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我的梦

陆诚

<h3>我妈年轻也是艺术范的,唱歌不错的,这是在江心屿的表演。后来,我上初中时学唱的邓丽君所谓的靡靡之音时,我妈都会唱的。</h3><h3>老爸也是时代年轻人,大胆写纸条给老妈,那时他们在同厂,老爸就把纸条放到老妈工作服里。从此世上又多了一个家!</h3> <h3>这该是我姐,这个家庭里第一个诞生孩子。有个大姐真好,家里的事事都是由她承担着,为大姐点赞!</h3> <h3>二年后家里诞生了一个男孩,刚好是国家三年灾害时出生的,苦难的儿子。</h3> <h3>这个相机是我家的宝贝,也是老爸的爱好,那时的相机可是败家子的,不过我老爸除了买材料、药水,什么冲胶卷、洗照片,还有放大都是自己动手的,连放大机箱也是老爸做的。我到初中还一直用的。</h3> <h3>我老哥比我帅,他是老妈娘家人的,他比舅舅的儿子还象舅舅,一个模子的,还没有蛀虫过的那种。自然老妈对他也好点。</h3> <h3>待我出生应该是家庭里第四个了,因为老爸算过应该是个儿子,所以坚持要这孩子。之前就有个不要了,而老妈还想不要。只因老爸的坚持,从此世上多个我,家里事事多余的一个!因为那年代什么都可以继承的,父母对我说了N遍了,我父母的工作退休后只给哥姐的,我只能读书靠自己,那时的铁饭碗,哥姐从小就有了,我多余了。</h3> <h3>这是我家唯一高档的玩具,电动的,自动转向,一趟行驶路线就象体育馆的跑道。</h3> <h3>那时离开家门就是野外了,这是在洞牛下水稻田上。原先这一片都是无人区,放死人的地方,再过去就是殡仪馆。现在正是山前街以东,马鞍池路以南。</h3> <h3>这张没有我,主要是我表哥表姐们。</h3> <h3>这是与老姐在中山公园的,中山公园是孩提时唯一的乐园,有坐小山,我们是有路不走,常去爬藤条,调皮的童年。</h3> <h3>虽然洞牛下大人都忌讳,但这空旷的地方是孩提时的天地,抓泥鳅、抓青蛙,赴鸭又赴鸡,水稻田里还有鳝鱼,打泥巴,做游戏,童年的快乐天堂。不过回家一定会让大人骂的。</h3> <h3>这是一个叫小堂哥的,我己忘了他的名字了,是我老爸小妹的儿子,记得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老爸的二个姐妹就与我家吵了,后来到大姨老年了才和好,而小姨一直没有来往。</h3> <h3>選山是我家最近的一山,这是玩的地方也是早晨锻炼的好地方,晨炼也是要占位置的。记得后来练铜钟功,平常就在山上练,那时我哥比我练的好,我的手一直动不起来。</h3> <h3>记得拍这张照片时,老爸后退时差点踩上牛粪,可想那时不用什么环保,在这么小的選山上还有放牛的,山下到处是田。现在已经人都呆不了了!</h3> <h3>这可能就是老爸老妈的结婚床吧,家具中也是最好的了。记得我上初中还睡这床,记得有一次睡了5个人,这就是三面有栏的好处。</h3> <h3>这是我哥十岁时照的全家福,这也是唯一一张五口之家的照片了,认认真真带上大大的毛主席纪念章到南洋照相馆拍的。记得小时我也收藏了许多纪念章,还有烟盒纸,可惜,当兵后都被人家丢了。</h3> <h3>记得这是我十岁的照片,简单的在家床上,用家里唯一的破相机照了一张6x6的。这个待遇与老哥差多了。</h3> <h3>这是上小学一年级时与爸妈的照片,也是唯一一张与父母的合影。估计这应该是自动拍的,老爸是后回到后面蹲着的。</h3> <h3>老爸出差回来,胶卷没有用完,利用中午时间,把我们叫到中山公园拍的,书包也背着,拍完就去上学。</h3> <h3>这是我跟舅舅的儿子在中山公园玩摔跤,叫何晓聪,他在温州读小学,由我外婆带的,那时舅舅家已经在丽水。</h3> <h3>晓聪小时很胖,就叫大蒙(温州话),哥比我大三岁,晓聪比我小三岁吧,也是三兄弟了。</h3> <h3>下面几张都是中山公园拍的,这在喷泉前,背景是中山纪念堂</h3> <h3>中山公园,放学后</h3> <h3>中山公园池上楼前的池</h3> <h3>从这张上看,老哥明显没有我老气,直到我当兵,还有人认为他是我弟弟。</h3> <h3>下面几张都是家附近的,那时的活动范围有点大,飞霞南路,三板桥,龟湖等等。那时路不好,感觉已经很远了。</h3> <h3>三板桥上</h3> <h3>这张在飞霞南路上桥,现在应该是浦鞋市公交站的位置,那时横竖都是有河的。</h3> <h3>旧的南塘街,是连接梧田的必经之路</h3> <h3>那时候的自行车是要专门去学的,都是大车的,坐不上去,从腰扦过去,倾斜着骑。</h3> <h3>这该是我新南小学毕业照</h3> <h3>从初中开始,我们玩到江心屿了,</h3> <h3>下面几张是我初三时重新与以前城南小学一班的同学相聚,再一次成为同班同学。利用我的古董式的照相机和自制设备,大家都成为摄影爱好者。那时的照相机可是用胶卷的,很贵!</h3> <h3>初中同学玩伴</h3> <h3>高中二年,怎么都没有留下照片,可能那时高考恢复后大家学习都很忙。不过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考取的是二流中学六中,初中的玩伴都考到一流中学温一中了。</h3><h3>最后我连个大学都没考上,逃避现实的悲剧就弃笔从军了,这正是我入伍前照的一张全家福。</h3> <h3>80年的征兵刚好仅对应届毕业生,这是二十年一遇的。</h3><h3>照片是学校组织拍的,除了校长与我的班主住,其他2位不知道了,一起当兵的由</h3><h3>一排左起李利平,叶真才,校长,戴向旭,骆丹</h3><h3>二排左起我,三位老师,扬建华</h3><h3>三排左起洪和,李晋,陈建华,张奇</h3><h3>当兵时间1980-11-21</h3> <h3>这是当时的入伍通知书,是骆丹保存的,我只是处理一下,加上我的名,也是我的了,因为入伍通知书都是一样的,唯一名字各异吧。</h3><h3>一张通知书,逃避了现实的苦,逃避高考的难堪。我在高一时参加高考,结果差8分落榜,可高二毕业正式高考,竟是差31分,晕!</h3><h3>新的人生从此开始,从此我也走上有一个可以为之铁饭碗的路。</h3> <h3>在结束之前还多说几句父母的难!本来我家是双职工,经济比较好的,应该是大家羡慕的,可是在我懂事开始就知道我姐得了怪病,在温一医三次手术都无效,只能去上海医,不知来来往住多少趟上海才捡回一条生命。后来老哥又发现先天性心脏不能闭合,又去上海治疗多趟。有一次我记得影象很深,半夜我又拉肚子,老妈半夜去敲一个叫三豹的叔叔家借了5块钱才带我去医院打针,拉肚子我是老毛病了,现在还一样。老妈一直很有经济的,可一个家还是月底借钱月初还钱,我的小学基本上是在外婆家养的。</h3><h3>再见了我的童年,再见了我的鹿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