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趣闻集锦

胡开国

<h3>一转眼,北空航修厂老战友群建立已四年多了,这个群如同一个大花园,全国各地,天南海北的老战友,如同自家兄弟姐妹一般,空闲之余,便来遛达遛达,聊聊天,说说话,讲讲青春芳华在军旅生涯中经历的趣事,忆忆战友相处一场的深厚情谊。为战友和下一代投投票,点点赞,明知是主办方的糊弄人的把戏,也都揣着明白装个糊涂,起早摸黑象做功课一样,忙的不亦乐乎,只是图个乐呵。很多战友还练练脑,动动笔,写写部队生活中的故事,即增添群里的活跃气氛,也预防了老年痴呆,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这些天忙里偷闲,把战友们在群里曾经发表过的小文从收藏中找出来,集中起来,给大家添点乐趣,也便于大家集中收藏,不可能收全,有多少算多少,请各位看官观瞧。<br></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傅友发战友旧事重提一一爱民可还记得,我们在新兵连吃大灶,那时米饭定量,一天一餐,只能吃一碗,我们总吃不饱。张秉衡连长跟灶上商量了一下,给我们50个人下了50斤米煮成饭,看我们能吃多少,还会不会嚷吃不饱。那50斤米煮成饭至少有一百多斤,连菜带汤每人平均也得超过3斤,结果是一扫而空,大家还是没有吃饱。吓得灶上再也不敢做这样的尝试,还是恢复限量供应,如要添,只能是窝窝头或小米饭。</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傅友发战友话说"郭福根一一<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吃饱了撑的"</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爱民提起的那个知名人物,我来介绍一下历史背景。那个年头,部队对作风建设抓得很紧,讲究"小题大作"。1965年1月,我们正在新兵连集训,在此期间,21厂先后发生了四起事件,每一起都要在外厂礼堂召开全厂大会通报批评。给当新兵的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第一起,元旦放假后第一个工作日,机动组的一个老兵叫孙志仁,在刮研车床导轨时不小心,桥形平板倒下压着了一节手指,经卫生队检查为骨折,定轻伤,需休息一个月。那时候工伤休息七天就要记三等事故,影响单位的"四好"评比。厂部借此向全厂干部战士敲警钟,要求记取教训,注意安全生产。</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第二起,好像是发动机车间的一个叫王华生的干部,因对21厂的工作不满意,私自跑到另一个部队要求工作,拿现在的话来说是想"跳槽"。结果被批评是私心杂念严重,目无组织纪律,认为是"开小差"、"当逃兵"。</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第三起,是一个叫周瑞泰的干部,探亲时发生家庭矛盾,老婆想不开寻了短见。他被批评为自以为了不起,逼死妻子,破坏了解放军的形象,属于违法乱纪。</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第四起就是郭福根事件,他是一名战士。有人家属来队探亲,他出于好奇,晚上趴窗户偷窥,被巡逻哨兵发现。首长批评其思想意识不健康,道德品质低下,把他当作反面教材。有人从李政委的讲话中摘取了(这个)"郭福根,吃饱了撑的"这一句,模仿着李政委的口音,哙声哙色地传播了开来,成为21厂独有的歇后语和口头禅,用来形容没事找事或类似低级趣味的人。只要说前三个字,人们就能领会到后五个字,这般带着贬义。而要说后五个字,则必须模仿李政委的语气才够味,这也会用于互相调侃。这句活在我厂风靡了多年。</h3> <h3>2019年5月,傅友发和李爱民战友在昆山锦溪。</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李爱民战友谈出差趣事一一早上看了王年增的回忆录后,我想起了1970年,我和翁凎辉去四川出差一事。搞不懂厂里怎么叫我们两个人去出差?后来想想,原来他是搞机俢的,对机床比较熟悉,我是陪他一起去,有个伴。<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先到空军后勤部航材部报到,设备处的同志给我们作了一下交待。并把去四川各军工厂所调的设备清单给了我们。第二天我们就乘上北京到成都的火车上路了。那时的火车不象现在,有动车、高铁,能坐上特快列车已经是不差的了。坐了大概四十几个小时才到了成都。住在成指招待所,那时成都军区还没有空军司令部,只有成都空军指挥所。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到420厂。到厂一看,不得了,这厂这么大?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大的厂子,里面有一万多的员工。但真正上班的人不多,因为那时受文革的影响,工人们没有心思来上班,都在家里玩。</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我们找到军代表室,把空军后勤部的调配单交给他们,叫他们什么时候给我们发运过来。那时的空军后勤部的权力还是蛮大的,它是代表军委空军办事组的,而且吴法宪是付总参谋长兼空军司令员,所以我们就这样把事情办好了。后来又到了132厂,这是一家飞机制造厂。比420厂还要大,找到它们军代表室后,也将空军后勤部的调配单交给了他们。然后我们又到了四川雅安的军工厂,那里的交通很不方便,我们叫他们派车来将我们接到厂里,用同样的方法叫他们什么时候发货。办完后,我们又要赶往贵州安顺,那个鬼地方全是山区。那里有一个011办事处,专门管辖贵州地区军工企业的机构,我们以同样方法,叫他们把所要的设备给发运出来。这样大概折腾了半个来月,我们就回厂了。过了一段时间,所要的设备没有到厂。空军后勤部又要我们去催一下。我们就又一次的去了成都等地。再后来就不知道怎样了。</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第一次去成都,正好是成昆铁路通车,吴法宪在那里参加通车典礼,我们也去看了一下。</span></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李爱民战友一一看了妙荣的《感恩师傅》有感</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64年的年底,我们五十个上海奉贤籍小新兵,乘着闷罐子列车从上海到达杨村。到了21厂后发现,这里不是纯军队,而是有很多不穿军装的老百姓,打听后才知道,这些都是老职工,是技术骨干。</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新兵训练三个月后,根据需要,各自分到所在车间,部门,我和何焕明,乔永林,潘摩西,金荣国,夏士章,趙新官,严振敏等分到了机械加工車间。</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到了车间,没有让我们直接去干活,而是把我们这些新兵集中起来,进行业务培训。由技术工艺员刘传星老师傅给我们上课。刘师傅从材料学、煅造、铸造、热处理、电镀、钢材的标识、钢材的火花鉴别、量具的结构和使用保养。最重要的是图纸的看法,有主视图,付视图,剖视图,局部剖视图,等等,讲得头头是道,我们听了似懂非懂的,感觉非常深奥。通过刘师傅的讲授,我觉得刘师傅的学问这么深奥,实际经验这么丰富,我们什么时候能学会啊!</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学习结束后,我被分到了车床组,跟老兵包文鐸学习。老包是59年的老兵,当时在车间里像老包这种老兵多得很,都是挂着上士的军衔,现在叫军士长。跟老包学了一段时间,就让我单独的去干活,这样就一点一点的边干边学,逐渐的能独立操作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到了68年,上海和湖南的新兵来了,领导上让我带一个醴陵的刘昌群,以后每年都带一个新兵,直到我退役,一共带了五个新兵,也算是为航修厂做了一点事情。</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俗话说,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兵们一茬茬的复员,新兵一拔一拔的入伍,航修厂的技术就是这样,靠老师傅们,老兵们传承下去。<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我记得那时候,我们车间的老师傅占到车间总人数的20%左右。就拿我们机工大组来说,车、铣、鉋、磨都有老师傅在传教。</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谢谢你们了,老师傅们,你们辛苦了!最后祝老师傅们身体健康,长寿幸福!</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严志范战友回忆一一煤气中毒事件。先前看开國老弟的《查辅<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刚又读友发兄的《煤气中毒》,讲的是同一件事。我的记忆力远不如二位老战友,但此事还是记忆尤新,老战友聚会时也总常提。</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事发当初,大家的心情绝非现在这么轻松,那是一起重大的事故症候。想起来真可怕——要真出了5条人命,那就不简单安全事故了,定个失职犯罪也一点不冤,别说我这个小小的萝卜头组长了,上至主任、厂长都无法交待……所幸未造成大祸,躲过一劫。</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完全赞同友发兄的评析,首先要感谢懂知识又聪明的黄金发战友,他在第一时间想到开窗並发出信号。也要感谢老练成熟的曹广智战友,他紧接着成功报警。而这些都发生在他俩昏迷倒下之前的一念之间。这就是我们老兵的素质,这就是人性、本能的闪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也要感谢我的搭挡傅友发老兄,是你临危不乱,及时有效地直接组织了这次抢救和繁重的善后工作事项。更使我内疚的是——那几天一直替我受过。此事深层次的原因绝非当天,更不是那几个钟头的事,这是我平时工作不认真、不扎实、不致细集中体现。身为主管,我理应承担主责。</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也要感谢以游金翰主任为代表的相关老领导对下层干部的关爱。我归队得知此事后,顾不上汇报家访的事,而先汇报本人对此事的想法和态度,检讨自己的工作,找了多人多次。感谢组织本着重批评教育轻组织处理的后原则理此事。多年后才渐渐体会到什么叫做舐犊情深——我军基层干部工作的光荣传统!|</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黄桂棠战友讲不认老公的趣事一一说起牛茂成还有段笑话,他来自山东农村,到部队后急剧长胖,人也变了样。几年后老婆来探亲,在车站和老婆开起了玩笑说:“牛茂成出差了,车间让我来接你”。到了部队后,忙前忙后招待,他老婆直感谢。到晚上他老婆说:“你忙了一天该回去休息了”。这时他才说他就是牛茂成,他老婆死活不相信。据说后来经车间领导出面说明做工作,才勉强认可。</h3> <h3>1978年,施幼文战友一家参观大寨。</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施幼文战友回忆一一窦副政委讲援越抗美的故事。窦副政委原是空军高炮部队的营教导员,从援越抗美的越南战扬回国后调我厂任副政委,他平易近人,人很和气,经常给我们讲高炮部队在越南战场的故事,有一个故事我如今还深深地印记在脑海之中。一日他准备去一高炮阵地检查,营党委临时召开会议而未能前往,党委会正开一半,突然防空警报响起,美机空袭窦副政委准备去的高炮阵地,警报解除后整理阵地,有几位战士牺牲了,有一位战士被炸飞了一条腿,急送边境的野战医院抢救。在清理阵地时找到了那位战士炸飞的腿,战士们见到牺牲战友没有流泪,见到那条腿时战士们全都哭了,都叫着:“窦教导员,快把它送到野战医院把他接上”。营里连忙派了吉普车上路,由于天气炎热又没有冷藏设备,在半路上那条腿变色发黑<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並开始腐败发臭,只好半路就地掩埋了。窦副政委说,如果那天不召开党委会,我也可能光荣在阵地上了。经历了这场空袭后,他们高炮营群情激奋,战士们一致要求延长轮战时间,后上级批准他们延长半年。</span></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施幼文战友回忆一一窦副政委讲援越抗美的故事。战争是残酷的,在战场上,生与死的转换只是一瞬间,因此在战场上的革命军人早把生死抛到脑后。昨天我写了一篇关于窦副政委讲的在援越抗美战地故事,今天我又回忆起了窦副政委讲的故事。当年援越抗美牺牲的战士均埋葬在越南,因此部队驻地附近就有烈士陵园,除了埋葬着已牺牲的英烈,也为下次牺牲的战友事先挖好了墓坑。在战斗间歇,战士们有时去烈士陵园走走,战友有时就开玩笑,指着某一个墓坑说,如果我牺牲了,这个坑就是我的,其他战友也指着其它墓坑说,那个是我的。我们的战友对死是那么坦然,这才叫革命乐观主义。我也清楚地记得,1966年,我们空军21厂有三位战友奔赴援越抗美的战场,其中有我们上海奉贤战友潘摩西。</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施幼文战友笑谈一一洗澡趣闻。说起洗澡我这个老兵讲二个故事给老战友听听,当年部队都是一周享受一次,有时碰上锅炉房出故障或检修等,只能往后延迟了。我在十三航校学习时,每周六下午各中队轮流列队去澡堂洗澡。我们中队住在机场最东边,澡堂在最西边,路也很远,航校要求很严格,路上必须步伐一致前往,洗完澡也得集体回队,如有一个学员步伐错了,区队长一声“立停,向后转,起步走“,回原地重新走。一次洗完澡,第二天不少战友下身得了湿症,大家都认为洗澡时间安排上有问题,因为我们大队是在新津机场(当年刘善本就是驾驶轰炸机从新津机场起义飞向延安,解放后担任空军副司令),附近有个西藏军区卫校没有澡堂,但我们大队澡堂只有一个,因此没有女浴室。友军嘛就安排她们上午洗澡,大家认为这样安排不卫生,容易交叉感染,但是我们大队人多,上午时间不够,后来决定上午池子不放水,女同志只能使用莲蓬头。1966年邢台地震是星期六下午,洗澡时正是地震时间,石家庄离邢台较近,震感强烈,石家庄航校有几个女兵光着身子逃了出来,在那个极左年代,可不是小事,这几位女兵受到严厉批评,政委在军人大会上批评说“要命不要面皮“,现在想想太可笑了,是命重要还是面皮重要,如果澡堂震塌了,这几个女兵应该表扬了。</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施幼文战友笑谈一一光头趣事。大家还记得吗?在杨村时,但记不清六十年代哪一年了,机修车间大伙儿掀起了剃光头热潮。一次老战友张文禄光头剃好数天后,刚长出硬硬的头发,张文禄抱住赵新倌(奉贤65年兵铸工,复员后在奉贤马铁厂工作)拿光头刺他脸,赵急了,张开大口,在文禄头顶上用门牙拉咬出三道血痕,还到卫生队去包扎呢。文禄受了伤还被车间主任老潘头批了一顿,你肯定忘不了这个血迹斑 斑的教训吧,哈哈!</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施幼文战友说表演趣事一一那时上级要求,连队要月月有晚会,因此机修车间也不例外。王绍福同志编了一个短剧《刘英俊》,是讲刘英俊刻苦学习毛主席著作的故事,这下我做了一次英雄,因为我演刘英俊。后来又是王绍福编剧的活报剧里,我又演过王光美,因为我身材瘦长,从杨村中学借的旗袍只有我能穿,梁指导员说:“演得好不好是水平问题,演不演是态度问题”,在那个特殊年代能不演吗?演了刘英俊后,一段时间有的战友叫我“俊子”,而演了王光美以后,又叫我“光美”了。哈哈,尤其是史国华,一见面总叫我“光美”,因为刘少奇是他演的.</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施幼文战友回忆笑话一一昨日建军节,独饮一盅老酒:台湾高梁酒。不禁想起了部队时一件趣事。1964年入伍时,我们还在高喊“一定要解放台湾”。1965年7月,李宗仁先生携夫人回到祖国大陆定居,人们看到了统一的希望。大概是在1967年吧,某天我们机修车间传开了:“蒋介石回来了,看来新的国共合作开始了”。我清楚地记得战友金荣国(我们上海奉贤人)对我说:“搞错了,是蒋机械师回来了”。真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用当今流行语讲真是“搞大了”。原来我们机修车间调到其他部队的蒋机械师(名字我忘了),是来我们航修厂办事的。因此“蒋机械师回来了”,说得快一点,听起来不就是“蒋介石回来了”吗?</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施幼文战友回忆一一老厂长</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们空军21厂石永山老厂长,的确是位战友们公认的值得尊敬的好领导、好首长,他对部下既严格要求,但又关怀有加;既坚持原则,但从不无限上纲。有三件事使我终身难忘:一、1966年下半年,我已操作C620车床独立工作了,但基础知识及基夲功还很不扎实。我记得这年夏日某一天,我加工直径大概为7~8厘米的小零件,领了大概有二米长、直径为10厘米的钢棒直接夾在车床上,用1000多的转速加工(应该锯成一截一截,夹上车床卡盘並用回丝把卡盘孔塞紧后再加工),因钢棒直径只有10厘米转速又快,卡盘孔后面露出的约1米半钢棒一下子弯曲了,象螺旋桨一样飞转,强大的拉力一下子将钢棒从卡盘孔中拉了出来,凌空飞落到马运贤(63年入伍的广西壮族人)C615车床前,我和马运贤都吓得脸色铁青,我定下神来后,耍了一个小聪明,拿着它准备到锻工房叫宫师傅敲直它。无巧不成书,正好碰上石厂长,问我啥事?我也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了。当夜机修车间、飞机车间、机动组全体同志集合在蓝球场上,石厂长亲自拎着这根弯曲的钢棒,语重心长地不点名批评敎育,不仅是批评了我,而是教育了大家:“我们每位同志工作要细心加专心,多向老同志老师傅学习请敎,粗心大意要出人命的”。二、1969年,我们航修厂招了一批山东兵,分配到各个车间各组后,晚上石厂长亲自到各个宿舍,核对新战友名单,並逐一记在笔记夲上,而且记得很详细,哪个车间、哪个组、哪个工种以及住在哪个房间和床位,记得清清楚楚,再次碰到某位新战士,石厂长就能正确无误叫得出这位战友的名字。三、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传达到基层时军区都派工作组的,当时到我们航修厂工作组组长就是石厂长(他当时已是军区空军气象处处长),传达大会是放在机修和附件食堂里,王厂长在表态发言时,大概紧张的原因,把林彪说成列宁,王厂长当即作了检讨,但石厂长替他向大家解释,王厂长只是口误,在那极左思潮横行的年代,这件事也就这样过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应该讲石厂长也是承担一定的政治风险的。在石厂长身上,真正体现了我党实事求是的作风,以及优良的革命传统品质。 我们永远怀念尊敬的石永山厂长!</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施幼文战友讲反标趣闻一一老战友罗志华最有发言权,记得是74年还是75年,一天在海山岭机库门上有人用粉笔写了以下两句:“揉碎的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难扶持”(可能我书写得不一定准确请战友们订正),有人反映到政治处,在那个特殊的极左年代,这二句话必然会从政治层面上去分析,有攻击无产阶级政权之嫌。政治处特派罗志华同志去拍照,罗志华不愧是位文学功底很深的同志,他还没拍下,一看这不是四大名著《红楼梦》中,尤三姐刎颈自杀后的二段文字吗?原来飞机车间一位湖南籍机械师(名字我忘了)值班时用粉笔抄写在机库门上的。然而政治处派员找他谈话,问他为什么把这二句写在机库门上,他说:看了《红楼梦》,我最同情的也最佩服的就是尤三姐,她最有骨气。</h3> <h3>2019年,肖铮大姐和罗志华在上海电视台。</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罗志华战友谈反标趣事一一幼文讲的事我是知情者,故事发生时间在71年11月下旬,当时机库门口站岗哨兵已穿棉大衣了。一天下午,政治处韩主任找我,叫我带照相机跟他去飞机车间所在的海山岭,那里发现反标。到了現场,只见机库门前水泥地上用粉笔写的两句诗:“玉山倾倒再难扶,揉碎桃花红滿地”。因与当年913事件时隔不久,便疑为此诗是为林彪瞕目。拍完照在回来的路上,我对韩主任说:“我仔细想了想,此诗出自红楼梦,是刚烈的尤三姐,拿挂在墙上的宝剑自吻,倒地后接下来的二句诗”。回厂部后,韩主任即让王干亊去找红楼梦书,果然找到了,随后很自豪地如此这般向军区作了汇报。此后只知道未作反标处理。</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湖南俞启福战友一一感恩石厂长。</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看开国战友又一篇图文並茂的回忆战友天津聚会的盛况,我急忙在图片中寻找尊敬的石永山厂长的图像。望着老厂长亲切的面容,我不禁双泪横流,勾起我一段苦涩的回忆……。是这位慈祥的老厂长救了我。</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是68年从湖南入伍分到特设车间的新兵中,唯一未能评上五好战士的人。原因是对毛主席三忠于、四无限有距离。这源于当年八一建军节在山西大同,看完大同大学自篇自演的话剧《赤道战鼓》,回大同基地,坐的敞篷车要经过一望无际的葵花地。八月,正是葵花籽成熟季节,硕大的葵盘沉甸甸的。我不轻易评论了一句“葵花老了就失去向太阳的能力了”。就这一句话差点要了我的命!</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第二天就有人找我谈话,说我攻击革命人民热爱毛主席。以后就是大会批、小会斗。当时我也想到《红楼夢》中林黛玉的一句话:“这里住不得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69年五月,随校验组到杨村,在批斗我的大组会上,我甩手出门,面对杨村厂部一片白白的盐碱地,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突然,我想到石永山厂长,何不找一找老厂长呢!</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按部队要求,喊了报告后,敲开厂长的门,没想到他据然能叫出我的名字“毛主席家乡的兵,欢迎欢迎!”边说边泡茶,还动手削一个大红苹果。面对老首长的热情,我一肚子苦水化作号啕大哭,许久泣不成声。老首长惊讶了,“哦,受了委屈不是吗?镇静一点,没事,有我呢。”好不容易静下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作了说明。“哦,葵花事件是这么搞出来的哟,没事。来,跟我去电话班。”石厂长给当时特设李指导员一通电话批评,讲话可不是对我那么客气。通话完毕,老首长双手一摊“没事了。”我高兴地长吁一口气,热情地向老首长行了个军礼,再又九十度鞠躬,从此,葵花事件再无人提起。</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葵花事件是当时社会因素所决定,政治事件是抓根本的头等大事,谁也难以担保和承受。石厂长对我的处理还是有风险的。到现在我也忘不了老首长的重大恩情!</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江妙荣战友回忆一一我们特设车间的生活。</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在杨村时, 我们特设車间、发动机車间、还有厂部在机场外,很少知道其它車间的事,消息相对闭塞。以后又搬到了白鹿泉,更是不知天下事,張开眼只见四周是山,抬头只看到是小块蓝天,一天只见到二三个小时太阳光,个个小伙子,个个是“小白脸”。車间就在山脚下,窗外就是一座山的石壁山洞,晚上只见从石头缝里爬出来蝎子,舞着双鉗,抬举着毒尾到处活动,幸好没有一位战友受它进攻。邻居嘛,和平相处,才能双方平安。大的政治活动去468医院听传达,一般由李毅,贾文言,孙树人等首长们开导、教育。每个月晚上还能在工人疗养院有一至二次和当地老百姓一起看看电影。我们車间校验组长年在外,一年也见不了几个月面,反而对住在大院那家焦医生家很熟悉,一些战友常与他家小孩玩。</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至于那些体工队员下放21厂的事后来才知道,厂部先遣部队来白鹿泉,才看到北空蓝球队的二传手張兰芳这位美女战友,常常令众战友眼晴总停留在她身上。特设車间自己动手建的蓝排球场上,也总闪出張兰芳身影,她有时当裁判,有时上场打球,那运球、传球,投球技术令战友不断拍手叫好,可惜我71年初调北京当军代表,就再也看不到她球艺了,也更不知那些下放球队战友身材,和他们的那些事。听说他们在21厂都学了一技之长,回了地方既有打球、踢球本领外,还有一手响当当的技术活,很受地方欢迎。</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江妙荣战友回忆一一大 比 武</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罗瑞唧任总参谋长时,推广“郭兴福教学法”,并在全军开展一场轰轰烈烈大练兵,大比武活动,到1964年的6月至8月,一场规模空前,高潮迭起的大比武迅速席卷全军,在我军训练史上写出光辉篇章。</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邓洪武等一批刚从航校毕业的战士就感受到浓浓的大练兵气氛,跃跃欲试……</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記得那是在1965年3~4月间,北空派出一支尖子队在全区巡回表演,也到了我们厂。只见几位战士默绘线路图的速度最为大家关注。飞机专业中无线电最复杂莫属,它以线路多,电子元件多著称,只见一位战士在短短十三分钟内,率先把电台线路画出来,几百个电子元配件串在其中,并标出数值,还当场将人为所设故障快速排除,令在场战友们吃惊,叫好。在场观看表演的車间主任孙树人对身边邓洪武说:“你有没有信心超过他”,“我可以试试”,邓笑着回答。此后,以此为动力的练兵比武也在全厂轰轰烈烈开展起来。特设車间为了抓典型,以点向面把练兵抓实,重点对无线电组邓洪武作为抓手,由专人负责对他传,帮,教。记得无线电师张水金,组长路绪宗着重对线路和电子元件数据叫他默背,线路默绘,他一有长进就鼓励他。他也爭气,苦练,苦训,常常躺在床上在肚皮上默画线路,睡梦中默背数据。工程师黎汉光不仅将10多年的修理电台经验无保留传授给邓洪武,还人为在电台上设置各种故障训练他排故能力,从而使他短时间能用眼睛查看波形图形,能用耳朵在电台嘶叫声中就分辨出电台故障部位。而各组也投入练兵活动,连师付们也带动起来了,涌出一批技术能手,一批技术标兵和技术绝活。电表组陆三宝用镊子对弯曲游絲整形,仪表组龙从云师付平衡陀螺四步法就能确定平衡点,电气组60年一位战友善用一把螺絲刀听声音就能判断发电机,输油泵等机电的好坏……</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車间比武开始了,北空工程部派专人观看。黑板前站立各组的技木标兵。仪表组派出潘永仁和我,无线电是邓洪武。一声“开始”,大家在黑扳上画起不同部件的线路图,只见邓洪武电台线路图那样复杂,而我俩线路又那么简单,邓洪武线路画得橫是橫,竖是竖非常标准,粉笔字写得也漂亮。而我俩画得龙飞凰舞,字写得蟹爬,我更差劲。结果,邓洪武胜出,其它人出局。</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邓洪武越比越勇,全厂胜出,空七师又胜,北空內又胜出。他的出彩表演把军区尖子速度快了一分多,默绘和排故速度创纪录,紧随着“五好战士”“技术能手”“学习毛泽东著作积极分子”之类荣誉光环照滿身……。</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江妙荣战友回忆杨村照相馆 一一为我们留住了青春。</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杨村街上有一家唯一的照相馆,是我永远的記忆。<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这家二开间门面照相馆,门朝东开。走进店內,几条长板橙,一对坐椅。北面墙上悬掛着白布一块,照相机安放在中间位置处的相机架上,未见多少道具。简陋的照相馆人来人往,生意兴旺。</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店里总共只有一男一女二位店员,照相师是一位看上去最多三十多岁的大姐,大姐脸蛋像田华,但比田华漂亮,圆圆的脸,美眉底下有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似如对每一位客人打着招呼。</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大姐照相技术相当不错,而且服务态度极好。特别是我们这些听惯了“命令”口气的军人,在大姐处得到了心灵上安慰。我观察过她举动,那么细,那么柔,话语那么轻,那么贴心,如同对待她的家人。当你站或坐在她面前,就会自觉不自觉地听从她的“命令”,就像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会顺从大姐摆布。她不时纠止你的姿势,眼晴小叫你脸抬抬高,脸一面有点小缺陷,她又会叫你坐得侧一些;当你帽徽偏了,帮你整一整,当你领章斜了,又帮你扶正。一旦你配合了她,大姐总会给你点点头和送一个微笑。对军人这样,对老百姓也是这样,体贴周到服务。</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杨村那条街实在太小,十来分钟逛完了,我们也自然都会走进这间照相馆,也总会遇到这位大姐,她总是那么忙碌,脸上也总是堆滿着笑。</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我和战友们在大姐处照了不少照,半身,全身,合影照。新兵入伍,穿着新军衣照一个军人照,老兵退伍,拥着老兵拍張老兵留念照,军衔晋升又去大姐处照一张级別升迁照。我记得,六四年“八一”前夕,仪表师吴祥生为我授衔,将我从列兵晋升上等兵,我高兴地约了同时晋升为上等兵的丁祥兴,邓洪武,朱产明,彭德利一帮校友,又去楊村照相馆照了个像,离开航校一年多,总算列兵升为上等兵,想不到文革一来,上等兵成了我最高军衔,一直陪伴我到老。</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离开杨村整整五十年,感谢杨村照相馆的大姐,把我们青春留在那个年华!</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江妙荣战友感言一一感 恩 师 傅</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多少人不解我们这支部队?</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部队中竟然还有那么多穿便装人;</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许多人更不解这些老百姓何种人?</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恐怕获鹿山山水水也难说清楚。</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他们和战土在群山中深居简出,</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问遍周围人也一样茫然和搖头。</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其实这批特殊人曾都是军人,</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需要才将这批技术骨干转业留在军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他们把自己青春和一生献给航空工业,</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默默无闻甘当无名英雄!</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他们的责任要为一批批新战士传帮带,</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他们的担当要为一代代机种维修留住火种!</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他们像长輩又像兄长对战士亲如手足,</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他们把希望的种子播在一批批战士的心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感恩,北空航修厂各位师傅,</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是你们教会我们做人学艺走上一条光明路,</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使我们在环境,机遇和命运博斗中不受挫折,</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感谢命运中会遇到师傅你们那样人,真是幸运!</h3> <h3>王长江(二排右一)和虞海发,楊定根等四站战友在北京相聚。</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王長江战友说起一一吃鱼趣事。我是1968年的10月到的四站车间。来之前在杨村基地制氧站参加机场组的收稻子,大家发现稻田周边有很多水坑似有鱼在游。于是劳动完之后,各自回宿舍拿臉盆掏各个水坑里的水,竟然捉了一滿盆小鲫鱼。当时制氧站有一口大锅,一位唐山兵自告奋勇说给大家做一道唐山名菜"瞪眼鱼"。这家伙把鱼一鼓脑儿全部倒进锅内,加热后一翻腾全碎了,演砸了。大家调侃这位唐山战友:“这是唐山名菜瞪眼鱼吗”?他不作声了,最后我们也沒看到"瞪眼鱼”是什么样子。</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王长江战友回忆留守趣事一一当年我们第一次拉练,我沒有去,属于留守人员。车间给我们的任务:一是给行军做饭的炊事班做一个手摇风葫芦,参与制做的有我车工、张永宽钳工、李相林(河南)铣工;二是加工缠绕200根氧气瓶软管。制做手摇风葫芦既无图纸也无尺寸,又急等用,怎么办?我想了想对张永宽说:山下厂部管理股有一台手摇砂轮你去借来。借来后试摇,比例1:16,摇一圈砂轮转16圈。拆开内部结构看,四齿轮涉及热处理及磨床,很麻烦。大家经商议,干脆把砂轮拿掉,做了外壳及扇页直接安装。为了便于野炊,底部还做了腿踩板固定。在野营路上,我厂野炊速度比其杂牌军(十三军、468、32库、雷达37团)快多了。为此,十三军途中专门派了人到石家庄买了两个手摇砂轮,还是由我们做的,不过是1:8的。二是加工软管,开始手工缠绕又慢又费劲。后来大家研制利用电钻转速快的土办法,经不断改进竟然两天就完成了任务,因大部队拉练走了,我们无所事事,好不自在。在此期间,我与铣工合作,做了两个铜质迫击炮小炮弹,中间有丝扣相连,可刻图章,现还保存在家中。</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王长江战友回忆国庆疏散趣事一一那是1969年9月30日,杨村北场放映电影《南征北战》,当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接到命令开始是场内疏散,大家列队往南场跑步返回,前往事先分配的水泥圆形防空掩体(据说是小日本时期留下的)。四站的防空掩体在机场土围外侧,当时皮名楚同志(机械师)领跑最前边,开始时还沿着土围堤跑,不料皮名楚同志率先跳入水沟淌过去,大家紧随其后扑通扑通都跳入淌过。因为沟外刚收完玉米,留有离地约2尺的玉米桔杆,我的腿还被划了一道口子并流出血,我并未声张,因为天黑谁也没发现。周维森副主任又命令我返回车间,请示是否有新的命令,于是我又淌一次水沟回车间与厂部联系,得到命令说是场外疏散,我向周副主任作了传达。此时他发现我的腿在流血。他当即对我说,场外疏散你不要去了,其他人回去带好平时备好的战备器材出发,你去接替戴恩田负责守卫车间。我到四站工作间向戴恩田(69年山东兵)作了交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想起验一下他交给我的半自动步枪,才发现这家伙已把子弹上了膛,好险!事后从战友们口中得知,此次疏散战备演习,大家都吃了不少苦,在此给你们敬礼了!</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胡毛先战友回忆一一坐工程车趣事。友发大哥,记得是69年还是什么时候,为了备战,21厂成立了一个抢修中队,机修车间配了二台工程车,车上有车床之类的设备,我记得这车子由你和黄桂堂管理和驾驶。有一天,你俩开车去机场东边的那条土跑道去练车,那天正好我休息,你俩把我也带去一起玩。回来时走的内场靶场旁边的一条土路,(为备战新开的)车子开得很慢,在经过一条水沟旁边时,看见一堆泡沫一样的东西,你立马将车停下来,下车看看是什么东西。下车一看,是两只青蛙在那里交配产卵,我们三个蹭在那里看了好久,主要是看它们怎么收场,谁知这对情侣不善解人意,只顾自已快乐,跟本就不打算收工,无耐之下我们只好开车走了,回去晚了怕赶不上午饭。在这里我要问,你的那门驾驶手艺后来用上了吗?另外我记得在杨村的时候,你不喜欢喝开水,只喝自来水,我问你不怕拉肚子吗?你说习惯了,什么事也沒有,后来在生话中还坚持喝凉水吗?</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胡毛先战友一一说说罗志华的好。志华战友,说你混得好不是我对你的奉承,是前几年冯道生来我家部分战友聚会时讲的。他去过你那里一次,你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这个我是清楚的。78年8月,第二批干部转业时,厂领导很关心,组织我们搞了三次活动,每次都是你负责安排。首先是参观正定大佛寺,借兄弟部队的一台大客车,下午从正定回来的路上,缺德的村民为了浇地,在马路中间挖一条不大的排水沟,汽车开得快,司机又沒有注意路况,结果汽车过沟时,车子后轮跳了起来,我呢,坐在最后一排,这一跳不要紧,我的脑顶被撞了一个鸡蛋大的包,是你叫车开到468去作的检查,好在那个包包当时出了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第二是你带队去了一次西柏坡,现在我还保存着当时的合影。第三是去北京膽仰毛主席遗容,那时候去毛主席纪念堂要求是很严的,衣服的颜色鲜艳一点都不能进去,当时如果不是我老乡借件白衬衣给我家属穿,那次根本就看不到毛主席遗容了。我所讲的这几件参观的事,如果沒有记错的话,每次你都在场,而且待我们热情周到。</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胡毛先战友回忆一一哲学的故事。施幼文大哥,你是个才子,前几天你发的《短》一文,我问是不是你的作品,你沒有回答我。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在机修时你经常出墙报,写写稿子什么的。记得有一回你到炊事班来,要我写一篇学习毛主席哲学的体会稿出墙报,我是一个沒文化的农村孩子,那里知道什么哲学哟,实在是写不出来呀。你呢,非得要我交稿,我只好写了一句,让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永放光芒,交给你。你当时笑了笑,说:“这叫标语,不算稿件”,然后走了。第二天,姜鸿义指导员就来找我,单独跟我讲什么叫哲学,他讲得条条是道,费了不少劲,可我就是越听越糊涂。</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胡毛先战友笑谈一一窝窝头。爱民战友说到窝窝头一事,看来我们的径历差不多。当兵的第二天早饭就是吃的那玩艺,开始我们以为是好吃的东西,金黄色很好看,我们湖南人那里见过这种食品呀,当时我一人拿几个,生怕不够吃。谁知只咬了一口之后就知道坏事了,太难吃了,后来我们又送回去,王春林排长看着我们,既严肃又忍不住笑。这东西别看不好吃,还不好做,我在炊事班时学了好几天才学会。前些年,不知是好奇?怀旧?还是为了补充营养,我特想吃窝头,兴趣之下我去超市买了一斤多棒子面,做了几个试吃,还别说,味道变了,好吃多了。</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胡毛先战友回忆五一节去天安门往事一一天安门对我来说也有两件难忘的往事。先讲第一件吧:一九六八年我刚当兵没几天,五一节前,厂突然接到命令,要派一些官兵去北京天安门执行保卫毛主席的任务,那天机修去了哪些人我记不清了,我是去了。记得五一那天早晨,天刚刚亮,就来车接我们到空七师集合,一共有18辆卡车和一台小车,车队行驶在京津公路上,那个威风气势让地方车统统让道。车走到哟一小时时突然停下,我当时不知道干什么,只听见指挥官说:都下车撒尿,马路旁边解决,这一下解决不要紧,还有一些女兵怎么整,没法子,女兵只好忍着,手捂着眼睛不看呗,车到了北空司令部后休息吃午饭,(每人四个面包三个盐茶蛋和一壶水)下午二点,大部队集合成纵队步行去天安门,我们走在长安街上,两边的老百姓向我们热情地挥手致意,我当时特別激动,到了天安门广場,我们分配在金水桥附近,而且是第一排,当时给我们下达的任务是脚下的一平方米就是每个人的阵地,就是踩死也不能丢阵地,我们进埸后首都参加联欢的群众也陆续进场了,到了晚上8点,只看见天安门西边一道亮光,城楼上的人站起来手挥语录本喊*****,这时整个广場一片欢呼*****,毛主席,周总理,林彪等走到城楼的中央向广場群众挥手,这时原本在广埸上、唱歌跳舞的联欢群众的秩序就乱了,而我们呢,也只顾看毛主席了,只听见指挥人员大声喊,部队保持纪律。不许乱动,约8、30分焰火晚会开始,其埸面跟韩大哥讲的一样.晚会一直持续到10点才散,这次活动对我来说终生难忘。</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胡毛先战友回忆一一脸上长豆豆。马希典战友,说起偏方,我还有件事真应该感谢卫生所你们那位广东老乡,贵姓我记不清了,去上过工农兵大学,还学玩魔术的那位广东兵(注,应该是张炳利)。事情是1974年,我脸上长了好多小点点,象豆子一样,为这事去468和467两个医院及石家庄市医院求治过,都无疗效。我心里着急呀,因为我计划75年元月份要回家结婚啊,一个大麻脸怎么见未婚妻呀?记不起是几月份了,他读书回部队了,我去卫生所看感冒时,他问我的脸怎么回事,我对他讲述一番之后,他说这种病好治,我跟你配个偏方,不出10天保证能好。我听后好兴奋,立即请他配制,他也热情,马上帮我配了一剂叫合霉素酒精,我拿回宿舍坚持天天擦,奇迹发生了,只一个星期,我满脸的豆豆全消退了。</h3> <h3>胡开国和马希典在广东顺德相聚。</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马希典战友回忆一一从冲凉到洗澡。我们广东兵经历了的第一次也有点意思,1970年12月中旬,离家时气温应在20度以上,我们经过汽车到汕头,客轮到广州, 闷罐火车到石家庄,正好用了七天时间,气温也到了零下5-6度。人生第一次在流汗后这么长时间没有冲凉,个个身上发臭,难闻也难受。新兵住在附件平房宿舍,旁边有个水房,有老乡新兵战友高兴了,可能有7~8人在冰天雪地下穿条大裤衩,就去水房冲凉……,正当我也想去试试的时候,出现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象救火一样大喊大叫,指挥好多老兵拿着黄大衣(我怀疑是不是解放战争从国民党兵手中收缴来的,分到车间我也发了一件,一两年后才有带毛领的新大衣)把这些人包起来送回宿舍,并立马开会宣布纪律,不许这样洗法。第二天澡堂提前在星期六开放,我们中间有几个人见大池了,把它当溪流水渠来游水,终于洗了个痛快澡 ,从此冲凉变冼澡了!</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马希典战友回忆出差时一一《飞跃行进中的火车》。 1976年,北空航修厂修歼6飞机,厂里下达制作空速管里的传感器弹簧任务,小小弹簧作用大,精度高,由直径0.5mm50CrV耐高温高强度弹簧钢丝绕制,热处理盐浴炉处理制作的异形弹簧。机修车间弹簧组和热处理组合作,经几个月很多次试验都搞不出合格产品(绕制和热处理变形达不到精度要求),因生产急需又采购不到,车间领导决定派刘乃顺和我去西安航空工厂学习制作工艺。 我们买好了前往西安的火车票到石家庄火车站,只听广播讲列车晚点两小时,当时的旧石家庄火车站破破烂烂没地方去,只好在街上乱逛一个来小时,当我回到进站口时,这趟列车的侯乘旅客一个没有,一问已经进站上车并停止检票进站(刘乃顺没逛街已上车),我着急问服务员怎么办,他说火车提前到了,你要干什么去,我拿着车票说执行军事任务,只听他大喊一声跟我来,抢过我的手提包,领我飞奔横跨几条铁轨,眼看列车已经起动,当我们爬上站台列车已经加速,服务员快步把我的手提包扔进最后一节还没关门的行李车并大喊快跳上车,我两步并作一步一跃而起跳进了加速中的行李车,也没机会谢人家,火车已开出去很远我心脏还在狂跳!现在回想起来是我人生中最危险的动作。前几年去印度出差,发现这样的动作在他们那里比比皆是,不管是汽车火车正在行进中,人们都是一跃而上。看看咱们国家火车的发展进步,真的感到很自豪! 到了西安市西郊的庆安公司,人家那里不生产这种型号的弹簧。改日我们又搭车前往咸阳市下属的兴平县秦岭公司,这家公司很大,有很多分厂,其中一个分厂就生产我们需要的小弹簧,原来人家设计专业模具及绕制工艺和专业热处理夹具及工艺,在一位老家是河北的工程师帮助下,我们用半天就基本掌握其工艺,模具夹具又给了我们图纸,我们想回去制作有一段时间才出产品,可生产急需,看着他们生产出来的产品,问能不能给我们带十来个小弹簧回去作样品,那知他们大方的说,上次生产做多了一百多个没入库,都给你们吧,但出厂自己负责。刘乃顺将其装入军用挂包,大大方方的出厂。 回到白鹿泉厂里,我们很快就制作成功这种弹簧,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自己生产,因为从秦岭公司带回来的一包小弹簧用了很久…!</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马希典战友回忆一一参观中南海。1982年前后,北京中南海也曾有条件的对外开放了几年(由部级单位组织,限定人数)。北空航修厂升级为地师级单位五七二一工厂后,归了空军航空工程部管理。1982年,大概在夏秋季节,我到空军航空工程部办完公事,正好部里组织去中南海参观。因工作原因,有个别人员不能参加,需临时凑人,正好抓我公差凑够人数(我有着军装的工作证),把我兴奋的无法言表。我们从中南海东侧门(旁边好象是中南海管理局之类的地方)进入,沿路每隔几十米站一个着白衬衫蓝裤的小伙子,按照规定路线,参观了毛主席和周总理工作和生活的地方,最后参观中南海紫光阁赢台及周边,并按指定地点照相(自己不可以带相机),我的感觉是伟人真的很朴素,办公和生活的地方相当于当年北空航修厂机关,只不过是古建筑而已!中南海风景确实秀丽,非常美!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胜过这里!虽然只有几个小时参观,但留给我印象深刻难忘!</h3> <h3>施幼文和马徳成战友。</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马德成战友回忆新兵运兵路上趣事一一入伍前后的一些往事,也挺有意思的。那年代,入伍前往部队铁路途中的运送工具都是闷罐车厢,我们的待遇都是一样的。草席大通铺,计划安排到某个车站,集体下车吃饭。我记得我们途径某个车站,好像是河南省境内某个小站,要下车吃饭,结果不知谁穿错了陈秩光的鞋,因为他个子高大些,脚也大点儿,他的大号鞋不知被谁先穿走了,留下的是小号鞋,他穿不进去,没办法,他只好光着脚下车啦!带兵的领导说:“你怎么光着脚就下车啦”?他回答:“我的大号鞋不知被谁穿走了,小号鞋我又穿不进去,没办法,只好光脚啦”! 十二月份,河南省的气候已经很凉了,露天光脚走路应该是不太好受吧?闷罐车厢没有厕所,战友们若需要临时解决困难时,只能是把车门开点缝就此解决。小解还好办点儿,可是大解就比较麻烦了。记得当时途中,有哪位战友要大解,怎么办呢?车也不可能停下来呀!也只好在车门缝处朝外蹲着,其他两个人分别拉着他的左手和右手,就这样解决了事。现在回想起这些往事,觉得也挺搞笑的。</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马德成战友回忆一一探望师根婷大姐。在战友们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找到了失联几十年的师根婷大姐,我和我夫人一起登门拜访了师大姐。她说:要不是事先约定,她肯定认不出来我了。可见岁月对我们的容颜做了多大的改变。走进师大姐家,家里布置简洁、舒适。她说:2007年,由于在美国的儿子一家要回国看望他们,她爱人建议把家重新装修一下,装修工作完成后,还没来得及置办新家具,她爱人就因为心脏病突发而于2007年9月29日不幸离世。自此开始,大约一年半的时间里,她的家族相继有四位亲人(她爱人、她哥哥、她姐姐和姐夫)离开了她。可见当时对她的打击有多大!由此,她再也没有心情置办新的家具。她还得出一条经论:‘人老了,家不要轻易装修,不宜动土’,师大姐由于腰痛病,目前无法与正常人一样直起腰来行走,但精神状态还挺好的。每天就按照自己的作息规律和习惯安排一些健身活动,与本小区的一些老人一起打打坐,到土城公园遛遛弯,回家自制一日三餐。她现在是一名全素食主义者。<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她说她原来不会做饭,这些都是跟她的姐姐学的,现在已经岀徒了,一日三餐自食其力,没有任何问题。在此</span><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祝师大姐和各位老战友身体健康!幸福、快乐地度过每一天!</span></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马德成战友说鸡的故事一一幼文战友,我不知道(当时你在不在场)您还记得吗?有一天早晨,我们在(原十三军那边,后来归航修厂管)干部灶吃早餐时,我记得当时在同桌吃饭的有:刘跃明、胡武曾、师根婷、周绍文、我,可能还有你。我们吃饭时聊天,当时,刘跃明和师根婷都在山上家属区住,他们住处可能挨着或离得不远。在饭桌上刘跃明就说起从获鹿赶集买回来的公鸡,没来得及杀,就先养几天后再杀了它。师根婷就说:“公鸡爱打鸣,养着怕影响人家休息”。刘跃明就告诉师根婷一个办法:“用绳子把鸡脖子给系住,鸡脖子伸不直,它就不会打鸣了”。师根婷听后好像一下子恍然大悟的说了一句:“怪不得,我说你的‘鸡吧’怎么不叫呢”!当时,刘跃明嘴里的饭差点儿笑喷出来,强忍着把那口饭咽下去。师根婷说话时未音习惯带上一个‘吧’字,她在这个地方带‘吧’字,就容易让人自然而然的往那联想了。弄得在场吃饭的同志想笑又不敢笑,多少有些尴尬!话说刘跃明老战友永远离开我们也快两年了。</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马德成战友笑淡刘军医一一幼文战友说的航修厂卫生所的刘医生叫刘锐利,挺胖的,腮帮子比鼻尖都不低。我有时候与她开玩笑说:“刘医生,人家脸上的最高点,一般都是鼻尖,您的最高点怎么是腮帮子呢”?她呵呵一乐,顺便说一句:“讨厌”。她儿子小名是叫“鹿鹿”,也挺好玩的。我们经常逗他玩,对他说:“鹿鹿叫我什么呀”?小嘴一张“叔叔”!我说:“不对”!同时做一下假装摸胡子的动作。他立马就改口叫:“爷爷”!把大家都乐得够呛!刘医生还有一个偏好,喜欢闻烧头发的味道。一般人闻此味道,都受不了。可她就偏好这种味道,真难以理解!</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说起刘锐利医生,就想起了每年的手枪射击训练,我们机关干部中,别看刘医生是女军人,数她成績最好,靶靶都在7、8环以上,从不脱靶。我记得是她教我手枪射击训练要注意的关键,扣扳机时枪口千万避免上下点头,稍有一点就会脱靶,她教我瞄准靶心 划圈,适时扣动板机反而不会脱靶.</h3> <h3>李爱民,陈智良,赵俊营在白鹿泉机工山洞厂房前。</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陈智良战友一一忆老潘头。记的当年在杨村当兵,第一次被评上五好战士时,心里是多么的高兴。不久,在工作中加工四个零件时,由于粗心,看错图纸的尺寸,把其中一个平面的厚度刨小了一厘米。当时很着急,心想刚评上五好战士,怕师傅责怪,当时也年轻,较单纯,就天真的把报废的一个另件藏了起来。当检验员施幼文发现少了一只追问我时,我说谎说不知道,企图蒙混过关。由于心虚,也逃不脱大组领导的眼睛,受到批评。晚饭后我主动走到宿舍底搂西侧的主任住处,向潘义宣主任作了检讨並请求处分。当时想肯定要挨一顿训斥,想不到潘头非但没有责怪,反而领着我在锅炉房小河边上,边走边安慰我,並不断开导我,每每想起,总觉的好象发生在昨天。</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陈智良战友回忆一一捉鱼趣事。刚才看到东生战友軍粮城钓鱼的回忆,也想到我们车间在杨村时下河抓魚的情景。大慨是69年某天休息日,大伙正在休息,得到通知到东面小河抓魚,当我们拿着各自脸盆来到河边时,已聚集了许多人,只见许多南方籍的战友纷纷下水,将小河两头堵住,用脸盆不停的淘水。随着河水不断下降,许多鱼跳出水面,作垂死挣扎,只见抓到鱼的战友,纷纷将战利品扔上岸,只要有大鱼出现,都会引起一片欢呼声,场面很是壮观。通过半天战斗,许多脸盆装满了大大小小的魚,其中鲫鱼最多,当天晚饭时我们走进飘满魚香的食堂,饱餐了一顿。</h3> <h3>马启成,曹振举,王年增,闻长城,韩常法重返部队。</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王年增战友回忆飞机车间的故事一一海山岭上“林老板”</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金秋时节,我与天津战友马啟成陪同老战友韩常法、闻长城,金永发,一起回到了阔别多年的部队所在地——海山岭。故地重游并看望了老领导老战友赵占立、黄喜粦、林松平、曹振举、蔡成元等。多年不见大家喜出望外,畅叙战友情谊……。</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如今的海山岭举目望去,生活区处处高楼林立,道路整洁宽敞。社区配套设施一应俱全,应有尽有;生产区厂房纵横,错落有致,就是一家现代化的军工企业;海山公园更是美景怡人,流水潺潺鸟语花香。拾阶而上,站在凉亭下放眼观望,更现山坡上树木郁郁葱葱,百花争奇斗艳……,此景不输江南。这时脑海中不免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还是当年的海山岭吗?</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1971年12月末,驻杨村基地的飞机车间奉命迁址到河北省获鹿县境内的海山岭。当年的海山岭,山坡上没有一棵树。放眼望去,除了大石头就是黄土坡,沟沟坎坎没有一条像样的路。宿舍是工程兵施工后留下的简易房,下面用砖砌,上面土坯垒,这比起杨村驻地冬天带暖气的二层小楼真是天差地别 。当时飞机车间除了宿舍之外的家当是,洞库一座、喷漆车间一间、平房工作间围成的小院一座、食堂一处,后来又建小澡堂一处。初到海山岭,飞机车间干部、战士和老师傅们,在车间领导的带领下,打眼放炮开球场、盖猪圈,削山头填沟壑,栽树种菜,埋杆架线……,无所不能无所不干,名副其实的战天斗地。大家虽然很累,但是看到劳动后的成果也是乐在其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说了这么多,还是谈谈当时比较困难的一件事。海山岭孤山头一座,平时大家购买日用品就成了难题。这里远离厂部,白鹿泉服务社的光沾不上,去周边的陆军服务社或是获鹿县城都有几公里的路程,往返时间长,平日去不了。星期天请假外出人数也是有限制的。往往是一人外出要带回几个人需要的东西,而且还没有选择的条件。</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随着问题的出现,车间领导提出能否在车间内部设立一个代售点?于是,特设大组的广东战友林松平义不容辞地 接过了这项工作。其实这项任务是兼职的,完全是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来为大家服务。</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这个“小卖部”或称代售点,就是把待售物品放进一个木柜子。里边包括针头线脑,牙膏牙刷、香皂、肥皂、毛巾、香烟、火柴、卫生纸、信封信纸等等。常用的东西基本都有,由林松平战友进行管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飞机车间军人、职工、随队家属合在一起也有百余人。自从车间设立了“ 小卖部”,确实给大家带来了很大便利。因为消费人群相对固定,上货又不能太多,否则会压在手里。这无形中就增加了上货的频次。上什么货,上多少,这些林松平战友也是费了一番脑筋。</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们经常在午休后准备去洞库上班之前,看见林松平战友满头大汗地从山下推着自行车向坡上的宿舍区走来。自行车后衣架上捆着新上的货。那是他利用午休时间骑着自行车去白鹿泉厂部服务社取货刚刚回来。即便这样,下午也从不耽误特设组的飞机大修工作。</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当年在部队时我与林松平战友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当时我曾在伙房帮厨,松平在伙房喂猪。工作之余一起打球活动是经常的。有时心血来潮我还要看看中学数学课本,不明之处他都是耐心地进行辅导。松平是高中毕业生,我其实是真正的“小本毕业”。我们都是1970年底同时来到北空航修厂的,我来自天津,松平来自广东。一南一北,是部队把我们聚到了一起,从此结下了不解的战友情谊。</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再说小卖部建立之后,松平战友是纯粹的业余时间尽义务,他平时言语不多,待人热情,对工作一直认真负责,不计较个人得失。记得当时车间的点名会上,对小卖部的工作提出表扬只是寥寥数语。而松平战友对工作照样从不懈怠持之以恒,思想稳定积极向上。这在年轻战士中是极其难能可贵的。正是大家常说的平凡之中见精神吧。</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工作之余,不管是在打球娱乐还是在干着什么,只要有人喊一声“林老板,我买东西!”松平战友会立刻放下自己的事情,跑进屋内打开柜子取货,从不拖延,历来如此。有时,随队家属们需要点什么特殊的东西也委托他一并带来,松平战友也都是有求必应,尽量满足大家的需求……</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为什么大家都喊林松平战友为“林老板”?其实这个称呼还是我的“杰作”。大家应该都记得由著名电影艺术家谢添主演的电影《林家铺子》吧?自从松平战友负责了这个小卖部,每天找他买东西的人很多,他经常要忙着进货销货,留给自己的时间很少。我与他开玩笑“你现在开了杂货铺,林家铺子。你就是林老板了!哈哈……”。从此,“林老板”的称呼流传开来。</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一声“林老板!” ,饱含着战友们、师傅们还有随队家属对林松平战友的信任、喜爱和期待。今天有很多年轻的同志也一起跟着喊“林老板”。他们可能对这一称呼的来历不是很清楚,今天借此机会也向大家介绍一下。</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lt;1&gt;</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林松平战友回忆海山岭的变迁一一我以敬佩的眼光和深情的诚意拜读了老战友王年增巜海山上"林老板“一文,战友深情跃然纸上。同时唤起了我们对以往军旅生活的追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年增对生活战斗过的海山岭过去和现在的对比变化,表述十分客观贴切。描述了我们飞机车间全体同志克服重重困难,忘我的奋斗精神,硬是把一个生活生产条件很差的海山岭,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成很快投入飞机修理和具备了一定生活条件的新海山。是的,我们飞机车间从杨村迁驻海山岭,眼下的飞机车间就象是海山岭上的一叶孤舟,四周是原野,坟岗随处见。孤零零的几排简易土坯房座落在山坡上。地无一处平,连车间站个队列,队伍都成为错落起伏的形状。就是这种状况,在车间全体同志的改造环境,开山填壑,养猪种菜辛勤劳作下,变成了新海山。这些,都是来之五湖四海老战友们共同奋斗的硕果。</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如今,海山岭和全国各地一样,同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修理的机型先进了,员工的收入也可观了,吃住行的条件也改善了,修理规模也扩大了。工厂在机场上的片区三个车间几百职工,就是在我们原飞机车间基础上裂变扩大起来的。我们航修厂老战友们,昔日默默的奉献,忘我的战斗,为今天工厂的辉煌奠定了基础。</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人老了,多多少少有点念旧。对于过去几年十几年或是几十年军旅生涯,将会在每个人烙下是苦是甜深深的印记。总之,人生旅途中的军旅生涯,在一生中将会有帮助,是军旅旅途中教育了我们,磨砺了我们,也锻炼了我们。如有机会,各位战友就回到阔别多年曾经战斗过的地方看看。</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年增文中谈及"林老板“一事,对我这个当事人来说,自己做一点小事情也算不了什么事。我要说的,也是精焠的,是我们之间的军旅情谊。我们来自一南一北,同年入伍同一车间,他属装配大组,我属军特大组。同时到食堂当了几个月暂时工。我们俩十分投缘,语言相互多交流,活动多在一起,情感也增进。有一天,篮球场上只有我们俩人站在一起聊天,年增战友谈及电影《林家铺子》里的林老板买泡菜的故事情节。随后年增说我兼管的小卖铺和《林家铺子》差不多,就说我也姓林,以后我们就叫你“林老板“吧!这一叫一传,全飞机车间就叫开了。一直传承,传承了几代人,到我退休后才听不到叫我“林老板”了。</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说起趣事,勾起对往事的回忆,对战友的怀念。 过去我们常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战友有聚有散,天各一方。但战友情永驻。几十年了,是年增老战友寻找到我。这种深情我一生难忘,非常感激!祝年增战友一生平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同时也祝愿北空航空修理厂老战友们吉祥安康!</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