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b><b style="color: inherit;"> (一)</b></h1><h1><b style="color: inherit;"> 在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诞生80周年的日子里,今年8月3日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的“红色记忆”栏目介绍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其中提到军歌的词曲作者,我又一次见到我熟悉的名字---公木。</b></h1><h1><b> 看完这条报道,公木老师生前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是那么慈祥,那么平易近人……,耳边仿佛又响起这首气壮山河、催人奋进的军歌:</b></h1><h1><b> “向前,向前,向前!</b></h1><h1><b>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b></h1><h1><b>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b></h1><h1><b>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b></h1><h1><b>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b></h1><h1><b style="font-size: 22px;"> ……”</b></h1><h1><br></h1><h1><b> 这雄壮激越的歌声,伴着鲜红如画的战旗,今天听来,依然让人热血沸腾!</b></h1><h1><b> 公木老师,河北人。1910年生,1998年逝世,原名张松如。公木是他写诗论诗的笔名。在学校时同学都习惯称他为张老师。他早年投身革命,1938年在延安抗大政治部任时事政策干事,并从事诗歌创作。1941年任军直政治部文艺室主任,主编《部队文艺》,1945年到1954年在东北从事宣传、教育和文艺工作。1954年后任中国作协文学讲习所所长。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1962年后历任吉林大学教授、中文系主任、副校长等职。</b></h1><h1><b> 他是著名诗人,一生中写了大量的诗歌作品,最广为流传的是这首《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和电影《英雄儿女》中的主题歌《英雄赞歌》。</b></h1><h1><b> 他是著名学者,他治学严谨,忘我勤奋,几十年如一日,笔耕不辍,其成果在海内外均有影响。曾撰著《中国文字学概论》、《毛泽东诗词鉴赏》、《中国诗歌史论》、《第三自然界概说》、《商颂研究》、《老子校读》、《老子识解》、《中国诗歌史论》、《先秦寓言概论》、《诗论》等一大批学术著作。</b></h1><h1><b> 他是著名教育家。20世纪30年代初,他曾在山东、河北等地的师范和中学教过书,抗战期间又曾在延安承担过抗大、鲁艺的教育工作。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东北大学、中国作协文学讲习所、吉林大学的教学和领导工作,他的学生遍及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可谓桃李满天下。</b></h1><h1><b> </b></h1><h1><b> (二) </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公木老师的名字还是我刚上初中时知道的。1959年秋,哥哥从书店买回一本《谈诗歌创作》。</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有一天哥哥不在家,我没事拿起这本书翻看,这是一本面对青年谈诗歌创作的书,作者叫公木。哥哥看的很认真,书中好多地方用红兰铅笔作了勾划。</b></h1><h1><b> “春草要绿,春花要开,新中国的青年怎能不歌唱?”书中一开始这充满激情和诗意的几句话,一下子深深地打动了我。没几天时间我就把这本书看完,从此,尽管对此书作者的其它情况一概不知,但公木这个名字却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b></h1><h1><b> 1965年我考入吉林大学中文系,8月25日,我离开偏远的小县城,第一次来到省会长春,到学校报到。</b></h1><h1><b> 一下火车,系里接待新生的高年级同学,热情地把我们领到学校。报完到一切安排就绪,他们就向我们介绍学校和系里的情况,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的系主任张松如就是我多年来景仰的公木。</b></h1><h1><b> 新学期在紧张的学习中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学期,只是和张老师(下面还是按我习惯的叫法吧)在会上见过面,但是给我的印象十分亲切。他中等个子,头发已经花白,可能是由于多年的坎坷,慈祥的目光中时而流露出几许淡淡的忧伤。他平时喜欢穿对襟的布褂,同学们给他起了个雅号叫“老农民”。</b></h1><h1><b> 66年春天,这时文化大革命的火药味已经很浓了,全国批判《海瑞罢官》的调门越来越高,系里组织了一次全体师生参加的《海瑞罢官》讨论会,在这次会上有两件事给我的印象很深:会上有几位同学在台上发言时,张老师亲自上台端茶倒水;最后在张老师发言时,他不怕“冒天下之大不违”,提出这样一个观点:认为吴晗的《海瑞罢官》开始是学术问题,后来演变为政治问题。 </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这学期结束没有放暑假,文化大革命这时已成燎原之势,省市委派驻进校的工作组很快就撤出了。学校各系的同学均已分成对立的两大派,整日辩论、写大字报。</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8月初的一天早上。好多同学还没起床,就听到宿舍楼下人声嘈杂,等我们下楼,只见对立面那派同学已把系总支书记和一些老教师弄到宿舍楼前的空地上进行批斗,张老师也在被批斗的行列中。原来是对立面那派同学为了扭转运动初期“保守”的被动局面,想以此举证明自己的造反精神。他们给这些人挂上大纸牌子,有的还给抹了黑脸,有的让拿着铜锣边敲边喊。看到尊敬的张老师被揪斗、被羞辱,我心里很震惊很难过。眼前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和派系利益,竟不惜拿平时受人尊敬的老师做牺牲品! </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68年工宣队和军宣队相继进校,学校的形势总算渐渐稳定下来。当时,全国各大、中专院校搞过一段复课闹革命,但是从中央到地方,运动中很多问题仍然扑朔迷离、没有定数,所以复课也很难进入轨道。这段时间我想自己看点书,想简要、系统地掌握一下中国古代史。有一天晚饭后没事,我就去张老师家,说了自己的想法,张老师很热情,他说你可以读读《纲鉴易知录》,说着他就从书架上取下这套书,共十册,我说先拿两本,读完再来换。</b></h1><h1><b> 《纲鉴易知录》,从盘古开天地到清代,取材于历代正史典籍,简要、系统,确实很合我的口味。三个多月后我把这部书读完,还作了笔记。读完这部书,自觉受益非浅,甚至可以说终生受益。</b></h1><h1><b> 就这样,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去张老师家看看坐坐,有时是我请教问题,有时是话题所至,张老师也讲一些他亲身经历的往事。</b></h1><h1><b> 有一次提起鲁迅先生,张老师说;"我见过鲁迅先生。1932年我在北师大读书时,我们同学听说鲁迅先生到了北平,都想请鲁迅先生来校演讲。当时我就和另外一位同学找到鲁迅先生的家,把鲁迅先生请来了。那天鲁迅先生一开始是在我们北师大的礼堂演讲,但是来的人太多礼堂挤不下,有的同学提议请鲁迅先生到学校的操场演讲,几个同学把桌子搬到学校操场,鲁迅先生就站在桌子上给同学作了这次演讲。演讲结束,我和另外两位同学要雇辆车送鲁迅先生回家,先生执意不肯。有一张鲁迅先生在北师大演讲的照片,就是这次拍的。”</b></h1><h1><b> </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张老师还曾和我谈起过他在延安时期的一些往事。</b></h1><h1><b> 张老师当年参加了延安文艺座谈会,他说当时会场条件很简陋,会场上都是些小木凳,进会场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就可以了。座谈会上毛主席指出:我们的问题基本上是一个为群众的问题和一个如何为群众的问题。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我们的文艺必须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这个问题不解决,其他许多问题也就不易解决。张老师说毛主席当年提出的文艺方向和基本原则至今都是对的,我们的教训是有时在执行上出现问题。</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有一次我问及《解放军进行曲》的创作过程,张老师说:“1939年我与郑律成相识,他是个朝鲜族人。有一天晚上他来到我的宿舍,当时我们的宿舍都是窑洞,他约我写几首歌词,他负责谱曲,俩人合作搞一个《八路军大合唱》。此后的一周多时间,我写了《八路军军歌》、《八路军进行曲》和《炮兵歌》等八首歌词。郑律成谱好曲后,先是在延安的一些学校和机关传唱,后来又传唱到边区各根据地和前线去。当时就是这样,好多歌曲创作出来之后,有的在杂志上登一下,各单位的文化教员平时也找些歌曲教唱,好的歌曲在传唱中越传越广,不胫而走,有些歌曲不太受欢迎便自消自灭了。《八路军进行曲》后来在解放战争中改名为《解放军进行曲》”。</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1988年7月25日,中央军委决定,将《解放军进行曲》定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张老师还是《东方红》歌曲的词作者,</b><b style="color: inherit;">在1943年抗日战争时期,陕西葭县(今佳县)农民歌手李有源依照民间《骑白马》的曲调,编写成一首长达十余段歌词的民歌《移民歌》。《移民歌》既有叙事的成分,又有抒情的成分,表达在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下的广大贫苦农民追求幸福生活的喜悦心情。公木先生将其删繁就简,改成了三段歌词,其中第一段的后两句和后面的两段歌词均为先生所写。并把歌名改为《东方红》,1944年发表在《解放日报》上。 解放后,随着《东方红》唱响祖国的大江南北,在歌词作者的署名上,先生的名字却消失了,先生生前,知道此事的人都感到心中不平,有时和先生谈及此事,说1949年出版的歌集中《东方红》还有您的名字,后来没了怎么不找一找呢?先生总是笑笑说:“只要有人喜欢唱,有人喜欢听,这不就很好了么“。此言一出,听者无不感叹,先生的品格像巍峨的高山,先生的胸怀像辽阔的海洋!尽管张老师不计较这事,但我还是盼望着能还老师一个公正!</b></h1><h1><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三)</b></h1><h1> </h1><h1><b> 张老师曾在1958年春夏之间以中国作家代表团团长的身份,率团赴欧洲的罗马尼亚和匈牙利等国访问,这次出国他买了一台135相机,在69年我曾用它留下过许多美好的回忆。</b></h1><h1><br></h1><h1><b> 69年春,学校组织文科系的一些师生去农村帮助搞斗批改,同时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5月9日,我们几个同学和系里赵长胜、井继成老师一起,由工宣队小马师傅带队,来到吉林省舒兰县法特公社西良大队。</b><b style="color: inherit;"> </b><span style="color: inherit;"> </span><b style="color: inherit;"> </b></h1> 赴舒兰途中在吉林市北山合影 <h1><b> 西良大队座落在松花江边。我们来到这里,正值春忙季节,天不亮我们和社员一起下地,干一阵活再回来吃早饭。头几天天不亮就起床确实很难受,过了几天顺过架来也就习惯了。</b></h1><h1><b>来到这里虽然条件很苦,农忙期间的劳动也很累,但是能远离大城市的喧嚣和那些无休无止的运动,整天和这些淳朴的社员相处,能呼吸到乡间田野的新鲜空气,我们感到很惬意,很愉快、很充实。</b></h1><h1><b> 一个多月后,学校和系里听说我们在这里搞得不错,决定增加几位老教师,其中张老师就分配在我们西良大队。听到张老师要来的消息我十分高兴,并捎信给张老师,来时是否能把相机带来。</b></h1><h1><b> 张老师来后被安排住在另一个生产队。我叮嘱队长,张老师的年龄大,要给点照顾。过几天我见到张老师,问情况怎么样,张老师说:“挺好,我的劳动就是每天看场院,吃的也很照顾,他们还到江边捞点鱼虾给我做了吃。”</b></h1> <h1><b> 一天下午没事,我们师生八、九个人相约到江边转转。</b></h1><h1><b> 那天天气很好,初春的松花江边绿草如茵,有几匹放牧的马在那悠闲地吃草。江水泛着白光,平静地流淌着,清风徐徐,和煦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b></h1><h1><b> 我对张老师说: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吟诗一首?张老师笑了笑,看了看江面,大声吟道:</b></h1><h1><b> “哈哈——</b></h1><h1><b> 打马来到江边,</b></h1><h1><b> 不知是何地面?</b></h1><h1><b style="font-size: 22px;"> ……”</b></h1><h1><b> 不巧,这时来了一条渔船,大家嚷着要上船,打断了张老师的诗兴,至今想来,仍是憾事! </b></h1><h1><b> 这天,我拿张老师带来的相机,拍了几张珍贵的照片。</b></h1><h1><br></h1><h1> 这就是当时那条船,大家上船后我在岸上拍的。左起第二人是张老师</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那天我给张老师拍了几张照片,现在看真是弥足珍贵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这位住过延安的窑洞,吃过延安的红薯和小米饭的老人,从外表看,真的就是“老农民”,一身便服,脚穿解放鞋,不知道的哪里能看出他是闻名中外的学者和诗人!</b></p> 让张老师靠着马照了一张 <p class="ql-block"> 这次下乡我们师生的合影: 赵长胜老师、张老师、工宣队小马师傅、高光烈老师、井继成老师、还有花景庭等我们三位同学。</p> <h1><b> 这次下乡一共呆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对我来说,虽然每天起早贪黑、风里雨里很是辛苦,但是很愉快,和当地社员相处很融洽,他们的勤劳和淳朴,让人难忘。下面是我给房东张大爷一大家子人拍的照片,如今阔别38年,不知张大爷一家人现在怎样了?</b><br></h1> <h1><b> 回校后,同学们想在毕业前拍点照片留作记念,我又去张老师家把相机借来给大家拍了好多照片,这些照片同学们至今还珍藏着。大家能留下这些难得的纪念,都得感谢张老师。</b><b><br></b><b> 70年8月,我们终于毕业了。按照“四个面向”,我被分配在大兴安岭林区。<br></b><b> 在大兴安岭工作的那些年里,和张老师时有书信来往。1978年,张老师参加了《社会科学战线》主编工作。《社会科学战线》在78年创刊后,在国内外颇有影响,这是社会科学的一个综合性学术刊物,这样的刊物当时在全国还不多见,我很喜欢,张老师就按期给我邮寄,一邮就是几年。<br></b><b> 在这段时间,我利用回家探亲或公出的机会,还去张老师家拜访过几次。有一次我去时带了一台120相机,为张老师留下了这张照片。</b></h1> 张老师在伏案工作 <h1><b> 58年张老师出访东欧几个国家时,匈牙利的一位画家为张老师画了一幅肖像画。张老师很喜欢。有一次我去看他时,他让我给翻拍一下。等我回去翻拍完后,我也很喜欢,自己也留了两张。</b></h1> <h1><b> 1996年,吉林大学建校50周年校庆。在中文系师生聚会的时候,我又一次见到张老师。那天,张老师看上去身体和精神都很好,见面很高兴,分手时张老师还嘱咐我有时间到家去玩。可谁想这次见面竟成永诀。</b></h1><h1><b> 98年10月30日,张老师因病不幸逝世,享年89岁。</b></h1><h1><br></h1><h1><b> 今天,张老师逝世不觉已九年多了。随着岁月的流逝,对张老师的怀念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增无减。特别是每当看到老师上面这些照片,当年的许多情景历历如在眼前,而今恩师已作隔世……</b></h1><h1><br></h1><h1><b> 张老师,您走了,怀着一颗火热的赤子之心。在您近一个世纪的风雨人生中,不管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还是在身处逆境的坎坷岁月,您都没有退缩,您永远是冲锋陷阵、振臂呐喊的战士!《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东方红》、《英雄儿女》永远是激励我们前进的战斗号角——时代的最强音!</b></h1><h1><br></h1><h1><b> 您一生淡泊名利,以简朴为荣,心中想的始终是一个战士的责任!一直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息!</b></h1><h1><br></h1><h1><b> 您走了,带着一颗对家乡的拳拳之心。您很早就远离家乡投身革命,但是到最后您也未改您那浓浓的乡音。您嘱咐家人要把您的骨灰撒在家乡的土地上,嘱咐家人把您一生珍藏的书籍捐给家乡的学校……</b></h1><h1><br></h1><h1><b> 尊敬的张老师,您走了,在您走时,也可能还带着些许的困惑和遗憾。但是,您以自己一生的实践,证明了您无愧于这块生您养您的土地,您没有辜负“民族的希望”!……</b></h1><h1><br></h1><h1><b>尊敬的张老师,安息吧! </b></h1><h1><b>您永远是我景仰的高山!</b></h1><h1><b>您永远是我学习的楷模!</b></h1><h1><br></h1><h1><b> 最后,顺致师母吴翔老师安好!</b></h1><h1><br></h1><h1><b> </b> <b>写于2007年8月</b></h1> <h1><br></h1><h1>忆江南</h1><h1>珍贵的老照片,珍贵的回忆。</h1><h1>很喜欢这首雄壮的军歌,原来公木是你的老师呀。</h1><h1>2007-9-21 09:04</h1><h1><br></h1><h1>岁寒之友</h1><h1>博主以怀念之情,向我们介绍了公木老师,令人敬佩.</h1><h1>问候博主!</h1><h1>2007-9-21 10:27</h1><h1><br></h1><h1>璧云</h1><h1>博主这些亲身经历均是详实的历史资料,很宝贵。</h1><h1>2007-9-22 23:46</h1><h1><br></h1><h1>风铃叮当</h1><h1>这份情感,令人感动!</h1><h1>2007-11-1 22:02</h1><h1><br></h1><h1>滴水藏海</h1><h1>真挚而珍贵的回忆!</h1><h1>2007-11-12 11:27</h1><h1><br></h1><h1>紫微</h1><h1>读了两遍,想要说的话很多。</h1><h1>我和公木老师应该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了。那是上个世纪60年代初,我们一同在吉林省省直机关农场劳动改造过,我在一连,他在二连。他比我年长27岁,名字早就熟悉,但改造生涯不允许我们有更多接近,失去了很多受教的机会……</h1><h1>2007-12-7 04:53</h1><h1><br></h1><h1>忘年老翁</h1><h1>紫薇你好</h1><h1>谢谢你的来访。很高兴在这里遇见你。你年长我8岁,我应称你为兄长。我们从同一个年代走过来,有许多共同的感受和语言,相见恨晚!</h1><h1>你是否知道西良大队当时的九大代表杜海,他给我的印象很好,现在不知情况怎样了</h1><h1>好,以后常来常往</h1><h1>2007-12-7 12:02</h1><h1><br></h1><h1>紫微</h1><h1>杜海是当时的名人。不仅知道,而且见过面,听过他的讲话。</h1><h1>2007-12-7 23:34</h1><h1><br></h1><h1>张新民</h1><h1>你好</h1><h1>公木是辛集人的骄傲</h1><h1>2007-12-31 09:29</h1><h1><br></h1><h1>杨茂</h1><h1>师恩如山!</h1><h1>(2008-09-10 18:47:05) </h1><h1><br></h1><h1>徐医生</h1><h1>令我感动。。。</h1><h1>2008-9-10 18:48</h1><h1><br></h1><h1>站着的普克尔</h1><h1>名校遇恩师,</h1><h1>名师出高徒。</h1><h1>(2008-09-11 07:51:16) </h1><h1><br></h1><h1>杖藜扶我过桥东</h1><h1>公木老师是严谨的学者,令人敬仰。</h1><h1>(2008-09-13 06:07:18) </h1><h1><br></h1><h1>張景陸</h1><h1>恩师难忘,难忘恩师,难忘过去的岁月,难忘曾经发生的故事。朋友又一次让我们看到了公木老师当年的风采。</h1><h1>2008-9-15 11:58</h1><h1><br></h1><h1>鸿渡潇渊</h1><h1>今天早晨读到老哥的这篇文章格外有教育意义,祝天下所有辛勤的园丁教师节快乐!愿公木老师的灵魂得到安息!</h1><h1>(2008-09-10 06:37:13) </h1><h1><br></h1><h1>新浪网友</h1><h1>板桥霜:多谢博主详尽介绍,让我对《解放军进行曲》等深爱的歌曲有了进一步理解。美的永恒来自于作者的非凡。</h1><h1>(2008-09-18 17:09:33) </h1><h1><br></h1><h1>春华秋实</h1><h1>知遇之恩铭难忘</h1><h1>博文缅怀师生情</h1><h1>(2008-09-28 08:50:35) </h1><h1><br></h1><h1>丛林风雨</h1><h1>您是吉林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吗?认识焦公增吗?他有可能比你大。</h1><h1>2009-12-28 00:16</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h1><b>附记一:【2008年教师节为此文写的一段按语】</b></h1><h1><br></h1><h1><b> 黄海之滨,又是金秋,不觉08年的教师节来到了。不知怎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常想起我小学、中学、大学的众多老师,其中有几位是我经常思念的。</b></h1><h1><b> 公木老师就是我经常思念且思念至深的一位恩师。</b></h1><h1><b> 去年教师节,又适逢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八十周年,我写了一篇《军歌嘹亮忆恩师》的纪念文章,发在我的博客上,算是稍解了一点思念的重负,但没过多久,深切的思念依然如故。前几天在书店看见公木老师著的《毛泽东诗词鉴赏》,竞管以前我有这本书(眼下没在身边,放在长春了),但我还是爱不释手,又买了一本。翻开一看,此书从1994年至2006年十二年里竞重印了十六次,可见这本书很受读者的欢迎。</b></h1><p class="ql-block"><br></p> <h1><b> 十天前,有位素未谋面的叫“南岭岁月”的小校友在我的博客里给我留言:“学长,你好,我是吉大05级的,算算整整小了40岁,我今年偶然机会买到一本公木老师的《谈诗歌创作》,很是高兴,现在吉大的校歌就是公木老师填的词。60周年校庆时,在五月花广场树立了公木老师的雕像,欢迎回校...”。小校友现在还是大四的学生,看了他的留言,我很高兴、很欣慰,公木老师离世已整整十年了,学生们不管是与他相识不相识的,今天仍然都在尊敬他怀念他。</b></h1><h1><b> 阵阵秋风中,读着老师的遗著,闻着淡淡的书香,公木老师那亲切的音容仿佛又在眼前……</b></h1><h1><b> </b><b style="color: inherit;">2008.9.9 记于日照</b></h1><p class="ql-block"><br></p> <h1><b>附记二:转发网友江山客的一篇博文。</b></h1><h1><br></h1><h1><b> 《 向“忘年老翁”道声谢、鞠个躬!》</b></h1><h1><b> 作者 江山客</b></h1><h1><b> “忘年老翁”是我新结识的一位博友,看样子比我年长几岁。如果不是我在他的博客上多看了一眼《军歌嘹亮忆恩师》这个“嘹亮”的标题,我这辈子也许永远都不会了解军歌和诗歌之外的“张松如老师”了!我忽然被这个原本虚无的网络世界深深感动了:啊!博客真好!竟然有那么多人在默默笔耕,像耕耘着属于灵魂的那一片圣洁的土地;竟然有那么多原本一生都没有机会打个照面的陌生人,竟会把灵魂的珍藏如此慷慨地为你合盘托出……</b></h1><h1><br></h1><h1><b> “张松如老师”就是我所崇拜的大诗人公木(公木两个字合起来就是松树的“松”字)。当然,中国现当代堪称不朽之作的诗篇虽然很少,名声赫赫的大诗人却实在是太多了,不知道公木先生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不知道《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是谁写的,恐怕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而公木,正是这首歌的词作者!《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也就是原来的《八路军进行曲》,从它在抗击日本鬼子的连天烽火中横空出世到今天,已经被我们伟大的人民军队和全国人民放声高唱了整整70年了,有多少勇士英雄在它的激励下为国家和人民甘洒热血、慷慨献身,有多少红小鬼唱着它身经百战,成长为将军统帅!可我却是在无意之间从“忘年老翁”那个并没有太高“收视率”的博客上,第一次认识了这位比他的诗篇和歌曲更令我感动的、泥土一般诚实、青松一般伟岸的诗人!真像是做梦一样啊!</b></h1><h1><br></h1><h1><b> 我把《军歌嘹亮忆恩师》读了一遍又一遍,这长长的、娓娓道来的文字,从少年时代读到公木先生的著作写起,到大学时代受业于名师门下,再到文革中师生一同下乡“接受再教育”、鸿雁传书、久别重逢、恩师辞世、惦念师母……整整半个多世纪的人世沧桑,在“忘年老翁”笔下竟是如此清晰,谁敢说世间无真情呢!</b></h1><h1><br></h1><h1><b> “忘年老翁”还在博客上发了好几张他为公木先生在江边、在船上、在马上拍摄的珍贵照片。这些照片,中国现代文学馆都应该当作文物来收藏啊!</b></h1><h1><br></h1><h1><b> “忘年老翁”,我从博客上得知您大学毕业后曾在大兴安岭林海里工作过多年,现在生活在美丽的海滨城市日照,我想象您也像公木先生一样是一棵苍劲的乔松,胸怀也像大海一样广阔,我没说错吧?</b></h1><h1><br></h1><h1><b> 最遗憾的是我今生再没有机会去当一回兵了(不过好象您的文字中也没有关于当过兵的记述),无法用庄严的军礼向你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只能给您道声谢、鞠个躬了!</b></h1><p class="ql-block"><b> </b><b style="font-size: 20px;">2007.10.28</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