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之间 功德无量 为皖南山水照片投票

一夫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弹指之间,功德无量</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谈谈为陈学友皖南山水拍照投票</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松荫竹篱杂谈(63)2019.09.03. 礼拜二 &nbsp;</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随着微信以及其他的网上通讯方式的普及,许许多多的新生事物(WG言语)应运而生。比方说票选,就是有关方面征求选票,作为对一些活动中,需要作出取舍的事项,提供一些有关‘民意’的参考。这类活动,有优秀人物的票选,有优秀作品的票选,估计应该还有优秀宠物之类的票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至于主办方最后是不是完全以得票的多少来决定胜负,或者是选票的多寡在做最后取舍的决定时,占了多大的比例,不得而知。尽管如此,这也还是一种不一样。之所以没有使用‘进步’这样的字眼,那是因为,在如今的这样一个世界潮流中,对一系列的社会活动,小到一条羊肠小道的取直拓宽,中到对某一笔财政款项的使用方向与使用细则,大到诸如英国脱欧,都是采取票决的形式。票决,已经成为民众社会生活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采用票决,压根儿同‘进步’二字,扯不到一起来的。</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笔者最早接触这样的投票,是在1981年前后。那是在安徽大学。那一回,师生们被召集,席地坐在安大老食堂与女生宿舍夹角处的水泥篮球场地上,说是要投票选举什么。教我们体育的徐先生,高颧骨、高个头,嗓门有些沙哑,站起来让我们投他一票,尽管他的名字不在候选人花名册上。看着他那副认真其事的样子,就有些滑稽,同学们含俊不禁的,都呼啦响应。好像在当时,得票50以上的,都应该公布于众。徐先生得票,肯定远远超过了那个最低限。结果,哪里有什么结果。后来,疯传绿豆可以治百病,绿豆价钱便疯长,就产生了‘豆你玩’这样的新词。当时的所谓的选票,那是百分之百的‘豆你玩’。</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第二回,接触同类的事情,那是在(原)巢湖农校,上面来人,说是来考察领导班子的,要求教职员工投票,还有私下里面谈,说是投票与面谈的结果,会用来作为对领导任命时的参考。那是费时且费力的‘豆你玩’。天知地知人知鬼知的,他们是坚决不会去‘参考’不相干的人群的意见的。那一回,本人采取了boycott, 这个英文字眼,根据上下文,就是‘不跟你玩’的意思。</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微信上常常有朋友发帖,请大家出手,帮帮谁和谁投一票,有为朋友出面的,也有直接为自己拉票的。我欣赏给自己拉票的人的勇气。不过,基于往日的经历,通常对此类的活动,本人一概敬谢不敏,袖手旁观。当然,还有一个难言之隐:既然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能够通过票决来决定和解决,那么,中事呢?大事呢?何妨将人当一回人?!</h3> <h3>偶尔的,推却不过朋友的热情,也投下一到两回‘宝贵的’一票。直到最近,昔日的同学,在武汉的王教授,在为一个什么‘美女’,可能是选美吧,拉票。却之不恭,便接连投了好几天。有一天,终于按捺不住,就问:既然是在给美女投票,美人至少也应该亮一些靓照吧。王教授抱怨说,看来你并没有投票,因为照片就在选票的下方。本人觉得是受到莫大的委屈,便把那选票往下拉。便看到了那位当事人。对她有没有什么较为深刻的印象,说不上,后来有没有当选,不知道。一句不算太老的老生常谈:重在参与!</h3><h3>有了这样的经历,便衍生出本文的正题,也就是下面的故事:</h3><h3>&nbsp;</h3><h3>在1982年,我从安徽大学毕业分配,起先是分配到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后来,据说是学校医院领导的孩子,插了进来,本人一时便没有了去向(冒号: 本人同那位取我而代之的同学,一直还是好朋友。前几年她的叔叔到亚特兰大来开会,我们夫妇还专程开车去接他过来,宴请他。因为,是社会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相互倾轧,不应该对当事人推卸相关的责任,迁怒于人,倾吐一腔的怨气。)。分配小组的领导老师宅心仁厚,便就近的把我分配到家乡的农业学校。多少年来,中国的事业的成功与挫折乃至失败,都是骑在农民的肩膀上进行的。农民,脚下是厚实的大地(又是《大地》!最近,花了一个整天,重读了美裔华人赛珍珠的诺贝尔文学奖的这部大作。),脑袋下是厚实的肩膀。同时,多少年来,教育在遭受唾弃与无可奈何的悲哀之中步履蹒跚。到农校,既有‘农’、又有‘校(教育)’,对当时的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我背起简单的行囊,在巢县下了火车,徒步20华里,终于来到了位于元山脚下的农校:几行红砖瓦房,数条鹅卵石铺就的羊肠小道……。</h3><h3>&nbsp;</h3><h3>本人出生于巢湖烔炀,那里是有火车站的,出门就可以登上火车。然而,好不容易混进大学,走了一遭,却给发配到一个离火车站20里地的山脚下!走在那崎岖的山路上,脑海中不由的就产生了《林教头夜宿山神庙》的悲壮。</h3><h3>&nbsp;</h3><h3>当时,一同被分配下去,在附近的元山中学任教的,有邻居加小学同学的韩,还有一位教英语的,名字一时没想起来,不过,还是想起来了,他姓姜。元山中学,是中原大战时的冯焕章将军兴办的。冯巢湖是元山脚下的夏阁人士。令人高兴的是,我的那位韩同学,最近在厅级待遇上退休。记得几年前,本人回国探亲,好不容易辗转弄到了韩厅的电话,拨打过去,对方大概是个秘书角色的人物,跟我搭话。我按习惯,请她给接上小韩,对方说:韩书记呀,韩书记……。一句话,领导很忙。我实在是气愤不过,就回怼她:那么,叫刘闯接电话。对方一时语塞,没有反应过来。可能没有看过电影《洪湖赤卫队》。</h3><h3>&nbsp;</h3><h3>偏题了,反正是杂谈。课堂上教学的写作手法,暂时不妨搁在一边。</h3><h3>&nbsp;</h3><h3>然而,通过跟刚刚入学的农校学生们(如今,我一概尊称他们为学友,亦学亦友)接触,便立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与渺小。那些年少的学子们,绝大多数出身寒门,甚至是衣不蔽体。但是,却都个个聪明肯干。他们之所以选择了上中专,那是因为可以转户口,吃商品粮,毕业以后是‘国家干部’。不然的话,他们大可以进高中上大学。</h3><h3>&nbsp;</h3><h3>我对农校的校友,一直怀有深厚的‘阶级感情’(又是WG字眼。)。三十五年以来,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我跟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患难之交、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借用《千字文》里头的字眼,那叫‘同气连枝’。他们的身上,折射出当年的自我。关于那里的故事,容择日从容道来。</h3> <h3>无为人陈学友,毕业后辗转到芜湖警察单位工作。记得2005年,校友们举办毕业20年聚会,承蒙盛情邀请了我。陈同学就开来警车。警车开道,行进在元山那依然崎岖不平的小道上,车摇摇摆摆、车上的人洋洋得意,油然生发出今非昔比、鸟枪换炮的超得意的感觉。</h3><h3>&nbsp;</h3><h3>同学们的好处,作为先生的,不敢忘记的。(在《元山脚下---回忆巢湖农校的日子》里头,会仔细描述。)</h3><h3>&nbsp;</h3><h3>陈学友可能在警察部门里从事摄影工作。(我姐姐的二少爷,在检察单位里,也是从事相应的工作的。一个极好的年轻人!)前不久航拍了皖南的一帧照片,要求同学们捧场,给他投票。一开始,效果不彰,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忙。就觉得,学友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动员起全部的老同学,形成所向披靡的生力军。弹指之间,做一份‘功德无量’的好事情。</h3><h3>&nbsp;</h3><h3>至于,那份作品具体怎么样,最终会不会如愿得奖,那是额外的考虑。还是那老絮新弹的套话:重在参与、贵在参与!Participation makes differences. 参与,产生不同的结局!不同的结局,具体表现在,同学们的交往密切了,旧时那日渐淡泊的情谊复苏了。同时,也是极为重要的,就是大家的积极参与,而不是袖手旁观,更不是站在一旁指手划脚,那么,就能够朝着心向往之的目标和目的迈进一步,至于是一大步,抑或是一小步,那倒是次要的。</h3><h3>&nbsp;</h3><h3>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投票的活计搬到了朋友圈里。各路好汉淑女,都争先恐后地,纡尊降贵地,拨冗投入,给予本人极大的情面。说句感激由衷,那是不足以表达本人感激之情于万一的。</h3><h3>&nbsp;</h3><h3>这是一件相当好玩的活。至少它给人某些启迪,让人悟出一些一直禁锢在密不透风的潘多拉盒子里头的那个字眼的实实在在的含义:HOPE,希望。希望,正如同路,走的人多了,便也就有了路!</h3><h3>&nbsp;</h3><h3>陈学友的照片投票,到九月八号结束。用我这两天在朋友圈的号召投票的口号:快了。这个‘了’字,是‘好便是了,了便是好’的那个读音,也是唱歌时应该发出的正确的读音(不是le,而是li ǎo),就是‘了结’、‘结束’的意思。</h3><h3>&nbsp;</h3><h3>之所以在投票结果公布之前写上这段文字,是想表明这么一层意思:走你的路,至于有没有、能不能,以及什么时候到达目的地、到达终点,路,会告诉你的!</h3><h3>&nbsp;</h3><h3>&nbsp;</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