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沈家门位于舟山本岛的东南部,人称“小上海”,是我国最大的渔港和海水产品的集散地,向有“渔都”之称。由舟山本岛东南端及鲁家峙、马峙、小干岛所围之海域组成。</h3> <h3>沈家门渔港小镇,位于浙江省舟山市普陀区。</h3><h3>2018年5月24日,入选全国最美特色小镇50强。</h3> <h3>沈家门街道位于舟山本岛东南部,是中国最大的渔港,区域总面积43.57平方公里(包括登步14.06平方公里和蚂蚁岛2.84平方公里),下辖18个城市社区、6个渔农村新社区、30个村(社),582家工业企业(其中规模以上企业40家)。常住人口近151137人,流动人口7万余人。</h3> <h3>沈家门地名来历起于何时无考,有据可查的则出现在北宋末。宣和五年(1123),徐兢(曾摄事河南雍兵、原武两县)随路允迪从定海(今镇海)乘"神舟"出使高丽。就其国之山川、风俗、典章制度、以及接待之仪文、往来之道路,翌年撰就《宣和奉使高丽图经》四十卷,其中海道卷中记述定海(镇海)至高丽(国都开城府)的海上航路。</h3><h3>"神舟"驶经虎头山……招宝山……沈家门……梅岑……,其中对沈家门作如下描述:</h3><h3>"二十五日丁丑辰刻,四山雾合,西风作,张篷委地曲折,随风之势,其行甚迟,舟人谓之拒风。巳刻雾散,出浮稀头、白峰、窄额门、石师颜、而后至沈家门,抛泊其门。山与蛟门相类。申刻风雨晦冥,雷电雨雹欻至,移时乃止。是夜就山张幕扫地而祭。……"</h3><h3></h3><h3>该地居民姓氏多家,尤以沈姓为多,故名"沈家门"。可在当代诗人陈运和《沈家门渔港》一诗中,有佳句“诗之门 情之门 归帆之门 同时向中国向世界打开 请进吧 这么多的夕照 簇拥着这么多的爱”。</h3> <h3></h3><h3>沈家门民国21年(1932年)始建镇,2001年6月27日撤镇建立街道。沈家门地处我国南北海岸线中点,长江、钱塘江、甬江入海交汇处,面临浩瀚东海大洋,具有良好的区域位置和独特的经济优势。沈家门又处舟山渔场中心,海洋捕捞业发达,为国家重要海洋渔业基地。</h3> <h3>网上收集的一组沈家门老照片</h3> <h3>据南宋宝庆《昌国县志》记载,县内设有津渡"舟山渡"(今定海衜头东岳宫山下)、"竿缆渡"(今干石览镇)、"金塘渡"(金塘岛)。时,尚无沈家门渡之记载。</h3><h3>元大德《昌国州图志》记载,元世祖至元二十年(1283年)户口统计,昌国州内有概管户22640户;民户21606户(内僧人户43;儒户58;灶户702;医户43;匠户54;军户171;打捕户6)。共计人口126005人。沈家门人口聚居已多,称之为岙。该志乡村目记载:富都乡占东北总9都,有德行、鼓吹二里;甬东村(在东)、茹侯村(在南)。有翁浦、芦花、螺门、沈家门、小浦岙等83岙。该志津渡目又载:州内有"舟山渡"、"竿缆渡"、"金塘渡""沈家门渡"、"册子渡"、"泗洲塘(堂)渡"。前三渡为南宋时所设,沈家门渡和册子渡、泗洲塘渡系新增设。其中沈家门渡设立时间,应在元世祖忽必烈至元成宗铁穆尔时期,且以《昌国州图志》成书年份即大德元年(1297年)为下限。</h3> <h3>元代,"舟山渡"作为官渡通航于庆元(今宁波)府与昌国州之间,"沈家门渡"则通航于昌国州城(今定海)及普陀山、朱家尖、桃花、登步岛、六横诸岛间。沈家门岙居民需赴庆元、定海(今镇海),先由沈家门渡口乘渡船或翻越山间小道至昌国州城衜头,再转乘舟山渡船前往庆元和定海。</h3><h3>明洪武二年(1369年)降昌国州为县。明太祖以东南控海之地,乏兵以守,恐致寇害,命设卫所及巡检司隶县。十二年(1379年)立昌国守御千户所,十七年设昌国卫及岑港、螺峰、宝陀(普陀)、岱山四所巡检司。洪武十九年(1386年),汤和经略海上,奏请徙民废县,经王国祚面奏明太祖,力陈厉害,准留舟山岛547户、8805人。翌年废昌国县。昌国卫迁象山东门岛。舟山岛上留守中中、中左两千户所。自此,昌国之称易为舟山(县城亦称所城),隶属昌国卫(象山),二十五年(1392年)改隶定海卫(今镇海)懑洪武二十年(1387年),舟山所城南二里设"舟山关",设螺头、椗次、大展、小沙、路口岭(今勾山街道芦花)、岱山6隘,沈家门寨、西碶寨、干缆寨3寨和烽堠28处。其中沈家门寨属舟山中左所管辖。时中中、中左两所有千、百户,镇抚共37员;旗军2240名。</h3><h3>沿海诸岛(山),为潮汐相通,倭夷贡寇必由之道。防陆莫先于防海。明初,沿海每卫各造大青及风尖八浆等船,量其大小,给兵仗、火器,并调拨旗军驾驶。据《中国海防史》记载,明朝廷对浙江海上御敌有所调整,主要是罢水寨海船守备(守备为总兵之下,驻守城哨,位次于游击将军),确立水军近海巡哨之制度。明成祖永乐年间(1403-1424年),在浙江,将各卫的兵船集中起来,在沈家门等处设立三水寨,以御倭寇于海上。</h3><h3>宪副曹时中数次临沈家门水寨(时间无考),分别赋诗《又临水寨》和《临沈家门水寨》(按志书之序排列):</h3><h3>又临水寨</h3><h3>扬旗秉钺上艨艟,帆挂鲸泪破晓风。</h3><h3>山势极临昌国迥,潮声犹带石门雄。</h3><h3>三军鼓锐唯闻令,诸将同心拟奏功。</h3><h3></h3><h3>幸遇远人宾服久,不烦天子顾留东。</h3> <h3>临沈家门水寨<br></h3><h3>才微身老一书生,水寨春深坐训兵。</h3><h3>山到极边看有色,潮回大海听无声。</h3><h3>分屯里堡三军肃,斗舰云旗五色轻。</h3><h3>击楫中流思共济,敢于生死负皇明。</h3><h3>明永乐间,沈家门等三水寨(余两水寨未点明)之设立,对加强浙江海上防御能力作用极大。历洪熙、宣德,至正统二年掣散水寨,历时二三十年,后缘何掣散水寨呢?</h3><h3>1436年,明英宗朱祁镇即位。未久,有人提出:自水寨建立后,"屡有倭贼登岸杀掠,皆因城守乏人及水寨海船重大,非得顺风便潮,卒难驾驶,不能赴援。宜照洪武时例,各依卫所守备,改海船作快船,于巷(港)口守瞭,彼此就援,则倭贼畏慑,民人奠安矣。"朝廷同意,遂撤销三个水寨。自此,朝廷弃远洋防守,注重于近海和海岸防守,海防思想更趋保守。正统四年(1439年)和正统七年,倭寇入侵的得逞,引起明朝廷对海防之重视,遂采取一系列措施整饬海防。正统七年(1442年)二月,海防卫百户罗贤提出,沿海每个卫所出船一只,官军100人,组成舰队出海巡哨,以御敌于海上。而巡按浙江监察御使赵忠和总督备倭都指挥佥事陈暹担心水军"假此为由,出境谋利,反诱倭寇入境侵扰",而不予来纳。翌年八月,任总督备倭的李信提议:"永乐中,原于沈家门等处立三水寨,合兵聚船,以备倭寇,海一向宁息。正统二年(1437年)始掣散水寨,各守地方,自此海盗益多。又况海宁、临山等卫,无港泊船,遇有儆意,拒敌良难,乞复旧为便。"要求恢复永乐年间海上御敌之法,再重设沈家门等水寨。当时整饬浙江备倭事的户部侍郎焦宏未予同意。此前,即正统七年(1442年)二月,巡按浙江监察御史赵忠和李信的前任总督备倭陈暹提出:"观海、定海(指镇海)、临山、宁海(海宁)四卫,虽皆近海,然多涨沙,倭寇卒难登岸。惟定海(今镇海)所属烈港、沈家门、黄溪港正冲要之所,乞将四卫并所属官军海船,各分其半,每三月一交代,俱赴烈(沥)港停泊,往来于沈家门。黄溪港及本境海道巡哨。并其它卫所调哨官军,每年俱正月中出海,七月中各还本卫所屯守、庶劳逸相均,防守不误。"此建议被朝廷采纳,浙江遂建立起各卫所水军近海巡哨和观海、定海、临山、宁海四卫以部分兵力巡哨冲要海道之制度。浙江的防御体制是总督备倭领导下的南北两大防区之防守和各卫分散进行海上巡哨相结合。海上防守除集中部分兵力外,基本由各卫分散进行,势单力弱,远不如福建所设的水寨。</h3><h3>对沈家门水寨设立时间,亦有一说为洪武年间。总督胡宗宪《御海洋》文云:沈家门居定海(镇海)之东,相去二潮,乃宁绍之外户也。陈钱、马迹、大衢、洋山乃沈家门之外藩也。沈家门水寨乃信国公之所设,四山太远,孤悬海中,难于声援,不若沈家门与定海哨报极易策应(见《筹海图编》卷十二)。胡宗宪又在《舟山论》中写道:我太祖神明光见,置昌国于其上,屯兵戍守,诚至计也。信国以其民孤悬,徙之内地,改隶象山,止设二所,兵力单弱。虽有沈家门水寨,然舟山地大,四面环海,贼舟无处不可登泊;设乘昏雾之间,假风潮之顺袭至。舟山海大而哨船不多,岂能必御之乎?愚以为定海(今镇海)乃宁绍之门户,舟山又定海之外藩也,必修复其旧制而后可(见明天启《舟山志》册一)。</h3><h3>沈家门史为贡道、倭寇必经之路。明代宗景泰四年(1453年)四月,日本第二期第三次10艘勘合贸易船经双屿港抵达普陀山,停泊莲花洋后,明朝官府派出彩船百余艘前去欢迎,环绕使船赠送淡水、酒、食粮等物,待使船驶进沈家门时,宁波府官员又乘坐画舫50余艘,吹角打鼓前往迎接,然后由宁波巡检司派官船引航经定海(今镇海)驶入宁波港……贡道所经,于入寇最迩。明世宗嘉靖乙卯(1555年)夏,倭船百余只突犯普陀而入据之,遂至东陲鼎沸。及征兵七省,费金钱四十余万,幸而扑灭。嘉靖三十六年(1557年)四月,贼舟漂至沈家门,副使王询、总兵俞大猷令把总诱降五十三人,悉斩之。</h3><h3>明穆宗隆庆三年(1569年),舟山中中、中左两所选精壮兵丁526名建设舟山营,设把总官而驭,以五哨官月于三、六、九操习兵器,四时交会。其中舟山正兵哨:汛期,把总、哨官领兵船泊沈家门,听参将随宜调度。明张时彻(1504-?年),鄞县人,官至南京兵部尚书)《防海议》:"……今日之海防会哨,分于外海为第一重山,沈家门、马墓(目)之师为第二重,总兵督发兵船为第三重,倭夷之舟航勿与也;火器飈发,倭夷之短兵勿与也。折蛇豕之势,而免内地震骇之虞。"言海防之重要,海防固,则内地固,从中亦见沈家门水师之重要。又据《浙洋守御论》记载:"沈家门可避四面飓风;石牛港、乌沙门可避二面飓风……"</h3><h3>为加强舟山防御,明熹宗天启二年(1622年),调山东济宁游击将军何汝宾(苏州人)任舟山参将,翌年擢为宁绍副总兵,其对军事颇有研究,有军事著作《兵录》传世。何氏于天启六年编修成《舟山志》,"示险要,列兵防",为明代舟山唯一官修志书。其山川目载,舟山有港15:舟山关港、岑港、烈港、双屿港、马墓(目)港、长峙港、长途港、穿鼻港、沈家门港、白沙港、石牛港、岙山港、青龙港、沍泥港、忝呑港。其中沈家门港:"总哨兵船驻此。"又载沈家门寨:"原系水操之地,有军防守,近背贩同(皆取回)。番船去来皆泊此。内有赵岙、南岙、芦花岙、大岙,去寨三五里,向居民筑墙大岑,阻截总路。近径由水路或闻道而入,累被劫掠,更须慎御,庶克有济。"沈家门山:"正兵哨驻此。"舟山正兵哨,配中军把总1员,旗牌兼领哨1员,福船2艘、冬仔船1艘、乌船2艘、沙船3艘、民唬船7艘、军唬船2艘、划船6艘,民捕舵兵425名、军捕舵兵并贴协驾军兵90名。舟山水师所用之海舟,以乌槽船为首,与大福船同列一等。"耐波涛,且御火,能容百人,底尖上阔,艏昂艉高,楼三重,帆桅二。"</h3><h3>明代,劈有杭州至补陀山(普陀山)的水上交通路线:杭州启程,到宁波府后,入西郭门,出东大门,到桃花渡,上香船(烧香船)去普陀山,经70里到定海(今镇海),出浑(横)水洋,顺风甚快,无风难期,经150里到舟山所(今定海),又80里到沈家门,过莲花洋、石牛港、缶八孟山,共70里到普陀山。至天启年间,舟山境内渡口大多废弃,《舟山志》载:舟山中中、中左两所只存旗军1116名,沈家门渡、金塘渡、册子渡、四洲堂渡、嵩梓渡(大榭)皆废;舟山渡、竿缆渡仍通航。</h3><h3>综上所述,简言之:</h3><h3>沈家门 距今884年前的北宋宣和五年(1123年),徐兢出使高丽,乘"神舟"由定海(今镇海)出发,途经并泊沈家门。翌年撰成《奉使高丽图经》。其海道卷中记载:"……山与蛟门相类,其势连亘,尚属昌国县。其上渔人、樵客丛居十数家。就其中以大姓名之。……"此为沈家门地名最早之记载。</h3><h3>沈家门渡 设于元大德元年(1297年),距今已有710年历史。元成宗大德二年(1298),昌国州判官冯福京、邑人乡贡进士郭荐等修成《昌国州图志》,为著名的《宋元四明六志》之一。至元二十年(1283),昌国州内有居民4万4千余户,12万6千余人,地处舟山岛东南端的沈家门,亦因居民聚居多而被称为沈家门岙,为富都乡九都八十三岙之一岙。且正式设立沈家门渡,置有渡船,且行驶一定航线,有一定航班。实为沈家门民用港之雏形。</h3><h3>沈家门寨(水寨) 明洪武二十年(1387年),废昌国县后,信国公汤和所设,距今已620年。原为水操之地,有军防守。《中国海防史》载:"……宜照洪武时例,各依卫所守备,改海船作快船,于港口守瞭,彼此就援。</h3><h3>沈家门水寨 《中国海防史》记载,永乐间浙江设有三个水寨。"在浙江,将各卫的兵船集中起来,在沈家门(今舟山普陀区沈家门镇)等处设立三水寨,以御倭寇于海上。"对于三水寨之作用,正统八年(1443年)八月,时任总督备倭的李信如此评价:"永乐中,原于沈家门等处立三水寨,合兵聚船,以备倭寇,海道一向宁息。"沈家门等三水寨对整个浙江的防御所起作用由此可见。掣散水寨缘由,立水寨加强海防,而陆上城守乏人,倭贼登岸杀掠,水寨之海船重大,须得顺风便潮,卒难驾驶,不能赴援。正统二年(1437年)始,掣散沈家门等三水寨。</h3><h3>沈家门港 明天启《舟山志》载,沈家门港:总哨兵船驻此。</h3><h3>纵观古代沈家门港发展史。可分元代的民用港雏形,明代的军港。元代的沈家门渡,若非朝代更迭,沈家门民用港一定会向正常方向发展,但元朝统治中国仅百年就宣告结束。</h3><h3>明朝廷因倭患与内乱,徙民废县,驻扎军队,沈家门港遂向军港发展。洪武二十年置沈家门寨,明成祖朱棣永乐七年(1409年)立沈家门等三水寨,至明英宗朱祁镇正统二年(1437)掣散水寨,历时28年。这28年为沈家门军港史上鼎盛时期。至明末正式定为沈家门港,其仍为军港。</h3><h3>从元大德元年(1297年)到明思宗崇祯17年(1644年,未含明鲁王朱以海移驻舟山之历史),在沈家门港前期古代史中,历经了沈家门渡-沈家门水寨-沈家门港漫长的347年发展之路。</h3><h3>沈家门港为今舟山港的组成部分,沈家门港古代史亦为舟山港古代史之组成部分。既然元代设有"沈家门渡",那么,探源沈家门港的历史,应始自元代。</h3> <h3>民国时舟山沈家门</h3> <h3>1931年的沈家门</h3> <h3>新中国建立初期的沈家门</h3> <h3>沈家门乡村公路通车<br></h3> <h3>1973年沈家门渔港</h3> <h3>沈家门渔港(摄于1975年10月)</h3> <h3>开发前的普陀东港</h3> <h3>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沈家门宫下老路街景</h3> <h3>沈家门泳池</h3> <h3>旧时小商品市场</h3> <h3>沈家门夜市</h3> <h3>存济医院</h3> <h3>旧时沈家门滨江路</h3> <h3>服务大楼面前的路景</h3> <h3>沈家门台湾同胞接待站</h3> <h3>海中洲饭店</h3> <h3>普陀体育馆</h3> <h3>329国道</h3> <h3>沈家门新城花园</h3> <h3>普陀电信大楼</h3> <h3>天丰楼旧照</h3> <h3>普陀中学体育馆旧照</h3> <h3>沈家门食品厂旧照</h3> <h3>沈家门中国银行大楼</h3> <h3>半升洞客运大楼</h3> <h3>鲁家峙轮渡码头旧照</h3> <h3>鲁家峙渡轮</h3> <h3>普陀沈家门商城老照片</h3> <h3>沈家门滨港路老照片</h3> <h3>泰来街</h3> <h3>行至沈家门滨港路与新街交界附近,一座通体红褐色的牌楼格外引人注目。它立在两座高楼间,高约4米,顶部有精致的雕花,南面写着“泰来街”,北面则为“渔兴吉兆”。</h3><h3>这座牌楼建成于去年9月,是沈家门泰来街提升改造工程的项目之一。穿过牌楼,仿佛穿过了一道新旧“时界”。这条街仅有75米长,两边是民国风与中式古典风巧妙融合的建筑,脚下是做旧的石板路。四周的高楼把这条古色古香的街道温柔包覆,几步外的车水马龙仿佛都听不真切了,零星的秋日阳光洒在仿古瓦片与雕花木制窗台间,带来几分别样的缱绻慵懒。</h3><h3></h3><h3>泰来街位于沈家门老城区市中心,北至东大街,南临滨港路。这里曾是葆仁堂中药店、中美利钟表店、王同兴棉花店、严德兴麻油店等老店铺的所在地,老一代沈家门人几乎无人不晓。</h3> <h3>民国时泰来街店铺平面图</h3> <h3>张阿三馄饨店</h3> <h3>几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老店铺大多不见踪影,只留下了一些民国风的沿街建筑。两侧砖木结构建筑老化、街区路面破损严重、排水系统雨污合流、沿街架空管线杂乱……在时光的不断剥蚀下,泰来街成了一条不能满足现代化生产生活需求及存在一定安全隐患的老街。</h3><h3>为解决城区部分老旧排屋综合治理难问题,提升居民木结构房屋的安全性及稳定性,延续普陀渔港街区历史文化,进一步提升城市街区品味及形象,2017年11月,普陀区投资近1000万元,启动泰来街提升改造工程。</h3> <h3>工程最大化地保留了老街原有结构,利用老式建筑和新型材料相组合的用材模式及现代工艺与传统手艺相融合的施工技术,向世人呈现一个复古风味的泰来街。尤其是几幢仿古建筑的主体结构采用传统建筑手艺,没有用到一枚钉子,全靠榫卯结构进行支撑。同时,工程更注重街区整体环境氛围营造,木制屋檐上样式多变的雕花、街边错落的绿植景观等,进一步提升了行人舒适度。</h3><h3></h3><h3>目前,泰来街20余家商铺忙忙碌碌地重新开张,复古的街道风貌引得不少行人一探究竟,热闹的景象似可一窥几十年前的风华。</h3> <h3>沈家门夜市</h3> <h3>夜排档</h3> <h3>沈家门同济路</h3> <h3>北安公园</h3> <h3>青龙山公园</h3> <h3> 青龙山公园是舟山人休闲锻炼的好去处,也是沈家门的风水宝地。关于青龙山流传着许多故事,在青龙山南北方向,龙身半拥沈家门,龙头所望既是著名的沈家门渔港,而龙眼就在滨港路与山顶之间。只要你走在对面的鲁家峙,就会发现只似开似闭但又威严无比的眼睛。</h3><h3> 来到青山脚下,首先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石门。石门上着五个大字——青山公园。进青龙山公园山门,有依山而筑的甬道与纪念广场相连。广场中央耸立着一座高15米(其中碑座高2.8米),长11米,宽6米,用钢筋混凝土浇注的革命烈士纪念碑,沿着陡峭的石门而上,路两旁长着许多郁郁苍苍的树,树枝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缝隙。叽叽喳喳的鸟儿在树林间兴奋地叫着。真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来到山腰,这里有一座六角形的凉亭,凉亭的顶部雕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龙,它们见证着青龙山的神奇。做在这里小憩,让人浮想联篇。 顺着石板路继续而上,来到了山顶。顿时人心旷神怡,繁隆的沈家门渔港尽收眼底,真是“青龙工镇沈家地”。</h3> <h3>天主堂</h3> <h3>山顶草坪</h3> <h3>登步岛战斗烈士纪念碑</h3> <h3>鹤龄泉公园</h3> <h3>民国廿三年立的鹤龄泉石碑老照片</h3> <h3>沿着沈家门游泳池路一直往上,上了岭陀山,忽见一股泉水从三眼渠口中飞流而下,便到了鹤龄泉。再往上几步,便是鹤龄泉公园。鹤龄泉公园于2004年建成。每天早上,很多沈家门人都会来此锻炼。浓郁的山、清澄的水、流动的人群构成了一幅和谐画面。</h3><h3> 鹤龄泉,民国23年(1934年)开凿的人工蓄水泉池,是舟山首座小型蓄水工程。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平常的人工池,背后却有着厚重的历史。</h3><h3> 鹤龄泉是以清末沈家门乡绅刘鹤龄先生的名字命名的。但“始作俑者”为“寄亭大头”刘寄亭。据悉,刘家上下历来热衷公益,是典型的贤士。在普陀博物馆,前馆长俞保根和研究沈家门历史多年的袁行忠先生向笔者讲述了刘家与鹤龄泉的故事。</h3><h3> 沈家门地区以丘陵为主,山地水源短,淡水资源匮乏,饮水主要依靠几处水井和降水。每逢干旱,饮水十分紧张。1924年,刘鹤龄的儿子刘云茂先生仰承先志,募捐兴建泗湾神功池。当时沈家门3000多户居民的饮水全部来自于此。后来,随着沈家门渔业兴隆,人口数量激增,神功池已无法满足需要。</h3><h3> 袁行忠收藏的一张民国22年(1933年)9月2日的《定海舟报》,清楚地记录了刘鹤龄孙子刘寄亭先生,募资兴建鹤龄泉的故事。</h3><h3> 当时是半文半白文体,翻译过来大致如下:1933年12月28日是刘鹤龄先生百岁冥寿。当年8月,与刘鹤龄祖孙三代有深交的张申之、王路涵、王志良、张晓根等59人,商量凑钱庆贺刘老冥寿。当时担任定海中国银行、农工银行行长的刘鹤龄之孙刘寄亭、刘汉亭一直推辞。盛情难却下,刘寄亭兄弟提出建议:爷爷在世时,见全镇饮水困难且水质差,就开始谋划开凿井池,帮助百姓,可惜他的志愿没完成便去世了。后来,叔叔刘云茂开凿了神功池,解决了一时的饮水问题。他们兄弟一直盘算着要开引岭陀山的溪水,汇集起来解决居民饮水问题。可遗憾的是,引水工程巨大,需要大量资金,他们兄弟难以承担。如果各位挚友,看得起刘家上下,就成全这一义举,把各位筹集筵庆的资金用于沈家门西面蓄水池建设,取名“鹤龄泉”,算是对祖先遗志的继承,也让这个百岁诞辰更有意义。</h3><h3> 大家听后,无不被刘寄亭兄弟感动,合议以“刘鹤龄先生百岁冥寿移资续建积水缘起”广而告之。公告一出,立即引起社会极大反响。沈家门掀起了捐资热潮,定海、岱山、嵊泗,甚至连上海的杜月笙也纷纷捐资。</h3><h3> 1935年5月,鹤龄泉建成,又在水库四周建了道路、凉亭、钟楼,并进行了绿化,成为沈家门一景点。</h3><h3> 《普陀地名志》记载,鹤龄泉“水碧凝寒,清流明净。如遇山雨溢池,则泉水一泻而出,渊水下潭,仿佛瀑布飞挂”,且“每日受惠者,数以万计”。 </h3><h3> 鹤龄泉建成后,曾任浙江省议会会员、上海《新闻报》总编的张康甫先生,书写“鹤龄泉”三字,刻于石板,立于泉上。可世事多变,不知何时,这三字不翼而飞。几年前,沈家门谢永根先生分别在东河路新春弄路上和大石门水库旁边马鸣王庙的土地堂前发现了刻有“龄”“鹤”的石板。目前这两块石板保存在普陀区档案馆。</h3><h3> 鹤龄泉公园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最上面一潭西侧路边的岩石书有“汉代家声”四个字。原来1935年5月,为表彰刘寄亭兄弟义举,国民政府赐“仁心义举”匾。时任国民政府考试院院长戴季陶、监察院院长于佑任、主任处主任陈其采以及诸辅成先生等分别题书以赠:“功侪郑白”“山高水长”“民被其泽”“汉代家声”。“汉代家声”四字是目前唯一尚存的、为表彰刘寄亭兄弟的题字,也是沈家门极少数的摩崖石刻之一。</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