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坝之战——彪炳朱德元帅

老虫

<h3>1927年9月,南昌起义军在三河坝展开了一场惨烈的阻击战,战斗的指挥员就是朱德。以此开始了朱德艰难困苦而又光辉灿烂的一生,最终成为了中国工农红军总司令、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共和国第一位元帅。</h3> <h3>红军时期的朱德,绝对的男神</h3> <h3>五月的一天,福建省新四军研究会一行来到了三河坝纪念园。</h3> <h3>我们站立在纪念碑前,肃穆敬仰地看着碑文。</h3><h3><br></h3> <h3>我们在纪念馆里,看着刻板的文字和冰冷的数学,聆听讲解员背书式的讲解。</h3> <h3>我们慢步在92年前这场战斗的阵地遗址上,透过茂密的树木远眺三河。</h3><h3>你能听到枪炮隆隆的声音吗,你能看到起义军将士们鲜血一点一点滴渗在土地上的情景吗,你能看到朱德冒着敌人枪林弹雨指挥阻击的高大身躯吗。</h3><h3>不能,都不能!这场距今已近一个世纪的战斗,离我们太远太远,我们只能默默地,默默地……</h3> <h3>1927年8月1日,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武装起义在南昌城头打响。起义的主力是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中国共产党所能掌握的武装力量主要集中在这支部队里,共计两万余人。从以上前敌委员会和各级指挥员的序列表中,可以看出朱德并不在指挥核心,基本上是个"边缘人物"。当时朱德的职务是第三军军官教育团团长兼南昌公安局局长,手下也就不到500人,这就是朱德的全部“本钱"。这里要说明的是,据史记,序列表中的第九军军长从未到位,朱德的付军长是在南昌起义后部队南下中任命的,第九军实际就是一个空壳。</h3><h3>陈毅元帅后来回忆说,朱德在南昌暴动时,地位并不重要,也没有人听他的话,大家只不过尊重他是个老同志罢了。因此起义的当晚,前敌委给他任务是用宴请的方式,拖住滇军的几个团长,保证起义顺利进行。这个历史段子,可是人人皆知。</h3> <h3>南昌起义前后部分领导人</h3> <h3>1927年9月初,起义军主动撤出南昌,向南开进直奔潮汕。</h3> <h3>起义军南下简图</h3> <h3>部队南下通道上,滇军遍布江西。朱德作为一个空壳的第九军付军长,负责先遣任务,指挥尖兵部队。他后来回忆说,我自南昌出发,就走在队伍前头,做政治工作,宣传工作,找寻粮食,……和我在一起的有澎湃、恽代英、郭沫若,我们只带了两个连,有一些学生,一路宣传一路走,又是政治队,又是先遣支队,又是粮秣队。</h3><h3>从以上的图上看,起义军行至南下路线的三分之二处,一个叫三河坝的地方。在此决定主力部队由周恩来、贺龙、叶挺、刘伯承等率领继续南下潮汕,朱德、周士第等率领部分兵力留守当地,阻击敌人掩护主力南下。这就是著名的“三河坝分兵"。看到没有,部队开进担任先遣,军情紧急下马阻击,什么"脏活累活"都落到朱德身上。</h3> <h3>大埔县</h3> <h3>三河坝</h3> <h3>三河坝位于广东省梅州市大浦县西部的三河镇,因梅江、汀江、梅谭江三江在此交汇而得名。古往今来,三河连接潮汕平原、梅州、福建、江西,是重要的交通枢纽。</h3> <h3>朱德率领第九军军官教育团,师长周士第党代表李硕勋的二十五师,总兵力约四千人。在三河坝的东门部、笔枝尾山、龙虎坑、石子岽等地构筑防御阵地,展开阻击。</h3> <h3>三河坝战斗部分将士</h3> <h3>朱德面对数倍与我的敌人,指挥部队与敌展开殊死的阻击。血战三天三夜,起义军伤亡巨大,仅剩近两千人。为了保存有生力量,且阻击任务业已完成,朱德、周士第、李硕勋等决定撒出战斗,离开三河坝继续南下,寻找主力。</h3> <h3>三河坝阵地标语</h3> <h3>未曾想朱德带领的部队,路遇溃败下来的二十军教导团参谋长周邦采率领的二百余人(粟裕就在这支队伍里),方知起义军主力在潮汕地区失败全军覆没,起义军诸领导人都己经分散隐蔽或分头撒离。</h3> <h3>这时的朱德,自已带的部队第九军教导团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基本力量是周士第的二十五师,还有周邦采带回来的二十四师的一小部分人员。整个部队四面受敌兵损过半,思想上组织上处于极度混乱,叫天完全失去上级的联系和指示,喊地没有任何根据地来休整部队。整个三河坝的部队就是在悬崖边上的孤军。</h3><h3>到底怎么办,只能由临时负责人朱德作出决断。面对这支并不信任自己的队伍,朱德初显英雄本色,以自己坚韧的信仰和超强的领导力力挽狂澜。在研究下一步行动的会议上,有的同志觉得起义军主力在潮汕都失败了,领导人都己各自撒离,三河坝这点力量难以保存,提出散伙。朱德坚决反对解散部队,他提出隐蔽北上,穿山西进,前去湘南的行动方针,给这支困境和混乱的队伍指明了出路。茫然四顾的队伍,只能勉强的听朱德的话。</h3> <h3>10月16日,部队到达福建的武平,还有2500人左右,17日击退追敌,便剩下1500多人。一路上走走打打,除了四面受敌,还有地主武装和土匪不断袭击;此时已近冬天,部队饥寒交迫,疾病流行;没有上级,没有后援,没有粮食,部队战斗力越来越弱。</h3> <h3>天心圩</h3> <h3>10月21日,部队到达江西省安远市的天心圩。真正的困苦才刚刚开始。</h3><h3>各级领导纷纷离队。有的不辞而别,有的拉着队伍离开。二十五师师长周士第离队,党代表李硕勋离队,七十三团团长黄浩声离队,七十五团团长张启图离队,师团军事干部只剩一个七十四团参谋长王尔琢。党代表和政治指导员均已离队,只剩下一个团级政治指导员陈毅。领导干部如此,局面就难控制,营连长们结伙离队,一夜之间仅剩800人。团以上干部仅剩朱德、陈毅、王尔琢三人。</h3><h3>三河坝之战的队伍面临着顷刻瓦解、一哄而散的之势,在这关键时刻,站出来的还是朱德。</h3> <h3>史记,在天心圩全体军人大会上,朱德振臂一呼沉着镇定说,大家知道大革命失败了,我们的起义军也失败了!但是我们还是要革命的。同志们,要革命的跟我走,不革命的可以回家,不勉强!他还说,中国革命失败了,也是黑暗的,但黑暗只是暂时的。只要保存实力,革命就有办法,你们应该相信这一点。一个多小时的讲话,象火焰一样传播给剩下的官兵们。陈毅也上台讲话,他说,一个真正的革命者,不仅经得起胜利的考验,能做胜利的英雄,也经得起失败的考验,能做失败时的英雄!</h3><h3>就是这么个最初"地位并不重要,也没有人听他话"的指挥员,在部队最困难最无望也最容易动摇的时侯,以他崇高的信仰和坚定的意志,凤凰涅槃般成为这支南昌起义唯一保存下来部队的领袖。</h3><h3>军人大会后,这支800人的队伍改编为一个纵队。朱德任纵队司令员,陈毅任纵队政治指导员,王尔琢任纵队参谋长。下辖三个步兵大队,一个特务大队,一个机炮大队,多余的军官编成教导队。史称“赣南整军”。</h3><h3>此时,朱德已知道毛泽东领导的秋收起义,起义军已占领了井岗山。朱德派原二十五师政治部宣传科长、毛泽东之弟毛泽覃上井岗山;毛泽东派何长工下井岗山,互为联络,为即将上演中国近代史上的一场大戏—朱毛会师作准备。同时朱德带领着南昌起义的队伍,一路西北,向着罗霄山脉进发。</h3> <h3>多年以后,萧克将军这句话如此的铿锵有力,没有经过当年的艰苦岁月是说不出这句话的。</h3> <h3>这段话道破了“天机"</h3> <h3>陈毅元帅回忆说,朱总司令在最黑暗的日子里,在群众情绪低到零度,灰心丧气的时侯,指出了光明的前途,增加群众的革命信念,这是总司令的伟大。<br></h3><h3>萧克将军在回忆井岗山斗争时说,朱德在部队中有很高的威信,部队对朱德带点神秘式的信仰。正是这威望和信仰,多年以来朱德元帅受到全军将士的尊敬和爱戴。</h3> <h3>在纪念碑前,我们向三河坝之战的朱德元帅,向各位将领们,向浴血奋战的战士们献上一束黄花。可曾想到,分兵三河坝的朱德与毛泽东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主要创建者和领导人。他们将永远地彪炳史册!</h3> <h3>可曾想到,留在三河坝的部分兵力,最后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史上的中流砥柱。第九军付军长三河坝之战的指挥员朱德,后来成为中国工农红军、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十大元帅之首;二十五师七十三团团政治指导员陈毅,后来成为华东野战军司令员,十大元帅之六;二十五师七十三团三营七连连长林彪,后来成为东北野战军司令员,十大元帅之三;二十四师教导队班长粟裕,后来成为华东野战军付司令员,十大大将之首。</h3> <h3>作为一个从军多年的退役军人,向我们伟大的朱德元帅致敬!</h3> <h3>我们留下的是向朱德元帅和三河坝之战的将士敬献的鲜花,留下的是庄严的军礼,带走的是永远的崇敬,永远的怀念……</h3> <h3>从1927年9月三河坝战斗打响,到1928年4月28日,仅仅半年多,朱德和毛泽东就在井岗山会师。从此中国近代史上就有了"千古绝唱"——朱毛红军!</h3><h3><br></h3><h3> —老虫 新园</h3><h3><br></h3><h3>本文为一家之言,欢迎批评指正。感谢福建省新四军研究会陈阿涟的支持和帮助。</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