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方向

月上千风

<h3> 六月的方向</h3><h3><br></h3><h3> 文/梦柯</h3> <h3> 01</h3><h3><br></h3><h3>*</h3><h3>相信世界的深处,藏着一半的黑暗,一半的光明,它们之间常常互相颠覆,互相华山论剑,又互相的宽容着彼此的出场次序。</h3><h3><br></h3><h3> —— 言出于心,痛彻光芒</h3><h3>*</h3><h3>一段时间我飞跑上万里的路程,回来改喝绿茶到咖啡的习惯,一汤匙,两汤匙……直到一夜五汤匙的量,喝的脑袋欲要爆炸。</h3><h3><br></h3><h3>*</h3><h3>上度娘寻求所谓的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咖啡喝多了,会导致心率失常,造成猝死的严重后果。</h3><h3>想着某一天我因饮用咖啡而猝死的结果令人恐惧的同时,突然显得极其兴奋起来,人终有一死。这样的死法岂不是很好的一种结果,比病死,以及其它死法要简便、省心的多,最终的定义还算体面,何乐不为呢?面对死亡。</h3><h3><br></h3><h3>*</h3><h3><br></h3><h3>逢清明节放假,回老家扫墓。七里八乡春风拂面,心眼里嘀咕父母亲挺会选择时令,亏不是瑟瑟秋风凄凉雨时节。风飘树摇的乡间小路上绿野莽莽,葳蕤笼翠,好似置身一处旅游胜地,哪是回乡祭祀亲人的哀悼情绪?</h3><h3>一种美好的境遇,撞见了亦是一抹悠长的袅袅人间仙境。</h3><h3><br></h3><h3>*</h3><h3><br></h3><h3>当坟茔前跪下叩拜父母亲时,忽然觉得生无可恋,亲人在情在,亲人不再何以言情?</h3><h3>任我千呼万唤不见亲人从地宫出来,便徒留春风一路空作响的悲哀,抚摸过双亲得名字后觉知还是活着的好,真的,活着真好。</h3> <h3> 02</h3><h3><br></h3><h3>*</h3><h3><br></h3><h3>这是六月的方向,我没走错,眼睛和耳朵说着这样的话,谁也没有反驳,更没所谓的“砖家”砸我于深海峡谷,有的是我疯长的桔黄素点燃着今夜的灯,让我慢慢的走好,再慢慢的走好……</h3><h3><br></h3><h3> ——亲眼看到方向的旗倒了之后,旗杆深插我的心脏说着子虚乌有的话献给众生</h3><h3><br></h3><h3>*</h3><h3><br></h3><h3>一个书画院举办的画展上,我认识了那个“塞上江南”的老画家。一个风度翩翩的苍俊美男子,如若我不主持那次画展,他永生都不可能知道世界上还有我这样一个女子,眼神藏在深刻的画卷里不肯拓拔而出,执着一种艺术精神风颂一幅幅作品的境界中,而写一笔神画评论。</h3><h3><br></h3><h3>*</h3><h3><br></h3><h3>向前来参观书画作品的观众介绍到他的作品时,情绪被他穿越十七世纪法国意识流艺术表现手法所蒙蔽。于我便肆无忌惮的向嘉宾和观众评论开他的作品特点,一个中西合璧的画家,一个典范的印象主义者。</h3><h3>他听到了我近乎胡诌诌的言论,先是一番吃惊,后直接气势轩昂的挺立我身旁听我讲解且无意插话,由着我的性子顺马溜江下来。</h3><h3>等我走到下一位作者的作品前,他问我哪家美术学院毕业的?我回答他说:“没上过美院,小时候家父教我一点皮毛。”</h3><h3>他一脸疑惑。</h3><h3>我一心向着六月的绿树和风行走。</h3><h3><br></h3><h3>*</h3><h3><br></h3><h3>于他,有再次相遇的机缘。</h3><h3>我相信活着的一部分时间便是结缘和解缘两种。</h3><h3>他请我到茶馆喝茶,不惊不炸的我去了,回合他这位英俊的老男人。比我父亲长的要好看多了,那段时间因看他的面貌之后鬼迷心窍的以为,他才是我心中真正理想的白马王子。</h3><h3><br></h3><h3>*</h3><h3><br></h3><h3>某日,我再次去画院,他把早已画好的作品让画院院长转交给我,什么话都没留下。</h3><h3>后来我问院长他的去向,院长无限神秘的说不知道。就在我拿了画作要走人的那刻,只听院长磁性的声音传来:李老师让我给你一封信。</h3><h3>那封信被我小心的打开,洋洋洒洒居然写了七八页,真难为那老头了。</h3><h3>打开信纸他的满眼温情,满腹经纶,尽一笔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态势跃然纸上,令人砸舌,最后落笔是“你是我的缘”,这也只能怪我走在六月的路上,又撞见了他给我的缘分,不可退让,终结的那种缘分……</h3> <h3> 03</h3><h3> *</h3><h3> 你问我面对六月,我需要什么? 我想告诉你,六月欠我一次图腾的机会,欲望把阴雨连绵的盆地修整成一片不盛水的高山,我仰望它的同时吸引来更多仰望的目光。 ——欲念呼之欲出,便有排山倒海的力量。 * 曾为自己是一个南阳人而骄傲,身上尽可能没有那种逼仄尘世的冷气,有的是身卧福地的灵气与思华。 这是一片诸葛亮手执智慧扇躬耕的帝乡郡县;是张衡地动仪洞察星空的物华天宝之地;是张仲景,华佗施展灵丹妙药的医学圣地;是姜太公眯眼摇曳朝野的地方,只要微微闭眼脑海中便是五圣在天,华章在地的悠哉感。 * 盛大月季洲际大会刚刚举办完毕,遗憾没能赶上,那时人在澳门,度看它乡风情,心中不免觉得有点愧对南阳人不度南阳节的忘本之意。 某编辑邀约我几次,写个关于月季的稿子吧。 时至今日那篇赋予富丽之意的月季文章犹如虎锁铁笼,末曾出稿。这番打脸的事儿只怕也只有我这般小女子做得出来。 * 外地回来,好好听醉的是家乡戏。小时候很讨厌一个腔调唱到底的样板恶俗,偏喜欢什么黄梅戏,越剧,京剧,把自己装得好似不是南阳妮儿,大大损了自我形象。 人到中年,随着回家乡的次数增多,听得本土戏,不知不觉就入了味,《李豁子离婚》、《屠夫状元》、《打金枝》、《三哭殿》等这些剧目颇有一番滋味。 接下来便喜欢听它了,不像小时候听个戏家里祖辈儿跑了老远,收音机按钮抠来抠去找曲儿听,豫剧、宛邦等剧种均属河南戏,南阳戏南阳人,不听别在南阳混。 * 南阳本土作家尹德杰老师的《老南阳》一书发布会,因忙其它事务我没能参加,又是一大憾事。自觉不是会场混子,很低调的躲着某些,其实自我意味的很多东西是错的,我没参加尹德杰老师的新书发布会便是一场损失。 为送朋友礼物而疯长自己脸面的缘由,我拨打了尹老师的电话索要书。电话那边他依旧那么亲切,和善,像我多年亲密来往的亲人,一下子小小心脏便热火起来。这就是我多年前认识的南阳老作家尹德杰老师,没“大牌作家”的架子,更没文人的高冷清傲,全然一个慈祥可爱的“小老头”。别看这个“小老头”,那可是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前辈儿。小说,诗文,各种文体的作品见诸各大报刊,杂志,出书立作作品《院墙内外》、《八月十六月不圆》、《古村妖物志》等作品得到读者的深切喜爱。 *</h3><h3> 吃着白河水长大的我,不忘它是我的母亲河。 南阳白河(古称淯水)是河南省第三大城市南阳市的母亲河,源于伏牛山玉皇顶东麓,经南阳最终流至湖北襄樊注入长江最大支流汉水。白河为古老的常年河流,流经河南省界内全长329公里,流域面积12500平方公里,在南阳市区内流经河段总长25公里,自东北向西南,自成半环形穿市而过,似一条银练素带,波光闪闪,堤、林、路、岛、桥、水相互协调,相映成趣,形成了具有独具特色的自然生态系统,成为南阳市区一道亮丽的旅游风景线,白河国家城市湿地公园也成为了南阳的一张城市名片。 靠着这张名片我赚来不少外地朋友,他们说见过很多河流,没见过这样柔美妩媚的白河。文人墨客笔下的白河更是绝翠尤佳,传唱悠远。 广州朋友来此地,兴致颇高,游览过白河之后直接就餐白河的游览车上,那个味儿被这位广州朋友融入心肺而恋恋不舍。朋友可是见过大江湖海的人儿,再见到温柔清秀的白河他说犹如会见了他的梦中情人。 小时候常跟母亲到河边来洗衣服。洗衣服的女人们很多,她们偏又喜欢扎堆一起,搓呀,棒槌捶呀,扔到河里冲呀,女人的半截腿肚没到水里那个惬意,怕是洗衣服女子们各有体味。 到了冬日,白河水面就成了一层厚厚的冰,渔船不再出没,偶有几只不怕冷的鸟儿悠闲乐哉的飞来飞去,给白河增添了一种绵绵的情调,让我这个吃着白河水长大的女子倍加一份人生的温暖。 六月的南阳,温软如玉。南阳独山玉似那白河水,清凌高贵。外地人喜欢南阳玉,我这个南阳人喜欢玉的程度更胜一筹,先通过同学弄来一个金枝玉叶的玉佩,后又获得一枚玉佛吊坠,纯天然独山玉,女人的绝色配饰。 六月的况味弥漫于南阳这块土地上,好久好久不曾这么近的亲融这片热土,一个热爱家乡的人该是一个有情调的人,不知我有吗? <br></h3><h3></h3> <h3>徐杰:</h3><h3><br></h3><h3>&nbsp;&nbsp;&nbsp; 网名月上千风,笔名梦柯,1971年生于南阳,现为南阳市作协会员,兼擅多种文体创作,其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陆续刊发于《中国散文大系》、《星星诗刊》、《文艺百花园》、《世界汉语言文学》、《躬耕》、《青年新诗一千家》、《奔流》、《东方诗刊》等多家媒体刊物上发表,同时作品散见各大网站媒体。</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