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2019年8月24日,我踏上了去彰武的火车,到那里去寻找我当年的记忆。彰武是我的第二故乡。1968年未,我从旅大卫校检验班毕业,响应毛主席走"六、二六"道路的号召,和同学们来到了辽宁省最艰苦,自然条件最恶劣的彰武县。在这里经过了10个月的劳动锻练,也就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后,各自被分配到最基层的公社医院开展检验工作。那时的生活非常的艰苦,可能是年轻的原因,也可能是大家都一样苦,所以倒不觉得怎么苦了,也没有想过以后会怎样,今天我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不仅感慨万千。</p> <p class="ql-block">我这次来的目的是:看看我生活和工作了八年的彰武如今的变化。见见日夜想念的老同事和老朋友。来之前,我联系到了曾和我一起工作过的刘姐和高姐。她们现在都住在县里,早上刘姐的二儿子继伟去车站接的我,他家离车站很近几分钟就到了。 这就是我的同事刘姐,朴实无华,内心充满阳光,她任劳仼怨辛苦了一辈子,如今82岁了,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由儿子照顾。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老了,真的老了,原来那个挺抜漂亮的刘姐不见了,看到的是被病魔折磨的憔萃瘦弱的老太太,刘姐也激动的哭了,40多年的分别見面真的不容易。刘姐虽然身体不太好,但她坚强而开朗的性格却一点也沒变,我要去住旅店,她拉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命令我哪也不许去就住在这,我只能服从了。</p> <p class="ql-block">这是刘姐的大儿子,我回大连以后,他参军到了大连,那时还是个18岁的小伙子。</p> <p class="ql-block">这是他参军到大连,我去接他在大连火车站前留影。</p> <h3>现在己经是58岁当爷爷了。听说我来了一大早就赶过来见我。</h3> <p class="ql-block">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高姐就来了,她要陪我去县医院看看,再找找老同志,当年的彰武县只有两条街,02年单位组织去大青沟路过这里,在车上看只比我在时多建了一条街,当时火车站到县医院是主干道,而现在是高楼林立,己经沒有原来的痕迹,不到20年的时间,发展的太快了,完全是一座拔地而起的新城。</p> <h3>从县医院楼上往下看,一排排的的楼群,高姐告诉我这都算旧楼了,后来盖的楼更多,更好。彰武县的道路很宽很直,广场很多并且很大,各小区设施都很完善,商铺林立。</h3> <h3>正在建的高层楼。</h3> <h3>这是县医院的门诊部,原来是二层小楼,门诊和病房都在这里。现在已经是六层的高楼,只有半圆型的大门还保留了原样。</h3> <h3>县医院的住院部,完全是按照省一级医院规模建的,里面的宽敞度盖过大连市的所有医院。我觉的有些自愧不如,又觉得是否有些奢侈了?</h3> <p class="ql-block">进到楼里更是让我惊呀,你们看这护士站有多宽敞,前后都不着边。病房的病人却不多,病人在这里应该是比较舒适的。</p>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认识的县医院老一辈的化验员都退休20多年了,有幸找到了县化验室的元老一一刘湘清,当时她是最年轻的化验员,现在也近八十岁了,让人高兴的是刘姐的身体非常健康,还在一家私立医院里发挥余热。</h3> <h3>40多年的分别,见了格外的亲。</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这就是高姐,是同事,室友,又是最好的朋友。这次我来她一直陪我找老同志,去乡下,去医院很辛苦。</h3> <p class="ql-block">高姐两口子都在东六医院工作,从东六退休后搬到县里住,两个女儿,都过的挺好,也都很孝顺。高姐比我大一岁,今年73岁,人老实厚道,从不张扬,是贤妻良母型的,这么说吧,女人应具备的优点,她都具备,是我们女同志的榜样。中午在高姐家吃的饭,两个女儿带着孩子也回来,合个影吧,留做纪念。</p> <h3>在县里我们又找到了,原东六公社,双山子大队的"赤脚医生"邢淑芬。她的父亲是老中医,现在女承父业,在县里其姑娘开的中医诊所里当坐堂先生,78岁身体非常健康。</h3> <h3>见到邢大夫后,她告诉我们,我院的陆姐就住在诊所的对楼,我们非常的高兴,按地址我和高姐找到了她的家,见到我们后,她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反应过来,也难怪,48年后的突然到访,谁都可能是这个反应。陆姐给我的印象是非常的朴实,性格很好,能吃苦,干活很麻利,也很好学上进,充满了正能量,是我们的好姐姐。</h3> <h3>当年,我们同住一个宿舍,同睡一铺土炕,一夜的狂风后,早晨起来,被子上一层细沙,连耳朵里,鼻孔里,牙齿里都有沙粒,同屋几个人面面相视,哈哈大笑后,依然起床、洗漱,去打水时才看到食堂的郝师付和王师付,从窗户跳出来,在铲除沙子,因为沙子把门堵住了,门开不了了,我们又是哈哈大笑,那时不以为然,觉得很平常,后来,陆姐比我早调到别的公社医院了,她是从县妇保院退休的。</h3> <h3>说话间,她的爱人马英明回来了,他搞了一辈子的教育工作,当了一辈子的校长,见了我后,他马上就认出了我,并且一定要一起吃个饭,叙叙旧,在她两口子的盛情邀请下,我们只有从命了。</h3> <h3>饭后,他还写了一首小诗,表达了我们相逢后的喜悦,这也是我想表达的,谢谢马老师的理解,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h3> <p class="ql-block">这两天,又得到徐大夫的消息。徐大夫两口子都是东六医院的职工,后来调去哈尔套医院,现在住县里儿子家。当我们找到他家时,84岁的他很健康,人老了容易激动,感谢我从大连来看他。几次握着我的手哽噎,几次擦泪,我在东六时,在业务上和生活上沒少给我帮助,他和李姐都特别的善良,家里经常住着由路途远而当天回不去的患者和家属,他们从不嫌弃,有时拿自己的工资接济病人,在那个困难的年代,能做到这一点非常的不容易。我经常跟徐大夫下乡,宣传计划生育,在社员家里做过结扎术,还推广过耳针麻醉。他从沒架子,和老乡的关系特别好,李姐性格开朗,助人为乐,很遗憾这次沒有见到李姐,由于脑梗卧床后于两年前去世了,他们的儿女孝顺,徐大夫的晚年很幸福。</p> <p class="ql-block">我和徐大夫下乡去双山子大队,去的路上还背上粪筐,捡羊粪和牛粪,好积农家肥。右一是我,右二是赤脚医生邢淑芬,前面是徐大夫。</p> <p class="ql-block">在田间地头我给双山大队的常大爷针灸,治疗他的头疼。</p> <p class="ql-block">下乡给社员化验血型,建立活血库,用以备战。左一是我,在给社员采血。</p> <p class="ql-block">今天一大早高姐就来到刘姐家,她今天要陪我去当年接受再教育的生产队,看看能否找到认识的人。当初,彰武的知青都是阜新市下来的,每个生产小队一个青年点,每个青年点相隔二里地,我们大中专毕业生毎个青年点分一个,我被分到兴隆山大队,兴隆山小队,长坨子村,这里风沙大,淤积的沙包子就叫坨子,我这个队还可以,再往北靠内蒙的阿尔乡公社如果出诊,只能骑马,不能骑自行车,因为车会陷进沙子里。我们这个青年点加我是7个人,我比他们大两三岁,所以都叫我侯姐,我和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虽然时间很短只有十个月,但在那个青䓤的岁月,这段经历,那份天真,那份情感至今都难以忘怀。我走的时候生产队派了一辆马车,是青年点的弟弟妹妹把我送到东六医院的,这两张照片是我要离开时,村里的小姐妹们为了欢送我,步行到县里留下的。庆幸的是我当吋在照片的背面写上了每个人的名字,改革开放后的人员流动性很大,搬迁的、打工的、出嫁的,找人很困难。凭着这两张照片和后面的名字,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房东李大娘的女儿一李桂芝,她比我小四岁,今年68了还在村里住。</p> <p class="ql-block">这是青年点的部分弟弟妹妹,前排右一是王淑珍的父亲,右二是我,左一是王淑珍。</p> <p class="ql-block">这是村里的小姐妹,在我要离开她们时,一起到县照像馆留下这珍贵的记忆。前排左二是李桂芝,左三是我,右一是桂芝的妹妹桂兰。</p> <h3>这就是李大娘家的房子,当时生产队房子不够,男知青住小队部,我和女知青就住在李大娘家,后来我们都搬到队部住了,当时不是现在这样的瓦房,叫干打垒的泥土房,因为这里都是盐碱地,用两块木板对起来里面放上土,夯实了就是墙,房顶也是用土抹的,漏雨了再用土拍实了就不漏了。李大娘和李大爷都早己过世,房子卖了,现在已被翻新成砖瓦房,但还是原来的样子,当时我们就住在右边那间。</h3> <h3>李大娘对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大连姑娘格外照顾,怕我想家,现在觉得那时的孩子真傻,什么苦都能吃,也不知道想家。只有一次我例外。当时不知道彰武的气候这么冷,风沙这么大,那时形容这里的气候是,每年刮两次风,一次风刮六个月。我母亲知道后就从大连,给我寄来了棉帽子,大的棉手套,当我打开邮包时,帽子里装满了,妈妈用面和糖为我烙的小面果,这时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真的想家了,李大娘过来看到东西后,抱着我也放声大哭起来,我是想妈了,李大娘代表妈妈牵挂我了吧!现在想起来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下来。</h3> <h3>现在的农村也大变样,统一规化,村村通上水泥路,两边都有排水沟,道两旁还种上了观赏树。这是原来想都不敢想的事,当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村民的粮食不够吃,每到青黄不接的春天,乡亲们就去地里挖野菜一一曲茉芽(一种苦菜)人吃,猪也吃。坚持到土豆下来就好过了,现在由于除草剂的应用曲茉芽己经绝迹了,那时可是救命菜啊!当时偏远的小队还没有通电,老百姓点的是马灯、煤油灯。</h3> <h3>兰色屋顶的房子就是桂芝家。</h3> <p class="ql-block">桂芝十八岁就当上了村里的妇女队长,非常能干。现在腿有些问题,但两口子种20亩田,还养了九头牛,一儿一女都不在身边,老两口从早忙到晚,年龄大了真的很辛苦。</p> <h3>桂芝非常的纯朴,心地善良,热心肠,总是乐呵呵的,好像从来就没有愁事。</h3> <h3>中午,我说到饭店吃吧,她两口子坚决不同意,桂芝说家里什么都有,就在家吃,我吃着她为我做的农家饭,仿佛又回到了50年前。</h3> <h3>要走了在桂芝家大门口留个影吧!</h3> <p>她也是当年的小伙伴,也是桂芝的小姑子,她还还记得我当年的模样,见面后一眼就认出了我,真的好感动。她女儿开了一家超市,这是在她家照的。我走后从来没忘记这里的乡亲们,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他们的纯朴和热情影响了我的一生。可惜照片中多数我都没有见到,都不在村里住,有三个巳离开人世,很是遗憾!</p>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经过了十个月的劳动锻练后,我是六九年10月分配到东六家子公社医院化验室,在这里工作了八年,才调回大连。回大连后怎么也忘不掉这里的人和事。梦里不是人回去了,户口还在这里。要么就是户口回去了,人还这里上班,真是魂牵梦绕。在离开这里八年后,我去省防疫站学习病毒检验,学习结束后我怱忙的回东六医院一次,只待了一天,这张照片就是那时照的,我许诺他们八年后我一定再来,但是我失言了,由于我要长年照顾老人,后来又护理老伴,直到35年后的今天才来,原来的老同志一半都去世了,而在世的有的也是疾病缠身,这虽是自然规律,我的心里却非常的难过。但也有身体很健康的,有开诊所的,发挥余热的,到老了还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今天高姐一早就陪我向东六医院出发了。一路上笔直的油漆马路,宽宽的防护林,加上蓝天白云,心情格外的好。原来道路两旁都是一米深,一米宽的防沙沟,大风过后,沙子将沟就添满了,再人工挖起运走,不然的话路就会被黄沙埋上了,这里刮风,漫天的黄沙,几米以外就看不见人了。现在周围都种上了树,防风林起了作用,防沙沟就消失了。</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经过这两天的打听,老同志都不在东六住了,调走的、退休到儿女家的,现在唯一个还住在这的是药房的董志国老同事,今年己82岁了。我和高姐直奔他家去了。老哥哥见到我异常的激动,看样子身体还好,只是耳朵有些背,说话大声大气,底气还挺足。</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这是他家的院子,现在他和儿子一起过。</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见到我后,他非常的兴奋,虽然腿脚不方便,执意要陪我们去医院看看。</h3> <h3>在街里转了一圈后,全都不见了原来的模样,只有这原来的供销社50年后还坚强的站在这里,它是当时少有的红色砖瓦房。</h3> <h3>高姐还领我们到她原来的邻居家串了个门。</h3> <h3>看到他家这几行谷穗长的很饱满留个纪念吧!</h3> <p class="ql-block">这就是我永远忘不了的,生活和工作了八年的东六公社医院。现在己更名为一一东六镇中心卫生院。原来是两排平房,前排是门诊,后一排是病房,现在是三层的楼房,一楼为门诊,二楼是病房,三楼是办公室和会议室。</p> <h3>门诊后面的二层楼是镇防保所,看不到原来痕迹了。</h3> <h3>被砖头和轮胎履盖的是一口井,因为这里都是盐碱地,水是苦涩的,但医院院里的这口井相比之下是甜的,医院的所有用水都来自它,当年毛远新来到我们公社,还有人在这里站岗,以却保他的饮水安全,这口井见证了,医院的变迁和发展,希望能永远保留下去。</h3> <h3>我们在走廊里遇到了现任院长一一王丰院长,听说我的来意,热情把我们请到他的办公室,沏上了茶水,介绍了院里的情况,我很感动,从心里感谢他。中午,还要请我们吃饭,我们谢绝了,不能再麻烦他了。</h3> <p>东六医院是我走进社会第一个课堂,医院的同事也是我的第一任老师。在这里,我向老一辈学习技能,更向他们学习怎样做人,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我要汲取的营养,他们的善良,质朴和热情影响着我,我也把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贡献在东六。在这里吃的苦成就了我今后的坚强,在这里尝到的甜形成了我今后的善良。在这里需要一专多能,我不但做化验,还要制剂药品,做器械护士,下乡建立活血库,宣传计划生育,在社员家里协助做结扎手术,防治沙眼、痢疾、猪绦虫病等。当时下乡,我不会骑车,就由化验室的刘永清用自行车带我,他的技术很高,能在冻住的车辙里行驶,当然也有连车带人摔到泥里的时候。至今,我还是不会骑自行车,但坐二等车的技术是很高的。刘永青是我的前辈,也是我的老师。他从一个农村的孩子自学成才,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化验员。他的不服输,钻研好学的精神也影响了我。使我记忆深刻的是,为了探个究竟,我们从患者胆结石中,用乙醚提取出纯的胆固醇。用"米粒猪"的"米粒"在胆汁的作用下,培养出了猪绦虫的六钩幼,显微镜下清晰可见吸盘和六钩,我们从患者的口腔粘膜中取出3Cm长,象白线一样的虫子。后经沈医专家鉴定是一种线虫,很罕见。遗憾的是,这次没有见到他,他患上了老年痴呆也于兩年前去世了。</p> <h3>中医科</h3> <h3>在参观医院时没有看到手术室,我在时普外手术是经常做的。问其原因就是现在情况不同了,道路四通八达,交通工具的普及,人们要求的提升,医院离县只有20公里,离沈阳和阜新也不算太远,患者都奔大医院,所以无手术可做,手术室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真的很遗憾!</h3> <h3>这几天刘姐家成了接待站了,由于她行动不便,她家又是县中心,所以联系上的老同志都到她家集合。这些老同志都是80岁以上高龄,虽然都在县里住,平时也沒有联系,这次由于我的到来,才得以见面,都非常激动和兴奋。</h3> <h3>孙大夫是当时东六地区出名的外科大夫,所以叫孙一刀,这是孙大夫和老伴一吳老师。穿红衣服的是东六公社的妇女主任,工作能力很强如果是现在,一定是个女强人。</h3> <h3>我来后,经过大家的努力,在县里的部分老同志终于团聚了。</h3> <p>这就是孙大夫一一"孙一刀"</p> <h3>右边两位是我医院的中医大夫</h3> <h3>中间的是从部队转业的李大夫,为人低调,谦和,就是穿一件退了色的军装给人的感觉也是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h3> <p>从左至右一高姐、郝姐,吳姐。</p>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84岁的徐大夫,头脑清醒,思路敏捷,在发表祝酒词后,一首小诗脱口而出,大家乐开怀。</h3> <h3>夕阳快下去了,留个影吧,清不清晰己经不重要了,记住今天的相聚就足以了。</h3> <h3>这些老同志当时都是医院的技术鼓干。当我向他们汇报了东六医院的情况后,他们异口同声地也要去医院看看,他们虽然没有离开彰武县,但有多数也未曾再回去过。</h3> <h3>为了满足他们愿望,第二天,我们租了一辆面包车,再次回到了东六医院。王院长也再次接待了我们,使老同志非常的感动,希望东六医院越办越好。</h3> <h3>这是离医院不远的烈士墓。老同志执意要再到这里看一看。</h3> <h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它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带走了我们的容颜,却没有带走我们的友谊。这次我来,有幸见到了16位我熟悉的老同志和老朋友,他们都超过八十高龄,还是那么质朴,那么的热情。今天,我们都老了,夕阳再好总是要落幕的。老天留给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这不是悲观,是现实。在有限的时间里,要有质量的过好每一天,不要放弃我们的善良,不要放弃我们的坚强,愿我的老哥哥,老姐姐们都健康长寿,永远快乐、幸福!</h3><h3>感谢高姐这么多天的辛苦陪伴,感谢老同志对我的厚爱和盛情款待,感谢王院长对老同志的理解和关心,我不忍心让80多岁老同志为了我再往刘姐家跑了。我只有偷偷的买好车票,在上车前一个小时才告诉刘姐我要走了,刘姐哭了,我也哭了........</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