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前路无知己

啄木鸟——6503013

<h3><br></h3><h1><b> 去年,一直一身风尘地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深处奔波。面对辽阔空旷荒凉的大漠,面对有“大漠之魂”之称的胡杨,因被深深的触动而写了《荒原》和《胡杨》后,还因格外想念眷恋清凉的天山腹地,又写了《梦中的雪莲花》。 </b></h1><h3></h3><h1><b> 七月流火。无所遮拦的炽热的阳光灸烤着沉寂的大地,干燥的空气仿佛划一根小小的火柴,就能爆燃,诱发一场熊熊的漫天大火。无边的暑热中,想想天山深处的巴音布鲁克草原,想想巩乃斯涛声不绝的林海,想想冰山雪线附近摇曳的雪莲花,浮躁的内心世界便平复了许多,仿佛有一缕凉爽的微风从燠热的心海徐徐掠过,宛若风过竹林,滤尽了蒸腾弥漫的暑气。遥想中,有关雪莲花的文思如钱塘江的潮水汹涌而来 ,瞬时便将我淹没了 …… </b></h1><h3><b><br></b></h3><h3> </h3> <h3><br></h3><h1><b> 当文章画上最后一个句号后,给哪一个纸媒投稿,却让我颇为纠结和费思量。想想曾经将许多的文章投给报纸或杂志,常常如同石沉大海,杳如黄鹤,心里不免黯然,戚戚然。打开百度寻找报纸副刊的投稿邮箱,最后我将目光定格在了《伊犁晚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向天山以北地域的纸媒投稿,那是一份完全陌生的报刊,文学副刊的风格怎样?在这版面僧多粥少充满竞争的年代,编辑是否慧眼识珠?我忐忑的心云遮雾罩,全然没有一点稳操胜券的底气。</b></h1><h1><b> 几个月以后,我收到了伊犁晚报社的一封来信,里面是一份八月十一日的报纸,在副刊五色石的版首刊发有我写的《梦中的雪莲花》。那一行行行云流水的文字,在我的眼眸里如同一朵朵争奇斗艳的雪莲花,婀娜多姿,释溢着不尽的芬芳。第一次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伊犁晚报投稿,就被刊在副刊的刊首位置,于我无疑是一种激励,也是一种鞭策,虽然它只是一个地州级的报刊。</b></h1><h3><b><br></b></h3><h3> </h3> <h3><br></h3><h1><b> 晚上,我打开电脑,想全面的了解一下伊犁晚报是一份什么样的报纸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伊犁晚报巳并入伊犁日报的讯息,扑面而来的是一些作家饮水思源后饱含深情的回忆文章,我这才知道伊犁晚报五色石园地是怎样的一片沃土,怎样的一片绿洲 ,怎样的一个港湾 —— 伊犁晚报为他们曾举办过作品研讨会,曾为他们出版过个人专版 ……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们在那里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他们在那里飞向蓝天,在那里蔚然成林,在那里扬帆远航,在那里一步步攀上更高的文学殿堂。</b></h1><h1><b> 我没有想到,《梦中的雪莲花》成了我在那里发表的第一篇散文,也成了我在那里发表的最后一篇散文,成了我在那里留下的一阙绝唱,让深感遗憾的我不时想起唐朝无名诗人的诗句 —— “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 我的心里溢满了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感触。</b></h1><h1><b> 为人做嫁衣的伊犁晚报,身影虽然已经远去,与我只有那么一次短暂的交集,但它是我在人生的长旅里走过转角邂逅的一处难以忘怀的美丽风景 —— 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b></h1><h3><b><br></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