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小雅七人行,携风带雨瞻金台

空靈子

<h3>宝地小雅隐金台,</h3><h3>建溪躬身自成湾。</h3><h3>农家小憩宾主乐,</h3><h3>雨中转山情也欢。</h3><h3>古寺神佛前后殿,</h3><h3>百年岁月几曾荒。</h3><h3>幽径直上路四里,</h3><h3>遍赏水天皆景观。</h3><h3>庄前有竹翠成萌,</h3><h3>路下遍植山桃花。</h3><h3>人生但有几回聚,</h3><h3>昼夜且将杜康端。</h3><h3>佳肴自是原生态,</h3><h3>谈古论今天地宽。</h3> <h3>金台小筑(农庄)在建瓯市南雅镇小雅村吕口这个地方,正对着建溪大转弯,背倚金台山,隔岸即是205国道,交通非常便捷。农庄主是白天的月亮和乡哥的朋友,所以白天的月亮一通电话将乡哥、胡司令、she、茶米、she的朋友赖兄弟和我,一行7人相约第二天前往拜会庄主并叨扰一番。老天都为我们启开净空的大门,就在行前的夜里,电闪雷鸣疾雨狂风,那是一个相当隆重的净空行动啊!依然,第二天还是继续落雨,但我们自是依约而行。途中大家自是畅所欲言,欢声载满小小车厢(此处省略千字),在乡哥的指挥下顺利抵达目的地-金台农庄。</h3> <h3>长话短说,分工动手,洗菜、挖笋、泡茶、闲逛……在略去千文之后,建瓯特色春天必食美味-春笋薄饼隆重上桌,本人直接来个囫囵吞枣,瞬间四个落肚(不好意思啊,等得我是前胸贴后背…饿极了),摸摸肚子,嘿嘿,饱了!对不起之后端上的美味佳肴了,哈哈哈!!!</h3> <h3>繁忙的厨房中,大家在紧张的准备食材……(图/白天的月亮)</h3> <h3>美味佳肴一大桌,你看某人还在继续包着薄饼。(图/白天的月亮)</h3> <h3>夜暮下的农庄</h3> <h3>夜暮下的农庄</h3> <h3>夜暮下的农庄</h3> <h3>晚餐庄主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自助火锅。</h3><h3>在依依难舍中,我们一行在夜暮里与庄主握手别过,结束了愉快的一天。</h3><h3>感谢白天的月亮的邀约,感谢庄主的盛情,感谢cctv、mtv……</h3> <h3>金台寺史迹及传说(此文来自网络)</h3><h3>金台寺在建溪中游的东岸,距建瓯城南25公里处有个叫南雅的小镇,镇东南方十里处有个清净之所,唤作金台山,因山形似挂斗,山顶平坦,颇像汉字“金”形的台子,故名金台山。山间碧竹成林,景致清幽,加之此山离市井较远,又有神明传说留迹,故而在清雍正年间就有僧侣在此修建寺院,参禅礼佛,还供着本地的道教神明——张公圣君,寺因山得名,故曰金台寺,又因其灵验,金山(应为“台”,编者注)寺在建瓯本地一带香火颇为旺盛。只是经过晚清到民国的变革,兵荒马乱的匪祸不断,寺院也逐渐冷寂起来,没有了从前那般光景了,僧人也逐渐减少。虽然寺里僧众已不多,但因没有多少供养,寺中平日里的开支、修缮费用还是要的,所以总是显得捉襟见肘,主(应为“住”,编者注)持玄定只得隔三差五地下山去寻些施舍,有时也帮县里镇里一些人家做做法事,以此维持寺院的正常周转。</h3><h3> 这日午间,玄定带着寺中几个僧人从建瓯城里做完法事后一路走回金台寺。师徒几人行至山脚处时已是黄昏,正值炎夏时节,气温仍是燥得逼人。年过半百的玄定也有些累了,他想着赶了一天的路,既然已经到得山脚,就稍事休息一会,也好洗去些身上的尘土以便上山回寺做晚课礼佛,于是玄定一行人在建溪边洗脸擦汗拂尘小歇。</h3><h3> 正在师徒几人打理自身的时候,一个眼尖的沙弥望见不远的浅滩中有个人仰躺着,他打趣道:“咦,那边有个人躺在水中消暑咧。”</h3><h3> 玄定转头望去,果然瞧到一个人躺在浅水里一动不动,他心头一凛:金台山附近并无几户人家,怎会有人在此消暑?细看时,那人一动不动,玄定心中大惊:“那人不是在水中消暑的!”想到这,玄定慌忙起身朝那人走去。这躺在水中的人正是投河欲寻死的焕清,他早间行出城南十几里地后投河,被建溪水一路向南带出十多公里,最后被冲到金台山脚下建溪的一个小拐弯浅滩上。玄定走到焕清身边,发现竟然是个孩子,他急忙弯下腰去端祥(应为“详”,编者注),探出这个孩子竟还有些微弱的气息。玄定是出家人,自然陡生恻隐之心。玄定于是唤来众徒弟,吩咐徒弟把焕清抱到岸上,经过略懂医术的玄定一番拨弄,焕清渐渐醒了过来,他投河后在水中挣扎乱蹬,在近岸处半浮半沉的,倒也没有呛太多的水,只是极度的疲劳让他一时昏厥。焕清缓缓睁开眼,起初是有些惊恐,待到看清玄定几人的装束后,焕清才定下心来,确定自己还活着。面对玄定的问话,饥饿疲惫的他回不出一个字。</h3><h3> 看到这个情形,玄定便让徒弟取出一块饼来,他将饼递给焕清,说:“孩子,别怕,饿了吧?先吃点。真是做孽呀,阿弥陀佛。。。。。。”焕清慢慢吃着饼,低下头寻思着:“老天爷既然不让我死,还让我遇着了出家人,真是命大。但我是不能回到师父那里去的,所以不能对他们说出实情。不如先跟着他们,以后遇着机会我再回老家去。”想到这,焕清决定对玄定先行隐瞒,于是勉强起身又对着玄定跪下:</h3><h3> “师父,谢谢您的大恩大德,我叫焕清,前几日跟着阿妈从江西临川来这寻亲的,可是没寻到亲,连阿妈也寻不见了,我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河。师父您就收留我吧,我什么活都能做,师父、师父,收下我吧。。。。”</h3><h3> “这。。。。。。”玄定有些为难。</h3><h3> 看着一身湿透的焕清,听着他一口外乡口音,竟是信了焕清这番言语。佛门子弟本就心怀慈悲,何况是才从河里救上的人,更加上焕清是一个瘦弱的孩子,而且天色已晚,边上的徒弟也在唏嘘附和着,所以玄定一时也无法拒绝焕清的请求。稍一思索,玄定道:“孩子,我先带你回寺里去,改天帮你找找你阿妈吧。”玄定俯身扶起焕清</h3><h3> “起来吧孩子,天也不早了,你就先跟我到寺里安歇吧。”</h3><h3> “谢谢师父!”焕清闻言大喜过望,周身仿佛又充满了力气,起身后便紧紧地牵着玄定的衣袖,跟着他向山上寺院走去,生怕玄定改了主意。</h3><h3> 这也难怪,在经过大难不死之后遇上了玄定,现下焕清心里是一点死意也没了,反而有着更强的求生愿望。他在老家和建瓯城里时就曾见过游方的和尚,知道和尚可以化缘行走四方。焕清边走边想,虽然以后做了和尚不能让阿妈享福了,但毕竟是可以化缘回到老家见着阿妈的,总比死了一辈子见不着强。一路上山,回到寺里,玄定让焕清洗了澡,寺中本就没有俗尘的衣物,所以焕清换了件僧衣,倒是活脱地象个未剃度的小沙弥了。吃过了斋饭,管事便把焕清领到一间禅房安歇了下来。半年来第一次睡在床上,焕清有些兴奋,更是欢喜着不会再受掌柜和师父的打骂,但毕竟是从地狱边上捡回一条命来,身心俱疲的焕清很快就睡着了。。。。。。。。 </h3><h3> 第二天焕清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子白生生地晃眼,知了在屋外不知疲倦地鸣叫着。焕清坐起身来向窗外看去,一个小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没有人,显得很安静。焕清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些害怕起来,竟有一种被人抛弃的心慌。这也难怪,一个十岁的孩子才刚有了一个安生之所,找到个寄托,自然会担心再去(应为“次”,编者注)失去它。他慌忙披上衣走出屋来,空气里没有了他熟悉的熔烧金属的味道,却是淡淡的香烛味。焕清快步跑出小院,这时他才放下心来,因为看到了几个和尚在一个殿堂里面打坐着,低回的诵经声也在在他耳中徊旋。焕清定下神来站了一会,他看过和尚为别人家念经,知道不能吵闹,于是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殿门外,在一个破旧的垫子上跪了下去,他也不知和尚们诵的什么经,礼的那(应为“哪”,编者注)尊佛,只管安静地闭着眼,双手合十跪着,有几次他微睁开眼,看着领诵经的玄定,心里感觉很亲近。其实玄定也早瞧见焕清跪在外边了,只是在做早课没有理会他。玄定心中对焕清自然礼佛的表现很是有了一丝宽慰:这孩子不坏,知礼数,难道真的与我佛门有缘?”</h3><h3> 玄定对焕清的好感竟是多了几分。</h3><h3> 诵完早课,寺中和尚按部就班的各自忙活去了。玄定看到焕清仍旧在垫子上跪着,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笑了笑,把焕清招呼到跟前。</h3><h3> “睡得还好吗?身子好些了吧?”</h3><h3> “嗯,好多了。”焕清笑着一边回答一边顺手把身边香案上掉落的香灰拢在一起,再用手掌把这些灰捧入香炉中。</h3><h3> 这倒不是焕清人小鬼大故意讨好玄定的行为,在五金铺里的这半年多,焕清早已养成随手清洁的习惯,因为叶掌柜不容许地下、桌上不洁净以致影响了门面和生意,所以对焕清的规定便是这样。</h3><h3> 玄定在一旁微笑地看着焕清这一无意但由心而发的行为,心中暗想:“这孩子倒是乖巧勤劳,说不定真是我佛门中人,或许可以留下他,只是先要找找他家人才是。。。。。。”玄定昨日把焕清带回寺里也只是权宜之计,并没有想让这个败落的寺里再添嘴,况且焕清年幼,在玄定看来就是多了个吃饭的人。然而焕清早上的行为却让玄定萌生了些许把焕清收为徒的想法。于是玄定爱怜地牵着焕清的手说:“来,跟我去寺里各处走走,熟悉一下,省得你乱走动做出些于佛不敬的事来。”</h3><h3> 焕清答应着,小心地跟在玄定身后走出殿门,一老一少的背影消失在回廊的尽头。。。。。。</h3> <h3>金台山幽幽古道上覆盖了一层落叶,恰似大自然为古道盖上薄被抵御春寒的侵袭。(图/茶米)</h3> <h3>路上骚she骚动不止,哈哈哈!(图/茶米)</h3> <h3>金台寺香塔</h3> <h3>金台寺中清同治四年(1865)的石香炉</h3> <h3>金台寺中清同治四年(1865)的石香炉</h3> <h3>寺中清咸丰元年(1851)碑刻</h3><h3>注:此碑镌刻(立碑)时间有疑,待考证。</h3> <h3>寺中1987年寺史碑文</h3> <h3>圣君殿供奉的“张、章、霄”神像</h3> <h3>金台寺观音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