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昨晚,少有的一次失眠。</h3><h3> 深夜一点多,索性躺在床上收听喜马拉雅播送的《王阳明心学》。外面公路上往来的汽车轰鸣声彻夜不断,村子里的狗吠声和院子里“大白”的叫声此起彼伏的迎合着。</h3><h3> 两点多,有了睡意,便下地关灯,左侧身蜷曲而卧。似醒似睡中,只听外面大风乍起,“呜呜”的叫,门帘敲打着铁门,隐约似有人在敲门,突然只见一道白影闪身入室,窸窸窣窣来到了床边。下意识里知道是我做梦魇住了,但手臂不能动,上身不能动,腿也不能动。</h3><h3> 只听见那白影喘着粗气,直接扑上床,张开双臂,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我似乎睁着双眼,清楚的看见那白影长着长长的白发,披肩遮面,一身宽松的掩襟白色长衫,用一条白带子松松的挽着,袖子也很宽,看不见手,赤着腿脚(又好像没有脚),看不清是男是女,感觉挺年轻。我好像胆子很正,脑子格外清醒,大声训道:“呔,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今天清明节不好好等着取钱受拜,深更半夜跑我这里来干什么?”</h3><h3> 我不断地大声训斥,用尽全力挣扎着,唯恐被那白影把我压得喘不出气来,就完蛋了!</h3><h3> 终于能动了,在转身的同时右肘用力向压在身上的白影快速出击,肘尖重重地砸在板床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我彻底疼醒了。对着窗户上刺眼的路灯光,继续训道:“你既然来了,就说清楚你是谁?找我有何贵干?要是不说,就请滚蛋!”屋子的响动,惊动了屋外的“大白”“汪汪”的叫了几声。</h3><h3> 此刻,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只听见自己的心在“咚咚咚”的跳。下地检查,门依然反锁着。</h3><h3> 借着灯光点着一支烟,深吸一口,仔细地回忆着刚才这长发白衣鬼到底是男是女,始终没有想明白。砸在床上的胳膊肘还隐隐作痛。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才是凌晨三点半。</h3><h3> 我靠,他妈的还真是见鬼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