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这高高的兴安岭

云海牧歌(孙传彬)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走上这高高的兴安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大兴安岭北方民族与文化见学之旅</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车子向北驶出黑龙江直奔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额尔古纳,又向东又回到黑龙江漠河的大兴安岭。我与哈尔滨学院胡老师这一路约四千公里的旅行,绝不是一次摄影活动应该是一次历史文化的学习之旅,翻起北方民族历史篇章很多是我不曾了解或也没涉足的领域。2019的7月尾从哈尔滨驱车向北经齐齐哈尔、牙克石,翻越大兴安岭东脊驰骋在呼伦贝尔大草原,领略“金帐汗”一代天骄成吉思汗曾在这里秣马厉兵与各部落争雄的大草原…穿过一排排白桦林到恩河、室韦、临江屯、北红村等地的俄罗斯族群探访…敖鲁古雅等鄂温克族使鹿部落的探访…阿里河鄂伦春族集聚地及抗联与鄂伦春联合抗日结盟地纪念碑及鄂伦春族新生乡参观走访…神秘的嘎仙洞拓跋鲜卑祖地探秘了解了北方民族祖先的起源…亲临黑龙江面对江东六十四屯、面对中俄雅克萨之战的古战场及爱辉古城仿佛回到了硝烟弥漫充满血腥的仇恨与耻辱的过去…漫步黑龙江畔走进中国知青博物馆把我带到我的四十年前的知青岁月,勾起我的回忆与对蹉跎岁月的反思,更是让我厌恶那自欺欺人“青春无悔”亵渎人性的理论与口号。</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行车的历程、八天的时间与大量美景、民族历史、文化知识浇灌揉搓在了一起,真是难于用短短篇幅把感悟与启迪完美表达出来,索性只好用只言片语夹杂图片记录而展现吧。</h3> <h3>出黑龙江向北、向大兴安岭出发(隔窗相望)</h3><h3>以下图片皆手机拍摄,别拿“摄影”评价它们。</h3> <h3>进入内蒙古似乎闻到草原的气息</h3> <h3>金帐汗山上的敖包俯瞰着呼伦贝尔被沙化的草原</h3> <h3>与闻名遐迩的山河马对视</h3> <h3>就要进入我未曾踏足的额尔古纳,额尔古纳的歌声飘来…此时想起曾经看过的迟子建写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书,让我也感觉到了我们的车离鄂温克人居住的地方越来越近了。</h3> <h3>额尔古纳有点儿俄式风韵</h3> <h3>恩河我下榻的木刻楞青年旅舍</h3> <h3>做公益有爱心的深圳老黄头(大号黄焱红),用自己的著作与琴声给恩河的夜晚送去阵阵缥缈的文化之风,这里有发展旅游的强烈欲望但缺少文化的润泽,恰恰远在深圳的老黄头近二十年关注与研究额尔古纳也一心想以一位资深旅游记者的阅历来帮助当地打造一个有文化、有艺术、有俄罗斯族品牌的额尔古纳,不知当地政府是否理解并感谢他所挖掘与传播的额尔古纳民间文化?</h3> <h3>俄罗斯族家庭东正教的“博日卡”,恩河与室韦等俄罗斯族有的家庭仍信奉东正教。</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关于黑龙江沿岸华俄后裔俄罗斯族群,内蒙古都经办理有关手续被定为“俄罗斯族”,而我们所到的黑龙江省的华裔俄罗斯族群没有定为俄罗斯族而是定为汉族。</h3> <h3>俄罗斯族二代混血“马达姆”</h3> <h3>临江村开客栈卖酸奶的三代俄罗斯族,热情好客。我们与她聊临江村聊她的生活参观她干净整洁的家,离开时顺便买了她做的酸奶当吃第一口时意识到我们真是吃到了地道的俄罗斯风格的酸奶。</h3> <h3>室韦标志</h3> <h3>边境口岸室韦,怪异的酒店教堂洋葱头屋顶,我想不外乎想用上俄罗斯元素来彰显酒店特色吧,洋葱头在俄罗斯都是教堂标志性元素。</h3> <h3>室韦的旅店</h3> <h3>室韦口岸的桥头,现在是静悄悄的不知边塞烽火年代有否这友谊之桥?</h3> <h3>额尔古纳河左岸的俄罗斯安静似乎落后的村庄</h3> <h3>蒙兀室韦~蒙古族发源地,有称成吉思汗的故乡。额尔古纳河那边是俄罗斯。</h3> <h3>天黑时分到了清洁、服务周到的混血儿客栈</h3> <h3>北红村“混血儿之家”客栈老板小汤是一位解放军转业兵。第四代混血儿,与家里人经营自家的干净整洁的客栈。我们住在这里感觉舒适如家又可以吃到黑龙江的野生鲜鱼。</h3> <h3>中国最北的北红村边防哨所</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找不到北了!”这是人们在困惑与迷茫时常说的一句话。一些到过黑龙江旅游的朋友都知道或去过“中国的北极村”(原名漠河村),也自然而然的随着当地的宣传这是中国最北的村子而认知了。恰不知离北极村100公里黑龙江边有个一字之差的“北红村”(原名大草甸子村)。此时已经陪我驱车近3000公里的胡老师告诉我,这里才是中国最北的村庄这里才有资格称为中国的北极村。北极村北纬53°29′30″,北红村北纬53度33分(最北点位于乌苏里卡伦浅滩,离北红村水路5公里)。</h3> <h3>最北水兵营房</h3> <h3>北红村“混血儿之家”的老板小汤他娘,三代俄罗斯族。</h3> <h3>黑龙江打鱼的老汤与小汤,他俩打鱼我俩跟船逛逛安静无人的黑龙江。</h3> <h3>北红村混血儿商店</h3> <h3>小汤的挂着“光荣之家”标牌的干净舒适的客栈,都带有卫生间、彩电、宽带,标准房与火炕房任客人选择。插播一小广告:如果你到北红村就住混血儿之家是不二的选择,一定不会后悔的。</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北红村二代混血76岁老村长有故事的老共产党员,母亲是苏联人而他出生于漠河,自己要求到大草甸子村(北红村)参加开发建设,他是村里公认的能干的拼命三郎,当年是知青的好朋友、知青的带头人。我拍他时还给我们唱起当年领着知青在黑龙江畔抬大木头登船时唱的“抬木号子”。知识青年走了现今也老了,可他蓝眼睛也已变得浑浊、步履也摇晃蹒跚了只能在屋子里回忆他领着知青唱号子的那青春岁月。</h3> <h3>老村长与金婚的老伴儿,她是三代(混血)俄罗斯族</h3> <h3>北红村第三代俄罗斯族老小伙儿</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北红村第三代俄罗斯族曾经的拖拉机手</h3> <h3>被理过发的北红村教堂建筑,现教堂改酒吧。东正教十字变形要避雷针吧。我想到了哈尔滨索菲亚教堂洋葱头上仍竖立着金光闪闪的东正教十字。</h3> <h3>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村,我想象中山林里与鹿为伴的鄂温克人都下山定居了,撮罗子、驯鹿只能在旅游点见到了。</h3> <h3>政府给每户一套<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Townhouse,屋内配齐家电及生活必须品,幸福的驯鹿部族。</span></h3> <h3>由芬兰设计师设计的鄂温克定居的新宅</h3> <h3>鄂温克的驯鹿(四不像),注意不是大山里的驯鹿应该讲是五不像,增加了一个不像野生驯鹿了,因这是在旅游点拍到的。</h3> <h3>这家伙很挑食只吃森林里的苔藓与地衣</h3> <h3>我与驯服温和的鹿同框</h3> <h3>闲适的鄂温克族老大妈,凝视着远方的山可能在惦记着山里自己家的鹿群吧?</h3> <h3>鄂温克族人与驯鹿(博物馆图片),似乎是鄂温克女画家柳芭的妈妈。大兴安岭里走出去的中央民族大学美术系毕业的柳芭,在内蒙古出版社工作后又放弃城市生活回到了驯鹿的故乡大山里,又定居在恩河并在那里溺水身亡,柳芭是鄂温克族的天才画家是一个嗜酒的传奇女人。</h3> <h3>阿里河鄂伦春民族广场的由已故黑龙江省陈雷省长题字的团结抗战胜利纪念碑,纪念抗联第三军将领陈雷等与鄂伦春头领插草磕头结拜义兄团结抗日。</h3> <h3>阿里河山上的嘎仙洞,是有碑文记载的拓跋鲜卑人发祥地。</h3> <h3>北魏时立碑于洞中</h3> <h3>鄂伦春家园</h3> <h3>游猎定居的鄂伦春族新生乡</h3> <h3>撮罗子元素融入鄂伦春族新宅,政府免费给每户一座这样的别墅。</h3> <h3>鄂伦春5号靓女,1号一定更漂亮!</h3> <h3>知道用黄瓜敷脸美容的鄂伦春少妇</h3> <h3>鄂伦春族的新生代</h3> <h3>爱辉的龙江畔俄罗斯族村,村子里房子外墙都画上了俄罗斯风情画。</h3> <h3>也是被理过发的教堂建筑总感觉它头顶少了点儿什么</h3> <h3>中国知识青年博物馆位于黑龙江畔的爱辉县</h3> <h3>我被下乡所在农场的因救火牺牲的柒烈士,<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被“唯有牺牲多壮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误导的一代青年人,被“青春无悔”的一代人。</span>其中有我“荒友”电工徒弟王拉西的即将结婚的上海女友。</h3> <h3>爱辉上海青年插队的村庄</h3> <h3>爱辉历史陈列馆记录了中华民族的屈辱,展示了江那边的俄罗斯黑熊的罪行。</h3> <h3>重修的被俄罗斯侵略者毁灭的爱辉魁星阁</h3> <h3>签订爱辉条约场景再现在爱辉历史陈列馆</h3> <h3>民国爱国人士呼吁政府收复江东六十四屯的函,可现在熊瞎子岛…。</h3> <h3>胡老师拍的录像我也就是作秀而已,黑龙江的鱼也是很腥的呀!但你可以看到黑龙江的确是静悄悄的也不宽,凭我的水性一口气就可以游过去呀。</h3> <h3>由大兴安岭转到小兴安岭边缘再到黑河、爱辉、五大连池…约四千公里的旅行,车窗外闪过一片片白桦林、一片片红松林、一条条江河、一条条溪流、一座座大山、一座座屋宇…,自己仿佛脑子里翻过一篇篇北方民族的史篇、翻过一篇篇在奏响的大小兴安岭的乐章。可喜此行我们美景、美食、友情、民族文化风情…收获满满。可是说了你会不信,躲在箱子里的胶片一片也没曝光,胶片相机快门一下也没有按动…满载胶片满载颗粒无收归。为什么胶片机快门没按一下,的确不是被美景与美酒醉了,也不是奔波忙碌的忘了,更不是视觉疲劳与肢体疲累而懒了。摄影那点事儿,有欲望想拍的时候就拍,没想法没有欲望的时候就忘了相机吧。旅行目的与理念的转变而让我们更顺其自然、随心所欲吧!</h3><h3> 云海牧歌童 2019-8-30哈尔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