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科瓦尔Vukovar: 克罗地亚永远的痛

老蔡

图文来自老曹老蔡

武科瓦尔是个美丽宁静的克罗地亚东部小城，与塞尔维亚隔多瑙河相望，知道这个名字却因二十多年前的那场不可思议的战争，武科瓦尔几乎成了现代战爭罪行的代名词。

今天的武科瓦尔还留有战争遗痕，图5为当年的水塔，图4为现状。图6为市政机构前殉难公职人员纪念碑，图8为纪念参加克罗地亚军队阵亡的一位法国青年。资料说，11月18日，武科瓦尔被塞尔维亚占领。经过长达87天的围困，武科瓦尔城区瓦砾遍地，几近成为废墟。媒体上有这样的说法，武科瓦尔是二战后欧洲第一座被整体毁灭的城市，一万五千多座房屋化为废墟，财产损失达25亿美元；三千多名克罗地亚人死亡，其中近3/4是平民，武科瓦尔周边地区的克族还遭到了种族清洗。 谁是谁非，克族塞族至今仍各执一词。

为寻找这片红十字纪念碑，一路问过去走了大半小时。医院门口遇到二十来岁的女孩能讲英语，仔细告诉我在什么地方。1991年武科瓦尔围城之役中，这座医院经历了极惨烈的87天。

资料说， 1991 年 8 月 25 日， 克罗地亚的塞尔维亚武装在南斯拉夫人民军的 支持下围攻克罗地亚边境城市武科瓦尔， 终于进入到全面战争状态……南斯拉夫飞机在袭击过程中甚至连在楼顶绘制有巨大红十字标志的医院也不放过。 在 1991 年 11 月 8 日攻克武科瓦尔后， 塞尔维亚武装和南斯 拉夫人民军对被俘的克罗地亚军人和男性平民就地处决， 从十几岁的少年到老年人也不放过。 而极端民族主义分子组成的塞尔维亚武装的“猛虎” 组织甚至将在武科瓦尔医院内的 200 多名病人和医护人员枪杀， 其中很多人是在冲突中受伤的克罗地亚人，包括妇女和儿童。

武科瓦尔医院是克罗地亚永远之痛，重建的医疗大楼底层进门就可见到当年战时急救手术的场景，墙上有死难医护人员名录。

今天的武科瓦尔医院很新，傍晚时分尤其安静。若不是那些纪念文字，很难想象当年发生过的人间惨剧，而且离现在才28年。

武科瓦尔街头的盛装男女，向我们展示克罗地亚民族色彩，也用微笑掩去了昔日的血与泪。

武科瓦尔实在太安静了，也许克罗地亚同其他东欧国家一样，年轻人都“漂”往西欧去了。

这次欧洲行已近半，武科瓦尔或许是最值得留恋的地方。不会再有战争了吧？

傍晚时分穿行武科瓦尔公墓，墓碑颇残旧，或许在克罗地亚与塞尔维亚二十多年前交战中，此地曾有一场恶战。

武科瓦尔与克罗地亚其他城镇一样，把历史融合到今天生活之中，幸或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