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1><font color="#ed2308"> 哥们儿 姐们儿 钟鼓楼 老榆树</font></h1><h3><br></h3><h1> <font color="#167efb"> 一、</font><font color="#167efb"> 哥们儿姐们儿</font></h1><h3> 记忆犹新的是童年的哥们儿姐们儿。在没有电视,缺乏文化生活的童年,哥们儿姐们儿自然成了玩伴。</h3><h3></h3> <h3> 红岩街道是一个比较大的乡镇。是区、乡两级党政机关所在地,还有学校,区、乡卫生院,粮站,供销社,食品站,信用合作社(农行)等单位。镇上人家分供应粮人口和农村人口。我的哥们儿姐们儿就是这所在地的干部,教师、居民们的后裔。</h3> <h3> “红岩街上栅子下,隔壁有个林烧腊,讨个婆娘米大瓜……”。</h3><h3> 天擦黑,街上没有路灯,三、五几个七、八岁的男孩女孩,肩上扛着竹棍或木棍,一字排开,从正街棚子门开始向钟鼓楼方向走着童趣正步,高声唱着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编的真人而不是真事的童谣。这个队伍少不了有我和我的哥们儿和姐们儿。</h3> <h3> 大家一直朝前走,到了钟鼓楼的老榆树下,便自觉散开队形。围成一个圆形,开始猜黑片白片(手背手心),一直到最后一个人,这个人负责找,其他人分组躲猫儿。不分哥们儿姐们儿,自由结伴,或三两人,胆儿大的可以一个人。</h3> <h3> 再晚一些,便有大人扯着嗓子喊“国儿——国儿——这么晚了还不收尸(回家)!”随后各家的大人跟着“猫儿”、“狗儿”的喊我们回家……</h3><h3> 这基本上是我们孩提时有趣的定义玩法。</h3> <h1><font color="#167efb"> 二、钟鼓楼</font></h1><h3> 红岩街上的钟鼓楼是三楼一底的砖混建筑,楼板和楼梯是实木的。据说是民国时期一个叫张国政的乡长建的,是乡公所的办公楼。顶楼安置一个大钟和一个大鼓,一旦撞响,其声传十数里。我们躲猫儿年代,楼上不见钟鼓。这里是工商税务所。晚上无人办公,侧门可以上到顶楼,成就了我们这些躲猫儿的哥们儿姐们儿…</h3> <h3><font color="#167efb"> 三、 老榆树</font></h3><h3> 钟鼓楼大门前十多米,有一棵老榆树。反正我们不知道树龄,在我的幼年视觉中,只知道树很高、很大。</h3> <h3> “红岩有个钟鼓楼,半截伸到天里头。门前有棵老榆树,树上可以坝铺住(铺床)。”</h3><h3> 老榆树和钟鼓楼相映成辉。是红岩街上的一道风景,也是地标。</h3><h3> 每逢夏季,下午太阳西斜,钟鼓楼和街两边的房屋遮住了阳光,这里便是老人和小孩歇凉的地方。我们上小学时,没有现在学生所谓家庭作业。放学后这里也是哥们儿姐们儿的聚集地。</h3><h3> 后来,姐们儿和我们渐渐地疏远了,不和哥们儿一起玩了。再后来,哥们儿也知道不和姐们儿玩了。</h3><h3> 但是,钟鼓楼和老榆树却是哥们儿姐们儿童年时光的美好回忆。</h3><h3> 时隔五十多年,哥们儿姐们儿已经各奔东西,少几位去到了天国,想回来据说不给签证。</h3> <h3> 前几年通过哥们儿姐们儿的共同努力,联系上了初中时代的哥们儿姐们儿,虽说近两年都在聚会,却从没有到齐。还有不是同学的哥们儿姐们儿,你们在哪里?能不能相邀再回一次红岩街,再看一看钟鼓楼和老榆树……<br></h3><h3> 七绝一首</h3><h3>钟鼓楼高抵蒼穹</h3><h3>老榆树下聚顽童</h3><h3>半世远行君何在</h3><h3>鬓衰祝友康健逢</h3><h3> 2018年4月23日 写於重庆</h3> <h1><font color="#ed2308"> 同乡居,今世情</font></h1><h3><font color="#167efb"><br></font></h3><h3> 2019年4月4日10点钟,阴雨连绵后难得放睛,绸缪近半年的《天南地北高穴人-2019聚会》活动在竹海之乡的“海明湖渡假村”如期举行。</h3><h3><br></h3> <h3> 参加聚会的是我在《哥们儿、姐们儿、钟鼓楼、老榆树》中呼唤的同学和不曾同学的哥们儿、姐们儿。年长的己过七旬,最小也逾不惑之年,真是“群乡毕至,少长咸集”。</h3> <h3> 我们之间,多则40余年,少则10余年不曾相见。见面后互话别情,互道问候。话间激情,颜容於表。餐桌上推杯换盏,情浓胜酒。</h3> <h3> 想想前些年,一是大部分人都在忙碌工作,二是资讯匮乏,相互之间少有联络甚至失去联系。如今手机和微信也成了我们这些被称为大爷、大妈的长者每日必玩的联络方式。因此才有可能让失联甚久的哥们儿姐们儿尽快相聚。</h3> <h3>为《天南地北高穴人》2019年新春聚会题:</h3><h1> <font color="#167efb">蝶恋花-乡亲情</font></h1><h3> 竹山居士</h3><h3>谁言乡情抛掷久,</h3><h3>每到春来,</h3><h3>惆怅还依旧。</h3><h3>日日思念常病酒,</h3><h3>怎奈镜中朱颜瘦。</h3><h3>池畔青蒿岸边柳,</h3><h3>不问新愁,</h3><h3>今春聚老友。</h3><h3>海明湖村话别后,</h3><h3>久逢何惧千杯酒。</h3><h3> 2019年4月8日 写於重庆</h3> <h1><font color="#ed2308"> 参透自己,领悟生活</font></h1><h3><br></h3><h3> 每个人,都是匆匆的过客。慢慢地,我们都会变老,从起点走向终点,自然而必然。成长的途中,匆匆而又忙忙,跌跌而又撞撞,奔波而又小心,劳累而又费心,一生,留下什么,又得到什么。细想,活着,就该尽力活好,别让自己活得太累。想开、看淡,放松,人不可太精,事不可太勤,不要累人、累己、累心。记住,你好,全家才会安好。</h3><h3></h3> <h3> 在一个说走就走的世间,偶然闯入人生,人生不过是一场旅行,你路过我,我路过你,然后各自向前,各自修行。在岁月中跋涉,每个 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看淡心境才会秀丽,看开心情才会明媚。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做自己该做的事。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h3> <h3> 虽然短暂地踏入历史长河,人的一生,注定要经历很多。一段路上,朗朗的笑声;一段路上,委屈的泪水;一段路上,懵懂的坚持;一段路上,茫然的取舍;一段路上,成功的自信;一段路上,失败的警醒…每一段经历注定珍贵,它必将令你忆起智慧,生命的丰盈在于心的慈悲,生活的美好缘于一颗平常心。不必雕琢,踏踏实实做事,简简单单做人。有的人本来幸福着,却看起来很烦恼;有的人本来该烦恼,却看起来很幸福。</h3> <h3> 能不能潇洒地坦然面对世间的凡事种种,就看你是否拿得起,放得下,把人生走得愉愉快快,把生活过得轻轻松松。拿得起,就要抗得住,放得下就需看得开,这,既是能力,也是智慧,谁不愿,谁不想。只是,生活中,拿得起放得下之人,能有多少,不然,为何有,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痛。我们不求,拿得起放得下,只求,看开、看淡,就已经很好、很美。</h3> <h3> 好胜是每个人的秉性,争強是生活的动力,但最难战胜的是我们自己。肯低头,就永远不会撞门;肯让步,就永远不会退步。求缺的人,才有满足感;惜福的人,才有幸福感。生活的滋味,酸甜苦辣咸;人生的色彩,赤橙黄绿青蓝紫。打跨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不要把一次的失败看成是人生的终审,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只有坚强不倒的信心与毅力。逃是懦弱的,避是消极的,退就显得更加无能。成功的道路得靠自己闯,心在哪里,路就在哪里!</h3> <h3> 活在当下,活出自我。无论你说话多么谨慎,总有人歪曲你的意思,不需要解释。在这个世上不要过分依赖任何人,因为即使是你的影子都会在某些时候离开你。人生最糟的不是失去爱的人,而是因为太爱一个人而失去了自己。有些事,挺一挺,就过去了。有些人,狠一狠,就忘记了。有些苦,笑一笑,就冰释了。有颗心,伤一伤,就坚强了。</h3> <h3> 人生幸福不是安于享乐,珍惜分秒创造价值才是我的目标。把终生奋斗当成快乐。如果,感到此时的自己很辛苦,那告诉自己:容易走的都是下坡路。坚持住,因为你正在走上坡路,走过去,你就一定会有进步。如果,你正在埋怨命运不眷顾,开导自己:命,是失败者的借口;运,是成功者的谦词。命运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埋怨只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努力,才是人生的态度。</h3> <h3> 朱门佳肴日食三餐,良田万倾归葬三尺。时光老了,人心淡了;计较少了,快乐多了;压力少了,轻松多了;抱怨少了,舒心多了。自卑少了,自信多了;攀比少了,自在多了;复杂少了,简单多了。心里放不下,自然成了负担,负担越多,人生越不快乐。计较的心如同口袋,宽容的心犹如漏斗。复杂的心爱计较,简单的心易快乐。</h3><h3> 2018年12月14日 写於重庆</h3> <h1><font color="#ed2308"> 从此叫我“张打铁”</font></h1><h3><br></h3><h3> 人到老年,弄子怡孙,实在是一件苦中有乐之事。苦在岁月滄桑磨砾掉健体康魄,老胳膊老腿远逊从前,怡弄学步孙子感乏力之苦;乐在后代繁衍是生命延续,孙儿绕膝,心中之爱便是天伦之乐!</h3> <h3> 小孙子刚满一岁,开始咿呀学语。</h3><h3> “张打铁,李打铁,打把剪刀送姐姐……”。这是相传很久的川东童谣,那时川东,当然包括重庆的大部分地区。这首童谣不仅是孩子们嘻戏时诵唱,而且多作哄小孩入睡的“摇篮曲”。</h3> <h3> 小家伙想睡觉。我便摇着童车,哼起了“张打铁,李打铁,打把剪刀送姐姐……”的童谣。突然,他一字一顿地。十分稚嫩又非常清晰地说出了“张——打——铁”。我当时十分惊讶,以为是错觉。于是,我也一字一顿地说“张打铁”,他又再次说:“张——打——铁”。</h3> <h3> 之后,小孙子只要一见我,就会高兴地喊我“张——打——铁”。</h3><h3> 虽然是工匠雅号,而且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联系的雅号,但是一个有着血缘亲情的稚童对我的第一认知,对国语的第一认知,我乐意这个雅号。</h3> <h3> 从那天开始,他稚嫩的心中,我就是”张打铁”。见面就叫我”张——打——铁”。</h3><h3> 2018年7月14日 写於武汉</h3> <h1> <font color="#ed2308">栀子花/不悔的记忆</font></h1><h3><font color="#ed2308"> </font><font color="#167efb"> (散文诗)</font></h3><h3>栀子花开了</h3><h3>记忆复活了</h3><h3>记忆深处的记忆</h3><h3>是永不磨灭的珍藏</h3><h3>人老了</h3><h3>偶尔拿出来</h3><h3>放在手心</h3><h3>那是久远的过去</h3><h3>是春雨把你带入我的梦中</h3><h3>一个懵懂的我</h3><h3>一个清晰的你</h3><h3>虽说是梦中牵手</h3><h3>虽说是短暂邂逅</h3><h3>却深深地刻入灵魂</h3><h3>久久地埋入心底</h3><h3></h3> <h3>从花中跳出一个你</h3><h3>投入张开双臂的我</h3><h3>瞬移即逝的感觉</h3><h3>却是那么真实</h3><h3>栀子花开了</h3><h3>透过阳台的晨曦</h3><h3>望一望远方的你</h3><h3>永葆邻家小妹容颜</h3> <h3>栀子花又开了</h3><h3>预示夏季不远了</h3><h3>逮住春天的尾巴</h3><h3>留住动情的春雨</h3><h3>还有那多情的春色</h3><h3>以及让春梦惊悚的春雷</h3><h3>还有那开在阳台上的栀子花</h3> <h3>栀子花开了</h3><h3>记忆复活了</h3><h3>那是久远的过去</h3><h3>是春雨把你带入我的梦中</h3><h3>一个懵懂的我</h3><h3>一个清晰的你</h3><h3>虽说是梦中牵手</h3><h3>虽说是短暂邂逅</h3><h3>却深深地刻入灵魂</h3><h3>久久地埋入心底</h3> <h3>栀子花又开了</h3><h3>记忆的闸门开了</h3><h3>凝视洁白的花朵</h3><h3>深吸花蕊的芬芳</h3><h3>从花中跳出一个你</h3><h3>投入张开双臂的我</h3><h3>瞬移即逝的感觉</h3><h3>却是那么真实</h3> <h3>栀子花开了</h3><h3>透过阳台的晨曦</h3><h3>望一望远方的你</h3><h3>永葆邻家小妹容颜</h3><h3>摘一朵栀子花</h3><h3>铸成你的模样</h3><h3>用我的灵魂</h3><h3>化成一片恰配的绿叶</h3><h3>永远陪衬你的身旁</h3> <h3>栀子花开了</h3><h3>记忆中的你复活了</h3><h3> 2018年春 写於重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