永洁在教育频道讲课才得到了信息。几经周折,30多年后这对亲密无间的挚友终于含泪重逢。</b></h1><h1><b> 而照片背景上的这个《上海站》不仅见证了上海发展的历史。也在十几年里完成了迎来送往几百万上海知青上山下乡以后退出了历史舞台。这个位置上的《上海站》已经不复存在,《上海站》始建于1909年。当时号称中国最早的铁路火车站,1987年结束了历经78年的营运使命。</b></h1><h1><b> 这栋候车室大楼也同我们知识青年的命运一样几经灾难后,改建成了上海铁路博物馆了。</b></h1><h1><b> 照片以及文稿由东风农场七分场上海知青钱华玲提供</b></h1> <h1><b>1971底第一次回上海探亲,与昆明知青杨玲拍摄于原上海火车。</b></h1><h1><b>照片由三队陈颖之提供</b></h1> <h1><b>火车的汽笛声响起了!</b></h1> <h1><b>再见了——妈妈!</b></h1> <h3>再见!</h3> <h1><b>再见了!</b></h1><h1><b>离开亲人的贺元光依然很高兴</b></h1> <h1><b> 尖利的汽笛声终于响了!带领着千百万有了知识的青年,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了!</b></h1> <h1><b>进出边境地区必须的证件</b></h1> <h1><b>当时从景洪到昆明的汽车票价是……</b></h1> <h1><b>在思茅旅社里住一个晚上的费用是人民币六角。</b></h1><h1><b>照片提供陈源龙</b></h1> <h1><b>杨加雯将工作证珍藏至今。深深地感到这份工作重要啊</b></h1> <h1><b> “新兵”合影 </b></h1><h1><b> 这是我们上海市闸北中学,被分配到同一个连队的大部分男同学。应该是到达后不久的一张集体照。时间大概在1970年底,也算得上是踏入上山下乡后的第一张照片吧。</b></h1><h1><b> 这一群青涩的小伙子现在都变成了一堆白发苍苍的老头了。 </b></h1><h1><b>后排左起: </b></h1><h1><b>毛伟民 李鸿四 陈源龙 杨金海 前排左起: </b></h1><h1><b>苏其华 徐笑林 薛银根 成孝申 袁卫国照片由苏其华提供</b></h1> <h1><b>我与春城的第一次合影</b></h1><h1><b> 定应该是1970年4月的头几天在翠湖公园里摄影服务站拍摄的。当时云南省可能还没有完全作好接转这么多知青的准备工作,乎啦啦来了这么多“革命小将”。那就只能先在昆明调整几天了。</b></h1><h1><b> 我们这些有时无事的,又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祖国西南边陲上的城市——春城。不免好奇。</b></h1><h1><b> 不知是谁的提议,于是乎许多人都在这个位置上留下来了“春城的第一次合影”。</b></h1><h1><b>照片由苏其华提供</b></h1> <h1><b>陈源龙与春城的合影</b></h1><h1><b>拍摄于1970年4月</b></h1> <h1><b> 收工了</b></h1><h1><b> 照片上的兄弟俩都是上海知青。左面光膀子的是上海闸北区的顾志荣,紧挨着的那位是上海普陀区的范良。是连队里的两个大高个,一对好兄弟。这个阶段都在后勤干活。</b></h1><h1><b> 顾志荣人高马大,被派到山上沟底的去拉柴火,负责食堂那炉堂里的添料。茫良就一直在菜地劳动。故而时常混在一起。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已无处考证。</b></h1><h1><b> 但是,他们俩手里拿的,正送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着的甘蔗,一定不是他们自己买来的……</b></h1><h1><b>照片由上海云南知青范良投稿</b></h1> <h1><b>妈妈寄来新衣裳</b></h1><h1><b>拍摄于1972年底。拍摄者不详。</b></h1><h1><b>照片提供陈剑珍</b></h1> <h1><b>上海知青毛伟民在傣族村寨。</b></h1><h1><b>拍摄于1972年底。摄影师:黄加含(65年老知青)</b></h1><h1><b>照片提供人毛伟民</b></h1> <h1><b>木瓜树比我长得快</b></h1><h1><b>摄于1976年初摄影师黄加含出的标题</b></h1> <h1><b>朱东生一队的第一位拖拉机驾驶员,与当年的连队现役指导员陈春明(左一)在三营营部大门口</b></h1> <h1><b> 1972年2月11日,由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二团三营一连的现役指导员陈春明,带领一连武装班同地方民兵一起加入了军民联防保边彊的战斗。</b></h1><h1><b> 左起一,曼勒寨傣族民兵。二,上海知青武装班战士吴培红。三,指导员陈春明。右一,退伍老兵武装班战士罗树凡。</b></h1><h1><b>摄影:65年支边重庆知青黄加含</b></h1><h1><b> 照片由当年的指导员陈春明珍藏了半世纪,并提供大家分享。</b></h1> <h1><b>顾自强,1973年应征入伍前与连队指导员陈春明在农场的合影</b></h1> <h1><b>第一次回家探亲(1972初)与同连队的同学徐笑林在昆明留影。</b></h1><h1><b>照片提供顾自强</b></h1> <h1><b>第一次探亲回家路过杭州也没放弃游一游的机会左起顾自强毛伟民陈松荫</b></h1> <h1><b>1970年4月初暂停昆明期间在翠湖公园照片提供顾自强</b></h1> <h1><b>顾自强,1970年4初住在云南大学期间仍不忘“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b></h1><h1><b>照片提供顾自强</b></h1> <h1><b> 蚂蝗沟</b></h1><h1><b> 这张照片上的两位上海女知青正在洗手。</b></h1><h1><b> 其实是得到了难得的拍照片的机会,才故意到蚂蝗沟里拍一张日常洗洗漱漱的照片。告诉远方的母亲,我们这里的水真的是从山沟里自动流过来的,是真正的自来水。</b><b>它从很远的沟里流过来,在这里架起五六个竹筒,清凉的山水就哗哗地跑出来了。</b></h1><h1><b> 蚂蝗沟是我们连队背后的大山里的一条水沟。是我们和傣族曼勒村寨共用的一条唯一的水源。我们在东面的高坎上,中间隔着条很宽的沟底,而水源紧挨着傣族的村寨。这很明显我们是后来者。</b></h1><h1><b> 食堂里用的也是这股水,是从蚂蝗沟口沿着橡胶林地的边上开一条不少于三百米长的裸露的小水沟,一路流淌过来,直接用劈开的竹筒接上灶台。不用了就挪开竹筒放任其自流。如果是在雨季,从食堂打回的饭,舀来的汤经常是金黄色的。这,一点也不夸张。大雨来临,山洪冲刷,顺沟而下,到处都是赤红的泥浆。从竹筒里流出的当然也不能例外了-------。由此生产出来的也就可想而知了。</b></h1><h1><b> 左起曹玉洁,陈剑珍,在傣族曼勒寨水沟边戏水。</b></h1><h1><b>拍摄于1972年底。</b></h1><h1><b>摄影师:黄加含(65年老四川知青)</b></h1><h1><b>照片提供曹玉洁</b></h1> <h1><b>上海知青吴培红和老昆明支边知青朱孔贤在昆明</b></h1> <h1><b>后左楊锡寿德玉辉,前陈源龙拍摄在蚂蟥沟口。</b></h1> <h1><b> 这座桥就是当年我们进出三营的唯一通道,五十年后再看已经不可想像,由东风知青摄影师黄加含拍摄的这张照片留住了这个存在过的史实。</b></h1><h1><b> 照片的左前上海知青郑贵珍和连队指导员陈春明,左后上海知青施秀华和老四川知青夏主芳。</b></h1><h3><br></h3> <h1><b>“58”林地——东风橡胶“母亲林”</b></h1><h1><b> “58林地”这次在征集知青老照片的过程中,我们连队的上海知青朱三娟传来的照片中有在“58林地”培训新胶工割胶的照片。使我想起这块东风农场最早种植橡胶的林地——“58林地”。</b></h1><h1><b> 08年回连队,走进“58林地”就发现在这块实生树林里竖起了一块足有2米高3米宽的带底座的混凝土纪念碑。碑文就是《东风橡胶“母亲林”志》,介绍了这块林地的来历。老职工告诉我,这是为建场五十周年新竖起了的。说是要永久保留这块林地。“第一碗胶乳,第一块烟胶片。”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用文字形式被刻在石头上。真没想到这块当年就在家门口的树林子,还有点历史意义。想当年许多知青还都在为没能被选进第一批新胶工培训而不乐意呢。</b></h1><h1><b> 我认真地将这些文字逐一记录了下来。</b></h1><h1><b>照片提供苏其华</b></h1> <h1><b> 东风橡胶“母亲林”志</b></h1><h1><b> 这里是东风橡胶的发源地——“母亲林”。于1958年定植227株,现存152株。(其中实生树123株,PB8615株,RRLM60014株。)地处东风分公司第四作业区一队第三居民点。位于东经100度45分44秒,北纬21度40分667秒,海拔624米。1961年11月对最早定植的19株树进行了试验采胶,将收集的2.5公斤胶乳送云南省热带植物研究所橡胶加工厂加工。由此诞生了东风“第一碗胶乳”和第一块烟胶片。</b></h1><h1><b> 云南天然橡胶产业股份有限公司 2008年立</b></h1> <h1><b>连队割胶技术培训</b></h1><h1><b> 后排左起上海知青朱三娟,昆明知青周莲。前排左起北京知青陈小莉,栾菊秀。</b></h1><h1><b>拍摄于1971年初</b></h1><h1><b>照片提供朱三娟</b></h1> <h1><b>朱三娟在58林地割胶。</b></h1><h1><b>拍摄于1971年初。</b></h1><h1><b>照片提供朱三娟</b></h1> <h1><b>合影</b></h1><h1><b> 后排左起陈剑珍朱三娟曹玉洁</b></h1><h1><b> 前排左起 ? 宋荷娣 </b></h1><h1><b>拍摄于1972年初。拍摄者,二团照相馆。摄影师:黄加含(65年老知青经常下连队为知青服务)照片提供上海知青朱三娟</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