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h3><h3>借南唐后主李煜这首《相见欢》,描述一下6号那天长沙之行的心情、感触,很是恰当。词人写的是山河破碎风飘絮、孑然一身自顾怜,无限伤感惆怅。我要借词表达自己的家、曾祖贡球老先生这一门、家人之间的分分合合。亲情是剪不断的,无论你身在何处、身居何位,我们都是同祖同宗,一脉相承。</h3> <h3>我对自己说,这次,我一定要找出个结果。1995年,我和小伯父明湘见过一面,我是在蚌埠上学回安乡路过长沙和伯父见面的。那时,伯父刚50出头。在公汽集团河西分公司保健医生位置内退后,于银盆岭自己家里开一间诊所。那时候,伯父还有个孩子(也是我的堂弟),幼小,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可以说,伯父的生活处于很窘迫的状态。凭着精湛医术,钱是挣了不少,但是,没人精心打理,身边人又杂,一切都显得凌乱。</h3><h3>很多年过去,银盆岭大桥建好,我知道那一带拆迁了,自然,伯父也不在那里居住了。去哪里了呢?三年前,问度娘,搜“程明湘诊所”,在佑母塘钰龙佳园二期!电话拨过去,总是“该用户忙”!托人去找,无果。</h3><h3>6日午,我到西站后,大姨接的我(大姨工作地点就在西站附近),大姨也帮我问到了去佑母塘怎么走,非常感谢大姨。我在大姨处用过餐,就出发,坐115到佑母塘路口站下……在钰龙佳园,我问了一些老街坊开商铺的,有两位热心的商家告诉我,确有其人,只是两三年前就搬走了,听说是身体不好……具体去了哪里不知道。</h3><h3>我只能执行第二计划,去学宫街。</h3><h3><br></h3> <h3>我在佑母塘路口站坐3路车,到了五一路,倒358路,到营盘路站下。我四下看了看,对面就是学宫街路口,于是走过去。曾经,断断续续的、我在这里生活过3年,对这一带熟悉。</h3><h3>最早在1987年秋,在这里,我再次见到了和蔼、慈祥的伯祖父、小伯娭毑。见过在我心里无比尊敬的干湘伯父(也是唯一一次)。1989年初(我休学期间)再去长沙,小伯娭毑和干湘伯父都永远的离开了。我和伯祖父住在一起,又先后见到了罗姑姑(姑姑从天津回长沙来照顾伯祖父的)、玉莲婶婶、建刚兄、燕子姐姐、程津等家族成员,偶尔见过明湘伯父一两回。<br></h3><h3>我1991年入伍去了部队,截止95年那一次,短暂的在明湘伯父处停留了几个小时,之后,也就和长沙的亲人失去了联系。</h3><h3>我看到“学宫街三条巷”这块铭牌,驻足不前,我往进来路口位置处看了看,心里默默算了下距离,应该就是这里!我左拐进去20余米,右边一条小巷,特别熟悉的一栋3层小楼赫然映入眼帘(楼顶的用于遮阳隔热的石棉瓦我还刷过防腐漆的),尽管小楼已经斑驳破旧,但这小楼1988年建成的,在当年,这实属不多!!<br></h3><h3>我问上了年纪的街坊“认识徐玉莲吗?”好几位都说“都过了7-8年哒”。“那她的后人呢?”回曰“那就不晓得”。我看小楼旁边出来一个近60的先生,马上再问。他问我“你是程干湘什么人?”我把我所有知道的全部告诉了他,甚至我说当年那个公厕在哪个位置都指给他看,他就彻底相信我了。那位先生说“咯,这楼房就是他滴啦,程建刚他在打理,建刚的爱人来收收房租,程燕程津他(她)们都住在其它小区去了,早不在这里住了。”</h3><h3><br></h3><h3>我和这位先生对话时间里,出来好多位有了年纪的邻居,其中一位大姐对我说“嗯,你有他们家人那范儿,确实有。”我不禁莞尔。</h3><h3>后来,那位热心的先生带我到营盘社区棋牌室,找到了他弟弟,他弟弟和程建刚很要好。借那位老兄的电话,我和建刚兄联系上了(失去联系32年后)。于是,厦门的我,天津的大姐,长沙的建刚兄,我们兄弟姊妹仨建立了有效的联系、互相进行了交流沟通,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我相信,在亲情的感召下,曾祖贡球老先生这一门的后人,聚在一起,会更加的多起来。<br></h3><h3>从建刚兄处得知,明湘伯父3年前因病过世。跟我去到钰龙佳园问到的情况,时间点是吻合的。我感到非常遗憾,我行动的太晚太晚,非常对不起。</h3><h3>惟愿,健在的我的亲人们多多保重身体,保养好身体,我们来日方长,相聚有期!</h3> <h3>这就是当年的那条小巷,已经是破烂不堪。</h3><h3>我很奇怪,坐落在闹市中心的学宫街怎么就没有拆建呢?学宫街往南就是中山路,往西不远就到了青少年宫、沿江大道,往东一街之隔就是繁华蔡锷北路商住区!这里可是寸土寸金炙手可热地段呐。</h3><h3>后来,和别人聊天时知道,这里涉及历史人文的东西太多(历史遗留),又不宜大拆大建,开发商顾忌甚多。还是希望看到学宫街这个社区,早日旧貌换新颜,越来越美。不然,就有点像城市创可贴一样,不太协调。</h3> <h3>这是学宫街南边街景。</h3> <h3>这是学宫街东南边街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