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1993年我调去广东,在一所职业技术学院教美术。广东人是中国最讲究实际的人。说话都没有飘的。跟自己有关的都认真,别的都可以不管。他们不像北京这的人“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刚去广东时日,记得一天,教研室同志闲聊,北方来的几个爱谈天下大事,广东一个老同志听得不耐烦,直逼本质给了一句“你知道那些关你屁事?能多给你几多钱?‘’</h3><h3> 广东人讲自由,讲实际,讲赚钱,讲勤劳。对国家的事,世界的事跟自己无关的事,自有一种智慧的处事方式。或可否说“狡黠”?在那里没有人愿意揪住一个人或事死缠烂打,上纲上线。那里认识的画家朋友更是自由自在的真画自己所爱。我的朋友中的阿国(郑国谷),徐坦,陈劭雄,黄耀浪,黄文川,杜启锋,都是好有个性好自由好智慧的艺术家。还有一些诗人,作家朋友——陈计会(警察诗人)项劲(报社编辑,评论家),阿蚁(作家,评论家),昌城(残疾人作家)。我们常来常往,喝酒聊天,从中我学到不少东西。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生命自由。</h3><h3> 在一定意义上说,没有自由自在的生命状态,就没有放的开的好艺术。官方艺术只可能有精致,不会有精彩。只能有严谨,不会有爽心。只能有宏大,不会有真实。只能是官家语言,不会有个性展示。凡是在古今中外艺术史上淘汰后留下的,都是当年的边缘画家。他们是一些最有学术意义的珍珠,由后来的艺术史家编纂成史,展示给民众。</h3><h3> 广东接触到的人和事使我内心产生强烈的表现欲望。那里改革开放的力度、进程与新疆的社会状态形成很鲜明对比。那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就在画中试图表达这些。</h3><h3> 以下发表的画作,就是这方面的探索。</h3><h3> </h3> <h3>无题</h3> <h3>珠江之一</h3> <h3>珠江之二</h3> <h3>城市印象</h3> <h3>山坡</h3> <h3>长白山天池</h3> <h3>夜色</h3> <h3>仲夏</h3> <h3>浓秋</h3> <h3>流光溢彩</h3> <h3>舞会</h3> <h3>古韵</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