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军旅诗人的信——给北乔

《大语周刊》

<h3><br></h3><h3>《一片雪花,谁的悲伤》 文/北乔</h3><h3><br></h3><h3>天空阴沉沉,夜的海倒挂</h3><h3>昨晚的月光陷在哭泣里</h3><h3>花瓣成为泥土的一部分</h3><h3>枯叶随流水而逝,没有归途</h3><h3>屋里的炉火,温暖不了门外的人</h3><h3><br></h3><h3>雪花是风的肉身,还是</h3><h3>风是雪花呼啸的灵魂</h3><h3>一封信被撕碎,文字染黑天空</h3><h3>白的,苍白的血液</h3><h3>绝望的目光,一路凄凉</h3><h3><br></h3><h3>一片雪花落在我手心</h3><h3>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透明</h3><h3>满含泪水,这是谁的悲伤</h3><h3>我还没来得及问</h3><h3>雪花便不见了</h3><h3><br></h3><h3>我竖起衣领,双手插进口袋</h3><h3>走在无人的路上</h3><h3>只能不停地走下去,我知道</h3><h3>要不了多久,我会是天地间</h3><h3>最大的一片雪花</h3><h3><br></h3><h3>整个冬天</h3><h3>都不会融化</h3><h3><br></h3><h3><br></h3><h3></h3><h3>北乔:作家,文学评论家,诗人,曾从军25年,立1次二等功9次三等功。</h3><h3><br></h3><h3>✨✨🌙✨✨🌙✨✨🌙✨✨🌙✨✨🌙</h3><h3><br></h3><h3>读者来信(一)</h3><h3><br></h3><h3> 七月,下过雨的清晨,读这首诗《一片雪花,谁的悲伤》竟有些秋天的凉意。尽管到处翠色欲滴,但是在这个城市高大伟岸的本土杨树已经不多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移植培育景观,于是越高越老龄的杨树,越像提前将树冠伸进了秋天,那是悬于其它绿色之上的一层稀薄空气,是挂在半山腰处的几缕云烟。</h3><h3> 几天前曾被孩童追问:植物有没有眼睛。当时我说杨树身上长着眼睛。而此刻我感到所有的叶子都是眼睛,唯有杨树的叶子因为八十年代我的出生,只因被我多看了一眼而最容易飘零,就像伟岸而又饱经沧桑的我父亲的一生。</h3><h3><br></h3><h3><br></h3><h3>读者来信(二)</h3><h3><br></h3><h3> 雪花是晶莹剔透的,是圣洁的化身,当真正读到关于雪花的悲伤意义时,中年已至。然而此诗中“一片永远不会融化的雪花”最打动我,也是区别于其它殇雪诗的地方。这一片大雪花,既是一颗永葆青春的心,又是坚持一路自我下去的决心,而悲伤之处恐怕就是直抒胸臆的被风霜雕刻之心。</h3><h3><br></h3><h3><br></h3><h3>读者来信(三)</h3><h3><br></h3><h3>一片雪花,谁的悲伤</h3><h3>整个冬天,云都不会恣意卷舒</h3><h3>天地间唯有觅食的麻雀迈着昂扬的步伐</h3><h3>唯有猎枪下的野味</h3><h3>还不曾辜负传说中的冰肌玉骨</h3><h3>如果我再一次悲伤</h3><h3>雨水要囤积多久才会像雪花一样</h3><h3>纷纷扬扬,让少数赴死的灵魂——</h3><h3>梅花和属于梅花的英雄们</h3><h3>纯白交响,万古流芳</h3><h3><br></h3><h3><br></h3><h3>读者来信(四)</h3><h3><br></h3><h3>《给北乔》 文/石头火焰</h3><h3>圈养一分土地。种上一亩雪花</h3><h3>你只有忍痛不住地拿捏雪花的肉身,上下丈量高度</h3><h3>捶实这分土地的胸怀,请雪花安心落座</h3><h3>季节躲不过时光或明或暗的绑架</h3><h3>雪花凋落,在厚土中永生。绽放的是天地间的大美</h3><h3>你目睹冬天被硬生生地拽走,却留下朵朵人间的白</h3><h3>你害怕春天的到来。用温暖带走冬天的气息和体香</h3><h3>招呼来满山遍野蛰伏的花,与雪花争宠</h3><h3>挤破雪花那一分香闺</h3><h3>你想模糊季节的属性。对话春天</h3><h3>请春天割爱,辟出那分世外桃源</h3><h3>足够冬天隐身修行</h3><h3>你一直在寻找雪花的种子</h3><h3>在心上凿刻出生养冬天的土地</h3><h3>析出文字里带营养的血</h3><h3>喂养种子的一生</h3><h3>待那春暖花开</h3><h3>暗香袭来</h3><h3><br></h3><h3><br></h3><h3>✨✨🌙✨✨🌙✨✨🌙✨✨🌙✨✨🌙</h3><h3><br></h3><h3> 亲爱的朋友,这里是《大语》第一季《给军旅诗人的一封信》,如果您有热爱并关注的诗人,如果您也想给他/她写信,请联系我们,无论他/她在什么地方,一定会收到您真挚的情谊🍀🍀</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