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铭原创)我的父亲参加解放上海的战斗

刘汉铭

<h3> 我们伟大祖国70周年</h3><h3> 我们上海解放70周年</h3><h3>谨以此文献给解放中国的英烈们、革命军人们</h3> <h3> 我的父亲</h3><h3> 是一名军人</h3><h3>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孟良固战斗、淮海战役、渡江战役、解放上海的战斗- - - - -</h3> <h3><br></h3><h3><br></h3><h3> 父亲刘树章军人证明上的照片</h3> <h3><br></h3><h3>国家授予父亲刘树章淮海战役纪念章。</h3> <h3><br></h3><h3><br></h3><h3>国家授予父亲刘树章渡江胜利纪念章。</h3> <h3><br></h3><h3><br></h3><h3>国家颁发的军人证书。</h3> <h3><br></h3><h3>国家颁发给父亲刘树章的功劳证。</h3> <h3><br></h3><h3>毛泽东主席的题词。</h3> <h3><br></h3><h3>朱德总司令的题词。</h3> <h3><br></h3><h3>刘少奇的题词。</h3> <h3><br></h3><h3>周恩来的题词。</h3> <h3> 我的父亲 (散 文)</h3><h3><br></h3><h3>一九四九年四月中旬的一天,乍暖还寒,一阵又一阵冷风飕飕地吹过,不知要吹向何方。天空黑云低层,把大地压得透不过气来。</h3><h3><br></h3><h3>这天早上在上海光复西路苏州河边上,一位中年妇女披麻戴孝,泪流满面。她丈夫是人民解放军,从前线传来消息,在打仗时死了。</h3><h3><br></h3><h3>天空就是孩子的脸,说变就变,黑云散去,阳光透过云层。这时一位穿着解放军军装的连长向河边中年妇女走去。用力踩掉地上的纸屑,拉去中年妇女身上的白布黑布,再把她抱起来,疾步迈向河边的小草屋。进屋后,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用力压在她的身上!从这天后,产生了我的细胞。十月怀胎后,把我推向这个陌生喧闹的世界。</h3><h3><br></h3><h3>父亲参加解放上海战斗后,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国家给父亲安排的房子比石库门房子还要好。父亲怪脾气,死活不肯去,拿着军人干部转业津贴,要挑个地方自己造房子。他自己不去现场“办公”,很轻率地把钱交给别人,结果可想而知,化了大价钱,造了个危棚简屋。</h3><h3><br></h3><h3>我上中学时,有一天看到父亲乐呵呵美滋滋的样子,嘴上哼着《解放军进行曲》和《国际歌》。我就问父亲:为什么不去国家分配的房子?自己造这个破房子?父亲听后,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沉重地说:活下来就不错了。一次打仗后,团里就剩下老李和我两个人。我的提问,勾起了父亲痛苦的回忆。</h3><h3><br></h3><h3>七十多年过去了,父亲留给我的,只有二枚纪念章:淮海战役纪念章和渡江胜利纪念章。</h3><h3><br></h3><h3>话说父亲退休后(那时还没有什么离休干部一说),自己动手装装半导体收音机,看看长篇小说《林海雪原》、《红岩》、《青春之歌》。偶尔也和邻居打打牌。</h3><h3><br></h3><h3>一九七五年冬天,有一天的凌晨二点,母亲神色慌张急匆匆的来到我睡的小搁楼上,说父亲自杀了。我急忙窜下楼,只见父亲坐在门口边上,浑身是血,地上放着菜刀、剪刀、酒瓶,己经割断喉咙了。我立马用毛巾捂住父亲伤口,叫母亲去叫我同学来帮忙。然后卸下门板,把父亲放在门板上,急匆匆抬到医院,枪救后活下来了。我估计是战争带来的印记和恐惧,精神错乱了。</h3><h3><br></h3><h3>父亲出院后,从此躺在家里的床上。一九八零年离开了人世。我老婆为父亲擦了全身,剪去了父亲手指上的长长指甲。</h3><h3><br></h3><h3> 作者:刘汉铭</h3><h3> 撰写时间:2016年6月</h3> <h3>我的母亲 (拍摄于1950年10月、年龄40岁)</h3> <h3>父亲刘树章和母亲夏秀文退休后在老屋合影。摄于六十年代。</h3> <h3>父母与大儿子刘汉贵(左一)、小儿子刘汉铭(右二)、堂弟刘汉鸿(右一)合影。摄于六十年代。年代</h3> <h3>刘汉铭(左一)、王建民(左二、邻居、同学)、刘汉鸿(右一、堂弟)、王国樑(右二、邻居)、刘汉贵(右三)。摄于六十年代。年代</h3> <h3>2019年摄于上海环球港。左一表姐李淑华、右一姐姐吴爱莲,中间刘汉铭、吴芸莲。</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