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传万代亦是情(建国)

建国大业

<h1><b> 族传万代亦是情</b></h1><h3><b></b> </h3><h1></h1><h3></h3> <p>立山寨</p> <p class="ql-block">邹氏族人</p> <h3> </h3><h3> </h3><h1> 有那么一个地方,你确实很陌生,而在梦幻之中又觉得很熟悉,似曾相识,那就是你的故乡。著名学者余秋雨先生把故乡定位于“父辈漂泊的最后一站"。但人们又习惯的认同,父亲的出生的地方是你的老家,就是你的故乡,我赞成这样认同,我的故乡就是仪陇县立山镇长胜村桅杆坪。</h1><h1> </h1> <p>我的同辈</p> <h1>  小时候对故乡的概念是模糊的,模糊是觉得它很遥远,而且远不可及,因为遥远我想无论如何也去不了故乡。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模糊记忆,心中的那份牵挂才更加神秘和飘渺,故乡就像一坛封陈了许多年的老酒,每每触动它时那醇酣浓烈的香气便会飘然而至……</h1><h3></h3> <p>我的长辈</p> <h1>  故乡遥远的记忆和印象来自我的母亲,我小时候随外爷外婆长大,启蒙时才随母亲身边读书,那时候的父亲也像我心中的故乡那样神秘,他常常是在他老家和母亲的居住地来回奔波,头戴草帽,脚穿草鞋,手拿雨伞,身背行囊,出门上路时即压低帽沿,顺着蜿蜒的羊肠小道匆匆而去,像位“独行侠”去去来来,飘移不定,母亲对我说,你父亲是去他的老家仪陇,那里很远很远!</h1><h3></h3><h3> </h3> <h1>  母亲告诉我,在没有我以及没有几个姐姐的时候,她带着哥哥随父亲一起去过老家,带着全部的嫁妆,请了二十多个挑夫和脚力,她和哥哥坐着滑竿,日夜兼程走了十多天时间还没走到,第十一天路过一座大山时,遇到"棒老二"(土匪),将所有细软,磁器,银元抢劫一空。 这些宝贵的财物,是外爷外婆给就母亲的结婚时的陪嫁。据说母亲和她妹妹(我二姨)同年同月结婚,外爷外婆给她两姊妹制办的嫁妆足足地摆满了两条大街。</h1><h3></h3><h1> </h1> <p class="ql-block">我的姐妹</p> <h1>  这一次的被抢劫,是母亲一生的梦魇和痛,长久地挥之不去。那不仅是价值不菲的财物,是外爷外婆对母亲的爱,母亲的心在啼血。许多年后,母亲每每去二姨家作客,望着那富丽堂皇的陈设和锃亮的红木家私,心就隐隐作痛,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h1><h3></h3> <h1>  不幸之万幸的是这帮土匪只劫财不害命,劫后余生的父母带着哥哥疲惫不堪地回到老家。一个地主家大小姐的母亲在老家生活的境况可想而知,母亲是省女高中的高材生,不是那种嫁鸡随鸡的女人,她有理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和事业。尽管老家善良宽厚的爷爷奶奶对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一年以后,母亲还是毅然决然地带着哥哥历经艰辛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故土。</h1><h3></h3><h1> </h1> <h1> 故乡很遥远的印象来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我的三位姐姐分两次远行,带着父亲的重托回老家看望年迈的爷爷奶奶,那时为什么不让我回老家?一是我还在上学,二是恐我脚力不及。三位姐姐临行前,父亲早早地为她们规划路线,替她们写好了“备忘录”,母亲则小心翼翼把路费和粮票缝进她们的内衣里,"慈母手中线,盘缠密密缝",事无巨细地告诫姐姐们路途中的“注意事项”,千叮咛万嘱咐,惟恐女儿们重蹈许多年前自己被抢劫的覆辙。</h1><h3></h3><h3><br></h3> <p>我与长辈</p> <h1>  故乡很遥远的印象来自于文革中的"清理阶级队伍"。革委会的干部说,父亲在他的老家当过伪保长。民国时期的保长大约相当于现在的村主任,民国时期的保甲制度基本形式为十户为一甲,十甲为一保,保长是乡村公推产生的,一般是富有之人或有威望之人,负责管理户口、征收赋税、训练壮丁、巡查警戒等事务,听说父亲当过"伪保长",当时我的心五味杂陈,既然是"伪保长"那他就和电影《抓壮丁》里的王保长一样,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我怎么有这么个当"伪保长"的父亲?革委会派人去父亲老家调查,半个多月后调查的人回来反馈的调查结果有两层意思:一是父亲家乡交通不便,路途很远,二是父亲那时不在家,因为有文化被邻里人推选为保长,父亲当了两年挂名的"村官",并没有去履职。</h1><h3></h3><h3><br></h3> <h1>  故乡不再遥远是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给我们带来的交通便捷。九十年代以后,年富力强的我再也不用像父母、哥哥姐姐一样用双脚去丈量到老家的距离,更体会不到回老家的艰辛和途中的磨难。往省城开会回趟老家也是顺便的事,专程回去也就是"朝发午至"只要三、四个小时。交通的便捷增强了亲情的沟通、交流和联系,给亲友们的聚会带来很好的契机。<br></h1><h3></h3> <h1>  物有报本之心,人有思祖之情。退休以后常常在想:春暖花开时相邀兄弟姊妹回故乡去祭祖省亲。去年夏天到温江看望幺姑姑父时,和表弟李树军商议回立山老家搞个"邹氏宗亲"聚会,提议立即得到了大家赞同,并得到了幺姑姑父、幺爸幺妈的支持。</h1><h3></h3> <h1>  五月二日,立山寨上风和日丽,天空像镜子一样澄澈,纤云不染、远山含黛。立山寨欢迎邹氏宗亲的到来,聚会的地点在立山寨山上的农家乐。大家兴高采烈的从四面八方聚来,不管是曾经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都握手致意,嘘寒问暖,欢聚一堂,其乐融融。</h1><h3></h3><h3><br></h3> <p>爷爷奶奶</p> <h1>  爷爷奶奶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父亲排列老大,我们这辈共二十五位兄弟姐妹,现在已经有了第六代,全部到齐后近二百多人,这次聚会约五十多位。席间幺爸对我说:邹姓族人原住邹家湾,爷爷邹茂德年轻时勤劳持家,有了积蓄才到现在的长胜二社桅杆坪,置办田地,安居乐业,娶妻生子,延续后代,生生不息。午饭后,幺爸幺姑率领后辈们去邹家湾祭祖,祭拜了父辈的爷爷邹尚林。对于我寻根问祖的要求,幺爸是和盘托出,细细道来:</h1><h3></h3><h3><br></h3> <h1>  很早很早以前,一位叫邹盛利的先人带着邹尔成,邹尔万两弟兄从巴中南江到仪陇立山,用两匹土白布(每匹约两丈)置换了这里一湾田地,从此那里便叫“邹家湾”,以后兄弟俩在此繁衍生息,各育有五个儿子,称为上五房和下五房,我们是上五房邹尔成的后代,爷爷(邹茂德)是第八代,我们义字辈是第十代。先人邹盛利是爷爷邹茂德的“起祖",爷爷邹茂德是先人邹盛利的第"八代玄孙",就是常说的"起祖八代"。我听了很久才捋清了我祖上的关系,这应该是最真实准确的描述,幺爸老人家的叙述是绝对的权威。</h1><h3></h3><h3><br></h3> <h1>  望着这满堂的邹氏后人,男人都是帅哥,女人都是美女,这些"帅哥美女"继承了邹氏家族的优秀血统。爷爷奶奶的后人中,这几年出了许多的大学生、研究生。在外经商做生意的也是风生水起,总之邹家人才济济。<br>  我观察邹家后裔中不管是男女都有几个典型的共同特质:挺拔的身材、白皙的皮肤、高耸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和过早的白发,这些特点都无不透露邹家可能有着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犹太民族特征,可能是我太崇拜犹太人的缘故吧,因为犹太民族具有的睿智、勤奋、坚韧邹家都有。我们是否有着犹太民族血统。暗暗自忖这次的追根求源一是要寻觅这些蛛丝马迹。祖籍是否来自河南开封?听幺爸说爷爷以上第八辈是明朝末年从湖广填川而来。原来我祖上和其他川人一样来自湖北孝感,并非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来自上海或河南开封。犹太民族血统也就风马牛不相及了,当然这是我万千思绪中想象出的笑话。我仍然无比自豪,邹氏家族纯正的基因使年轻时候的我成为出名一方的大帅哥。(玩笑哈)</h1><h3></h3> <h1>  水流千里皆有源,族传万代亦是情。我感念祖辈对后辈的养育和护佑,我的祖先是老实本份的庄稼人,他们的勤劳朴实、忠厚善良的秉性默默地传承给了我们,让我们后代顺应自然和社会发展,本份做人、明白做事。感恩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奶奶给了我父亲的生命才有我这血肉之躯。感谢族人在这片故土的坚守和耕耘,使邹氏家族兴旺发达。故乡的情愫已浸入我们的骨髓和血液,眷恋故乡,一往情深,痴心不改。我们会常回家看看,因为故乡有我们的祖辈,有我们血脉相连,手足同根的兄弟姐妹。</h1><h3></h3> <h1>  此次聚会很多细节让人难忘:幺爸为带领后辈祭祖不顾身体劳累,体力不支晕倒;年近九旬的幺姑姑父提前返回立山为我们张罗食宿;堂弟、表弟、表妹邹斌、树祥、树梅、树军等不遗余力的精力组织筹备此次聚会;五月一日由于堵车迟到新镇,表弟媳冬梅一直耐心等待,安排我们生活:表弟媳黄和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始终"和颜悦容"(容之色也),在聚会活动中十分"给力",精心协调,游刃有余,不愧为是立山镇红白喜事重大活动的操盘手(支客侍);堂兄吉娃子及时清理了祖宗坟上树木杂草,以方便大家祭拜;精明能干的堂妹夫杨金泉在救治幺爸过程中井井有条;还有邹礼刚始终让晕倒的幺爸一直依偎着他,手脚酸麻也未放弃,不曾想到他就是三十六年前的一个傍晚给我指路的那位孩童,如今是老家长胜二社最高的行政长官---社长;众位晚辈也尽心尽力地为我们服务,就不列举了。这些都让我们感动,对于你们的付出,在此一并表示感谢!</h1><h3><br></h3><h3> </h3><h3></h3> <h1>  李桃枝叶茂,春风载厚德。用这两句话作为本篇的结束语。这两句话的后两字为“茂德”即爷爷邹茂德,邹氏家族枝繁叶茂,果实累累,厚德载物,和煦的春风带着祖上的恩德惠及邹家后辈。<br>  建国二0一九年五月十日于成都水西门</h1><h3></h3> <h1>  邹家辈论:宇宁盛尔国,仕永庭尚德。仁义礼智信,乾元亨利真。</h1><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