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洼知青原创作品集(之七)情系大洼篇

李树华2932240

<h3>作者/大洼知青</h3><h3>图片/大洼知青</h3><h3>编辑/李树华</h3><h3>音乐/《九儿》(《红高粱》主题曲)</h3><h3><br></h3><h3>(下图为当年大洼知青们种下的”知青树“)</h3> <h3></h3><h3>大洼知青原创作品集(之七)</h3><h3><br></h3><h3>第七部分 情系大洼篇目录</h3><h3><br></h3><h3>如此人生(千字文)…………………魏铁森</h3><h3>宿舍姐妹情……………………………李树华<br></h3><h3>同学兄弟情……………………………刘和风</h3><h3>知青战友情……………………………尤秀英</h3><h3>串门(诗)………………………………魏铁森<br></h3><h3></h3><h3>我们那些年……………………………杨芝城</h3><h3>我们这群人(诗)………………………魏铁森 </h3><h3>感谢一起下过乡(诗)……………徐秀普等</h3><h3>永难忘(诗)…………………………魏铁森等</h3><h3>怀念父老乡亲………………………刘和风</h3><h3>回忆老军人……………………………张卫玲</h3><h3>怀念老兵(诗)………………………魏铁森</h3><h3>悼念知青老同学…………………李树华等</h3><h3>梦中情人(诗)………………………王国庆等</h3><h3>春天的梦(诗)………………………魏铁森等</h3><h3>永远的知青情怀(诗)………………杨芝城</h3><h3>洼友心声(诗)…………………………杨芝城</h3><h3><br></h3><h3></h3> <h3>【千字文】 如此人生</h3><h3>——魏铁森</h3><h3><br></h3><h3>已酉初夏,来到大洼。</h3><h3>响应号召,下乡安家。</h3><h3>少不更事,天真无瑕 。</h3><h3>陌生环境,不由想妈。</h3><h3>刚过两天,已吃大馇。</h3><h3>命运这般,反差太大。</h3><h3>转天忆苦,长春开讲。(“长春”,人名)</h3><h3>阶级教育,上课一堂。</h3><h3>满怀情伤,惟有哭娘。</h3><h3>好在人多,转眼就忘。</h3><h3>下地干活,菜地鸡场。</h3><h3>渔业果园,各上各岗。</h3><h3>出力长力,渐渐入行。</h3><h3>拔草铲地,播种开荒。</h3><h3>勤能补拙,笨鸟先翔。</h3><h3>半年下来,不输老乡。</h3><h3>田间嬉戏,地头玩耍。</h3><h3>收拾宿舍,整洁如家。</h3><h3>干活互助,岗上坝下。</h3><h3>闲暇之时,唠嗑串门。</h3><h3>少男少女,嬉笑逗趣。</h3><h3>前世有缘,成全几对。</h3><h3>熬到年底,回家看娘。</h3><h3>全家安好,春耕返乡。</h3><h3>年复一年,日复一日。</h3><h3>展望未来,路在何方。</h3><h3>忽来选调,点燃希望。</h3><h3>僧多粥少,满怀惆怅。</h3><h3>八仙过海,神通为上。</h3><h3>你去上学,我到工厂。</h3><h3>最后几年,人心惶惶。</h3><h3>曲线回家,迂回返乡。</h3><h3>我去河北,他找乡党。</h3><h3>剩下病退,始见爹娘。</h3><h3>如今回想,像梦一场。</h3><h3>如此人生,没齿难忘。</h3><h3><br></h3><h3>(注:付长春为大洼村老贫农,退伍老兵,共产党员,曾给下乡知青们讲忆苦思甜课)</h3><h3><br></h3><h3>下图为作者魏铁森(右一)与大洼知青周维起的老照片。</h3> <h3>宿舍姐妹情</h3><h3>——李树华</h3><h3><br></h3><h3>离开陈家洼多年了,但是我们宿舍四名女生结下的姐妹之情终生难忘。</h3><h3><br></h3><h3>那是到大洼村第二年秋末,两排知青新宿舍建好了,我和张文彦、齐建英、赵丽琴等四名女生,搬进了一间新宿舍。新宿舍跟村民的房型一样,有东屋和西屋,中间是做饭用的堂屋,每个屋有一个灶台,灶台上有一口大铁锅。从搬入新宿舍开始,一个屋的同学就像个小家庭一样,开始自己做饭吃。</h3><h3><br></h3><h3>在自己做饭那段时间,要自己挑水,自己打柴,自己准备油盐酱醋和粮菜,每天忙忙碌碌,累得晕头转向。收工回来累得要死,还得忙做饭,有时真吃不上饭,那日子真是很难过。我们屋的同学很幸运,张文彦同学被调到小学校当老师,她下班后经常主动做饭,等我们收工回来她差不多把饭做好了,那时我们几个人的感觉真是太幸福了。张文彦同学很好学,她跟老乡们学会了贴玉米面饼子炖菜,一口大锅就把饭菜都做出来了。当时我们下工后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吃到文彦同学做的饭菜感觉真是香极了。自己做饭的日子过了挺长一段时间,后来知青食堂又恢复了。</h3><h3><br></h3><h3>东北的冬季来的特别早,屋里冻得像冰窖。烧炉子没有煤,烧火炕没有柴,女生们只好自己到草甸子上去打草,我们曾多次一起去草甸子打草,晾干后运回来做饭取暖用。为了屋里暖和点,我和张文彦同学还一同提着小篮子在村里村外捡牛粪,冬天的牛粪冻得一坨一坨的,老乡们说用这种冻牛粪烧火,在炉膛里保暖的时间会长一些。我们一开始担心用牛粪烧炉子,会不会有异味啊。等捡回来一烧,感觉没有什么怪味,还真是挺好用的!收工后烧上一炉堂牛粪,屋里顿时就暖和多了。在那寒冷的日子里,我们是靠捡牛粪烧牛粪度过的,一直坚持到回津过年。</h3><h3><br></h3><h3>就这样,尽管那时在大田里干活每天都很累,可我们屋的几个同学如同亲姐妹,从没有因为吃饭好坏、干活多少红过脸,大家都是互相谦让,相互合作,遇事一起商量。这如同一家人的同学情,姐妹情,如今想起来心里还是暖暖的。</h3><h3><br></h3><h3>在下乡头两年那种十分艰难的日子里,正是因为知青战友们的互相帮助,互相支撑,才使得我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生活上的难关。这份知青宿舍姐妹情多么纯朴,多么难得!</h3><h3><br></h3><h3>下图为作者李树华(右一)和大洼知青张文彦1970年拍的老照片。</h3> <h3>知青兄弟情</h3><h3>——刘和风</h3><h3><br></h3><h3>当年下乡的时候,我们都是刚出家门才十六七岁的年青人,但同学之间互相关心互相帮助的风气非常好。</h3><h3><br></h3><h3>记得刚到大洼的最初,我们男同学都住在一个经过简单改造过的很长的大屋子里。由于刚到大洼村水土不服或穿衣不当等原因,一天早晨我突然就发起高烧来,体温高达三十八度五,非常难受。我没起床,也没和其他人讲,就盖着被子想出些汗。但不一会儿就听有人和我说话:“和风你怎么了”,我睁眼一看是同学刘吉友。我说我有点𣎴舒服。吉友同学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后着急地说:“哟!太烫了”。他说你等着,然后就出去了。</h3><h3><br></h3><h3>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他气喘吁吁地回来了,给我买了感冒药,还有饼干面包火腿等食品,又给我端来热水,照顾我吃药吃饭,就像一个大哥哥照顾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到这一切感动得我是热泪盈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就是我们兄弟般的知青情。</h3><h3><br></h3><h3>古人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毎当我提及此事,吉友同学总是很客气地说,这算什么?同学之间应该的,换了你,你也会这样做的。太对了,这就是我们下乡知青中的一个真实故事。</h3><h3><br></h3><h3>当年我们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共同走过了风风雨雨,如今我们即将步入古稀之年,都是儿孙绕膝,同享天伦之乐,再忆那同甘共苦的过去,也是一种享受。这正是:</h3><h3><br></h3><h3>响应号召去下乡, </h3><h3>战天斗地好儿郎,</h3><h3>知青兄弟情意重,</h3><h3>互帮互助美名扬。 </h3><h3><br></h3><h3>(下图是本文作者刘和风当兵之后的老照片)</h3> <h3>同学战友情</h3><h3>——尤秀英</h3><h3><br></h3><h3>刚下乡时,我们六班和二班同学不熟识,特别是女生跟男生是不说话的,但是真遇到事儿了,知青们还是互相帮助的。</h3><h3><br></h3><h3>记得那天我在鸡场干活,给小鸡喂水,要去长岭湖凿冰取水,在回来时我不慎摔倒了,伤到了腿。回到生产队后,知青们围拢过来,关心地问我伤得怎样。一名二班男知青(抱歉忘记名字了)给我送来了一粒药(云南白药一盒里就一粒“保险子”),很珍贵的,他竟然送给我吃了,我当时很感动。同时我还得到了工宣队栾队长的帮助,那时栾队长负责鸡场工作,得知我摔伤了腿,介绍我去木材厂医院照相检查,那年头公社医院没有照相的,好在没有伤到骨头。那时我就想,虽然远离父母,但在知青大家庭里,我也得到了温暖的关照。</h3><h3><br></h3><h3>我也关照过知青。那时知青伙食很差,没有什么可吃的。记得男知青们在岗上铲地歇息时,到了鸡场他们想喝生鸡蛋,我走开了他们随便抓一把。再说一点大伙不知道的,小秀去鸡场玩,那时我做饭在煮大馇子,锅里偷着给小秀煮了几个鸡蛋,没想到煮爆了,社员喝大馇粥时吃到鸡蛋皮了,告诉了领导,结果我挨了领导一顿批评。但是我不后悔,也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此事。</h3><h3><br></h3><h3>现在想想,在大洼插队10年,我们吃了不少苦头,但是得到了锻炼。我觉得下乡这十年是非常值得回忆的,特别是那份知青战友情至今不能忘。 </h3><h3><br></h3><h3>下图是作者尤秀英(一排)和大洼知青刘淑枝、王玉凤在鸡场工作时拍的老照片。</h3><h3><br></h3> <h3>【诗歌】 串 门</h3><h3>——魏铁森</h3><h3><br></h3><h3>下乡那时,时兴串门。</h3><h3>收工过后,简单饮食。</h3><h3>宁静片刻,休息一会。</h3><h3>男正衣冠,女贴花黄。</h3><h3>洗漱完毕,盛装登场。</h3><h3>有男东去,有女西往。</h3><h3>少男钟情,少女怀春。</h3><h3>情窦初开,含苞欲放。</h3><h3>猜谜解闷,各有所长。</h3><h3>欢声笑语,满屋流淌。</h3><h3>小心答讪,心里偶像。</h3><h3>一厢情愿,无缘成双。</h3><h3>两情相悦,春意荡漾。</h3><h3>喜上眉稍,秋波送上。</h3><h3>夜色渐晚,串门收场。</h3><h3>明天再见,只恨夜长。</h3><h3><br></h3><h3>下图为大洼村夜景“岗上的路灯”。</h3> <h3>我们那些年</h3><h3>——杨芝城</h3><h3><br></h3><h3>遥想我们作为知青的那个年代,在大洼插队时,每到清明这个季节,回津探亲算来已有几个月,又该筹划着回哈了。</h3><h3><br></h3><h3>那时我们各自家庭姊妹兄弟基本都不少,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一切生活必需都凭票证购买,我们每年回津也就是带一些粮票,和少许东北的大豆及少量的当地特产,在津一住就五六个月。</h3><h3><br></h3><h3>天津有句俗语“十七八的小子,吃穷老子”,想想那时,我们给家长增加了多么大的精神和经济上的压力。当时家庭主要经济收入来自父亲,如果母亲有工作,或哥姐、弟妹入职,经济上还略好一些。那个年代学徒工每月工资十七元五角,出师一级叁拾几元,生活水平普遍不高。</h3><h3><br></h3><h3>在津几个月的吃穿与回哈捎带,加之回程车票这笔支出,对当时的家庭是一个不小的压力,这些我们当时懵懂也是无奈。每当清明一过更是伤心,那时家长对我们的忧心,我们也是看在眼里,酸在心中,自保无力,脑中再也搜寻不到如何回慰父母之言,只能无语。</h3><h3><br></h3><h3>耳中响着父母的嘱托,心里念着自己努力的蓝图,又坐着北去的列车返哈。这样周而复始,我们像南归的燕子,往返于天津——哈郊之间。</h3><h3><br></h3><h3>(下图为网络图片“南飞的大雁”)</h3> <h3>【诗歌】 我们这群人</h3><h3>——魏铁森</h3><h3><br></h3><h3>我们这一群人,</h3><h3>曾经的知青。</h3><h3>每天都诉说啊,那一段情,</h3><h3>天津——哈尔滨,哈尔滨——天津。</h3><h3>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br></h3><h3>我们为什么不能尘封?</h3><h3>因为我们是啊,</h3><h3>我们是曾经的知青。</h3><h3>在祖国的版图上只是两个“点”,</h3><h3>在普通人的心中,</h3><h3>那只是一千多公里的行程。</h3><h3>而我们牢记沿途的地名与风土人情,</h3><h3>是因为,是因为我们把乡愁溶入其中。</h3><h3>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诉说,<br></h3><h3>大洼的一草一木,一风一景,</h3><h3>谁己故去,谁仍年轻,</h3><h3>谁是好人,谁是英雄。</h3><h3>这不解的乡愁啊,</h3><h3>随着我们变老,越来越重,越来越浓。</h3><h3><br></h3><h3>(下图为大洼知青诗人魏铁森)</h3> <h3>【即兴诗】 感谢一起下过乡</h3><h3>——魏铁森 徐秀普 王国庆</h3><h3><br></h3><h3>感谢—起下过乡,</h3><h3>感谢—起患过难,</h3><h3>感谢时代造就了我们的友谊,</h3><h3>感谢微信让我们共叙友情远久长。</h3><h3><br></h3><h3>此时——</h3><h3>我们想起二十岁的模样,</h3><h3>我们又荡起双浆,重温纯情好时光,</h3><h3>青春啊青春!</h3><h3>—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难忘!</h3><h3><br></h3><h3>如果时光倒流,</h3><h3>我还想和大家—起下乡;</h3><h3>如果时光倒流,</h3><h3>我还想与大家—同成长!</h3><h3>—起扛锄头上南岗,</h3><h3>—起吃馇子喝菜汤,</h3><h3>—同欢乐,—同忧伤,</h3><h3>—同说笑,—同想娘,</h3><h3>—同在农村这个大熔炉里百炼成钢!</h3><h3><br></h3><h3>五十七个洼友啊!</h3><h3>让我们重叙友情,</h3><h3>充满信心望未来,</h3><h3>让我们畅谈理想,</h3><h3>健康快乐度夕阳! </h3><h3><br></h3><h3> (此诗是三位作者在微信聊天时有感而发,由大洼知青张卫玲整理)</h3><h3><br></h3><h3>(下图为大洼村美景“夕阳下的小树林”)</h3> <h3>【即兴诗】 永难忘</h3><h3>——魏铁森 杨芝城</h3><h3><br></h3><h3>是什么让我们的泪水涌双眼,</h3><h3>是什么让我们逝去的青春再现,</h3><h3>是什么让我们问完早安问晚安,</h3><h3>是什么让我们情未了永相连?</h3><h3></h3><h3><br></h3><h3>是五十年的友谊半个世纪的情缘,</h3><h3>是同过窗,同吃过一锅饭,</h3><h3>是同在一个蓝天下耕耘流汗,</h3><h3>并相约共同走向下一个五十年!</h3><h3><br></h3><h3> ( 此诗为大洼知青群里二位同学聊天后,张卫玲同学整理成诗)</h3><h3><br></h3><h3>(下图为大洼美景“鱼池日出”)</h3> <h3>怀念大洼的父老乡亲</h3><h3>——刘和风</h3><h3><br></h3><h3>自从来到大洼村,确实体验到了当地乡亲们的纯朴和热情。我在大洼村待了一年半的时间,经历了两任书记,如果没记错的话,是老杨有和张殿举。</h3><h3><br></h3><h3>杨有是那种朴实的农村老书记的形象,态度和蔼可亲,对知青的事情是很关心的,只可惜接触不多。</h3><h3><br></h3><h3>张殿举是一位我十分敬重的书记,长着一幅英俊的脸庞,和修长干练的体型。从乡亲们口中得知他是一位参加过解放战争的老同志,曾经负过伤,也立过战功,后来因家中需要他又是一个孝子,就从部队退伍回到家乡,在部队曾是连职干部。他是一个正直的人,原则性也较强,不止一次听他讲,既然选我当书记,我就要努力干好,以身作则。面对大洼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能够正确处理,不怕得罪人。我是很佩服张殿举的。</h3><h3><br></h3><h3>渔业队长李忠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可以说他为大洼村的建设付出了心血和汗水,功不可没。再有薛江的实干、张殿发的细心和沉稳,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h3><h3><br></h3><h3>当我1971年走入部队这个大学校后,所取得的进步都与曾经的下乡经历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经历下乡的考验是我们人生的宝贵财富,以至我在部队的九年里,自上至下一致认为我不是一个城市兵,因为我比农村兵还能吃苦,因此年年受嘉奖,并且荣立了三等功,入了党。</h3><h3><br></h3><h3>我感谢在大洼的艰苦磨炼,让我百炼成钢。我怀念大洼的父老乡亲,祝他们幸福安康!</h3><h3><br></h3><h3>(下图为大洼村鱼池美景“日出东方”)</h3> <h3>怀念两位老军人</h3><h3>——张卫玲</h3><h3><br></h3><h3>2008年夏天,在阔别大洼36年后,我和几个同学—起回到了让我们魂牵梦绕的下乡插队的地方。回去看看我们曾经生活奋斗的那片热土,看望曾经给过知青关怀帮助的老领导和乡亲们,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张殿举和王发就是我们特别想看望的人。</h3><h3><br></h3><h3>但令人遗憾的是许多老人都不在了,张殿举和王发也已去世多年。最近我又重新了解了他们曾是扛过枪,打过仗,立过功的复员军人,更增加了我对他们二位老英雄老军人的怀念和崇敬之情。</h3><h3><br></h3><h3>张殿举是当年的党支部书记,四十多岁,高高的个子,英俊挺拔—身正气。张书记在部队十多年,参加过解放海南岛战争,荣获过三等功,解放后才复员回乡。听说是父母思儿心切,否则他将是另一番人生轨迹。</h3><h3><br></h3><h3>我依稀记得张书记沉着稳重,说话不紧不慢,但句句都有份量。在这个贫困又偏远的村庄担任领导可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57个十七八岁的城市青年的到来,吃饭、住房、劳动及思想工作等方方面面都要亲力亲为操心操劳,增加了许多工作量。但军人出身的他,尽自己的能力把各项工作做好。张书记重视和擅长做思想政治工作,认真听取知青的意见,及时妥善地解决劳动、生活等方面的问题,使知青的状况不断得到改善。</h3><h3><br></h3><h3>而王发也是个参加过解放战争的复员军人,从他言谈举止中就可想象他在战场上—定是冲锋陷阵的勇士。回乡后他虽不是什么领导,但正直豪爽的性格,又孝敬老人团结乡亲,在村里威信高口碑好。王发当年也是四十多岁,身体结实,说话声音洪亮,是百里挑—的强壮汉子。我脑子里还记着他背着筐子,大步流星的样子。</h3><h3><br></h3><h3>王发夫妇住在进村的路东,虽膝下无儿女,但因夫妇热情善良,人缘很好,他家就是我和张军常去串门和解馋的地方。每次去他们都热情接待,王婶都要给我们炒玉米花吃,只见她点上柴火灶,在大锅里放上沙子炒热后倒入玉米粒,不停地翻炒,直到玉米粒噼里啪啦爆开就可出锅了,稍凉后,又香又酥又脆的东北爆米花吃在嘴里美在心上。我们坐在炕头上边吃边唠,其乐融融,很是惬意,让我们这些远离家乡远离父母的知青,有了家的感觉、家的味道,此情此景我永生难忘。</h3><h3><br></h3><h3>现在有人常说有三件事不能等:孝敬父母不能等,教育孩子不能等,养生保健不能等。我还想加上一条,报恩谢恩不能等。否则,要么终生遗憾,要么痛彻心扉,要么兼而有之。多好的乡亲啊!但自离开大洼后,没有给他们写过一封信,没有给他们打过一个电话,没能道声谢谢。多年后想感恩了人却走了,如有机会再回去,我们会去他们的坟前祭拜叩谢,告诉他们:我们想念您们,我们没有忘记您们!</h3><h3><br></h3><h3>(下图为作者张卫玲劳动时的老照片)</h3> <h3>【诗歌】 怀念老兵</h3><h3>——魏铁森</h3><h3><br></h3><h3>我们下乡的村庄,</h3><h3>有一群参加过解放战争的老兵。</h3><h3>因为有了他们的血肉之躯,</h3><h3>才有今天的幸福安宁。</h3><h3>他们是共和国的长子,</h3><h3>他们是当之无愧的英雄。</h3><h3>没有他们,</h3><h3>中国何去何从,</h3><h3>没有他们,</h3><h3>只有将军的军队又有何用!</h3><h3>他们用鲜血和生命,</h3><h3>换来五星红旗在天安门上迎风飘动。</h3><h3>那一次次的升旗一次次国歌的奏鸣,</h3><h3>是告慰他们的英灵,</h3><h3>你们的鲜血没有白流,</h3><h3>你们的事业我们来继承。</h3><h3>现在有一股声音要把伟大的祖国否定,</h3><h3>这也不好,那也不行,</h3><h3>以全面西化为己任,</h3><h3>那是数典忘宗。</h3><h3>道路尽管坎坷不平,</h3><h3>我们依然勇敢前行!</h3><h3>放心吧,我们的父兄长辈,</h3><h3>我们的祖国一定会更加繁荣昌盛!</h3><h3><br></h3><h3>(下图为当年大洼知青种下的“知青树”)</h3> <h3>【随笔】 悼念知青战友</h3><h3>——李树华</h3><h3><br></h3><h3>清明前夕,我打开《大洼知青记忆•微文实录》,想看看有何可采用的信息,当翻阅到57名大洼知青名单时,加用了黑框标点符号的两位知青【张永贵】【柳凤鸣】一下跳到了眼前,心里不觉一怔。他俩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我想起《微文实录》的后边有关于他俩的聊天记录,迅速往后翻,终于找到了关于他俩的聊天内容。 </h3><h3><br></h3><h3>张永贵生前有糖尿病,卒年不详;柳凤鸣于2012年因心脏病在京猝死。这两位大洼知青是六班男生,跟我不同班,在大洼村插队时并没有过来往,甚至从未说过话,但对他们的音容笑貌有一些印象。</h3><h3><br></h3><h3>记得张永贵一直在队里的猪场工作,经常看到他披着衣服,从女生宿舍前的大道上走过;柳凤鸣好像什么农活都干过,经常嘻嘻哈哈的,像是个没有愁事的“乐天派”。他们都是最后走出大洼的,返城后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工作也都不错。到如今他们已经离开我们多年了,想必他们去世时也就五十多岁,有些过早了,在这和平盛世居然这么早就先走了,真是令人惋惜。</h3><h3><br></h3><h3>这么多年来,大家返城后都忙于工作和家庭,并没有什么联系,如今凭借微信平台,大洼知青们才又聚到一起,得知了他们已离世多年的消息。大洼知青们下乡十年,返城后一切从头干起,几十年风风雨雨,刚刚过上好日子,他们却先走了,令人非常难过。</h3><h3><br></h3><h3>故人已去,不可复生。我们活着的人,应当更加珍重。大洼知青十年艰难历程,走到如今非常不易,我们没有理由不好好活着。借清明之际,向知青战友张永贵、柳凤鸣表示默默地悼念,望他们在天之灵得到安息。</h3><h3><br></h3><h3>【诗歌】 悼洼友</h3><h3>——王国庆</h3><h3><br></h3><h3>凤呜永贵己归天,</h3><h3>同是洼友分两边。</h3><h3>今曰悼念柳张兄,</h3><h3>我之无愧想当然。</h3><h3><br></h3><h3>怀念同学张永贵 柳凤鸣</h3><h3>——张卫玲</h3><h3><br></h3><h3>得知永贵、风鸣相继去世,都是事后很长时间了,感到很惊讶。不该呀!永贵强壮,凤鸣精干,又正值中年,令人痛惜不已。临近清明,更加怀念老同学老插友,写—短文以示纪念。</h3><h3><br></h3><h3>与永贵、凤鸣是同班同学,又—起去大洼插队。但因那个年代男女同学接触很少,说话次数也有限,尽管如此还是有些记忆难以抹掉。</h3><h3>永贵在班里有威信有组织能力,文革初期还是班里的红卫兵排长。他说话幽默风趣,有时还带着坏坏的微笑。记得到大洼后忘了是什么事了,也许是送同学吧,我们几个男女同学上市里,中午办完事后,找了—家小饭店点了几个菜,好不容易吃点差样的饭,同学们恨不得吃得盆干碗净。这时永贵示意大家说,在外吃饭别吃的太净了,让人笑话。现在说这话好像不太符合“光盘行动“,但在公共场合狼呑虎咽,盆干碗净总是有些不雅。当时永贵那成熟大气、见多识广的样子,还是挺让人佩服的。</h3><h3><br></h3><h3>记得永贵在南岗看黄豆地,我们女生也在那干活,尽管男女生不大说话,但看的出他努力想帮助女生,我们踩黄豆秧,拾黄豆粒,还有烧黄豆他都提供方便,就是有的同学把黄豆装回家,他也徉装沒看见。在那个特殊的环境里,真挚纯朴的同学情谊也是我们的一种慰藉。</h3><h3><br></h3><h3>而凤鸣在班里是个老实扎实不张扬的同学,到大洼后更显得很踏实精明干练,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回津后同学们聚会见过他—次,多年没见了就数他没变样,仍是那么的年轻阳光,还是洋溢着那熟悉又亲切的笑容。因相聚时间短,没和他多聊,谁知竟成永别。</h3><h3><br></h3><h3>我们同学—场,又在大洼共同经历了苦乐交融的蹉跎岁月,如今该享受生活了,他们却走了。没能在他们病逝期间去看望去送别,感到很遗憾;也为他们过早地离世,感到很惋惜。</h3><h3>愿张永贵、柳凤鸣安息!你的同学沒有忘记你们!</h3><h3><br></h3><h3>【诗歌】 清明祭<br></h3><h3>——魏铁森</h3><h3><br></h3><h3>风鸣永贵英年逝,<br></h3><h3>花开花落两由之。</h3><h3>惟念儿时未了情,</h3><h3>来世还拜汝为兄。</h3><h3><br></h3><h3>【诗歌.】 悼念永贵 凤鸣</h3><h3>——张军</h3><h3><br></h3><h3>带着缅怀的思绪,<br></h3><h3>点燃55根蜡烛,</h3><h3>告慰永贵和凤鸣,</h3><h3>兄弟呀!</h3><h3>我们好想你们呀!</h3><h3></h3><h3>闯过大洼的艰辛,</h3><h3>你们不该英年早逝,</h3><h3>汇聚思念的长河,</h3><h3>兄弟呀!</h3><h3>我们鞠躬悼念。</h3><h3></h3><h3>一次次的想念,</h3><h3>你们的音容笑貌。</h3><h3>一分一秒的记忆,</h3><h3>同学一场的经历。</h3><h3></h3><h3>送一份难忘情怀,</h3><h3>献上55朵鲜花。</h3><h3>递一份真挚情感,</h3><h3>斟上55杯美酒。</h3><h3></h3><h3>让兄弟俩</h3><h3>在天堂不再孤冷。</h3><h3>望兄弟俩</h3><h3>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h3><h3><br></h3><h3></h3><h3>悼战友永贵 凤鸣</h3><h3>——刘志华</h3><h3><br></h3><h3>一提到他俩,他们的模样就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永贵的憨厚,凤鸣的精灵。永贵的沉稳,凤鸣的微笑。<br></h3><h3><br></h3><h3>我不觉得他们已经走了,觉得他们仍然和我们在一起,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我们57名大洼知青战友,一个都不能少。</h3><h3><br></h3><h3>安息吧,永贵,凤鸣!</h3><h3>我们永远怀念你们!</h3><h3><br></h3><h3>(下图为大洼村美景“树丛中的梦幻”)</h3> <h3>【诗歌】 梦中的“情人”——大洼</h3><h3>——王国庆 魏铁森</h3><h3><br></h3><h3>知青说大洼,</h3><h3>如同恋人说情话。</h3><h3>无尽的思念,</h3><h3>无私的情感。</h3><h3>美好青春都献给了你啊,</h3><h3>我梦中的“情人”——大洼。</h3><h3><br></h3><h3>你我并不是一见钟情,</h3><h3>相知相恋总会有个过程。</h3><h3>艰苦打磨近十年,</h3><h3>日久天长才磨出真感情。</h3><h3>谁会知道啊,大洼!</h3><h3>你竟影响我一生的征程。</h3><h3><br></h3><h3>如今己过了花甲年,</h3><h3>对你的爱恋依未变。</h3><h3>道不尽的那份情呀,</h3><h3>也说不清楚那个恋。</h3><h3>那份情,那份爱,</h3><h3>我怎能用语言讲明白。</h3><h3><br></h3><h3>一定要记住我的情,</h3><h3>一定要记住我的爱,</h3><h3>梦中的“情人”</h3><h3>我的大洼啊,</h3><h3>请你记住我永远的情怀,</h3><h3>因为我是用一生在对你表白!</h3><h3><br></h3><h3>(下图为大洼村美景“梦幻中的大洼“)</h3> <h3>【诗歌】 春天的梦</h3><h3>——魏铁森 王国庆</h3><h3><br></h3><h3>几回回梦里回大洼,</h3><h3>露出花儿一样的笑脸。</h3><h3>笑,那时候的糗事,</h3><h3>笑,为了友谊干杯的豪爽,</h3><h3>笑,贺敬之梦里回延安,</h3><h3>双手搂定宝塔山,</h3><h3>我们梦里回农田,</h3><h3>拿着锄头把地铲。</h3><h3><br></h3><h3>几回回梦里回大洼,</h3><h3>梦中双眼泪涟涟,</h3><h3>无奈的苦涩,无助的企盼,</h3><h3>犹如迷途羔羊一般。</h3><h3>好在天总有亮的那一刻,</h3><h3>我们无声的呐喊!</h3><h3><br></h3><h3>沉舟侧畔千帆过,</h3><h3>柳暗花明又一村。</h3><h3>梦已醒,泪已干,</h3><h3>从头来,不为晚。</h3><h3>让我们张开双臂,</h3><h3>迎接属于我们的春天!</h3><h3><br></h3><h3>(下图为大洼美景”岗上的农田“)</h3> <h3>【诗歌】 永远的知青情怀</h3><h3>——杨芝城</h3><h3><br></h3><h3>五十年啊!我们感慨,我们回望,</h3><h3>半个世纪的时光,白驹过隙,匆匆忙忙。</h3><h3>穿过时间隧道,</h3><h3>蓦然回到我们青春驻地——黑龙江。</h3><h3>那有我们风华正茂时的身影,</h3><h3>更有甘苦同舟过的大洼,秀水灵岗。</h3><h3>我们沐浴过那里的烈日,冷雨,风霜,</h3><h3>饱腹充饥就是小米,馇子,红高粱。</h3><h3>朝夕相处,是民风淳厚的村民老乡,</h3><h3>荒原,密草,田野,湿地作我们邻居,</h3><h3>蓝天,白云,黑土,松花江,常记心上!</h3><h3>几十年我与它们常见梦乡。</h3><h3>遥望北方,哈市郊,偏僻村庄,</h3><h3></h3><h3>记否?生活,战斗过的时光。</h3><h3>忘不了!那广袤富饶的双口面,二道岗,</h3><h3>更忘不了南岗果园鸡场。</h3><h3>曾经湿透过衣背,腹内欠缺过食粮,</h3><h3>我们有坚强的“知青”意识,</h3><h3>那怕重重艰难,辘辘饥肠,</h3><h3>五十七棵大树能顶万种风浪。</h3><h3>记否?孤单,乏味,无望,</h3><h3>泪眼迷茫,脑内空荡。</h3><h3>短瞬的一刹,不能击倒我们,</h3><h3>必胜的“知青”信念,更不能使我们受伤。</h3><h3>记否?退却,心寒,无奈,雪上加霜,</h3><h3>我们坚持!霜雪也要冲上。</h3><h3></h3><h3>忘不了!那片富饶的“第二故乡”,</h3><h3>洒过青春泪与汗的地方,</h3><h3>炼就了我们的意志,强健了臂膀。</h3><h3>忘不了!一幕幕生产,生活篇章,</h3><h3>我们风华年少的时光。</h3><h3>忘不了!春风化雨,和风煦日,暖风阳光,</h3><h3>永远定格在激情岁月的光轴上。</h3><h3></h3><h3><br></h3><h3>春风飘来,胜利返回天津家乡,</h3><h3>掸掸风尘梳理起行装,</h3><h3>春风徐徐吹拂欢快的心房,</h3><h3>大步昂头,迎着太阳。</h3><h3>生命的征程,又一次号角吹响,</h3><h3>熔炉火烧,千锤百炼的钢,</h3><h3>淬火出来的更加坚强。</h3><h3>新岗,新人,知道努力奋斗的前方,</h3><h3>流汗,吃苦,再难,都很平常。</h3><h3>大路朗朗,</h3><h3>清风气爽。</h3><h3>心中没有沙漠,</h3><h3>绿荫才能成行。</h3><h3>在起点与目标之间我们大步行走,</h3><h3>不观风景,尽情歌唱。</h3><h3>向另一个高点,努力进取,</h3><h3>握着知识这支枪。</h3><h3>大洼知青战友啊!个个好样,</h3><h3>在各自的阵地上埋头坚守,</h3><h3>各领风骚,春色点点。</h3><h3>经风,经雨,开出了鲜艳的花,</h3><h3>结出了坚实的果,</h3><h3>成就一幅春华秋实的相框。</h3><h3></h3><h3>秋果硕硕结滿枝上,</h3><h3>满园金色欢聚歌唱。</h3><h3>今日还一直散发热能,布施着能量,</h3><h3>当年知青战友五十年的光阴,至今不能相忘。 </h3><h3>聊一聊,聚一聚,</h3><h3>说笑之间,举手投足是那样的相像。</h3><h3>谈爱好,嘱健康,</h3><h3>无话不说像家人一样。</h3><h3></h3><h3>五十五位老同学,</h3><h3>五十五位老战友,</h3><h3>咱们在一起相约,</h3><h3>再走上五十年,</h3><h3>相约同步,健康。</h3><h3>半个世纪后还要在一起聊大洼,</h3><h3>话我们年轻时的二道岗,松花江,</h3><h3>说我们洒过青春汗水的双口面,南岗。</h3><h3><br></h3><h3>(下图为作者杨芝城的老照片)</h3> <h3>【诗歌】 洼友心声</h3><h3>——杨芝城</h3><h3><br></h3><h3>微信平台洼友聚,你讲我说兴致起。</h3><h3>同学声声甲子余,青絲郁郁过白隙。</h3><h3>安步为车晨为曲,陶埙竹箫晚相息。</h3><h3>谁人聊发少年头,何人又能论天地。</h3><h3>动指众阅万里距,点屏犹如阵仗里。</h3><h3>往事如烟一场戏,回首春秋五十几。</h3><h3>洼友组群似是易,不知内中难联系。</h3><h3>思思念念春风席,心酒一杯醉东曦。</h3><h3>香醇高擎作手揖,谢字存胸荡万里。</h3><h3>相邀尽饮杯中续,盅盏交错心弦曲。</h3><h3>欢颜高歌悠扬调,相围相牵相连伊。</h3><h3>常年常日常如此,共赏夕阳我和你。</h3><h3><br></h3><h3>(此诗为建“大洼知青群”“大洼创作园区”並编辑成册,熬心费神的同学而作,洼友们向你们致敬!)</h3><h3><br></h3> <h3>编后语:</h3><h3><br></h3><h3>走出大洼村的知青们,仍对那里魂牵梦绕,因为他们在那里奉献了十年的青春岁月,早已把自己的心融进了那片遥远的黑土地。</h3><h3><br></h3><h3>他们是诗人吗?不是!他们是文人吗?也不是!他们完全是在用一片真诚的心,书写着诗一般的文字,抒发着自己浪漫主义的知青情怀。</h3><h3><br></h3><h3>经历过苦难的人,最懂得情义的重要;身受过煎熬的人,才会珍惜生活的美好。大洼知青们,就是这样一群有情有义的人,他们在知青岁月里结下的那份友情,将伴随着他们到生命的尽头。</h3><h3><br></h3><h3>此篇献给经受过磨炼的知青战友们!</h3><h3>献给大洼村的老兵和父老乡亲们!</h3><h3>献给上山下乡五十周年纪念日!</h3><h3><br></h3><h3>(未完待续)</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