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初夏

缪斯的孩子

<h3></h3><h3></h3><h3> 不管是放风,还是采风,今晚有股无形的力量把我从家里拽了出来。 虽然江风迷人,但夜已深,沿江公园漆黑一片,我不敢冒险进去散步。夜跑女老师被杀,女朋友和男朋友呕气出走惨遭毒手,一想起这些在黑夜里发生的真实故事,我仿佛闻到血腥味,毛骨悚然。 当然,我胆敢在明亮的新来桥上闻闻花香,赏赏月色,哪怕车来车往。我站在桥中央绿化带的水泥台上,相对比较安全。今晚的月光特别皎洁,粉红色的叫不出名的鲜花丛丛簇簇,开得热闹。我暗自责怪自己怠慢了这份春意。可不,都过了立夏时节,今天的气温一下窜到了30度。好比一个狂热的求爱者,让人措手不及。家里还没换凉席呢,好在楼高没太看到蚊子。 公园里也有胆大妄为的。一对民工打扮的中年男女偷走了两根长长的毛竹,男人开车,女人手里拽着,一溜烟开跑了。在此之前,他们看着我,面无愧色,只留下地上一堆的毛竹叶,一棵树,失去毛竹的支撑和依靠,更显得孤单单,更显得光秃秃。 我不敢往公园的黑暗里钻,JC被打劫实在是耻辱和笑话,但是私家车却一辆往一辆地往里开。这方圆四、五公里,除了有一个WC,没有饭店、夜宵摊和KTV。这车里的人难道在这玩CZ,不会是我居心叵测吧?不过除去安全的因素,还是个理想的去处。当然也不能否定忙碌的都市青年男女,趁着夜色来晒月亮啊。当年我和我家的“黑漆板凳”就是晒月亮晒在一起的,当时活动地带在二院附近的沿江公园。在当时,去茶馆或看电影是非常奢侈的。哪像现在我和孩子三天两头看电影,如家常便饭。 人到中年,女人爱八卦。特别是喝了点酒,话也格外多起来。喝酒多半能出好诗,李太白如此,易安居士如此,牧星亦如此。《镰刀和荒草》是一首情诗,久违的感觉。我是女人,我就喜欢写这种小资小调的Poetry。我不懂哲学,也很少宏大叙事,我喜欢在轻轻柔柔的调子里安放好自己的心灵,也许原本是焦虑的、悲伤的、烦躁不安的、狂怒的..... 诗神频频光临缪斯的孩子,但并不足以喜悦,因为我不想放弃挚爱十余年的散文。散文和诗歌如我的左手和右手,我不忍舍弃其中之一。于是我回到比较安全的小区路灯下,敲打了以上的文字。 在甬江边居住,不必担心,长长的蛇半夜从卫生间爬到客厅,也不必再肩负(蝠)重任,老鼠交配的吱吱声也不会影响到我写作,至于窗外的蛙声,倒是可以有,生活因此多了一点诗意。 趁着酒兴写情诗,趁着月色胡言乱语一翻,当然是以文学的名义,也是人民的名义。生活需要偶尔的不按规矩出牌。 初夏来了,如热情的耶丽亚女郎,让我们紧紧拥抱她吧。有了她的情和爱,我们的青春永远不会老。<br></h3><h3></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