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地的耕耘者

张春芳

<h3 style="text-align: left;">  很早就听说马步升老师要来参加知名作家“写意清水,助理脱贫”文笔活动的消息后,我激动得几天几夜都睡不好。</h3><h3>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我顶礼膜拜多年的偶像级文学大师时,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是让他在我珍藏多年的限量版笔记本上签名,还是拿着自己早就写好的读书笔记让他帮我修改?是向他请教如何写好一篇小说的秘诀还是请他帮我解答写作中常常存在的困惑与难题?总之我想对他说得有很多很多。</h3><h3> 但是一见到他本人,我却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本人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而且比照片上的更加精气神十足。他浓眉大眼,神采奕奕,走起路来铿锵有力,脚下生风。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一个威武雄壮,勤劳勇敢的黄土地汉子!和我印象中的马步升老师善良质朴的本性如出一辙,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我的心灵深处。</h3><h3> 由于下午是采风活动,我还要负责组织我们一组的作家朋友去秦亭镇采风。所以没有足够的时间和他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我害怕他会忘了我,就自告奋勇地添加了他的微信号。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会去他空间看看他的文章和一些新的作品,感受他那独具魅力的文字之旅和内心世界的淡雅芬芳。</h3><h3> 有人说:心灵与心灵的相遇才是文艺。</h3><h3> 我和马步升老师的第一次相识,还要从三年前阅读他的“陇东三部曲”《青白盐》、《一九五〇年的婚事》和《小收煞》开始。读着读着我当时就被他那血浓于水的乡土情结所吸引,也被他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无私奉献精神所打动。</h3><h3> 我觉得在他心灵深处一直居住着两个美丽的故乡。一个是他土生土长的陇原大地;而另一个却是令他魂牵梦绕的精神层面的故乡。他出生在陇东这片富饶而又传奇的黄土地上,在他笔下的黄土地早已超越了地理名词概念,实现了由实体形态的黄土高原升华为他内心伊甸园式的精神归宿。在他笔下黄土地也具备了更加深层的文化含义。对他而言,故乡已然不止是他曾经成长过、至今仍笔耕不辍、反复深刻挖掘阐释的地理空间,而更多地成为代表了他所赞颂的黄土高原精神的文化符号。</h3><h3> 《青白盐》和《小收煞》这两部小说从深植故乡内部、原始遗存而今仍然保持一定影响的家族制度出发,展示黄土高原上这一乡村文明共同体在历经中国社会一系列的重大变革与转型后,家族成员在文化、心理、观念等方面发生的变化,揭示黄土地上家族文化对人们产生的持续而稳定的影响。他对扎根黄土高原上农村的民间特写,以及对民间方言的推崇和社会生产实践的生动描摹。已然回答了作家本身的自我认知和自我反省:过去“从哪儿来”和将来“到哪儿去”的方向问题,已经非常清晰明了。</h3><h3> 他仿佛一头在这片黄土地上默默耕耘的老黄牛,见证了由无数个家族构成的乡土文明共同体因为时代转型、现代意识流的入侵而成为“一个被掏空了五脏六腑的黄土躯壳”,这一点令他痛心疾首。他努力用文字的方式重构出过去的那个心爱的故乡,努力重构出那个留存着血性的原始生命的黄土地,营造出记忆中故乡的美好姿态:她应该有着叫嚣沸腾的生气,应该有着挣扎生存的硬气,甚至“夜郎自大”的底气。他念念不忘的鲜活村庄,苦难与欢乐同在;荒凉与繁荣共存,正是这样的真实才能赋予我们每个人最本真的生命体验和明晰的个人感知。</h3><h3>  在马步升老师的笔下,他将黄土地上人们的性格特征概括为:大苦大难、大悲大喜、大智大勇、大恨大爱、知书向心、知艺向美、知死向真、知穷向福。从某种程度上来看,这既符合马步升在故乡书写中反复刻画的人物群像特征,也表达了作者对黄土地上的人们“一代不如一代”的反观与自省。这正是长久以来西部作家对故乡的再发现的结论。黄土高原上原本血性的村民不再围着烟火耕耘土地,再不见喧哗的童稚打闹,也不见家族礼法的向心。在国家权力的逐级传递下,当商品经济大潮席卷乡土农村,原本由经济利益与情感需求的双重保险的家族链条相继断裂,曾经封闭、自给自足的传统家族堡垒从内部崩溃,家族成员跻身国家公民,或重新组成新的利益共同体,家族俨然伴随着现代化步伐的逐步逼近而终结……</h3><h3>  与此同时,随着农村城市化、工业化进程加剧,黄土地上曾经稳固的家族制度开始松懈,出现了向城市移民的热潮。从根本上说,是新思潮下的价值取向对传统价值观的冲击造成了农村家庭共同体的自然衰败。他在黄土地上的深情呐喊已经引起了人们普遍的关注和深刻认同。因为这片沧桑厚重的黄土地早已被物质文明的利益冲突撕扯得千沟万壑,伤痕累累;她再也经不起任何人为的秩序破坏和贫穷落后所带来的历史创伤。毫无疑问,马步升就是这样一个维持黄土地上自然人文与自然生态平衡的忠实守候者,他一直在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广大老百姓代言,和他们同呼吸共命运。</h3><h3> 作为我们甘肃本土作家的领军人物,近年来他一直在为全省精准扶贫工作贡献自己的光和热。除了他对陇原大地付出的心血与汗水以外,他还把这份无私的爱辐射到了清水这片贫瘠而又美丽的土地。从此以后,他与甘肃清水便结下了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在他的帮助下,由甘肃省社科院为清水县山门镇关山村援建的黑木耳种植基地已经帮助贫困户增收,脱离了贫困的边缘。他还为关山村党支部书记罗得有写了一篇《四十二年村官路》阅读量达到了几十万。这是一种人间大爱的自然流露和与弱者的真情对白。他深爱着清水这片贫瘠而又美丽的黄土地,他也深爱着黄土地上辛勤耕耘的人们。他虽然被各种荣誉的光环所照耀,但是他依然坚持真我,深入基层扶贫工作。他依靠自己的影响力努力提升清水知名度,为县委县政府的精准扶贫工作排忧解难;为清水广大老百姓谋福利,谋出路。</h3><h3> 赫胥黎曾说过:充满着欢乐与斗争精神的人们,永远带着欢乐去迎接雷霆与阳光。同时我也想把这句话送给他。</h3><h3> </h3><h3> </h3><h3> </h3> <h3>深入基层采风活动</h3> <h3>代沟村采风活动</h3> <h3>马步升老师参观考察古秦亭遗址</h3> <h3>马步升老师在“写意清水,助力脱贫”启动仪式上发言</h3> <h3>马步升老师部分采风照片</h3> <h3>马步升老师题字</h3> <h3>县委书记刘天波,县委其他领导同志和远道而来的作家和工作人员合影</h3> <h3> </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ed2308">马步升简介</font></b></h1><h3><font color="#ed2308"> </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甘肃合水人,中共党员。1982年毕业于庆阳师专历史系。1995年又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与鲁迅文学院合办的作家研究生班。历任庆阳师专校办秘书、校刊编辑。1985年开始发表作品。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1988年调入甘肃省社科院文学(化)研究所,历任助理研究员、所临时负责人、所长、院学术委员。参加工作以来,除日常业务自修外,1987年到1989之间,他参加了中国文化书院“ 中外文化比较研究班 ” 的学习,1992年到1993年,参加了鲁迅文学院第八期进修班和创作研究生班的学习,同年考入由国家教委、中国作协和北师大三家,旨在为21世纪培养学者型作家承办的文艺学研究生班。前后共发表各种作品及学术论著约400万字,获国家及省市文学奖10多项,中国作协会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人口文化促进会会员,第六届全国作家代表大会代表、第六届茅盾文学奖初评专家组成员。被国内评论界誉为西部散文、西部小说代表作家之一,作品入选过数十种选本、选刊、百多家媒体作过评介。由北大编写的《1998…2002中国新诗白皮书》将其列为全国30名重要诗歌理论家之一。</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