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东游驾村、西游驾村、南政村</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0一九年四月二十五日</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1><b> 乡村古村落承载着中华传统文化的精华,凝聚着中华民族精神,是维系华夏子孙文化认同的纽带;古村落孕育了文化,承载着乡愁。</b></h1><h1><b>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乡村古村落失去了原来的面貌。人去房空现象严重。有的古村落早已从地图上消失。数据显示,全国古村落正以每天超过上百个的速度加速消亡。不少民间民俗文化也正在消亡。</b></h1><h1><b>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b></h1><h1><b> 这是我们记忆中的村落。保护传统村落迫在眉睫。让我们行动起来,尽可能保存历史,记录沧桑,留住乡愁,为保护乡村古村落各尽其能,尽力而为。</b></h1><h1><b>南政乡:</b></h1><h1><b>东游驾村:</b></h1><h1><b> 东游驾村位于平遥县城东北11里处。相传西汉时期,吕后出游中原,御驾到此,故取村名为游驾。后因洪水泛滥,将游驾冲成东、西两截,分别称东、西游驾,该村位于东,故称东游驾。108国道穿境而过,境内平遥工业新区和农业园区并存,区位优势发展潜力明显。2012年6月16日升空的神九航天员刘旺,是东游驾村人</b></h1> <h1><b> 刘旺,男,汉族,山西省平遥县人,中共党员,硕士学位。1969年3月出生,1988年8月入伍,1988年6月入党,现为中国人民解放军航天员大队特级航天员,少将军衔。</b></h1><h1><b> 2012年6月16日18时37分许,神舟九号发射升空,刘旺与两名队友共同完成神舟九号与天宫一号的对接任务,刘旺手动控制飞船的姿态、速度和方向,使神舟九号与天宫一号实现刚性连接,再次形成组合体,中国首次手控空间交会对接试验成功。</b></h1> <h1><b> 图为刘旺父母刘绍平和刘翠莲夫妇收看“神九任务总指挥部”新闻发布会。 母亲“既担心又高兴。”</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东游驾村有一个打铁的手艺人</b></h1><h1><b> 铁匠是一门古老的职业,是铁匠艺人养家糊口的苦力活。以铁为原料,靠一把小小的铁锤打造出各式各样的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品。常常以师带徒的形式保持着手艺的延续。 </b></h1><h1><b> 平遥县南政乡东游驾村,是远近闻名的铁匠村。该村打铁手工业的起源可追溯到明朝晚期。</b></h1> <h1><b> 王海平,今年66岁。是该村铁匠的活历史,活字典。也是匠技最高的传承人。为了生活,16岁拜师学技,吃尽苦头。26岁拜入铁匠世家第15代传人李朝雄门下。成为李氏铁匠的第16代传人。</b></h1> <h1><b> 生活延续,岁月更迭,环境设备依然如故,王师傅一直使用的烧铁炉可以印证一切。 </b></h1> <h1><b> 以往,这样的劳动每天要10个小时以上,忙时工作12至15小时。</b></h1> <h1><b> 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环境的变化。生产分工的调整。王师傅清楚地看到,铁匠生技已不再能养家糊口,更感觉到自己为之付出一生的手艺,行将消失。</b></h1> <h1><b> 王师傅的这些作品一直都是改造土地、稼穑理家最实用的工具。</b></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b>西游驾村:</b></h1><h1><b> 西游驾村位于平遥古城东北10里处。相传西汉时期,吕后出游中原,御驾到此,故取村名为游驾。后因洪水泛滥,把游驾冲成东西两截,分称东、西游驾。该村位于西,故称西游驾。108国道穿境而过。东靠东游驾,西傍南政村,以种植业、养殖业为主导产业。现有人口3000余人,现有耕地5400亩,</b></h1> <h1><b> 西游驾村牌楼</b></h1><h1><b> 西游驾村原称“牛”村,具体由来,不可考证。相传西汉时期吕后出游中原,御驾于此,故取名游驾,后因山洪泛滥大水把村冲成两截,分成东西段,因位于西得名西游驾,位于东为东游驾。每年农历正月二十五为庙会。</b></h1> <h1><b> 西游驾村戏台</b></h1> <h1><b> 西游驾村村委会院內</b></h1><h1><b>红色记忆</b></h1><h1><b> 抗日期间,西游驾村属于八路军活动区域,“侯郭许黑子”游击队在此活动,1944年刘少奇部队过晋中,“许黑子”游击队在西游驾村迎接。</b></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h3><h1><b>张子亮(1917---1944)</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张子亮烈士证明书</b></h1><h1><b>文化名人</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平遥秧歌泰斗孙宝昌</b></h1><h1><b> 孙宝昌,山西省平遥县西游驾村人,生于1933年。自幼酷爱秧歌和曲艺表演,长期专注民间艺术的研究和搜集,整理和创作了秧歌剧、传统曲艺剧等近20万字的15册书籍。他还勤于秧歌艺术人才培养,从他门下走出了300多名秧歌和曲艺人才,对地方文化的发扬和传承起到积极的作用。</b></h1><h1><b> 1963年,参加了平遥县里的“文宣队”,担任副队长。他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带领全队每天演出,上山下乡,走村入户,几乎走遍了整个平遥县。</b></h1><h1><b>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造反派把他打成了“牛鬼蛇神”、“五一六分子”,家里得知这一消息,便把其写下的许多剧本全部烧掉了。“文宣队”被解散了,孙宝昌被赶回村里劳动。</b></h1><h1><b> 就在那样的年代,那样的生活环境中,孙宝昌并没有停止他的文艺创作。他写了《不该这样管女儿》、《宝金参军》、《买卖婚姻害死人》、《一贯道害人》等十几个剧本。后来他又冒着极大的风险和一个叫杨志强的朋友编创秧歌曲谱来演唱“样板戏”《红灯记》,最后代表平遥在地区演出,受到了很高的赞誉。</b></h1><h1><b> 1975年,孙宝昌大胆对晋中秧歌进行艺术改革,首创用秧歌的形式演唱的样板戏《红灯记》,得到国家、省、地、县各级文化部门的重视,并应邀赴榆次前进剧院调演,受到各级专家的好评。之后,山西人民广播电台多次播放了实况录音。</b></h1><h1><b>改革开放后,晋中秧歌禁演解冻。1980年孙宝昌组建了平遥县新星秧歌剧团(业余),他率先恢复了舞台演出并兼培养平遥秧歌的新人,演出传统秧歌、小型现代戏、新编历史秧歌等。剧目有《算账》、《回家》、《月梅要离婚》、《真假相公》等。1982年春,在晋中地区文艺调演大会上,《月梅要离婚》荣获演出奖。</b></h1><h1><b> 孙宝昌把毕生精力,都投放到平遥秧歌艺术上,他先后整理传统秧歌剧本62个,创编历史秧歌剧本24个,创办秧歌培训班3期,培养秧歌新人120多人。</b></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h3><h1><b>古院落</b></h1><h1><b> </b></h1> <h1><b> 孙维进古院</b></h1><h1><b> 该院落修建于乾隆丙子仲秋,属于四合院,建筑结构为砖木结构,大致有300平方米左右。现该院落正房还有人居住,其中东西偏房因年久失修,无人打理,已破败不堪,部分房顶已有塌陷情况。</b></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b> 邓云恒古院邓家古院</b></h1><h1><b> 该院落大致建于明朝,位于西游驾村兴隆街8号,建筑格局属于二进四合院,建筑材质为砖木结构,大致有500平方米左右。常年无人居住,年久失修,现已破败不堪,但从现有的结构依稀还可以看出邓家曾经的辉煌。</b></h1>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李国民</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李国民,王家庄公社西游驾村人,生于1949年8月,1970年12月入伍,在和静县7971部队7连历任战士、副班长、班长。1975年退伍回乡,历任副村长、党支部副书记、村长、党支部书记,支部书记连任十几年,2011年年底因年龄到限退休。</b></p><p><b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单营长手下的篮球队</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8px;">新疆巴仑台</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三营驻扎在巴仑台山沟里,每日搞軍训,余时学习,做好事,改造思想。除去星期天的一场电影外,别无他乐。战士们看场篮球赛胜似过节。对此项运动单伯仲营长重视有加。组建了篮球队,命我为队长,利用早操时间搞篮球训练。我记得队员有徐寅生、穆树光、刘全、常培峰、郝秀奇、蒙古族战士道尔吉等。大部分是1970年12月入伍的同年兵,还有几个新兵。</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天山野营拉练</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冬季拉练开始,日夜兼程百余里是常事。官兵们累的筋疲力竭,脚下大泡小泡加血泡,但每到一地未及休整,营长就要与地方搞联欢,增进友谊。得到通知十分钟就开赛。全营能跑的无几,凑够五人极难。</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记得有一次球赛,上场的是机三连连长、七连副连长、常培峰、道尔吉、我五人。因日夜长途跋涉,体力消耗极大。一开始比分掉后,此时营长急了,叫了暂停,他皱着眉头,声音极低,神秘兮兮生怕对方听到似的:“我们是什么,是战士,是小老虎,刀山火海也敢闯,给我冲,杀,怕什么,别丢人显眼”,一挥手,开始。队员们听了营长的场外指导,其用意心知肚明。机三连连长虽年长,体格健壮,勇猛彪悍,快速生风,三步上篮无人敢挡,他人莫及。副连长张奇清,带、运、封球皆绝,享誉全能中锋。擅长空中接力,在空中接球,再在空中未落地的过程中将球扣入或投入篮筐,频频进球,搏得全场一片掌声。接下来我们三人年轻,体格超强,得到营长鼓动打气,疲劳早已云消雾散,奋力拼抢夹击,两人共同卡住1名进攻队员,封堵其传球路线。道尔吉虽语言不同,但心领神会,配合默契,打得非常严谨又灵活。暂停后,不到十五分钟比分反超。正在兴头上,营长突然叫停。这次和上次神色大不一样,放大了声音:“我们是什么,是人民子弟兵,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军民关系,对人民必须保持高姿态,要打出水平,打出团结”。</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最后几分钟单营长也上了场。先是卡位,运用脚步动作把防守者挡住;紧接着是要位,用身体把防守人挡在身后,占据有利的接球位置,然后是突破,运球超越防守人,鹞子翻身似的反手上篮。虽没得分,但几个连续的优美动作却也赢得阵阵喝彩。比赛结束,部队获胜。营长和地方领导一一握手道别。转身告副连长,加炒两个菜,让同志们好好补充一下身体。队员们洗刷完后,菜己炒好,营长和队员们围坐在一起,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有说有笑一起享受着胜利的喜悦。</b></p><p><b style="font-size: 20px;"></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br></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是连里的先行班</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是连里的先行班,提前一个月开始班战朮训练。时值隆冬,巴仑台山沟里飞沙走石,寒风刺骨。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战士们毅然精神饱满,不怕苦,不喊累。</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巴仑台山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上午两小时已过去,中间休息,战士们一块谈天说地。三句话不离本行,指着对面山峰:冲上去需要多少时间?七嘴八舌,有的说两小吋,有的说一小时,有个战士说,看在什么情况下,情况紧急说不定半小时就冲上去了。副班长腰腿不太好,最后表态,情况紧急半小时我也能冲上去。这时我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副班长你要能上去,我可以上去下来”。一句话把副班长说不高兴了,立马从身上掏出了拾元钱,放在地上,用块石头压住,生怕大风刮跑了。手指着钱:“班长你要能上去下来,我这个月们津贴让大家买糖吃”。</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副班长虽说身体不太协调,走路屁股一撅一撅,但文化特好,理论水平很高。特爱学习,平时看了报纸有用的都要摘抄下来,篇幅长的就裁下来,鼓鼓的两大包里存放的全是学习资料。他是连队学马列理论的辅导员,定期给连里干部战士讲课。</b></p><p><b style="font-size: 20px;">副班长这一举动,把我一时语塞,觉得说的太冒了。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年轻气盛,把棉衣棉裤脱去,只剩下白色衬衣草绿色衬裤,戴了军帽,商定上去后上下挥帽为号。那时班里唯有上海兵杨志财有表,大家看定时间后,我向着山峰狂奔,到了山根,山势险峻,悬崖绝壁,只有顺着山凹处往上爬。山凹里全是碎石,磕脚打滑,到了半山往下一看,战士们跳跃,给我助阵。可我的两腿打颤,心里有些后悔来不及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拼了。大汗淋漓,全身冒气,气喘吁吁,咬紧牙关拼命往上爬。爬到最高处,我兴奋地挥了挥军帽,上下呼应。隐隐地听到战士范思孝在喊,班长二十分钟了。我不顾一切地往下跑。古人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难在收不住脚,不能正面下,只能侧着身,甚至还的倒过来下。快到山底,心里着急,脚下一滑,骨碌碌地滚下来。这时幸好头脑请醒,双手抱紧头死活不敢松开。到了山底,大家把我搀起,啊呀!两胳膊两腿外侧都是伤,站立不稳。我沮丧地又坐在地上,没有实现诺言,自已又摔成这副德行,战士们看着我伤心的样子,都朝着我笑起来:“班长上下共用了二十五分钟,上去时根本没用二十分钟,是范思开玩笑呢”。这个玩笑可把我老李害惨了。</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天山山沟</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下课快到营房门口,看到营长在营房门口怒目注视着我们。正常训练上下课应跑步带回,体现部队团结紧张作风。但我伤的走路都很困难,只好让战士们走慢点,想背着营长瞒过去。再看营长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李国民你带的那几个屌兵,松松垮垮,哩哩啦啦,像羊拉屎一样,滴零哩啦,给我跑步带回”。我喊了声跑步走,战士们跑回去了,剩下我跑不动。营长说你过来,我连跑带拐到了营长跟前,很吃力但又很标准地给营长敬了个礼,站在那里没有作声。营长发话了:“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以为把你给摔死了”。很生气地训我。后来才知道,是营部通信员郭兴禄看到山上有一白点在移动,以为是十四医院的神精病人跑出来爬山,告知了营长。我上下山的过程都没有逃过营长的望远镜。“半月前全营才讲了安全教育,你没参加?”,“参加了。”我低声回答。“那为什么明知故犯,你不把我单伯仲放在眼里?嗯?是不是?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在这里给我站三天三夜”。停了一会,怒吼道:“有什么屁快放!”,“营长你知道我们是连里的先行班,正提前做班战朮。我给班里出了情况,对面山头下苏修已空降,正在集结,妄图阻止我大部队前进。上级命令我们班半小时内抢先占领制高点,确保大部队安全通过。命令下达后,战士们面面相觑,脸有难色。我是班长,困难面前当带头。不说二话,只有我先上。营长因情况紧急,只顾了完成任务,疏忽了你讲的安全教育,我错了”。营长一听马上一反常态,大声而果断地说:“一点没错。战士是干什么的,就是要时刻准备打仗。我们部队一切的一切都是围绕战争而做的,除去战争部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安全比起打仗来算个屁。”营长温和地对我说:“快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转身告通信员,马上让顾医生去七连给李国民检查诊治。边说边拍打我身上的土。我和营长礼别,一瘸一拐地回到七连。营长后来在全营的战备教育会上,特意提到我们在做班战朮时,以实战出发,党员带头,严格要求,严格训练,知难而上,敢打敢拼。“我们要的就是这样的兵”!</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历险记</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b style="font-size: 20px;"> 那是一九七七年的夏天,一夜突如奇来的狂风暴雨将我们村拍打的房倒屋塌。零晨四点,晋中电业局驻村工作队队长郝宪刚,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起来后,外面大雨倾盆直泻,祸从天降。当时我任村党支部付书记兼革命委员会主任。村书记要奇在县城开会多日未归。村里大小事就我一人处理与承担。郝宪刚队长来到村委还没落坐,有村民急切地找来告知,村民郭云华家的住房要出大问题了。我马上跟随他现地查勘,情况万分危急。老郭家的住房是用土坯垒的。肋墙中樑下面只有几层砖,上面全用土坯筑起,经雨水冲泡,中樑下沉了许多公分,房顶随时有盖下来的风险。当时团支部副书记李少玉在场,我命他马上带人去把村委院内的旧木料抬来顶好房樑,及时排险。回到村委,天蒙蒙亮,有在城里上夜班回来的人报告,村南面流水声浩大。此时,李树富赶到,李是原老村长,退伍军人,比我长十多岁,现是我的得力助手付主任。我俩顺着流水声来到距村有一华里路的高灌站。高灌往南是两米多高的送水渠。我俩立足未稳,洪水从南顺着送水渠东面奔涌而来,直扑我村,好象一条黄龙大有吞没我村的态势。</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洪水奔涌而来</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汹涌澎湃的洪水里什么都有:木料,大小猪羊,瓮罐瓢盆。这时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拖着老李急速往村里跑,边跑边思考如何抢险,回去先救什么,怎么救在我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洪水流速比人跑要快的多,我们到村委门口,街上已是一米多深的水直灌村内每个角落。</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洪水直灌穿村内</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上气不接下气,含着眼泪,打开广播高喊:“社员们,洪灾严重,情况紧急,刻不容缓。大家一定要听从指挥,马上从家里出来,往三队饲养院和戏台上转移,这两个地方最高;我们先逃命,不要顾家里的坛坛罐罐;干部要就近领导,帮社员往指定地方转移;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同志们,党和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为了人民的利益,要敢于牺牲自己的一切”。我也顾不上其它,按排李副主任与工作队长坚守指挥阵地,随手拄了根木棍,渡着齐胸的水,就象疯了一般,全村巡查。当时就没想自己和家人的安危。逐门逐户呼喊,逢人便告知逃离地点。三队饲养场是过走熬盐堆积起的盐碱圪塔,比四周高出三四米,且宽大。来到三队饲养场时,支部委员孙铁权和周宝金两人正搀扶督促社员们往里走。社员们搀老携幼,一片慌乱,喊声哭声乱作一团,六神无主。我站在一辆车上高喊:“大家安静下来,互相看一下自己的家人和邻居谁还没到,大家要发扬团结互助精神,共渡难关,困难是暂时的,不要怕,有党的领导,人民的支持,我们有勇气和能力战胜洪灾”。孙铁权年龄大,我让他留在现场处理事情,周宝金下村仔细查找失散人员,不漏一人一户。另一地点是戏台,戏台是文革时修的,很大,仅次于平遥剧院,平遥剧院台口十米,我村台口是八米宽。当时我参与了修建,上面容纳千把人不成问题。后来才知道,洪水是长则村水库溃坝决口所致,再加沿途的雨水汇集一起,将平遥唯一的公路、铁路给冲断,道轨都冲到农田里。平遥的整个交通中断。我家住在村的西北角,位置是村的最低处。父亲旧社会熬过盐,房子建在盐碱圪瘩上,房虽是父亲到处捡的烂砖块、土坯垒起来的,房基却比后墙外农田高出两米,没有进水。正房三间,东间是父母和两妹居住,西间是我们俩口女儿三人住,门道放米面粮食及家具杂物。我爱人是民办教师,思想进步,也很懂世理,具有中华民族妇女特有的品质。她一直在街上护送邻居安全转移。得知邻居李贵成家洪水上炕,老婆生小孩没有满月,硬让李贵成背着老婆,她抱上小孩淌着齐腰深的水到她住的西间。在路上险些被洪水冲走。父亲是老党员,解放后在村一直任村干部,把门道的东西杂物全搬到了院里,让临居郝思端一家七口人挤在门道内。我母亲贤慧善良,多日为几家人做饭,跑里忙外。我多少天顾不上回家,忙村里大家庭的事。全村群众危难时刻伸援手,洪祸无情人有情!</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洪祸无情人有情!</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村这次抗洪中,党团员干部真正起了先锋模范带头作用,困难中成了社员的主心骨。村里涌现出了不少先进人物和先进事迹。如看护高灌的孤寡老人梁云失踪,就是社员高有林不顾个人安危奋力搜救的。三家五户合灶吃饭多的是,这真是爱心汇聚力量,团结战胜灾害!社员之间互帮互助达到了空前的团结————切身体验到了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社会主义社会的无比的优越性。全村人人吃到了国家空投来的救济白面。老人们感慨地说:“这要在旧社会,日,日,日,老小三千多口人,这来大的洪水,还不知要死多少人。今天是一人无损。毛主席共产党就是好”!公社召开抗洪救灾表彰会时,公社书记李逢达握着我的手说,要不是你们指挥及时得当,你村还不知出多大问题呢!国民你是怎么就想到转移地点的?“李书记我是当兵出身”。</b></p><p><b style="font-size: 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李国民的收藏</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李子明</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李子明,平遥县王家庄乡西游驾村人,生于1951年3月。1970年12月入伍于和静县7971部队(后改为36103部队)9连任战士。部队入党,1976年退伍回乡至今。</b></p><p><b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我为长城添砖瓦</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李子民口述,李国民执笔</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叫李子民,儿时家境贫寒。父母,两个姐姐,三个弟弟,一家八口人全靠父亲一人劳动为生。母亲做饭缝衣理家忙碌整天。两个姐姐出嫁后,父母年迈,全家重担自然落在我的身上。为了生计,很早辍学,参加了农业生产劳动。为多挣几个工分,十几岁就到大队砖场挖土坯。挖土坯是个苦累活,蹲下站起身体一弯三折,一天不知要折多少回,加之缺衣少食,硬是凭着年青,又撑着股子劲儿,计件工,不比青壮年人少干,真是吃尽了苦头。闲时帮父亲干些零星木活,来维持生计。1970年冬(,)我的梦想成真,一直向往着当一名人民解放軍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当时我们村报名人多,争执很大。公社、村里和带兵的看到我参軍态度特别积极,因此确定了我,当时我高兴极了。到了部队当新兵时,再苦再紧张我都能适应。下连队我分到了九连。每天除军训与学习外,就是学雷锋做好事。早操回来在连队院里集体听新闻,我看到干部战士席地而坐,时间长了怕大家身体出向题。主动找连干部要求给战士们割小凳子。因自己木工有点基础,在几次的请求下连里答应了。但没有原料,就把沟里的野生榆树锯倒,利用闲时和战友们拉回到营房。没有工具,请假到和静县城购置,钱不够把自己的津贴费贴上。后来我的这一举动,惊动了营里,觉得是个好事,干脆把各连有木工特长的战士调回营部,在营部礼堂开了木工场。东西看起来不大,其中的辛酸只有我们几个木工才知。榆木是硬木质,从一棵树组合成一个小凳子,不知要付出多少劳作。一来一往锯成木板,再做成木条,刨出来,累得腰好象要断了,四肢不是自己的了,晚上睡觉翻不了身。日复一日,在我的带动下,其它战士也不甘落后,经我们的努力,最后按时按量完成了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全营战士听新闻时每人一凳。</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父亲是车铺出身,做各种牛车马车样样在行。自已跟着父亲干过,有基础。于是给连里割了辆人拉平车,上面打了各种钩子,做了掛箱,战士们拉上丁零当啷的响,很新鲜,赞不绝口。后来我们营修战备公路,需要平车,我又被点名要去。一年辛劳,很好地完成了任务。</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经过部队这个大熔炉的锤炼,思想起了质的变化。从一名幼稚青年成长成了共产党员。之后,事事处处以党员标准要求自己。我的这些成绩的取得全靠党的教育,部队的培养,战友的帮助所取得的。现在想起来是一生最有意义的事,就是因为参加了人民解放軍。这所大学校是世界上最锻炼人的地方。</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回忆部队五年的生活,我增强了吃苦耐劳的精神,这与部队经常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教育是分不开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回忆部队的五年,我度过了人生最有意义的五年,既有学习又有娱乐活动,既有组织纪律又有团结紧张的气氛,很适宜青年人,培养了良好的心理素质和生活习惯。</b></p><p><b style="font-size: 20px;">回乡后我任民兵连长、党支部副书记等职;2005年退居二线,享受村干部待遇;2014年村民推举为监委主任。这些成绩和结局,都与我在部队的锻炼奋斗分不开,也是党培养和各级领导支持的结果。</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如今,我们进入了新时代,国民经济蒸蒸日上,人民生活安居乐业。虽然已到古稀之年,为国、为民,有一分光,发一分热,为党、为人民作一点贡献也是应该的。</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孙永明</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孙永明,平遥县王家庄乡西游驾村人,1951年11月生,1970年12月入伍,任新疆军区舟桥连、十团高机连战士。退伍后在平遥县皮鞋厂工作,曾任供销科科长,现已退休。</b></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往事并不如烟</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坐落在丝绸之路上的焉耆古城,开都河穿城而过,在南岸不远处有一所土黄色的营房,就是舟桥连的驻地,在这里我们开始了将近五年的军旅生涯。</b></p><p><b style="font-size: 20px;">虽然四十多年过去了,但是部队上一些挥之不去的往事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们怀着无比的深情,追忆我们各自的军旅生活。思念战友、思念部队,更加怀念那一段火热的军营生活。,</b></p><p><b style="font-size: 20px;"> 眉心中有颗美人痣的大个子连长韩跃离,广东话特浓;小个子指导员李上海;还有一位娶了上海知青的副指导员田鹏义,在我的记忆中有着很深的印象。</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三十多位平遥籍战友中人才济济,有投弹能手范毓会、赵良宝,出手就是五十多米;有酷爱打篮球的梁禄、米德虎;有木匠手艺精通的常永富,利用业余时间,将连队的新疆式马车改成了结实漂亮的平遥式马车,在连队传为佳话;还有雷天智的武术、薄连金的驭马术都有其独到之处。,</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几年来,连队除了完成日常的政治学习、军事训练之外,还完成了天山深处战备施工与乌鲁木齐水上救护任务。</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九七一年的五月,我们乘车来到了天山深处的小洞沟,担负开挖电缆沟的战备施工。我们住帐篷、喝泉水,全连上下发扬“一不怕若、二不怕死”的大无畏革命精神,出色地完成了施工任务。</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同年七月二十五日,是毛主席畅游长江五周年纪念日,在军区组织的纪念活动中,我们于乌鲁木齐红卫兵水库担任救护任务。由于我们大部分人是北方旱鸭子,游泳技术不高,所以在前期的训练中,大家无惧天冷水凉,全天泡在水里,努力学习游泳技术。经过一段刻苦学习之后,大家的游泳技术有了提高,安全、圆满地完成了救护任务。</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九七二年夏天的一个星期日下午,一位农二师汽车修理连的青年,不慎掉落在开都河中。接到求救通知后,连里先派出梁步明等几名熟悉水性的战土先行赶赴现场,接着全连出动。大家奋不顾身跳入水中,手拉手在河中排查。出动了操舟机、橡皮舟,在下游的入湖口扎下了鱼网。打捞行动一直持续到下半夜,谱写了一段军民鱼水情的佳话,得到了农二师汽车修理连干部职工的一致好评。</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开都河</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打地铺、住帐篷,在农场开挖排碱渠、千亩条田割小麦。我们共同生活、共同训练、共同施工,两年来,有过快乐,也遇到过艰苦,从开都河上泛舟的浪漫,到天山深处施工的豪迈,我们经历了许多,能为保卫边疆、建设边疆奉献青春,我们无怨无悔。</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一九七三年元旦之后,团里的一纸调令让我离开了我所热爱的舟桥连,告别了焉耆,走进了和静。</b></p><p><b style="font-size: 20px;"> 我带着极不情愿的心情来到了高机连。新组建的高机连,干部是从营里抽来的,住房是全团最差的。陌生的工作环境,让我的心情落到了最低点。幸运的是,在这里我遇到了十多位平遥籍战友。对于我这个初来乍到的老乡,他们给予了极大的关心和热情的帮助,贾福跃、王元龙、李书明等战友陪我谈心,给我介绍连队的人和事,共享喜悦,分担忧愁。</b></p><p><b style="font-size: 20px;"> 开都河解冻之后,连里派我出了一趟公差,同行的有马号班长和二班副等,任务是上河里的岛上打柳条,拉回来编抬把。我想,这是连里在考验我这个新来之人吧。在拉运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令我至今难忘的事情,拉车的两匹马里外套均不肯下水,马车只在河边打转。这时,二班副于育田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冰冷过膝的水里,拉住了外套。见此情景,我想我也不能落后,也跳进水里拉住了里套,马车这才过了河。回来后,连里表扬了我,用现在的话说是发挥了正能量。</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还有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在这次出差过程中我学会了骑马,以至之后通过马号班的老乡关系拉出马来,上农场、靶场都能策马驰骋一番。</b></p><p><b style="font-size: 20px;"> 为了改善连队的居住环境,一九七四年我们又接受了营房建设的任务,期间,从挖地基、打砖坯、烧砖等均为我们自己干。我作为一名老兵,担负起了砌墙的任务。由于我在入伍前在砖厂干过,熟悉一些制砖的过程,所以又成了装窑的“大师傅”。经过大半年的辛勤努力,在年终我们全连住进了宽敞、明亮、暖和的营房,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十分欣慰,我也得到了连里的嘉奖。</b></p> <p><b style="font-size: 20px;">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四十年已悄然过去,我们把无悔的青春献给了部队。在这所大熔炉里,我们增长了知识,得到了锻炼,书写了一份一辈子都感到自豪的历史。</b></p><p><b style="font-size: 20px;"> 过去的美好回忆,鞭策着今天的我们。步入新的生活,前方的路还很长,让我们更加珍惜今天所拥有的时光和友谊吧!,</b></p> <h1><b>南政(zhi)村:</b></h1><h1><b> 南政村地处城郊,位于县城北1公里处,交通便利,通讯发达,毗邻108国道、地处南政乡的中心位置,土壤肥沃,井汾双灌,地势平坦。现有农户1802户,6720余人</b></h1> <h1><b> 南政村隆福寺2014.07.21摄。</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南政隆福寺</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隆福寺</b></h1><h1><b> 隆福寺(第四批省保)</b></h1><h1><b> 时代:明</b></h1><h1><b> 地址:平遥县南政乡南政村</b></h1><h1><b> 元大德二年(1298年)建,明代重修,清嘉庆五年(1800年)补修。寺坐北朝南,两进院落,东西宽30米,南北长99米,占地2927平方米。中轴线上自南而北为影壁、山门、关公殿、韦驮殿、弥陀殿、正殿。山门两翼有拱券窑洞,上建钟鼓二楼。</b></h1><h1><b>正殿面阔五间,进深六椽,单檐歇山顶。</b></h1> <h1><b> 隆福寺山门殿 </b></h1> <h1><b> 隆福寺壁画</b></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东头的九日 西头的丑日</b></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作者:王京利。时间:2018-7-15 14:02:13</b></h3><h1><b> 抗日战争时期,中国人民以民族志气,激发出无穷的力量,调动了全中国的老百姓,广泛组织了民兵,游击队,敌后武工队,开展了各种各样形式的斗争。打冷枪,瞄了一个准打死个日本兵,今天撂倒一个,明天放倒两个。地道战、地雷战、麻雀战、袭扰战,创造出世界战争史极为罕见的奇迹,祖国处处变成了埋葬侵略者的场地,让日本侵略者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b></h1><h1><b> 山西省平遥县南政村,多少年来人们一直广泛地流传着“东头的九日、西头的丑日”这样一种说法。九日和丑日是什么样的两个人?南政村是上万人口的一个大村,为什么单单只流传这两个人?年龄大一些的人略知一二,而年龄小的就不可能知道了。为了把这种说法来龙去脉搞清楚,我们需要把时间向前推移七十年,追溯那一场令国人刻骨铭心的抗日战争烽火烟云。</b></h1><h1><b> 1941年前后,为反击日寇的封锁,加强对敌斗争,上级决定将平遥县以同蒲铁路为界分为两个县,铁南叫平遥县,属太岳山区领导。铁北叫平介县,平介县由今天平遥县所属部分乡村组成三个区,汾阳、介休、孝义各一个区,共六个区组成,归吕梁晋绥边区领导。</b></h1><h1><b> 1942年春天,平介县薛佑之县长遭敌人杀害。2015年,国家民政部发出公告,公布了第二批600名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薛佑之烈士榜上有名。</b></h1><h1><b> 2010年,平遥县人民政府决定在县城南门外西建立薛佑之烈士纪念碑。薛佑之县长的牺牲,使平介县党组织遭到严重破坏,县、区大部分人员被捕,多人惨遭杀害。平介县抗日形势非常严峻,在这种情况下,晋绥革命根据地派成克、安平生二位同志来平介县恢复开展党的组织和重建平介县抗日武装。</b></h1><h1><b> 1942年夏天,徐正全临危受命重建平介县游击队。徐正全(1917——1969)小名选日,人称徐黑则,孝义县楼东村人。9岁开始熬盐刮碱,12岁拜师学形意拳。徐黑则这个人艺高人胆大,双手能使盒子枪,弹无虚发,威振敌胆,是平介县赫赫有名的抗日英雄。徐黑则身为平介县游击队长,但文化不高,不会多讲大道理的话。但他懂得利用绿林好汉江湖义气的一套办法,团结游击队员开展工作。队员们不称呼他队长职务,叫他掌柜的。人们也不知道平介县游击队,只知道是徐黑则的游击队。徐黑则的游击队游击习气很浓,组织纪律性较差,但武器装备很好,战斗力极强。平介县游击队副队长先后由刘明耀和安廷俊担任,队员不固定,有时几人、有时十几人,有时有战斗任务临时派人通知随叫随到,最多也不过三十几个人。有时甚至能留下徐队长光杆司令一人。他还经常把游击队带到吕梁山里,愿意跟着八路军大部队干的人他就给留下,徐黑则队长经常给八路军输送兵员。所以徐黑则的游击队究竟有多少人,谁也说不清楚。一般的说法徐黑则游击队有东良庄狗飞,平遥汾河西二脱子、宝日,汾阳贾林山、武繁耀,文水陈鹏辉,孝义李明,西王智侯山林,北营王振山,仁庄王家正,南政村九日、丑日等十几个人。九日、丑日是徐黑则的队伍。南政村流传着许多关于他们的故事,很神奇,但有根有据。</b></h1><h1><b>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生活中,人们经常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为什么英雄只在远方?我们的生活中何日能出现英雄?许多人认为:只有媒体铺天盖地大力宣传的人才是英雄。其实,人把平凡的事做好就不平凡,把简单的事做好就不简单。用平常的心看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只要你注意观察,就会发现原来英雄就生活在我们周边。,</b></h1><h1><b> 1943年夏秋之际,徐黑则队长领导的平介游击队在道备村、侯郭到文水徐家镇这一带活动。侯郭文章庙街口的高圪台院,是有钱人家的一所套院,建筑宏伟、结构复杂,犹如迷宫,人们称高圪台院。这里是徐黑则经常活动投宿的地方,为了应对紧急情况发生,游击队员在院里房顶上做了一些防备设施。徐队长常常受到院主人热情的招待、经济上的支持与帮助。侯郭这位有钱人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掩护徐黑则和他的游击队员开展抗日游击斗争,对抗日工作有贡献。那几天,徐黑则领着十几个人又住进了高圪台院,晚上为九日和丑日摆酒庆功。庆什么功?原来九日、丑日今天干了一件大事。摆什么宴?耍水四盘,每人一壶酒,两个火烧,一老碗茭瓜米汤。十几个人在高圪台院吃了晚饭。徐黑则这个人足智多谋,对游击队员的住宿安排有讲究,他不允许游击队员住在一块,为避免敌人包围一锅端,要求队员分散居住,以便紧急情况互相照应。碗一放徐队长一个人呼噜呼噜地睡了。第二天早晨天刚亮,侯郭高圪台院突然遭到来自道备村的皇协军包围。</b></h1><h1><b> 原来这一次被皇协军包围与九日和丑日有关系:昨天游击队住在侯郭,中午九日,丑日凑到一块喝了二两。丑日说开了:“早几天我和掌柜的说了一句:我这把撸子枪就不顶行行(hang hang)么,换把二十响吧。你猜掌柜的说什?想换枪是和俺说哩?想换枪找日本人换的咧么!”九日、丑日很眼红徐黑则队长的二十响,可是队长又不给他们发枪。他俩本来就属于那一种胆大不要命的人,现在又喝了几盅酒,丑日一说,九日就明白了丑日的意思。他问丑日敢不敢相跟上去道备村走走?丑日脖子一歪说:“咋地不敢?九日,你敢去的地方我就敢去!”饭也不吃了,带上他们的撸子枪,一人别了一把匕首。大白天,两个人去了道备村。道备村是个大村,距离侯郭很近,村子里驻扎着日本鬼子和皇协军。也是活该那两个日本人倒霉。九日,丑日他们刚进道备村走了三步半,两个带短枪的日本人喝叫问他们:干什么的?丑日口里悄悄地独说念叨:“九日,这可是大年死人可可地,就这两付付家具吧!”于是他俩假装点头哈腰和日本人打招呼,靠近,走到跟前猛不防照住门面“咚”地就给了日本鬼子一拳,打的两个日本兵满脸都是血。日本人根本没有想到刚才还是点头哈腰的两个庄户人家,身手竟然这么快?两个日本人没有提防住,刚才连枪都没有掏,现在想反手已经晚了。丑日,九日打架是附近村子出了名的利索,出手很快,拳打脚踢三扒两下,两个日本人根本不是他俩的对手,一个打一个绰绰有余。几招过去一匕首扎进日本人的肚皮,拧住搅了一圈,呸!浑身上下溅了一身血。九日、丑日真正胆大酷了,齐芽晌午,杀了日本人不说,前后看了看没有一个人。不管日本人死活,先下挂枪,把枪抢到手,又把日本人的子弹收拾了个干净。为了避免惊动更多的敌人来了不好脱身,他俩没有敢开枪,出了村直接钻进高粱地里。</b></h1><h1><b> 大中午道备村杀了两个日本人,下午从平遥县城来了许多日本鬼子,牵着条狼狗,一下午没有查到个线索。晚上日本鬼子都回县城走了,留在村里的皇协军接到了汉*的情报,说杀了日本兵的游击队就住在侯郭高圪台院,天快亮时皇协军全体出动包围了高圪台院。这里徐黑则也接到了皇协军要来的消息,想突围已经迟了。此刻,徐黑则队长身边只有头一天晚上喝酒庆功的九日,丑日两名队员,高圪台院的街门很结实,他们三个人连忙把高圪台院的街门从里头砸了个牢固。然后赶快上房顶,徐黑则、九日、丑日爬到街门楼子上居高临下一看,啊呀!最少有五、六十个敌人。手里提着枪谁也顾不得说话,三个人一起开火,先把冲到街门跟前的几个皇协军撂倒,敌人后退了几步。躲在隐蔽的地方继续朝高圪台院房顶上打枪。</b></h1><h1><b> 徐黑则一看敌人退了几步,他双手打着枪,故意大喊大叫:“一连掩护二连冲,三连保护老百姓!”徐黑则这个人看似粗鲁,其实很有头脑,打仗自有一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难辨。九日、丑日不愧是徐黑则的老队员,他们知道掌柜的经常玩这一套,虚张声势声东击西,所以和徐黑子互相照应,一唱一和,配合的很好。徐黑则喊一连,九日就说:“一连明白!”徐黑则喊二连,丑日立马就是:“二连知道!”现在有些人说钱是人的胆,当年毛主席说的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战争年代当兵打仗有个好武器就是不一样。三个人占着高圪台院的有利地形和敌人周旋。高圪台院每间房顶上都有他们过去准备好的一堆砖头瓦块,旧鞋,鞋里头装满了炉灰沙土,每个房顶花栏上放的几只,为了节约子弹,他们看看敌人离的近了,就把灌满炉灰沙土的旧鞋投向敌人,随着风势炉灰沙土飞扬呛得皇协军睁不开眼。三个人一会儿架过花栏,换一个房顶,交换着位置,犹如猫戏老鼠,敌人就是没有办法接近高圪台院。皇协军后面跟着一个督战的日本人,气得这个日本鬼子哇哇地直叫唤:“八格牙噜,死啦死啦地。”日本人挥舞洋刀,要皇协军组织火力掩护,重新向高圪台院发起冲锋,正在关键时刻,增援徐黑则的游击队员从四面八方爬上房顶开枪扔手榴弹,皇协军只能丢下几具死伤人员尸体退走。</b></h1><h1><b> 侯郭一仗,二区区干部梁生不幸光荣牺牲。侯郭村反包围战斗的胜利,不仅是徐黑则能搏善战,更为重要的是这一仗成就了九日、丑日的光辉一生,从此让南政村九日、丑日的名声大震。</b></h1><h1><b> 大道,不在花团锦簇中,而在血火战斗里。志向,不在平生格局中,而在西风战马里。境界,不在诗情画意中,而在冲锋陷阵里。胸襟,不在平和智慧中,而在生命考验里。 </b></h1><h1><b> 我去侯郭、道备村核查了此事,现在道备村、侯郭上了年纪的人都能说出侯郭高圪台院和道备村杀了两个日本兵的具体位置,在头道街口口上。但是道备村的人说是八路军大部队干的。还有一种说法九日,丑日的二把盒子枪,是他们穿上日本兵的衣服,冒着生命危险从日本宪兵队大摇大摆背出来的。不论哪一种说法都确认,九日和丑日的武器不是徐黑则队长发的,而是他们从日本人手里缴获的,究竟哪一种说法准确?没有见真的必要。比较可信的是许多年以后,九日,丑日在村里给乡亲们说过这样一句话:“日本人外是砍椽哩。打发了些念书的小孩就当兵打仗来了?送死来了!”囫囵枣没咬破,什么意思?道备村夺枪杀死两个日本兵的这件事情,九日,丑日两位老前辈给人们留下了种种悬念与猜想。</b></h1><h1><b> 侯郭高圪台院墙壁上弹洞还在。今天,人们再一次登上侯郭高圪台院房顶,依然能感受到当年战火烟硝,犹豫徘徊老半天,久久不愿离去。阵阵强风中依稀看到徐黑则队长威风凛凛在指挥战斗,猎猎战旗下传来了九日、丑日两位老英雄惊天动地的呼叫声。耳边再一次响起:“一连掩护二连冲,三连保护老百姓!一连明白!二连知道!”那雄壮威武的声音。带着你再一次走进那激情燃烧的岁月,感受那血与火的生死考验。往昔浴血奋战的战场,留下一种挥之不去、不可磨灭永远的记忆。每个人胸膛涌起一阵阵的激荡。 </b></h1><h1><b> 侯郭反包围一仗,充分说明九日、丑日是平介游击队的主力队员,是徐黑则的得力助手。所以平介县游击队每有战斗任务,徐黑则都是骑着自行车到南政村村外,他和游击队的队员在庄稼地里隐蔽着,而后打发他的通讯员陆树华进南政村叫“东头的九日、西头的丑日”来参加战斗。现在我们可以确定:“东头的九日、西头的丑日”这种说法最初是由徐黑则和他的游击队员叫出来的。因为当时九日、丑日游击队员的身份并不公开,南政村的人不知道他们是游击队员。南政村的人说:“东头的九日、西头的丑日”,是后来知道了他俩的真实身份才流传开的。</b></h1><h1><b> 风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晴天响雷敲金鼓,大海扬波作和声。人民战士驱虎豹,舍生忘死为和平,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b></h1><h1><b> 九日、丑日真的有哪么厉害吗?他们的身手和枪法究竟如何?南政村流传的说法就更多了:“要打你的脖子打不了你的鼻子,要打你的左眼打不了你的右眼。”上世纪七十年代,南政村基干民兵王维根,比武训练后把武器带回家碰见丑日,他要丑日打一枪试试,丑日摇摇头摆摆手说:“打不了你们现在的枪,打枪还能瞄上老半天?敌人早就跑了。我们那时候打的是形意枪,提起来就打,瞄什哩?提起来打你的就对了么!”徐黑则队长闹的是形意拳,丑日打的是形意枪。 </b></h1><h1><b> 什么叫形意?形意就是形和意的结合,讲究内心与意念结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的内三合,内外合也称为六合。这些事情和学武术的人一说就知道。可见徐黑则的游击队员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那一天王维根动了真的,非要领教一下丑日的枪法不可,想见识见识他的真功夫。哗啦一声把子弹压上,用手一指房顶烟囱上立起的半块砖说:“丑叔,给,不用瞄准?你打下来,我就服了你啦!”丑日一看王维根动了真的,用手一指问王维根:“你说哪一块?就是烟囱顶子上站的哪圪嗒半头砖?”他不慌不忙、胸有成竹,一只手接过枪来连看都不看,啪的一声枪响砖落,烟囱上立起的砖打了个粉碎。王维根拍手叫好,以后逢人就说,丑叔的枪法厉害,百发百中,指哪打那,佩服佩服!丑日听了哈哈大笑。</b></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 </b></h3> <h1><b> 1983年前后,我在工厂一个部门工作。厂里进回一台大吨位空气锤,很笨重。当时没有吊车起重机这类先进设备,我电话请平搬社的人过来卸车移动就位,九日在平搬社工作。平搬社的人个个长的五大三粗很有力气,尽管好身板,挪动那台设备还是累的满头大汗。休息过程中,一个长的很胖叫二牛的师傅缠着九日:“来,徐黑则的兵,摔一跤!”九日没有那份心思,架不住他们十几个工人一个劲的鼓动,两个人真的干开了,一个抖擞胳膊团酥肥肌肉,一个是九曲黄河老龙精。一个罗汉显神通,一个金刚施勇猛。揪扯揍博多时,互不相让。二牛身高体胖,已经大汗淋漓,稍不留神,九日来了个黑鬼掀开水底天,一下子擒住二牛的腿腕子蹭地往上一提,眼看二牛就要摔倒,九日伸手扶住:“牛哥,这可失礼了,对不住啊!”众人拍手叫好:“这狗的九日,打的两下就是利索,不亏是徐黑则的部队啊!”九日不知道我们是一个村里的,他不认得我,我认识他,亲眼目睹了老前辈的厉害。</b></h1><h1><b> 在漫长的生命洪流中,每个人都会有一段刻骨铭心无法忘却的曾经,每个人的心中都埋藏着一颗梦想的种子。潇洒而自由的灵魂,仿佛藏着逝去的韶华,藏在万水千山之中。在锦色的年华里轻牵岁月的手,伴着四溢芬芳的诗香,漫步于清浅的流年。蕴藏的尘烟如湛蓝天空下的一丝云彩,柔软而轻灵,像心头摇曳的风铃,清脆了我的灵魂,让捆绑的思绪,冲破寂寞的藩篱去寻觅。</b></h1><h1><b> 九日、丑日两位老人和老伴在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相继前后谢世,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现在已经很难找到更为详细的资料了。</b></h1><h1><b> 2017年6月28日,我在南政村分别见到了九日、丑日他们的后代。他们几个异口同声:“俺老子掩护刘少奇去文水边山,掩护过路的干部还多哩。尽听他们念叨了一辈子,有什的用哩?”</b></h1><h1><b> 1942年10月或11月,平介游击队掩护刘少奇同志通过平介县,是平遥历史上有记载的较大事件,据查当时有上百人参加了这次行动。路线是从京陵城到新庄到南政村北到蒋家堡,过汾河经徐家镇到仁庄再进入文水边山。在由蒋家堡通过汾河渡口时,由于过河人多渡船需要数次往返,为安全起见,九日、丑日奉命随同蒋家堡村干部找到在村北居住的付景盛、许兰英夫妇,请刘少奇同志进入他家里院小息片刻,九日、丑日担负警卫工作。在掩护刘少奇通过平介县全过程中,九日、丑日两位老人具体做什么工作,没有一个准确说法,暂时无法查考。但是,是否可以这样推想:南政村距离掩护刘少奇同志经过的几个村庄都较近,应该说九日、丑日非常熟悉这一带的路线,他们会不会是在前方做向导工作?可惜当时负责前方探路的宋志诚前辈(人称铁麻虎)已经谢世,这件事只能是猜想了。徐黑则队长是1942年夏天组织的平介游击队,刘少奇同志是这一年的10月或11月通过了平介县。可以确定:九日、丑日就是这个时间内参加了平介游击队。他们是徐黑则游击队的老队员,他们参加革命的时间应该确定在1942年夏、秋之间。</b></h1><h1><b> 因为九日、丑日跟着共产党闹革命,他们的家庭受到许多牵连。日本汉奸皇协军,国民党旧政权经常派人搜查。但丝毫没有动摇他们的决心,初心不改,信念坚定。洪善村割断日本鬼子的电话线,徐家镇包围了日本人住的院。沙河南北打埋伏,长寿村房顶端炮楼。北营村收拾过奋斗团,王家庄镇压过反革命。蒋家堡活捉了伪区长顾寿山,白石村袭击过日本人的火车站。门世村受伤险些丢了命,梁家村活捉三个日本兵。薛靳保护老百姓秋收,宁固争取国民党部队二十多人起义成功..……所有徐黑则队长组织的平介游击队战斗他们俩都参加过。</b></h1><h1><b> 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平介游击队这种特殊形式,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历经九死一生考验,为了新中国的建立,流血流汗做出了很大贡献的九日、丑日,他们连个党员都不是,也没有人承认他们是个退役军人。又是一年党生日,又是一年建军节,人们也许知道我们党有数千万共产党员。但是请不要忘记:党外还有一大批只是没有履行过入党手续的好同志,他们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人,他们是永远不褪色的红色战士!</b></h1><h1><b> 1948年7月,经过艰难困苦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平遥人民终于迎来了解放。中共平遥县铁南政府入城接管了平遥县政权。10月,平介县撤销南政村回归平遥县。徐黑则队长不愿意受正规部队严格纪律约束,持两把盒子枪继续流动单独行动。他更不愿意接受由国民党旧军队起义过来的人对他的领导,负气出走,流落在汾阳县山里。平介游击队队员有的进入正规军,有的编入平遥县游击队,有的自行离队回家。平遥县人民分到了土地,满怀豪情地迎接新的生活。</b></h1><h1><b> 九日、丑日这样战功显赫、提着脑袋干革命的两位老英雄,全国解放以后,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不求名,不求利,只求当初付出,不求今日回报。想也好,忘也罢,本是平凡。人依旧,物依然,又是一年。今儿好,明更好,衷心祝愿。情也真,意也切,常驻心间。 </b></h1><h1><b>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位老人逐渐懂得了生活是很长很长的一条道路,只有靠自己找政府才能解决问题。丑日因为战争年代负伤,问题一直拖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民政部门给予了等级伤残军人确认待遇。而九日凭着一付好身板,由当时主持平遥县工作的任井夫书记直接安排进平遥县搬运社工作。</b></h1><h1><b> 巧合的是,他们的老上级,原平介县游击队徐黑则队长此刻也正在北京,老人家也在忙着,他找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刘少奇反映解决他的问题。</b></h1><h1><b> 人生其实许多事情都存在着巧合,有的是人为的,有的就像冥冥之中有意安排的,我们手中所做的每一件事,其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早已经安排好了,这何尝不是一种巧合呢?是人为的么?不是!如果你不去注意,人们不一定会发现。</b></h1><h1><b> 东头的九日、西头的丑日,论事业他们是当之无愧的革命老前辈,论年龄是我的长辈。只是为了应合村里流传的这种说法,我没大没小说了这么许多,很不礼貌。九日,阎栋康。丑日,巩德才。老前辈虽然早已谢世,但他们儿孙满堂,日子都过得称心如意红红火火,真心祝福他们的后代赶上这好时代!</b></h1><h1><b> 鲜花之所以美丽,因为身后有许多默默无闻不求回报做出奉献的小草。小草平凡的没有人过问。小草属于大地,属于山野,随遇而安,随势而长。小草从不自炫于花瓶,也不夸耀于世界。平凡而又富贵,随和而又尊严。淡泊,诚挚,生意盎然。小草是平凡的,但它给大地增添了绿色,把大自然装扮得更加美丽。</b></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 </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心仪小溪印,</font></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