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恰逢二孃6月16日生日,藏香猪,手抓羊肉,藏香猪包子,吉祥八宝,藏饭等配上奶茶。</h3><h3> 在浓浓的藏味中欢庆生活的快乐。</h3><h3> 人或有千姿百态,各种不同,生活的范围不同,眼界不同,价值观不同,能力不同,境界不同,高低胖瘦不同,等等,但快乐相同。</h3><h3> 祝福所有人的都天天快乐!</h3> <h3> 藏人生活平淡,一口糌粑,一碗奶茶,若有牛羊肉,就用手抓。汉人才把食物当作游戏,千奇百怪的做法,千方百计的摆弄,好像生活不是吃饭,吃饭才是生活。这里的藏餐也被汉人教坏了,色香味俱全,特别是香猪,一口留香,满嘴是油,需要慢慢体味品尝。这里出门就是冷风嗖嗖,喝一碗热的奶茶最为暖心,铜制的茶壶里流出乳白色的奶茶,木制的小碗,口口温暖。</h3><h3> 藏人吃饭与其它游猎民族一样,在草原上席地而坐,围成一圈,有一个大大的地毯就最是高档完美。这里的藏餐,也像在草原上,只是凸起了桌子与凳子,还是坐在地毯上,围成一圈,慢慢的抓肉,慢慢的喝茶,慢慢的说话,只是不能兴起立马跳起来,围着羊肉跳舞,得像汉人一样在脑子里跳舞,在精神上同行。</h3><h3> 这里的包子很有特色,与内地的包子看似没有两样,但一口下去,滋味若游龙穿行,什么东西都有,什么好吃的,什么味道都包在里面,你觉得好就好,不好外面可以粘上辣椒面,里面的味道全被压住了。</h3><h3> 这里的炒饭与包子一样汇聚特色,千般滋味的菜与饭分别堆在两边,你可以任意调节口感。</h3><h3> 这里的藏人吃饭,慢呀!慢呀!慢慢的吃,已经食物丰富了,还需要忙什么呢?想想也是,每天太阳照样温暖,牛羊满山坡的散乱,何事劳心!</h3><h3> 当地人建议我们去扎尕那风景区看一看,这里集中了他们地域的特点,也是他们最值得骄傲的风景如画的家园,那里能看见壁立的高山,影印在湖水里的云朵蓝天,连山的鲜花,千百年生活的山寨,那里是汉藏文化的交集处,是茶马古道的必经处,是美的让人窒息的地方。</h3> <h3> 我们借道经过冻列乡,热耳乡,崩巴村,最后到达花湖。风景美的让人窒息,不忍举步。</h3><h3> 在迭部县住了一天,与藏族同胞共处,觉得他们非常善良朴实。我去买唐卡,她们不会讲价,实打实的报给你卖价。相同的唐卡,有三种不同的质地,我分辨不出,她会给你提前说明,而且报价也是实打实的。</h3><h3> 我找一家小卖部,打听那里可以购买青稞米,他说现在没到收成的时候,只有去年的陈米,用来作饲料,一点没有推销的意思,只为我作想,我没买,他也满意的笑。</h3><h3> 问路,找一个过路的老先生,他停下来仔细给我讲解,道路情况也说得很清楚细致,最后反复告诫,乡道路窄,一定慢点,转弯要鸣笛,注意安全。</h3><h3> 我们在热耳乡停下休息,过路的藏族司机将车停下来,一直看着我们,看我们照相,说话,他一直看得津津有味,直到我们给他打招呼,他给我们说说话,然后发动汽车往前走了。</h3><h3> 在崩巴村,我看见一座转经楼,就进去想体验一下,这时跑来一个小伙子,他告诉我转经的方向,并给我示范转经的方法,陪着我们转,我们离开时,他站在台阶上,一直目送我们离开。</h3><h3> 早上吃早餐,三个小妹一边做包子,一边给我们聊天,后来她们拿出手机与我们照相,非常欢快。</h3><h3> </h3> <h3> 进入藏区,最谨慎的就是宗教,人可以生,可以死,可以富贵,可以贫穷,可以高高在上,可以低眉顺眼,但做人的精神灵魂神圣不可亵渎。我不知道藏区的宗教信仰,只看见信徒匍匐前行,听闻藏人每每将一年的收获供奉给寺庙,将毕生所得献给寺庙,听说,他们追求清清静静的来,干干净净的走,无有挂碍。</h3><h3> 这一行路,对于寺庙都是远远的观看,没有进入,有的觉得商业化气氛浓重,有的看似深不可测。也是缘分,深山幽壑中,我们忘乎自己,如山鹰翱翔山峦云霓,林开石退,浓雾弥漫中见一寺庙幽闭在深山野林之间,若含经的老僧在半山腰默默念诵经文,其韵律与山风一样悠长,若白雾一样舒缓。我不由得,抬高车头,将轿车的轰鸣划破寺院的宁静。</h3><h3> 踏上石阶,早有披着暗红色僧衣的喇嘛注视我们,来得寺院门口,金碧辉煌,左右四大金刚,其它宗教花纹绚丽多彩,厚重的木门都镶嵌着黄金的纹饰。门帘棉被一样的厚重严实,上面嵌着花纹,门口有几双鞋,应该是要脱鞋入内。我在门口踟躇着,有一僧人出来,笑容可掬,他轻声的说话。我问他,可以入内看一看吗?他说可以,我们脱鞋跟着他往里走。我光脚走路脚很痛,正在做功课念经的众僧齐声对我说,“你穿鞋进来吧!”,我转身,找了一只拖鞋,光着另一只脚,进去随僧人参观。僧人汉语不好,我们听一句,丢一句,他很认真的给我们讲解这里的信仰,菩萨,佛,不时回答我们的问题,回应我们的关注。大堂中间坐着的僧侣仍然在诵经,鼓乐铿锵,衣帽俨然。他说,这里的花纹,神像都是附近村里人多年来一笔一划的画成,所有设施都是他们供奉,这里是他们精神的皈依,僧侣们天天念经,就为了众生和谐安康。</h3><h3> 藏人信佛教,教就是藏人生活的全部归宿和价值,终其一生,就为了完成佛祖的轮回。他们默默忍受现实,默默度过春夏秋冬,生老病死,安静的柔和的就像山涧的一棵青草。当年武装到牙齿的英国人,打败藏兵,攻入拉萨,那里的藏人还是那样子生活,安静的转经,喝酥油茶,一点变化也没有,就像身边走过的不是如狼似虎的强盗,而是另一头牦牛。</h3><h3> 我们进入寺院,僧人很高兴,我们不懂佛教,他们反复讲解,我们语言不通,他们和蔼微笑,我们离开,他们挥手告别。</h3> <h3> 甘南与若尔盖的区别,一个是山区,一个是大草原。迭部四周山高林深,壁立的高山被云雾缠绕,鹰飞翔在云雾见若隐若现,溪流急促,绕过石崖,穿过草甸,没入林壑,发出悦耳的欢鸣。道路狭窄,仅容一车通过,每一段路设有会车港,驱驰其间,低速观望,见有车来,早停慢等,亦步亦趋,好在山高谷深,茂林如洗,雀鸟互答,山风清透,让人沉浸其间不知有我,忘却过去,不待将来。</h3><h3> 有人停车林间,支起帐篷,享受天籁,无复追求。山涧村寨,多绘异彩,炊烟袅袅,小桥依依,藏猪散淡,牦牛群聚,经文咏讼,日月轮回,生随天光,去若流水,社鼓叮咚,曼舞日落,好不惬意!</h3><h3> 穿过大山的缝隙,蜿蜒沁入迷雾里,随道路左右,依山峦起伏,一大群绵羊如潮水涌过,我们急忙下车观望,豁然开朗,我们已经进入若尔盖大草原了。</h3><h3> 草原无边无际,绿沙草被,牛羊成群,有青海过来的朋友惊叹不已,说这里的羊大而多。</h3> <h3> 当年,红军走过的草地,周恩来的题词被树立在这里。我们听说“周恩来”,不自觉停下脚步,反复问路,左右寻找,终于找到了这块碑。</h3><h3> 在冰凉的寒风中,我们费力的爬上山头,远望是无边的草原,牛羊安静的吃草,散落各处,远处乌云滚滚,过来的路上是瓢泼大雨,天地一色。草原上天气是风云变换,太阳照耀,一片金辉,一片乌云游过,就会大雨倾盆,冰凉的雨水淋透一切,将草原灌溉成水乡泽国,野草丰茂,大雁在草丛中筑巢,小小的鼠兔到处漫跑,天上长着翅膀的鹰悠闲的翱翔,像在风中舞蹈,它们一动不动就能逆风滑翔,上下左右谁心所欲。它们成双成对,在太阳照耀下,在无边的草原上,兜在风里。它们的一生无所欲求,眼底都是跳跃活波的鼠兔,身边是伴侣,跟在身后的三只小鹰,时而分开旋转,时而并肩翱翔,它们是不是佛祖放到人间享受生活、沐浴阳光的?它们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所有的教义都在蓝天白云之间,翱翔在金色的阳光下,在碧绿的草原上,在风雨初霁的荒野中。</h3><h3> 牛羊不管天上的事,它们的功课就是吃草,在水草茂密的若尔盖大草原上,它们静默的看着过往的一切,风雨不动,人来过往,都不能在它的心里激起任何涟漪,生活就像草原,永恒无边。</h3> <h3> 胆杆寨,红四方面军长征出发的地方。我们再次返回马尔康,是晚这里落脚。这里山谷狭窄,我们沿着似乎已经废弃的公路上山,当地人不断提醒我们,不要去了,那里随时会飞石头,路基也坏掉了,说不定会崩塌。我们一路小心,开路铲石,得上山寨。山上有许多房屋,只见一老人。老人说,这里房子都是空的,整个山寨人去楼空,都搬迁到山下生活方便的街上去了。</h3><h3> 山顶是平坦的草甸,有一群马在悠闲的吃草。我们来到时惊吓了它们,它们远远跑开了,过一会儿,它们发现我们这些危险的小个子好像没有恶意,又都慢慢的走回来。</h3><h3> 大山里的道路多是从山顶翻越,沟里溪水泛滥,不可通行。红军不断受到四川方向的军事压力,曾在这里挖沟阻击。</h3> <h3> 卓克基,一方面军路过这里,在这里停留开会,决定军队的方向。这里是本地土司的官邸,是当地的主宰。</h3><h3> 向南,跟随张国焘攻打四川,夺取天府之国,向北,奔向黄土高原,在贫瘠的土地上等待时机。正如毛泽东所说“人生正道是沧桑”,看似艰难的路程,更有机会。人生莫不如此,直面现实,艰苦努力,总会修来正果。</h3> <h3> 沿河羌族人世世代代建立这样的碉楼。他们亦战亦耕,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能伺候。碉楼占据水源,占据要道,主宰着这条道路,这里的土地,在商贸繁荣的茶马时期,他们收税,护卫,并提供过路给养。</h3> <h3> 阿坝州的小伙伴。那年我五岁,马良才九岁,我们同在一号桥的中医院住院,为了治疗小儿麻痹症,我们一起忍受痛苦。</h3><h3> 那时治疗手段是在生病的腿里不断埋藏羊肠线。切两口,将羊肠线从这边穿过去,又从那边穿回来,然后缝线。手术是局部麻醉,疼痛难忍,如果在手术中不哭的小孩都能在医生那里得到一朵大红花,马良才有很多大红花,我羡慕不已。我是表现最差的一个,没有挂白色的花或被画乌龟就不错了,又一次甚至五个大汉把我死死地压住才动完手术,哭声整栋楼都能听见。</h3><h3> 有一次,我实在想要挂大红花,死命忍住不出声,在大红花的鼓励下,一场手术下来,我真的没有哭出来,之后都表扬我,担医生迟迟没有给我大红花,她们白色的衣服走来走去,怕是早已经忘了我的丰功伟绩,我哭着给蒋医生说,她才哦哦的反映过来,拿过马良才床上的大红花给我挂上,说,先挂这个,回头就补上,后来属于我的红色的花拿过来了,换掉了马良才的那朵,我高兴了好久,但转头想到手术的恐怖,大红花也褪色了不少。如果我能离开医院,离开痛苦,我愿意将表扬与大红花都让给别人。</h3><h3> 马良才比我大,他能做风车放在窗台上旋转,我不会,他还能做机关枪的模型,我羡慕,他能写“毛主席万岁”,我老写不好,还把毛主席的席字写成“度”。</h3><h3> 他妈妈穿着奇怪的藏族衣裙,到处弥漫着特别的味道。有一次,他妈妈好心的给我一块牛油,说是顶好的东西,化掉后想尽办法给我吃,我也努力的吃了一口,那难吃的味道终身难忘。总也想不通他们怎么吃这样子的东西,听别人说他们来自藏区,是藏族人。我深深的记得马良才的家乡是”甘孜阿坝自治州”。马良才出院回家的时候,我看见她妈妈在哭,别人说马良才会被抛弃,会饿死,因为那么穷的地方不愿意养活残废人。</h3><h3> 多少年过去了,每当想起他,想起藏族,我都确认马良才死了。</h3><h3> 又多少年过去了,我也到过草原,山区,去过阿坝州,甘孜县,我也在警察那里问过,才知道甘孜阿坝自治州是两个地方,而且很大的两个地方。</h3><h3> 这次也是天意,我与朋友无心的谈起,我朋友说刚好他的同学在马尔康工作,试一试?他同学张大斌感我多年的心意,千辛万苦,甘孜,阿坝两州找,筛选,确认,好不容易找到了。</h3><h3> 我也千里迢迢,从甘南出发,直奔这里,左右周折,到达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见到四十几年前的小伙伴,很是高兴。马良才完全不记得我了,他只记得蒋医生,记得风车,记得重庆第一中医院。听说他生活得很好,随着社会发展,他亦然有自己的自信,富足。</h3><h3> 从马良才家出来,山村的村落七拐八拐,我凭着记忆按方向在漆黑的夜里寻路,心里感概颇多。</h3> <h3> </h3><h3>————————————————</h3><h3><br></h3><h3> 与马尔康朋友张大斌以及万梦军的微信对话,我放在后面,享我一路辛苦奔波,并记录下未曾谋面的张大斌兄弟的情谊。</h3><h3><br></h3><h3>哎哟!兄弟,您在成都,我这边313国道很难走,自己开的又是轿车,明天估计最快也只能到若尔盖县,后天去马尔康,还跑留下的一个点,下午约好去马良才家。之后想赶往小金住宿,方便第二天赶回重庆。本来原计划是周日晚回渝,因为老弟打听到马良才的下落,特地拜托万孟军帮忙请假一天,晚一天回重庆。</h3><h3> 很麻烦兄弟,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抱拳]</h3><h3>[抱拳]兄弟盛情,我心领了,今天与万孟军通话,也拜托万孟军,希望能与兄弟同游,然而,已经劳兄弟左右奔波,还要兄弟牵挂,我实在过意不去,后天又是周日。我一人私情,实在有愧再劳兄弟奔波,望兄弟体会。[抱拳]</h3><h3> 我已经与马良才约好,他会在老家等我,我还是自己前往。</h3><h3> 我们当时年幼,电话中,马良才完全不记得我了。我知道他的情况,也在电话里给他初步交谈。比如,他是由他妈妈带领去重庆,第一中医院医病。我想不会有错,后天下午我还会进一步与他见面详细沟通。</h3><h3>当年,马良才出院回家,他哭,他妈妈也哭,我很不理解,别人都说他一个严重的拜子,回到藏区老家一定会饿死!多少年来,我心系牵挂,去年还与我家女儿去过阿坝县,找警察查询,无果。总想知道我一起住院的小伙伴马良才,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生活,是不是饥饿困苦。</h3><h3>做人很难,身为残疾人更难,我用一生的经历,理解人的难处。马良才不是要看我,而是我要看马良才,也许他不记得我了,也许我与他本就陌生,但我还是要去看看,看一个从小就双腿残疾的男人,在生活边缘的困顿中怎么去生活。您告诉我,他未有结婚,我心里早有预料。也许他就是生活中,被苍天抛弃的那个人,没有一个人能接受他,除了他妈妈以外,没有一个人会看他一眼,我想去看看他——那个在我幼小时的眼里,聪明,睿智,诙谐,的小男孩。我们那时病床相邻,有好多故事。如果他是哪个马良才,我想他一定不会完全的忘记,如果他不是那个马良才,他又怎么会那么多吻合,名字,地区,去过重庆一中医院,也是他妈妈带他去的。所以,我怎么都会去看看,我清晰的记得他离开医院,杵着双拐,流着眼泪的情景,还有他妈妈的样子。</h3><h3>万孟军,他理解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找马良才——一个遗落在时间深处的名字。他将我这意义毫末的愿望慎重地拜托兄弟,不为了利益,没有特定的价值,而是一个挂怀,几十年都没放下的牵绊,为了永恒的希望,期望每一个人都有机会,都能最终站起来。马良才当时就杵着双拐,而我能在地上跑,在电话中,他不记得我了,我介绍自己后,马良才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的脚怎么样了。我很酸心,想他还被困厄在残疾的双腿中,无法也无力有所期待。他关注的只有健康,哪怕多一点点的健康,他都会无限的羡慕,这说明他没有找到自己的空间,没有完全接受自己,说明他不仅被社会漠视,还被自己鄙视。不管他是不是那个马良才,我都想认真地看一看他,看一个从几岁起就注定悲哀的生命。——因为他就是另一个我。</h3><h3>万孟军:</h3><h3> 我这两天都在点对点奔波,昨天晚上赶到若尔盖,今天来到腊子口,313国道在翻修,我开的轿车很艰难通过,48公里走了三个小时,明天结束腊子口战役遗址的参观,立马往回赶。</h3><h3> 我与马良才通了电话,约了后天下午他会在家里等我。我之所以不想告诉你,我会后天去马良才那里,主要还是不想麻烦你的同学,他盛情难却,他如果晓得我后天还会去马尔康,一定会吃饭请客,我实在不愿意麻烦他,这,你是了解我的。所以想自己去见马良才,然后悄悄回愉,以后有机会,你同学来重庆,我就朋友之谊,契阔谈讌,无所不好。</h3><h3> 刚才,张大斌兄弟来电话,可能是有误会,他与我尚未相知,这和你与我多年朋友不同,你我即使有误会也不会轻易改变看法。</h3><h3> 张大斌是一个重情谊的人,真是盛情难却,但我,你是了解我的,实在怕给他再添麻烦,而且马良才也是我一己之私,个人情感而已。</h3><h3> 后天,他过来,他要宴请我,而我还拖这一大家子,这可怎么是好![抱拳]</h3> <h3> 往回路过四姑娘山,身边是大渡河欢快的流水。</h3><h3> 我很喜欢这里的河流,它总是那么欢畅,奔腾不息,生命不止。它带来雪山的晶莹,蓝天的纯粹,向着远方,向着自己的方向奔腾欢笑。它冲向悬崖,撞击出轰隆的响声,泛起高高的白色的水花。它不怕险阻,翻滚起伏,一无所求。接纳它,它还报绿色的生机,阻碍它,它转身欢快的离去,没有一丝遗憾,它相信生命,相信将来,最低矮的地方,那里会因它的到来而一片生机。</h3><h3> 我喜欢这里的高山,总是静穆从容。它高深莫测的内里充盈着无限的智慧,绿树爬不到的地方有青草,草甸够不着的位置有白雪蓝天。高山在高山之上,树木在森林之间,斜阳雨露,日月回环,虫鸟嬉戏,禽兽欢娱。无数山峦沟壑任你攀爬探索,许多峻岭奇峰凭你想象。这里的山恒古不移,它是亿万年沧桑的结晶,是无穷力量的平衡,它也许来自大地的深处,比海洋还低,它见过最黑的暗夜,度过最长的时光,与宇宙同更,和日月共舞,最伟大的,最绚丽的,在它眼里都是过眼烟云,没有什么可以打动它永恒的主题。它永远静默,静默中孕育无限生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