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1年时</h3><h3>我还是一个标准的户外爱好者</h3><h3>一次枫林说咱跟洛阳户外</h3><h3>一起江西看油菜花吧</h3><h3>我心里想</h3><h3>油菜花有什么好看的</h3><h3>我打小就是一个农民</h3><h3>什么庄稼没见过</h3><h3>但碍于面子</h3><h3>就和延松枫林一起来到了徽州</h3><h3>去了绩溪 龙里 徽州</h3><h3>可能是时间点不太对</h3><h3>也许是气候</h3><h3>反正稀稀落落的油菜花</h3><h3>对我而言一点兴趣也没有</h3><h3>但徽州的民居和文化</h3><h3>到是勾起了我很大的兴趣</h3><h3>沉醉其中</h3><h3>而乐不思蜀</h3><h3>从此心里满满的都是徽州</h3> <h3>徽州</h3><h3>心里一个一直不能忘却的地方</h3><h3>一直努力想再来</h3><h3>但 只是一个梦想</h3><h3>汤显祖的</h3><h3>欲识金银气</h3><h3>多从黄白游</h3><h3>一生痴绝处</h3><h3>无梦到徽州</h3><h3>到是梦里都是她</h3> <h3>其间几次想再去</h3><h3>但终未成行</h3><h3>这次为了一个约定</h3><h3>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h3><h3>带着姑娘</h3><h3>整整开了十三个小时的车</h3><h3>徽州</h3><h3>我来啦</h3> <h3>知微州</h3><h3>是从多年前看的一本书</h3><h3>台湾高阳写的胡雪岩时</h3><h3>徽朝奉开始</h3><h3>而心里对其就象绍兴师爷一样</h3><h3>无甚好感</h3><h3>一九九四去了平遥之后</h3><h3>买了几本晋商的读本</h3><h3>才知微商</h3><h3>后又读过几本徽商的小说</h3><h3>才知徽商同样名满天下</h3><h3>前世不修</h3><h3>生在徽州</h3><h3>十三四岁往外一丢</h3><h3>方知微商出生苦寒</h3><h3>但徽商的盐引子 茶叶子</h3><h3>却实实在在的改变了人们的生活</h3><h3>也改变了徽商的生活</h3> <h3>这次徽州行</h3><h3>时间关系</h3><h3>只到了宏村</h3><h3>徽商的生活场景</h3><h3>和住房以及教育</h3><h3>大大出乎我的想象</h3><h3>宏村建村始于汪氏</h3><h3>整体规划和风水自然</h3><h3>浑然天成</h3><h3>很难令人想象四百多年前的古人</h3><h3>何其聪慧</h3><h3>利用山川水流</h3><h3>形成整套自行水系</h3><h3>改变了生活</h3><h3>也给后世留下了一个风水自然绝唱</h3><h3>宏村</h3> <h3>关于宏村的建筑特点及特征</h3><h3>我不愿多说</h3><h3>但徽商兴盛千年</h3><h3>与其重视教育</h3><h3>尊师重儒</h3><h3>至今乡间老人</h3><h3>多了画一幅小品</h3><h3>写几幅书法的凡人</h3><h3>生活不管境况如何</h3><h3>皆能心怀天下</h3><h3>心胸豁达</h3><h3>养几盆花造一方小景</h3><h3>而怡然自得</h3> <h3>徽民居</h3><h3>深宅 大院 天井</h3><h3>砖雕 木雕 石雕之精美</h3><h3>非北人能想象</h3><h3>手工之精巧</h3><h3>构思之巧妙</h3><h3>借物寓意及借景达意之准确</h3><h3>非我辈之能想象</h3><h3>有时想来</h3><h3>人 辛辛苦苦</h3><h3>到头来所为何来</h3><h3>为何徽人积几辈及百年之财</h3><h3>而废尽心血 大兴土木</h3><h3>广筑高厦美景</h3><h3>不知高墙大院里的美人</h3><h3>是否如那个车盖上的女人</h3><h3>那样幸福</h3><h3>微人所言</h3><h3>一世夫妻</h3><h3>三年半</h3><h3>当年一起从山沟里走出的小伙伴</h3><h3>成龙成风者瘳廖</h3><h3>而其他皆不知所终</h3><h3>多数走出再也没有回来</h3><h3>但徽人成功的榜样</h3><h3>激历着一辈辈 一代代人</h3><h3>前赴后继</h3><h3>走向全国</h3> <h3>我至今一直没懂</h3><h3>为何我一个北方</h3><h3>却对这里如此熟悉</h3><h3>有时走入小巷</h3><h3>会有一种回家的感觉</h3><h3>莫非</h3><h3>我的前世就在这里</h3><h3>为何</h3><h3>徽州会一直在我梦里</h3> <h3>说来奇怪</h3><h3>我每到江南</h3><h3>都有微雨</h3><h3>同样这次也是如此</h3><h3>徽州</h3><h3>也是用这种方式对我表达</h3><h3>或许</h3><h3>雨丝是我于这里的一种情感交集</h3><h3>水墨徽州</h3><h3>我一直有些固执的认为</h3><h3>徽州只能用黑白来表达</h3><h3>如用了别的色彩</h3><h3>就显的有些轻薄</h3><h3>走在雨丝里的雨巷中</h3><h3>我只想静静的走着</h3><h3>听雨与花的对话</h3><h3>听雨丝与石板的情话</h3><h3>或许</h3><h3>我在想当年</h3><h3>凤冠霞披的新娘</h3><h3>努力想象</h3><h3>新嫁娘的模样</h3><h3><br></h3> <h3>答应了姑娘</h3><h3>想来</h3><h3>明年就要升入初中</h3><h3>课业繁重</h3><h3>和即将结束的小学时光</h3><h3>所有的成长</h3><h3>似乎我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h3><h3>看着欲与我比高的姑娘</h3><h3>和五一假期的巧合</h3><h3>姑娘</h3><h3>爸爸也给您请个假</h3><h3>陪爸爸一起去看看</h3><h3>爸爸梦里一直放不下的老家</h3><h3>姑娘似乎知我心意</h3><h3>亦惑血缘里</h3><h3>那份忘不掉的梦里老家</h3><h3>而沉醉其中</h3><h3>手舞足蹈</h3><h3>看到姑娘开心的笑</h3><h3>我低下头</h3><h3>久久不语</h3><h3>或许我欠姑娘和我这个家</h3><h3>太多大多</h3><h3><br></h3> <h3>在树人堂</h3><h3>一个清官不愿于人同流合污</h3><h3>奋而辞官归隐的后人</h3><h3>汪学森先生所著时</h3><h3>我喜欢读书</h3><h3>但这些年</h3><h3>被手机所害</h3><h3>而读书甚少</h3><h3>但看到老先生著的书</h3><h3>自然的就附庸风雅的</h3><h3>装的象个文化人一样</h3><h3>弄了几本装点门面</h3><h3>但很认真的让姑娘与其合影</h3><h3>或许姑娘能知我心意</h3><h3>努力学习</h3><h3>再也不要象爸爸一样</h3><h3>只是装个文化人</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h3>徽州的美食</h3><h3>经过舌尖的热播</h3><h3>毛豆腐</h3><h3>臭桂鱼</h3><h3>徽火腿而广为人知</h3><h3>或许用了成苟肋油坊的菜子一煎</h3><h3>瞬间就可以转化所有的美味</h3><h3>但我可能为被鄙惯啦</h3><h3>因为我食肉</h3><h3>此时山上刚从泥土里伸出的竹笋</h3><h3>加上后墙上那个火腿</h3><h3>更能让我的五脏庙</h3><h3>和所有的味蕾</h3><h3>统统的舒展</h3><h3>或许一点成苛肋的菜子油</h3><h3>都不用放</h3><h3>我都能从烟囱里的烟味里</h3><h3>找到我的家</h3><h3><br></h3><h3><br></h3> <h3>看到这个姑娘</h3><h3>使我想了隔壁少女的阿菊</h3><h3>一起去找乌桕草</h3><h3>我给她做的花环</h3><h3>和她妈妈用蒲草做的乌米饭</h3><h3>忍不住</h3><h3>轻轻喊了一声</h3><h3>阿菊</h3><h3>欲言已忘言</h3><h3><br></h3> <h3>我喜欢喝茶</h3><h3>充其量也就算个牛饮</h3><h3>但我也喜欢装腔做式</h3><h3>每到一个地方</h3><h3>只要有老茶店</h3><h3>就会进去看看</h3><h3>买二两装个门面</h3><h3>这一次同样如此</h3><h3>谢裕大 存在百年</h3><h3>可能于毛峰 猴魁 贡菊有关</h3><h3>其实我也有个小秘密</h3><h3>可能醉翕之意真的不在酒</h3><h3>就为了那些精美的茶点而来</h3><h3>从其茶点精细和绝妙的口感</h3><h3>可以看出徽商生活之一斑</h3> <h3>也发一张到此一游</h3><h3>其实老婆这些年</h3><h3>跟着我没少吃苦</h3><h3>也没享过几天福</h3><h3>这一次美其名曰</h3><h3>咱也旅旅游</h3><h3>可能跟我知天命有关</h3><h3>四年前一人独驾一千多公里</h3><h3>或许 </h3><h3>她心里很清楚</h3><h3>我就是拉着她当一回免费的司机</h3><h3>不过</h3><h3>从脸上我还是能看出</h3><h3>她似乎</h3><h3>己一切尽知</h3> <h3>写在后边:一天开了十三个小时的车,从早上八点多开到夜九点多到宏村,今天早上十点就从宏村早早出发,我对宏村及徽州而言,真实的就是一个过客,但昨晚真的无梦,或许是累的真连做梦都不会啦</h3><h3> 2019 4 28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