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悉尼空中随笔

Jeff Liang

<h1>作者/摄影:梁平 (Jeffrey Liang)</h1><h3><br></h3><h3><br></h3><h3>五月下旬,北京已是暮春,澳洲却入秋末。乘机回悉尼。</h3><h3>下午二时,班机已抵近悉尼,睡眼惺忪的我拨开机窗面板朝外望去,顿时就感受到明显的地域差异:秋高气爽,天高云清,蓝天白云,一尘不染。那高天上的流云,白得胜雪,在半空飘浮,变化多端莫测。时而像雪白的骏马或羊群,时而似雪豹,时而如萨摩耶犬,瞬间又转换成冰川、瀑布、雪山、雾松。</h3><h3>放眼望去,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还是顽强地将她的光芒慷慨地洒向了人间大地。</h3><h3><br></h3> <h3>你看那朵白云,像不像一条顽皮匍匐爬行的贵宾犬?</h3> <h3>聚集能量的云层浮在天空。下面的长河犹如一条见首不见尾的游龙,准备时刻腾空而起,冲破云端,上下穿梭,搅动翻覆,嘻戏天上人间。</h3> <h3>像不像宫崎骏漫画中的世界?</h3><h3>无独有偶。我国古代牛郎织女传说中,董永和七仙女是否在鹊桥上相会后,驾返人间,重温男耕女织原生态的烟火人间生活?不得而知。</h3> <h3>这张照片犹如一张圣图,让你有顶天立地、身处天地之间、一览众山河流之小的感觉。那冥冥之中是否有一只圣主之手,不断改变着芸芸众生?</h3> <h3>云,你近看她,就像一阵雾霭,弥漫包围着你,好像你眼眸前的一层翳,在你的眼前罩上厚厚的白色窗纱,让你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去向何方。</h3><h3>远看云时,你会有不同的感受。</h3><h3>她温柔时,恰似雪莲般美丽,如棉花般温柔,犹如变化多端的古典白衣少女,不紧不慢地悠悠飘浮,让你不由自主地想摘下一朵放入口中像咀嚼棉花糖一样品尝她。</h3><h3>但她狂暴时,与闪电和雷鸣同时发飙,跟你突然翻脸,摆出深沉的黑老脸,如同海啸触发的惊涛骇浪,掀着几层楼高的狂风巨浪向你扑来,有时甚至夹枪带棒的变身为雨雪冰雹对你无情袭击,惊得你魂飞魄散。</h3><h3>当然,此时澳洲天空上的云只让你体会到她温柔和变幻多端的一面,让你大饱眼福。</h3><h3><br></h3><h3><br></h3><h3><br></h3> <h3>层云好似千年冰川</h3><h3>白色之上吉光普照</h3><h3>底下隐匿大千世界</h3> <h3>面对此景,我脑海突然出现了新西兰南岛连绵雪山的场景。新西兰南岛的雪山,不同与青藏高原的雪山,她海拔不高,却连绵起伏数百里,你可以从容地坐在 “太阳底下看雪山”,品茗呷咖赏美景。</h3> <h3>抵近悉尼,飞机来了一个大盘旋,机翼下Ryde, Rhodes,和Wentworth Point三角地带尽收眼底。那里即是笔者的第二家园。帕拉马塔河上,连星星点点的白色小帆船也清晰可见。</h3> <h3>奥林匹克公园恰似一颗明珠,镶嵌在西南内西区。其庞大的占地面积和湿地自然公园好比城市当中的一页巨肺,吐故纳新。</h3> <h3>蜿蜒曲折的乔治河,是贯穿悉尼的第二长河。泛着金光的河流滋润着南部悉尼的两岸。这里有最大的华人聚集地--好事围(Hurstville--Kogarah) 地区。华人占该地区总人口近半数,大陆出生的人口占了40%多。</h3> <h3>云,有时让你联想到人生。云来,凝聚无数水滴,时而精彩时而平凡。云去,消匿于无形当中,难于寻觅曾经轨迹。人生倘若一浮云,上下隐匿于无形。</h3> <h3>苍穹之下、山川之上尽是云谲波诡的白色世界。你可以尽情发挥你的无限想象力,在你脑海里建立不同的童话王国。</h3> <h3>海边不都是缓坡沙滩,还有刀劈斧砍似的海礁石崖。只有经过千万年沧海桑田的衍变和风吹浪打,才形成这种断崖。</h3> <h3>飞机在悉尼金斯福 史密斯机场降落前, 我一眼瞥见到博塔尼海港(Port Botany),它是澳大利亚最大的集装箱和石油的深水码头之一,至今已有249年的历史。港口内,塔吊龙门吊林立,进出口货物吞吐量极大。我亦将此收入手机镜头里。</h3><h3><br></h3><h3>飞机稳稳地落地,旅客长舒一口气。</h3><h3>悉尼,我们回来了!</h3> <h3>后记</h3><h3>以上照片是笔者在返回悉尼的航班降落前半小时内,透过机窗用手机随手拍得。真的是“随见”,加上本人一点小心得。一篇随笔而已。分享给亲友,敬请雅正。</h3><h3><br></h3><h3>(附记: 本篇全部图片均由笔者用OPPO R17 Pro十倍光学变焦手机拍得,真实可靠,版权属作者所有。</h3><h3> 本美篇的音乐采用的是广东音乐--彩云追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