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思母亲,回忆往事 《下篇》

韩和生[一滴水]

<h3>  母亲是我崇拜的偶像,我是母亲生命的延续。妈妈离开我整整20个年头了,可妈妈亲切娓娓的身影似乎很难忘却,还有那趋之不去的梦中虚幻相见,更让我思念有加,耿耿在怀!🙏🙏🌹🌷</h3> <h3>  那是上世纪80年代,冬日的榕城,不似南京冰寒,恰似一派葱郁,暖意融融。自打母亲来到福州,我们过上了甜蜜的小家庭生活,着实让我享受到了“老母在身傍,夫妻上下班,娇儿近相伴”的美满幸福的神仙日子。但美景不长,母亲刚来3个月,儿子才刚满7个月,老家父亲一封接一封家书催促母亲返乡。原因当然有老父恋老母之故,更重要是大弟弟和龙妻子要临产生养了。顿时打破了我们短暂的欢乐甜蜜的家庭氛围,母亲再也无法安心待下去了。怎么办呢?母亲提出两套方案:一是让我们请保姆;二是把孙子带回老家抚养。这都是很难选择的无奈之举。我很不愿意让别人帮我带儿子,只想爷爷奶奶带着最好。但若带回老家,相隔遥远,我们肯定非常挂念,且孩子太小,农村条件比较差,万一出状况怎么办?我们也提议是否能在村里找人照顾弟媳,费用由我们出,再让母亲住一段时间,待儿子稍大一些再带回老家养育,我们会放心一些。但父母却不同意。母亲对我说:“儿呀,难呀!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光顾了老大而丢了老二呀!再说生娃娃是大事,他们也是头一胎,不能不管呀”!面对老人家百般为难,万般无奈的窘态,我与妻子商量只得将出生7个月的儿子让奶奶带回老家李壒去了。从此南北分离,相隔千里,我们牵肠挂肚,想念不已!可怜的小家伙本当嗷嗷待哺,竟啥也不知,无可奈何地随奶奶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也着实给我们留下了一段梦幻故事……😢😥🙏🙏下面这张照片是儿子韩寒即将随奶奶回老家南京,临行前我们夫妻俩带着小家伙去福州仓山照相馆特意照了一张“韩寒七个月”的照片。以作纪念,同时也可缓解思儿之苦。</h3> <h3>  这是儿子当年最高档、最合适的“代步车”。 </h3> <h3>  儿女众多一生累,</h3><h3> 手心手背难割舍。</h3><h3> 千辛万苦父母亲,</h3><h3> 白发驼背从无悔。</h3><h3> 用这四句来概括我老母亲辛勤养儿育孙的情形倒是恰当不过。儿子带回老家,对爷爷奶奶来说,是增加了千斤重担,万般责任。对我们而言只是四个字:“寂寞、牵挂”。这小家伙的表情也不满意。😠🐮👻</h3> <h3>  回老家开始露出笑容啰!看这照片,小分头国字脸,大耳朵笑眯眼,两门牙戳破天,煞是可爱。见儿子长得很好,我俩亦很开心,虽是想念,但也放心多了。这期间,“婴儿奶糕、小儿衣服、常备药品、生活费用、家信往来”等等,成了我俩工作上班之外,最关心也最重要的事情了。但还是很想去亲眼看看他,抱抱他哟!👐🙌👏</h3> <h3>  儿子韩寒离开后,我俩想的不行,当年春节请求单位领导批准,利用探亲假回老家看儿子来了!看她抱着儿子多开心呀,离开快半年啰!👏👦🌷</h3> <h3>  不过瘾,老屋作背景,春雪来映衬,单独照一张。我也是老屋的主人呢!☁🌊📷</h3> <h3>  为留作纪念,探亲期间我们还带上儿子特地去陶吴照相馆照了这张合影像。此时儿子大约10个多月了,记得初时歪歪扭扭学步走路,也会丫丫学舌了。两件事印象特别深刻,至今难忘。一件事是小家伙和我们熟悉后,一直将小右胳膊袖子向上撸,缠着妈妈不停的哆噜着小嘴告起状来:“烫,烫,烫……”。说了半天,他妈妈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此时一傍的奶奶赶紧将小家伙揽在怀里,打着岔不让再说下去。哦!事后知道,原来是不久前他的小叔倒了一杯开水放桌子上凉着,大意人走开了。小家伙伸手一拉,把滚烫的开水打翻了,热水顺着衣袖烫着稚嫩的小胳膊,顿时大哭起来。此情此景,奶奶吓得慌了手脚,立马脱下小袖子,用酱油摸在烫伤处。一边责骂和林小弟做事毛糙,一边命他当即骑上自行车拉着老母亲,抱着我儿子去陶吴医院治疗。当时虽已痊愈,但还留有疤痕,老母亲生怕让我们知道了会怪嗔的。第二件事是我们80年回老家探亲,看望刚离开几个月的儿子。10个多月大的小家伙很想站立举步。老母亲开心地对我和妻子说:“来,我们给他割绊筋,割了就会走路了”。她让我妻子手拿玩具站在房间中央几米远外逗引,让我先搀扶着儿子,立稳后慢慢放手,老人家拿来一把菜刀放在小家伙档下一个劲的来回划着。一边划着,一边嘴里念叨着:“割什么?割绊绊!割了绊绊,没挡绊”!小家伙既想去妈妈那里拿玩具,又被奶奶的异常举动惊悚了,还真的放手踉踉跄跄的跑到他妈妈怀里了呢!我们不约而同地开怀大笑。回想起来,恍若昨日情景。仍然回味无穷,满满温馨!😂😱😪真是:</h3><h3> 可怜天下父母心,</h3><h3> 养儿育女命可倾。</h3><h3> 安知来日何所取,</h3><h3> 依稀子孙满堂景。</h3> <h3>是小子还是姑娘,辨认不清?但会走路了,他可基本是奶糕喂大的哟。⛄👻🌻</h3> <h3>“你好棒哟”!👍🔥🌻🌴</h3> <h3>小座椅放倒,自制小推车,像模像样推起来。</h3> <h3>儿子儿时在老家的日子还是开心自在的。奶奶爷爷的疼爱,二佬、小佬(即两位叔叔)的呵护,使他得以健康成长。🌴🌻</h3> <h3>老家村头留影。</h3> <h3>  儿子回老家了,从此听不到小家伙的嘻笑哭闹声了,也不见老母亲开心忙碌的身影了,温馨美满的小家庭突然沉静了下来。我们小两口真是难以想象的寂寞难耐,想妈妈,想儿子呀……!为此我设法寻找到北方出差的机会,顺道看看儿子。下面这张照片是公元1980年夏天回老家看望儿子时照的。血缘关系吧,虽然离开近半年时间,但很快就热络了,还主动伸手找爸爸抱抱呢!当晚我还带他睡觉了。当然最喜欢亲近的还是奶奶!写到这里,不禁让我感慨万分,往事浮想联翩!老母亲真的不容易呀,太苦了,太累了……!操持一大家七、八口人的日常生活,还要带着两个幼小的孙子、孙女。我亲眼所见,她几乎每天都是天未亮就起身忙,深更半夜才上床。屋里屋外做家务,抱着孙子摇孙女,喂好大的喂小的,经常记不起自己吃的是哪顿饭。至今她那头顶毛巾,满脸汗水,疲惫憔悴,光着脚巴,急速走动的身影还不时闪现在我的脑海之中!真是伟大母亲,母亲伟大!老人家把一切都奉献给了她生养的人,献给了她最在乎的这个家!</h3><h3> 那时我们远在福州,幼小的儿子丢给老母亲养育,老人家恰似压力山大,责任重千斤,吃苦受累,担惊受怕,格外地辛苦了。特别是小家伙一旦身体不适,感冒发烧,更是苦了母亲,不管刮风下雨,或是夜深人静,她老人家都要叫上小弟和林抱着去陶吴镇上医院及时医治,生怕有一顶点闪失。每当我回想起这些,内心仍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悲悯感伤。此后母亲又陆续包揽了两个弟弟的3个孙子带养任务。母亲的前半生是生儿育女多辛苦,后半生则是拼着老命带孙子和孙女。特别是带最后一个孙子韩希,老母亲已是63岁的老人了,且身患糖尿病,多年也未引起足够的重视,耽误了最好的医疗时机,导致身体透支,免疫力减退,以致后期罹患癌症不幸辞世。真是哀哉悲矣!😭😪🙏🙏</h3><h3> </h3><h3> </h3> <h3>这可是儿子当时在李壒老家最奢华的儿童三轮车了。看他骑的真像回事吧?!🚲🚀</h3> <h3>这是韩寒、韩静兄妹儿时照。这不禁让我想起1980年夏我借出差机会顺道去南京老家看儿子的一幕旧景:老家堂屋并排放着两张小摇摇床,中间用布条拴住,摇这个带动另一个,这是母亲自己发明的提高效能的土办法,真是令我感慨!</h3> <h3>在老家儿子并不孤独,我堂弟和平的儿子小俊是他的好玩伴。</h3><h3> 城里虽好我不爱,爸妈上班无人带。</h3><h3> 土屋进出有奶奶,靠着草堆太阳晒。</h3> <h3>  父母是儿女一生的依偎,父母在家安在;儿女是父母终身的牵挂,儿行千里母担忧;父母儿女是前世的情缘,苦辣酸甜无怨悔。这是我这个既当过儿子做过孙子,又养过儿子带过孙子,当下已到古稀之年的真实“老人”的深切感悟。心路里程,历久弥坚。自我儿子韩寒1979年出世之后,相继侄女韩静,侄儿韩冬(小二子),韩春(小三子),直到12年后(此时老母亲已63岁高龄)最后一个侄儿韩希(小四子)出生,母亲就踏入晚年艰辛劳累的带养孙辈的人生苦旅。除此外,她的晚年还一直担负着子女的“扶贫”任务。为儿为女,传宗接代,为了这个家,老母亲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让我联想起唐代诗人李商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的词句来,给我留下了无尽感伤,无限的思念!🙏🌹🌹</h3><h3>这张照片是1982年父母送我儿子去福州,陪同游玩福州西湖公园的留影。📷🌴</h3> <h3>1982年福州西湖公园儿童游乐场爷爷奶奶和大孙子韩寒留影。</h3> <h3>1982年西湖公园我与父母、儿子留影。</h3> <h3>这是我给父亲在西湖公园拍的为数不多的旅游照(82年4月)。</h3> <h3>时隔三年,儿子又回到妈妈怀抱,美滋滋,西湖公园拍张照。</h3> <h3>福州西湖公园“父子照”。</h3> <h3>儿子幼时全家照。</h3> <h3>湖面微风吹,摇橹游船随。</h3><h3>试问开心否?此刻最是美!</h3> <h3>当年服役空军福州场站,机场留影。</h3> <h3>福建省军区大院留影,背景为岳父母住宅楼。二楼阳台一间还是我们当年的婚房呢!💑🌹💐</h3> <h3>  儿子3年从南京归来,初次结识众多福州亲属。前排左起(以儿子称谓):二舅范理闽、表妹范辛凌、表姐喻梅、韩寒;中排左起:小姨范晓燕(抱表妹梁汀汀)、表哥喻宁杰;后排左起:妈妈范晓鸽、大姨范晓红。</h3> <p class="ql-block">  我的母亲自打成人来到韩家,她把一生都奉献给了这个并不富裕且多有困顿的家。她热爱这个家,爱她生养的子孙后代们,尤其是晚年抚育孙字辈,吃尽了辛苦。自打给我带她的第一个孙子开始,陆续带了五个孙孙,长达20年之久,真是熬尽了老人家的精力,耗尽了老人家的体力,拖垮老人家的身体。记得上世纪90年代,老母亲已是黄昏之年,60多岁高龄还全部包揽了带最后一个小孙子韩希的重任,与在县城东山设计院做门卫工作的老父亲挤住在一个不足8平方米的低矮的传达室内,夏天闷热,冬天寒冷,硬是熬了5、6年,把小孙子韩希带到入学年龄,送回老家陶吴上小学,才算告别了带孙的遥遥之旅。回忆其中情景仍让我不胜感伤。许多往事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沉渣泛起,难以抹掉。仅举两例足以体恤母亲操劳之辛苦。大约是1992年春节,小弟和林的大儿子韩春随爸妈去外公外婆家拜年,不慎跌倒摔断了胳膊,小家伙原本自小生病,造成残疾,行动不便,这就更加祸不单行,雪上加霜了。送来县城医院,但赶上春节放假,名医难请。只得由我出面请医院朋友帮忙,把回湖熟老家度假的骨科马主任请来医院亲自治疗。侄子韩春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声至今让我揪心难忘。矫正接骨打上石膏回家静养,定期复查。老母亲担心其父母年轻照料不周,回老家路远医治不便,也不管身边还带着一个不满3岁的最小孙子韩希,更不顾自己已是花甲老人了(其实她那时已患上了糖尿病),硬是要把护理韩春侄子的天大苦活搅了下来。父亲也同样是位老人了,白天忙着工作,门卫也不能早睡,哪有功夫做别的事情,照料两个小孩全由老母亲承担。那段时间,我的母亲真的苦不堪言,身体严重透支。尤其是韩春侄子刚打石膏期间,老母亲担心伤处被碰,坐靠在床上,抱着让他睡觉,自己整夜无眠。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日。长达三个月的护理,这是何等的含辛茹苦哟?!此刻的再好的语言文字都难以表达,笃显乏力逊色了。这就是我那心中只有儿女,唯独没有自己的老母亲呀!至今回想起此情此景,仍让我扼腕叹息,不能自拔。</p><p class="ql-block"> 还有一件事,大约也是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一个寒冷的深夜,我睡梦中被突然的“咚咚”敲门声,随着“和生,和生……”的紧急哭喊声惊醒。啊,是妈妈嘛?!我一咕噜爬起来,开门让进屋内问明原由。原来老父亲出状况了。我父亲也是一生命运多舛,为人耿爽,从不提防。解放后互助组、合作社、生产队一直担任农村最基层干部,195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性格使然,得罪人是在所难免,后来“四清”、“整社”等运动都遭遇了冲击,家庭也带来不小的影响。最有感受的是我因此而升学无望,辍学在家务农一年之久,几次征兵被拒之门外。对父亲精神打击也很大,以致中年患肺结核,基本失去重体力劳动能力。晚年患前列腺增生手术治疗,我母亲去世后,老父孤寂难耐,76岁又患中风致残,83岁寿终。</p><p class="ql-block"> 文接前述,老母亲深更半夜敲门告诉我,父亲大口吐血不止她很害怕。我迅速套上棉衣随母亲赶了过去。(我们住地相距约1500米),天寒夜冷加上过度紧张,一路直打哆嗦,牙齿咯咯打架。赶到医院妈妈见老父亲鼻子连着嘴巴大流血,吓的不得了。我马上叫她先回去照看小孙子韩希,父亲看病我来办理。县中医院耳鼻喉科夜间值班的一位年龄较大的女医生诊治。由于支气管扩张破裂大出血,医生用棉条堵塞鼻吼,堵着,堵着,父亲昏厥倒下去了。医生也慌得不知所措,情急之下我抱起昏迷的父亲平放在体检床上,医生给他做紧急治疗,按摩胸口,过了好大会儿父亲才苏醒过来,医生给他继续治疗。堵住了出血配了药,差不多天快亮了,我才扶着父亲回到他们住地。妈妈留我吃早饭,我说:“不了,你昨夜大喊,整栋楼都叫醒了,把我们吓死了”。后来父亲告诉我,这句话得罪了老母亲,气得她几天不高兴。我也专门去给她赔不是,她才消气了。对我说:“我就指望你这个儿子呢,有事不找你找谁呀?”我只得安慰她,你说的对。老母亲满意了,非要留我吃饭,很是开心。为了减轻父母的压力,我当即与和林商量把他小儿子韩希(5岁左右)暂带回老家,妈妈好专心照顾老父亲。可没几天,老两口又悄悄瞒着我把小孙孙接来东山。一天我抽空去看父亲病况,老人家怕我知道会发脾气,赶紧把小侄子藏到单位办公室内。小孩无知,自己跑了出来,还是露馅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只得安然处之,不予责怪了。这就是我真实的老母亲,一位终身操劳,没过上几天好日子的老母亲。母亲当年去世,办罢丧事回到东山家中,那种心里空荡荡,脑子茫茫然的心情不能自己,当即情不止禁地写下了四句话:</p><p class="ql-block"><br></p><h1> 老母一生苦为家,</h1><h1> 只求儿女皆发达;</h1><h1> 灯油燃尽何足惜,</h1><h1> 咋叫后生不想妈?</h1><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h3>  这就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最后一个小孙子韩希。(1997年与他母亲穆玉珍合影)</h3> <h3>  一棵小树苗茁壮成长。(韩希特写照)🎍🌴🌻</h3> <h3>  天下父母都一样,挂念儿女寸肠断。因我妻子全家都在福建福州,当年转业都很想我留在福州。可我想到家在农村,父母唯一希望我这个长头的大儿子,能够回来照顾家庭。艰难抉择,艰苦说服,我还是举家转业回到了老家南京市江宁县(现已更名南京市江宁区),安排在县城乡建设环境保护局工作。1986年转业回南京,岳父母及家人也很牵挂惦念。记得临别前,岳母惋惜地对我说:“鸽子,鸽子,这下真的跟你飞了”!(因我妻子名字叫晓鸽)。岳父临别送行,火车开动后,老人家伤感万分。我虽然对二老有无与弥补的歉意,但也实属无奈。岳父母及福州全部家人先后不止一次来宁看望过我们,亲情团聚不亦乐乎!这张照片就是1987年老岳母来江宁时,我的老母亲陪着去南京游玩时鼓楼公园拍照。</h3> <h3>  左边奶奶疼,右边外婆抱,小家伙开心笑。(1987年5月江宁竹山路家阳台照)</h3> <h3>姐妹中山陵《美龄宫》留影。(1989年国庆节)</h3> <h3>  1991年4月岳父母同行来江宁与我们小住了一个星期。这张照片是当年在我们家(东山二小区)的留影。</h3> <h3>  客厅虽小,亲情满满。四位老人,边看电视边聊天,儿子凑合挤一边。</h3> <h3>  韩寒和大姨在江宁二小区家里合影留念。</h3> <h3>  范氏三姐妹,左起依次晓红、晓鸽、晓燕。</h3> <h3>  公元1997年夏,小姨子带女儿汀汀来江宁走亲戚,大姨子女儿佳佳也来了。(中心花园家中留影)。</h3> <h3>  看到精彩处, 俩人好开心。(韩寒与表姐喻梅97年8月摄于江宁中心花园家中)。</h3> <h3>  游览无锡《三国城》摄影基地留影。左为笔者本人,中为外甥女喻梅,右为妻子范晓鸽。(1997年夏)</h3> <h3>  游览《三国城》留影。右二小姨子范晓燕,右一是其女儿梁汀汀。</h3> <h3>儿子特写,摄于《三国城》。</h3> <h3>  喻梅过生日,围着分蛋糕。摄于福建省军区王庄干休所岳父母家中。左起儿子韩寒、二舅子范理闽女儿范辛凌、大姨子女儿喻梅、大舅子女儿范子逸、妻子范晓鸽。(1992年春节)</h3> <h3>  追思母亲,回忆往事,如若高山溪流,泉水喷涌,银幕闪烁,故事穿棱。一件件,一桩桩,深情而感伤,纷繁而绵延,绝非《美篇》篇幅所能容纳展示,只能以片断记叙了。我的母亲本不太信神拜佛,但到暮年,尤其是病重期间,她开始笃信神佛,禅意绵绵,还特地请了一尊观音雕像,虔诚的焚香拜佛。那是1997年,母亲几次要求,让我带她去大庙烧香拜佛,占挂抽签,祈求神佛保佑,祛病消灾。出于满足老母亲的心愿,我还真的抽出专门时间,全家陪伴她去了弘觉寺、栖霞寺、隆昌寺等周边寺庙烧香呢!还带她去汤山阳山碑材、古溶洞,南京夫子庙、雨花台等景点游览。说来也怪,老人家那时已身患重病,自觉不能长久了,每每抽签均是“下下签”,令人沮丧。更不可思议的是弘觉寺近在眼前,竟然开车转来转去没有找到上山的道路,致使拜佛未果。回想起来,令人蹊跷难解。</h3><h3> 这张照片是1997年我们一家陪老母亲游览汤山古溶洞时照的。老母亲已白发苍苍,面容憔悴了。</h3> <h3>  这也是当年游览汤山阳山碑材时的照片。山顶风大,我把小马甲脱给妈妈穿上。</h3> 奶奶衰老了,孙子长大了!<h3><br></h3> <h3>18个春秋,儿子成人了!</h3> <h3>父子举力共度人生岁月!</h3> <h3>拜谒句容隆昌寺留影。</h3> <h3>  这张老母亲烧香求佛的照片,记下了老人家病魔缠身,垂暮无助的身影,想来寒心!!😭😭🙏🙏</h3> <h3>陪老母亲瞻仰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留影。</h3> <h3>老父亲晚年留影。</h3> <h3>时光流逝,物是人非,生老病死,吐故纳新,自然法则,不能例外!公元1999年4月29日老母亲蚕吐丝尽,终于罹患重症病故,享年70周岁。时隔12年,我孤独寂寞的老父亲也随母而去,享年82周岁。至此我已61周岁,成了真正的失去父母灵魂愰忽的游子,今生我最亲近,最体贴的奶奶、爷爷、父亲、母亲只能永远的留在挥之不去的记忆里、梦境中!公元2011年冬至,也是父亲逝世一周年,由我出资重新修缮了爷爷奶奶,父亲母亲的合葬墓,亲自撰写了碑文,组织全体家人郑重举行了祭奠活动。🙏🙏💐🌻🌴</h3><h1> 悼父母祭文</h1><h3> 父母故 儿女哭 养育恩 铭终身 </h3><h3> 忆当年 家境贫 兄妹众 食无顿</h3><h3> 老母亲 最寒心 夜无寐 觅食累</h3><h3> 为儿女 多施舍 那些年 度日艰</h3><h3> 才安宁 遂命殒 寿七一 惜灯灭</h3><h3> 父亦苦 孤疾终 性耿直 常遭恶</h3><h3> 五六年 加入党 数十年 老队长</h3><h3> 一生强 自身寒 八旬三 未闯关</h3><h3> 儿虽孝 无以报 守父训 循母教</h3><h3> 善做人 罔图报 祭亡灵 祈安息</h3><h3> 愿父母 尽超度 佑子孙 皆平安</h3><h3> 家家和 人人康 后辈人 当自奋</h3><h3> 承祖志 莫虚度</h3><h3> 长 子: 韩和生 跪泣</h3><h3> 公元2011年11月25日</h3> <h3>  镶嵌在墓碑上深藏在儿女心中永久的父母遗像。</h3> <h3>  我为爷爷奶奶书写碑文:</h3><h1> 历经三世人生,</h1><h1> 教子育孙根本;</h1><h1> 血脉传承永恒,</h1><h1> 祈福阴阳安顺!</h1><h3> </h3><h3> </h3><h1><br></h1> <h3>  历时一年我终于完成了《追思母亲,回忆往事》的上、下两篇《美篇》写作,虽文字粗浅,拍照鲜美,记述零散,难臻完美,但却了却了笔者本人萦绕心底挥之不去的心愿,慰藉了我深埋内心之荫荫念母情愫!但愿天下儿女永记生我养我的父母情深。羊有跪哺之恩,人有养育之亲。值父母有生之年,尽孝尽道,不留遗憾。也愿天下父母一生平安,快乐健康,颐养天年!🙏🌹🌴💐</h3><h3> 谢谢赏阅,顺颂大安!韩和生[一滴水]</h3><h3> 公元2019年6月22日作于南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