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依旧的美篇

笃定前行

<h3> 那里留下了我的回忆</h3><h3> 文/劲草</h3><h3> 在那个魂牵梦萦的地方,垂柳依依,花香幽幽,池水清清……“咯咯” “哈哈”,一串串笑声在耳边荡起,似近又远。我又醉了。哦,那块圣洁的土地上,留下了我美好的回忆……</h3><h3> 六七岁时,我最调皮最爱玩儿。挣脱妈妈的手非要去采路边的小紫花儿不可。舅家到了,丢了小花儿,飞跑着扎进妗妗怀里。</h3><h3> 这是个多美的地方!丘陵地带,有山有水,更何况是在春天。</h3><h3> 我爱偷偷跑出去玩儿,折几根垂柳扎帽子,采几朵野花儿戴到头上。我得意地朝前走,渐渐远离了舅家的小屋,看到一块美好的草地。</h3><h3> 一个小水池,几棵垂柳。那纤细的枝条,仿佛姑娘的头发,在清清的碧水旁飘着。地上好些野花儿,五颜六色。垂柳依依,花香幽幽,池水清清……哦,还有几个小朋友在玩儿。</h3><h3> 小孩儿嘛,最会交朋友。那个光头男孩叫蛋蛋,“胖墩”叫银宝……他们拥来抢我的柳帽,我说:“我给你们一人扎一个。”于是,我们又拥到池边柳树旁。蛋蛋抢先折了一根。“哇……”谁哭啦?一个小女孩儿,五六岁,羊脂玉似的脸上滚着泪珠儿。为什么哭泣?我们又拥过去,她抽泣着:“柳妹妹会哭的,它怕疼。”</h3><h3> 于是,我们谁都不再折柳。挖个坑,将我的柳帽埋了。瞧,一个个小脸上沁出密密的汗珠儿,却全都“咯咯” “哈哈”地笑了。柳妹(我们给那爱哭的女孩儿取的小名儿)笑得最甜。</h3><h3> 我们每天在草地约会。盘着小腿,两脚摆好,用手点脚“打叮咚”。“叮叮咚点到谁……”这“谁”字落在谁的脚上,就该谁讲故事。</h3><h3> 最爱听柳妹的声音。于是几个人一使眼儿,“谁”字总落到柳妹脚上。</h3><h3> 她好高兴,故事讲完了,还要唱歌儿:“小燕子,穿花衣……”小鸟儿也唱着歌,停在垂柳上,柳妹说:“看,鸟弟弟在照镜子。”</h3><h3> 我们去小山林子中掏鸟窝,一棵树好高,蛋蛋“哧溜溜”一下就爬出好高。</h3><h3> 我们全都仰着小脸,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柳妹又开始喊:“蛋哥哥……”</h3><h3> 蛋蛋把蛋塞进兜里,“哧溜溜”下来了。来到草地上分蛋,柳妹总能得到最多。呀!蛋蛋膀子在流血,准是刚才划破了,他咧嘴一笑,用口水洗掉血,说:“不痛。”</h3><h3> 我们在草地上嬉戏,讲故事,分鸟蛋……伴着我们的,是垂柳依依,花香幽幽,池水清清……</h3><h3> 终于,我要走了。柳妹为我讲故事,唱歌;蛋蛋给了我一大捧鸟蛋……我们哭成一团。</h3><h3> 美丽圣洁的草地呀,我时时怀念着你。等我考上高中,一定会再来。那时,我们不光讲故事,掏鸟窝,还要谈理想,讲未来,唱出我们这一代人的心声……伴着我们的,肯定仍然是垂柳依依,花香幽,池水清清……</h3><h3><br></h3><h3> ( 注:母亲年纪大了,十五年未回她的家乡趙鼎故里一一阜底村了。那种思乡、思亲之情可想而知了。前些日子应母亲的要求,我跟妹妹陪老母亲回了一趟娘家,路上母亲跟我们聊起她的祖先宋朝趙鼎宰相的英勇事迹及她家乡改革开放以来发生的巨大变化。临到村门口母亲用手指了一下阜底小学附近的那块地方,问我是否还记得原来是什么地方?我仔细打量了一番,想起童年时跟蛋蛋、“胖墩”和“柳妹”曾在那儿玩耍的小水池,如今已成了村民新盖的住宅,还真的认不出来了。无独有偶,当年的“胖墩”玩伴,正骑着摩托车路过此处去城里办事,因为每年正月到表兄家走亲戚,再加上“胖墩”是表兄的邻居,有时来也能碰到。“胖墩”一下子就认出了我,走下摩托车上前给我打招呼。我也从车上下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好长时间没有放开。“胖墩”打趣地说:“你不是说考上高中就来哩嘛,大学毕业也没见到你一个影子!” “哈哈,我失言了,蛋蛋、“柳妹”,他们现在都好吧?都做什么工作?有时间话,你负责把他们叫到一起咱们聚聚。”我说。“胖墩”一一回答了我,临走时我用手机给“胖墩”拍了一张像作为留念。那次,我回到家里想了许多许多,所以以一个中学生的身份记录下了童年时与蛋蛋、“胖墩”和“柳妹”在一起玩耍的纯真故事,以此怀念和追忆我们失去的童年时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