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站在夜墨里,遥望星空,不自觉中眼底被某些溢物模糊了我的视线,父亲节,是做儿女的感恩日,但对我来说,却是永不消失的电波......</h3> <h3>这是我父亲年青时的俊照.</h3> <h3> 我的父亲名郑重,又名郑啸南,可怜的父亲七岁丧母,九岁又丧父。我的爷爷郑树堂大革命时期任中共修水县委文书,一九三O年牺牲。现在我们县烈士纪念馆还存有我爷爷的档案。可怜的父亲由祖母抚养长大。</h3> <h3> 这是1950年5月父亲大人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第二野战军第四分校的毕业证书,政委兼校长是陈庚大将。</h3> <h3>父亲朝鲜纪念照</h3> <h3>父亲就这样从孩童时就跟着我的曾祖母艰难的度日,靠着家底和勤劳积攒了几亩土地,那个时期有点土地也算是富裕户,所以后面定成分时把我们家划为富农,这也就成了我父亲发展前途上的绊脚石。这是后话。</h3> <h3>荣立三等功</h3> <h3> 父亲从小就很勤奋,为了减轻祖母的负担,为了报效祖国, 也为以后过上好日子,他刻苦求学,十几岁就独自出去闯荡,在现在的散原中学也就读过,成绩也一直是名列前茅。</h3> <h3>胸前挂的全是军功奖章.</h3> <h3> 父亲一九四九年五月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时任二野战军某部管理排长,一九五O年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野战军政大学第四分校学习准予毕业,当时的政委兼校长是陈庚大将,教育长是范戈,1976年,我父亲在巜人民日报》上看到范戈接见外宾的报导,就提笔写了封信寄"中共中央办公厅"转范戈同志收,范戈首长收到我爸的信还亲自回了父亲的信,注意:是亲自回复的,不是秘书代回的。当时还轰动了许多人。</h3><h3> 军大的副教育长是(李青林),政治部主任是(刘增钰),副主任是(李再含),</h3> <h3> 多次荣立三等功.</h3> <h3> 一九五一年,我父亲参加了抗美援朝赴朝参战,任志愿军后勤部军需处会计、统计等职,援朝期间,荣立三等功四次,并获朝鲜政府军功奖章。一九五八年回国。当时以我父亲的资质,是分在省委或新疆,但父亲考虑到已年迈的祖母需要照顾,以孝为先,毅然决定回了修水。</h3> <h3> 爸爸生前的书画</h3> <h3> </h3> <h3> 父亲一生光明磊落,因成分不好,受到牵连,虽没当上实职官职,但当时的工资在整个单位,乃至全县也算是高的,所以遇到调工资总调不到他,因为他总是比单位一把手的工资高,还是等到全县普调才调上,直至离休,待遇付县级。</h3> <h3> 又一次三等功。</h3> <h3> 这张证明是父亲在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军区革命军人家属优待证明书,由司令员贺龙,政治委员邓小平签署。</h3> <h3> 这是父亲(右上角)年轻时与战友加兄弟的李文达叔叔合照.</h3> <h3> 爸妈在朝鲜的合影,当时还怀着我呢!</h3> <h3> 母亲与随军家属的合影.</h3> <h3> 父亲走了十五年了,音容笑貌依然如昔,深深根植于我的脑海之中。您走了,却把思念和回忆留给了您的子女。父亲,您感觉到了吗,我想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