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标点符号

王永振

<h3>文:原创</h3><h3>图:网络/原创</h3> <h1 style="text-align: right;">民国初年的新文化运动,很是值得</h1><h1>纪念的。且不说它动摇了我国两千多年的封建思想体系,且不说它为我们请来了德先生(Democracy,民主)和赛先生(Science,科学),引进了现代文明的火种,只说它奠定的白话文基础,就使我们着实受益,否则,不会有几百万的美友在美篇里晾晒自已的文章——我想信多数美友是作不出那文言文的。</h1><h1 style="text-align: right;">虽然白活文的萌芽早已出现,如唐</h1><h1>宋传奇话本等,但那是不能登堂入室的东西,文化的主流如史传文论,如诗词歌赋,如表章诏檄,乃至书信牍简、贺词吊诔都非文言文不可。即便在清朝灭亡后的民国初年,也是以文言行文的。所以,那时倡导白话文,绝非易事。</h1><h1 style="text-align: right;">保卫文言反对白活和实行白话抛弃</h1><h1>文言的人形成了两个阵垒,各具实力,旗鼓相当。文言派中有走遍欧洲,精通数国语言,人称‘’贯通中西第一人‘’的辜鸿鸣,有人送外号为‘’两脚书櫃‘’,满腹诗书的黄侃,有翻译百多部西文著作的大学者林纾;白话派中则有大名鼎鼎的李大钊、陈独秀、胡适、钱玄同、鲁迅等。两派天天激烈交锋,不仅在报刊、演讲中互辩互责,就是途中偶遇,也要互相指谪和揶揄一番。</h1><h1 style="text-align: right;"><br></h1> <h1 style="text-align: right;">有一次黄侃在课堂上提到了文言文</h1><h1>和白话文,说道:‘’白话文、文言文孰优孰劣,毋费过多笔墨。比如胡适的妻子死了,家人打电报给胡某本人,若用文言文,用’妻丧速归’四字即可,若用白话文就要写’你的媳妇死了,赶快回来呀’十一字。电报费也要贵两倍。‘’听课的学生们无不捧腹大笑。</h1><h1 style="text-align: right;">我还要给黄侃老前辈补充一下,白</h1><h1>话文的电文还要加两个标点符号,而文言文是一贯不用标点符号的。要知道,电报上的一个标点符号也要按照一个字收电报费的。</h1><h1 style="text-align: right;">说到标点符号,虽然只有十几个,</h1><h1>但它的奇妙之处,完全不亚于文字本身。</h1> <h1 style="text-align: right;">我们现在阅读的古文、古诗词书籍,</h1><h1>都是有标点符号的,标点符号是在编辑过程中现代学者们给加上去的,如果没有标点,我们读起来会非常困难。既便是以前的古人读书,若没有‘’句读‘’(音为句逗)功夫,也很难唸成句,更不要说领会贯通了。韩愈在他著名的《师说》里有‘’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一句,说的就是小孩子开始读书时,老师就要教他如何‘’句读‘’,也就是如何把书中的文章断开句,否则,这书是没法读的。</h1><h1 style="text-align: right;">古时,不仅正规的文章诗词没有标</h1><h1>点符号,连象《水浒传》、《三国演义》这样近于白话的小说也无标点符号。1920年陈独秀、胡适得知书商汪原放想出版带标点符号的《水浒传》,便大力对他支持帮助,组织一些学者为其标点书稿,才使中国第一部带标点符号的书籍面市。此后,标点符号很快便在全国通行开来。标点符号的普遍使用无疑是给广大民众的阅读开辟了一条方便的‘’无障碍通道‘’。</h1><h1 style="text-align: right;">倘若没有标点符号,不要说古书经</h1><h1>典,恐怕众位读起我这篇小小的文字也会很是费些劲的。</h1><h3><br></h3><h1><br></h1> <h1 style="text-align: right;">在我的阅读经历中,我感到了标点</h1><h1>符号的强大魅力,这使我爱上了标点符号。不管我写点什么东西,我都尽量正确使用它,即使是在美篇、在网上留一段不长的评,即使是几个字的赞语或一两个字的问候语,我都不会忘记使用标点符号。</h1><h1 style="text-align: right;">我爱标点符号,还因为它使我产生</h1><h1>过许多有趣的联想。这些我将另文叙述。</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