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耄耋”该不该读错

崔巍

<h1><b>  最近几天,读错字音的某教授又火了,网络上是一片热议。“吃瓜群众”爱管闲事。热议此事的观点无非两类“严人”“宽人”各有所表。立场不同,态度亦会有不同,似乎都有各自的解释。<br></b><b> 凑个热闹,做一二评说:</b></h1>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b> “宽人者”<br></b><b> 中国汉字八万多(1994年出版的《中华字海》收入汉字87019个),逐一识别确有难度,专家学者怎样成功记忆,无法想象。俺这一介草民是无能为力。这样的说法还欠缺些许自谦,面对八万多汉字,只说一个无力还颇有不自量力的味道,应该恰当表述为:那是我无法仰望之高峰。<br></b><b> 对于识记汉字的困难,我是深有体会:一个“炽”字,已经为难我很多年了,每次和它的相逢,都会火花四溅。某种解释不清的力量左右着我,我的确是记不住它的读音。不止一次的陌生感,不止一次的确认,在多少年的反复之后,一见到它,真的会让人有怀疑人生的体会。绝对无印象的汉字,或者完全陌生的汉字,出现死机现象属于正常,但这个字多年之中总让我在两个读音中徘徊,确实是一场悲剧。每一次的确认查证之后,都让我有了短暂的记忆“这个字留在了记忆 中,这个字我认识了”。无法想象地变化出现在之后“纵使相逢仍不识”,我又忘记了它的读音,又开始新一次的查证,在字典的帮助下,又记住了,然后……又一个轮回</b></h1> <h1><b>  汉字太过于丰富,谁能说不会在自己的识字生涯中遇到困难?这样的失误确属正常。<br></b><b> 为错误找理由,得归结到我们的中华汉字鼻祖们发明创造数量过多!形式过于复杂——“六书”中的形声字是不是太多了?为什么要发明这么复杂的表意文字,全都表音不就简单了吗?(有胡说八道之嫌)<br></b><b> 这样的观点出自“宽人”者,宽人宽己宽世界,谅错谅误谅非议。每一次的恕都是一个新的情感起始,让所有的失误都消磨在谅恕之中。<br></b><b> 群人宽,宽群人;群人恕,恕群人。<br></b><b> 终会为所有生灵挥走阴霾,迎来明媚的阳光……</b></h1> <h1><b> “严人者”<br></b><b> 批评此种现象的“严人者”也大有人在,这样的评判出于职业的标准。师者,以传道授业解惑为职,职业特质要求站在三尺讲台上,就须以高标准来要求自己,不犯错,是终极目标。即使“臣妾”做不到,他人也得尽力实现,这是社会对老师的要求。<br></b><b> 何谓“师范”——德高为师,身正为范。当年的师范教育让我们以此为目标去从师,二十年的教龄,有些许的体会,未曾做到“德高几许,身正几许”,但总是觉得为师者必须有一颗赤诚之心,能力欠缺可以补,但品德态度不能欠,这是底线。</b></h1>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h1><b> 老师在社会上的地位未必有多高——九月的那一天除外——但世人的要求却始终都很高,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实。于此,这样的错误被热议者批判抨击也就找清了原因。<br></b><b> 王冠无力戴,其重也必承。<br></b><b> 此种风波出现在其他领域,亦不会有这么强的反应。<br></b><b> 世有严人者,严责于人,被责者于此责中有所思悟,责己之思,责己之言,责己之行,于责中提升自己,终有所得,悟之改之。飞腾之时终会慨叹一声——世有严人者,幸矣!</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