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一世名媛 ,一代文学才女,中国才女的精神符号!

小五子

<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 style=""><b>▲民国才女张爱玲(上)</b></font></h3><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此视频支持10分钟<br>看完整视频请在【优酷APP】观看</font></h5> <h5><b>张爱玲,原名张瑛,中国现代作家。1920年9月30日出生于上海的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他从小就显露出天才的一面。张爱玲一生发表过大大小小的文章不计其数。她的作品不少还被拍成电视剧、电影、话剧等影视作品,其中《半生缘》《倾城之恋》等成为家喻户晓的作品。</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张爱玲大器早成,她20多岁就声名大噪成为著名作家。这并非偶然,而且跟她显赫出身有关。</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张爱玲出身于老式贵族家庭,父亲张廷重是一个封建遗少,性格古怪,并且吸食鸦片,经常出入妓院、赌博等污秽场所。而母亲黄逸梵却是个新式女性,难以忍受丈夫的不良习惯,在张爱玲不满四岁就出国留学,后来两人离异,张爱玲父亲离异后再娶。就连张爱玲的继母孙用蕃也是民国总理孙宝琦的女儿。<br>张爱玲父亲是封建遗少,那张爱玲的祖父是谁呢?张张爱玲的祖父就是晚清重臣张佩纶,张佩纶是同治进士,曾为都察院左副部御史,负责弹劾朝中大臣的不当,因有李鸿章的支持,他遂大胆抨击时弊,纠弹失职官员,一时令人侧目。一八八四年中法战争期间,张佩纶被派赴福建会办海防,他建议增加支援船舰。同年,法军突袭福建的军港,军港船只全部沉没。张佩纶被革职充军,四年后成为李鸿章的幕僚,李鸿章对其颇为欣赏,感叹有女当嫁如张佩纶之人,张佩纶心领神会,求亲于李鸿章。李鸿章将女儿嫁给张佩纶,李鸿章就这样成为张爱玲的外曾祖父。</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张爱玲有着一份显赫的家世,她那传奇的写作生涯更令人称颂~7岁开始写小说,8岁开始学钢琴、绘画、英文,也开始读《西游记》《三国演义》等名著经典,11岁在上小学时写下一部具有完整情节的小说,在同学间广为诵读,13岁已经开始在报刊上发表散文,19岁那年考取伦敦大学,却因为战事激烈无法成行,改入香港大学文学系,期间也一直在报刊写文章。</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而真正让她外界认识的是她23岁时,张爱玲在《紫罗兰》上发表小说《沉香屑·第一炉香》,该小说是她在上海文坛一炮打响,崭露头角。此后,张爱玲一发不可收拾,陆续了发表《沉香屑·第二炉香》、《茉莉香片》、《到底是上海人》、《心经》、《倾城之恋》等一系列小说,散文。</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美丽的女子总令人心生向往,才气逼人的女子光芒四射。张爱玲一直孤单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与写作为生,与文字为伍,可在这乱世中,她遇上了一个人,他就是胡兰成。24岁时,张爱玲的小说《封锁》令胡兰成对这个女子赞叹不已,于是想尽办法联系她,去认识这个颇有才气的女子。</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h5><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民国才女张爱玲(中)</b></font></h3><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此视频支持10分钟<br>看完整视频请在【优酷APP】观看</font></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这个潇洒健谈,口若悬河,风度优雅的男子迅速的占据了她的心,他用最美的情话、最浪漫的语言对张爱玲发起猛烈攻击,不久后,张爱玲与其结婚,没有婚礼仪式,只有一纸婚书。她以为只要秉持着“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这一想法,他们就会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而世间最容易变的便是人心,不到1年,风流的胡兰成便接连迷上别人。</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爱的时候,她便全心投入;放开的时候,她会扬开手中的沙。那一年,张爱玲接连创作了《花凋》、《鸿鸾禧》、《红玫瑰与白玫瑰》等作品,还出版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小说集《传奇》以及散文集《流言》,并且《苦竹》上发表《自己的文章》以回应傅雷的批评,张爱玲也因此在上海文坛大放异彩。</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张爱玲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的一生都在创作中度过的,不只有小说,散文,诗集,影评等,都是有所建树的,当然还是小说的成就最高的,张爱玲的写作都带着一定的批判性,和讽刺意味,也许是他的家庭改变的他的写作方式,又或许是她所处的时代造就的她如此的风格,但是不管这样,都不可否认的是,张爱玲的文学成就,对中国近代文学史的贡献。她的作品是超越她所处的那个时代的。是在那个时代任何作家都没有办法比拟的。</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h5><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民国才女张爱玲(下)</font></b></h3><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此视频支持10分钟<br>看完整视频请在【优酷APP】观看</font></h5> <h5>1952年,张爱玲离开了上海,去往香港。1955秋,张爱玲从香港移民到了美国,同年她的首部英文小说《秧歌》在美国出版。在美国结识了赖雅,无论是否幸福,他们决定在一起。</h5><h5>1956年八月张爱玲和赖雅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后他们携手游遍了纽约,只当是一次蜜月旅行。<br>赖雅在婚前提出一个要求,就是不要孩子,张爱玲也同意不要孩子,她甚至比赖雅还要坚定。</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张爱玲与之前的感情毫不例外,赖雅也深深地被张爱玲的才情所吸引,他对张爱玲的小说赞不绝口。两人一起聊政治、聊书法、聊文学,志趣相投,感情日渐深厚。1965年,两人结婚。当年赖雅已经65岁了,基本没有什么经济能力,虽然他曾是个剧作家,然而在美国并没有太大的名气。而张爱玲的作品又难以被美国读读者所接受,寄出的稿件多次被退回,他们没有自已的家,居无定所,常常住在廉价的公寓里。赖雅曾因多次轻微中风,是个身体健康受损的老人。赖雅的创作时代早已过去。赖雅病故时,当年张爱玲才四十七岁,但人变得更为孤独,身体也愈来愈坏,不想为丰富自己的生命去作任何努力了。</h5> <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赖雅去世后,张爱玲洗尽铅华,深居简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以致有人说“只有张爱玲才可以同时承受灿烂夺目的喧闹与极度的孤寂”。</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历史是没有假设的。张爱玲被历史和命运推搡一生,留下无数的传奇和遗憾。但她悲剧的一生,与她的作品恰是完美合拍的</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不完满恰好就是她的魅力。恰如夏志清所说,“张爱玲是一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可是同时又是一个活泼的讽刺作家,记录近代中国都市生活的一个忠实又宽厚的历史家。”</span></div></h5><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偌大的世界,而她张爱玲的心很小,以至于只容得下自己一个人。</h5><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每每看到文学评论家去剖析她的文字,好的坏的,都感觉到割裂。指手画脚,亦或是谄媚浮华,无论怎样评述她,都仿佛一条死路,通不到她心里的路上去。</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再激进些,没有人能写到她的心里,更没有人能够将她理解明白。我们都只是</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凫水的人,然而水下深浅难以探知。</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毕竟蜷缩在世上,又有谁能理解的了谁。</span></div></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张爱玲快三十岁的时候在笔记簿中写道,“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h5><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她一辈子克制过活,克制着自己的喜欢,也克制着自己的痛苦。哪怕是报复</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也是推三阻四地隐忍。</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她从始至终一直没有忘要将钱还给母亲,后来她攒够了二两金子。拿钱的那一刻,她的母亲终于流泪动容,女儿对自己生疏至</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此,竟以这样捉衿见肘的方式拐弯抹角地报复。</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后来张爱玲终是没有狠心将金子塞回母亲手里,这一次的“报复”草草了事。她不过是懂得沉默隐忍,欠母亲的人情没有还回去,这心结就如一团毛线,无论怎样疏通那个结一直都在。</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也许是年少时便从自己不愿忍耐的父母那里将“忍”字学得太好。</span></div></h5> <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她还记得父亲多次反悔不愿离婚,而母亲早就不能容忍一个拖油瓶一样的家庭时时刻刻捆绑在她的腿上。这无异于生生刮下蝴蝶翅膀上光耀的细粉,让她失去流连花丛的自由。后来二人终究一拍两散,各自寻欢。</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他们都在时代的剧情里扮演好了各自的角色,却将为人父母的责任弃如敝履。曾经的张爱玲因不能忍受继母的打骂同继母顶嘴,竟被亲生父亲监禁近半年。而出国留学</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的母亲更是对张爱玲少有问</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候。</span></div></h5><h3></h3> <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十五岁的张爱玲在《天才梦》中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繁华过眼,沉淀后依然是刺骨的阵痛。她得以上学是以失去漂亮衣服首饰为代价,她的母亲苛刻的对她说:如果要早早嫁人的话,那就不必读书了,用学费来装扮自己。要继续读书,就没有余钱兼顾到衣装上。</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然而年少的张爱玲却懂得笑着祝福。接到父母亲婚姻破裂的消息,她说一句“我真高兴”,甚至于有些自得,仿佛和平离婚的手段跟上了新时代的步伐,隐隐有民主的</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影子。然而这大概是山穷水尽时让自己显的不那么狼狈的唯一方</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法。</span></div></h5><h3></h3> <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那样的年少,便早早懂得给自己留几分尊严,也许是女孩子的别扭倔强,但或许,从那时起,她便早早阻塞住心里那条通向外界的道路,以至于成年后她的孤立和乖张。</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说起结局难免不忍。即将走到人生尽头的张爱玲,未曾踏出自己的牢笼一步。她足不出户,让楼下便利店的伙计将用品送到家门口,她只将钱透过细小门缝塞出去。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像一只耗干了墨油的马克笔,前半辈子磨掉所有力气,以至于往后再难纠缠出一句话来。她恣意而麻木的躯壳,变成一朵凋谢的花,安详沉静地睡死在高高</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架起的小</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公寓里。</span><br></div></h5><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说起结局难免不忍。即将走到人生尽头的张爱玲,未曾踏出自己的牢笼一步。她足不出户,让楼下便利店的伙计将用品送到家门口,她只将钱透过细小门缝塞出去。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像一只耗干了墨油的马克笔,前半辈子磨掉所有力气,以至于往后再难纠缠出一句话来。她恣意而麻木的躯壳,变成一朵凋谢的花,安详沉静地睡死在高高架起的小公寓里。</h5><h3></h3> <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说到底也不知道该怨恨谁,她的家庭,她爱过又恨过的人,或者她身处的那个杂乱无章的年代。</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然而倘若没有这些,她又如何被染指成那个老上海弄堂里熟知人情世故的张爱玲。</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她在《小团圆》中写,“不知道为什么,十八岁异常渺茫,像隔着座大山,过不去,看不见。”这样微</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茫的心绪,来自于不确定的家庭,来自于亲人若即若离的感情,来自于变幻莫测</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的时局。</span></div></h5><h3></h3> <h5><div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15px;">她不懂得玩弄世间七情六欲,却将其中每一关窍都看得太明。从开始时愿意与胡兰成厮守,到最终一封长信斩断情丝。也许她知道自己所托非人,惯是风流的胡兰成不能成全她身为女子的痴情。不能说她一方痴情错付,只不过是拼尽全力抓住一丝温暖,不愿放手。</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15px;">然而她终究是顶顽强的女子。一个人可以过,纵使体会过两个人的温存。最终又回到亲友四散的原点,那也没什么不能够。孤孤单单的出现在这个世上,没什么人大惊小怪;再孑然一身地走,</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也没什么值得缅怀。</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15px;">正因为是这样的她,才让人格</span><span style="font-size: 15px;">外心疼。</span></div></h5><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她始终是一个知世故,而不世故的天真女子。她还是将自己写成了白流苏,那个倾城的故事里彷徨再三终是将自己交付与范柳原的白流苏。她知道范柳原可以顶文雅的同她说漂亮话,也许转眼那些话又会悉数经过任何一个女子的耳。可是张爱玲还是在书中写,“她突然爬到柳原身边,隔着他的棉被,拥抱着他。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握住她的手。他们把彼此看得透明透亮,仅仅是一刹那的彻底地谅解,然而这一刹那够他们在一起和谐地活个十年八年。”这样一句原谅,到底是谁说给谁听。</h5><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倾了一座城池,流苏与柳原终于成为平凡的一对夫妻。也许会的,和胡兰成相拥而眠的夜里,她在虚空比划着身边人的轮廓,她想像过同胡兰成平凡安稳的一辈子。<br>曾经胡兰成问过她,“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那个时候她的回答却是,“我现在不想结婚。过几年我会去找你。”</h5><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如果她只是书中纸片一样的人,她愿意一口气答应。然而她经历太多虚伪与分离,她从记忆里掏出父母关系破裂的碎片,无数张狰狞的面孔重重叠叠,在梦境里打转。她早已被岁月磨得不明爱恨。碰到爱的人,懂得尽力克制,多克制一分,便少痛一分。<br>她和胡兰成恩爱的日子,少有的使她想到小时候的英文歌,“泛舟顺流而下,金色的梦之河,唱着个,恋歌”。</h5><h3></h3> <h5>日子过分的平和,她不用再隐忍周旋于大人的脸色下,童年早已消失不见。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时间变得悠长,无穷无尽,是个金色的沙漠,浩浩荡荡一无所有,只有嘹亮的音乐,过去未来重门洞开,永生大概只能是这样。”</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反倒是希望她能一直活在宁和的想象中,正如同她反复梦见的那样,小木屋子立在蓝天白云下,远处是一片松林,她有几个孩子,胡兰成拉着她的手将她往小木屋里引。</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终归太美好。<br>自私些看,太美好的结局于她而言不适宜。<br>她本该就是这样孤独坠落在大上海的女子,有一腔孤勇,却又如万千少女一样向往着团圆的爱情,但最终她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经她手的幸福流失掉,于是只能归于一团死火,生活的热情再燃不起来。<br>然而正是这样的她,才有足够的资本鲜活地活着。</h5><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胡兰成之后,她不是没有试过去爱其他人,可是往往散得干脆。哪怕是后来的赖雅,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临时搭建的避难场所,用来安放她颗颠沛流离破损不堪的身躯。<br>说她凉薄,不懂得爱人,可她记了胡兰成一辈子。哪怕是最后,她将自己仅有的一些稿费尽数给了那个爱极又恨极的人。她不过是不愿做那般家雀一样的女子,将自己的一辈子栓给男人。</h5><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她对生活不是那么热情,甚至是隐晦的无望。可是她跌跌撞撞地寻找着自己的容身之处,一辈子流离失所,又一辈子尝试安宁。她没有大胸襟大抱负,又爱上一个长于花言巧语的汉奸,她对政事漠不关心,却因政治被形形色色的人伤害。她这一辈子,得到的不多,想要的也不多,可偏偏造化弄人。</h5><p style="text-align: center;"></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后来的人用无数恶毒的话抨击她,可惜她已经是一抔游荡在天地间的灰尘。她向来是不怕挨骂的,她也没有想过让谁理解她。<br>她一个人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外边喧哗吵闹,她安安静静地睡在木质小阁楼上。<br>没有人能中伤她,也没有人能靠近她。<br>偌大的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h5><h3></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许子东《阅读张爱玲》(1 — 8)集</font></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1】</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2】</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3】</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4】</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5】</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6】</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b>【7】</b></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8】</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