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伦贝尔记游(二)

道法自然

<h3>  两天之后,人员到齐,整好行囊,一路向北。</h3><h3> 我们这个团一共3家14人,构成是老中少幼。因为不是出资方,所以没有决策权,主要任务是“跟着走”(邓小平女儿问邓,长征时您在做什么?邓回答“跟着走”)。</h3><h3> 车出海拉尔市区,天地顿时宽阔起来。湛蓝的天空中悬挂着洁白的云团,云团象吃饱了后绻卧在一起的羊群,懒洋洋的一动不动。平坦的地面上是一望无际的绿草,绿草一直伸展到天边,和天空凝成蓝绿相间的地平线。而不时从车窗前掠过的村落、牛羊、景点中的游人,更是给广袤的草原增添了无穷的诗意。</h3><h3> 中巴车首先停在莫日格勒河边上金汗帐蒙古部落景点。莫日格勒河发源于大兴安岭西麓,全长290公里,河道狭窄蜿蜒,被称为“天下第一曲水”。因为不是主要游览区域,于是抓紧拍照、上车。</h3> <h3>  吃罢午饭,继续出发,下一站是距离额尔古纳市(呼伦贝尔下辖县级市)36公里的白桦林景区。</h3><h3> 白桦林景区面积10平方公里,大约相当于700个足球场。远处望去,蓊蓊郁郁,就象幽谷里蒸腾的翠雾;进到林中,密密麻麻,恰如深垒中待发的奇兵。据说白桦林又象征爱情,惹得许多青年男女在此留连忘返,林子因而增添了许多浪漫气息。无奈青春早逝,对此已毫无反应,倒是在几处游乐场所嬉戏的孩子们勾起了迟暮人的无限童趣。</h3> <h3>  傍晚时分,车到额尔古纳市恩和俄罗斯民族乡。恩和民族乡地处中俄边境,四面环山,举目望去,茫茫天地中只见这一个孤零零的村落,夕阳映照下显得十分神秘。乡内有两纵两横4条街道,街道上完全是俄罗斯风格的木屋,居民中多见高鼻深目黄发的俄罗斯族人,游人初到,果然有一种异国他乡的感觉。</h3><h3> 街道上恰逢两位俄罗斯族男人,攀谈中得知恩和乡下辖8个村,2000余口人,其中少一半是俄罗斯族人。俄罗斯族人的来历最远可上溯至1868《中俄尼布楚条约》缔结之前,那时中俄两国政府为了开发边疆,都鼓励移民,于是额尔古纳地区出现了第一次民族杂居现象。此后1917年十月革命暴发,受到打击的俄罗斯贵族、地主资本家也纷纷逃到这一地区,最多时可达1万多人。这些俄罗斯人在此地繁洐生息,成为民族大家庭中最小的一支。</h3><h3> 两位说是他们祖父母那一代来此定居的,推算起来正是十月革命时期。我忙说失敬失敬,原来贵祖上也曾发达过。他们说那到不是,当年逃难的贵族也带着仆人,我们的祖父母不过是仆人而已。</h3><h3> 当夜就住在木屋宾馆内。木屋全是由原木搭建而成,名曰“木刻楞”。入夜,本已人烟稀少的村落更是万籁俱寂。躺在简陋的客房里,我想,这地方远离都市,道路阻塞,特别是冬季大雪封路后更是个里不出外不进的封闭世界,万一有急症病人该如何救治?我这个远来的“杞人”带着多余的忧思,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h3><h3> </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