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政情缘

古国复兴

<h3>华政缘</h3><h3><br></h3><h3>无悔人生乘东风,</h3><h3>有缘今世把法奉。</h3><h3>梦现华政大帐篷,</h3><h3>万般忆念任奔腾。</h3><h3><br></h3><h3> 2019年春季,庄育同学再访母校,华政园里的樱花树、法国梧桐与小草已经告别了寒冬,正步入一年中最壮丽的历程,它们兴致勃勃地以烂漫奔放的姿势,迎接这位三十八年前入学的女生。庄育同学徜徉在古色古香民国建筑群组成的美丽校园,仿佛缓缓迈进惊艳绝伦的画卷中,头上是蔚蓝的天空,耳边拂过温馨的春风,心中荡漾着阵阵愉悦。她流连母校留下斑驳的色彩光影,在我尘封的内心湖面上激起一圈圈忆念的涟漪……</h3> <p>  一、凝固的醉美旋律:华政的中西合壁百年建筑</p><p><br></p><p> 如果说华政是一首绵长婉约的歌,那么,长宁校区那些始建于十九世纪未的古朴建筑群,便是这首歌中凝固的醉美旋律,永远铭刻在华政学子的胸海中,每当想起母校,这些固化的旋律总让他们心潮起伏,激情澎湃……</p><p> 离开校门时间越长的学子,纵使处于天涯海角,越是喜欢被母校建筑的影像造访,与对母校的万般思念交织在一起,生成百般情愫,弥漫在欲罢不能的温馨岁月回首中……</p> <p>  下图:来源于网络关于韬奋楼(原名怀施堂)的介绍</p> <p class="ql-block">  钟楼是华政园中的标志性建筑物,如同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静静地伫立着,早已脱去轻飘,归于凝重,静谧中透露着一种庄严和安详。</p><p class="ql-block"> 它的悠扬钟声,在我心中,宛如催人奋进的号角声,不断提醒一批又一批踏入校门的莘莘学子珍惜青春年华,奋发向上,学成报效祖国。</p> <p>  </p><p> 下图/庄育:韬奋楼的廊道,这样古朴典雅的廊道,让我感觉似乎回到当年的求学岁月。</p> <p><br></p><p> 下图/庄育</p><p> 百年建筑韬奋楼(原名“怀施堂”)一角,四合院式的建筑内有圣约翰大学1921年毕业生邹韬奋先生塑像。</p> <p><br></p><p> 下图/庄育:东方楼,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一楼有学生食堂与教室,二楼作为各教研室与行政后勤机构办公室。</p> <h3>  下图:来源于网络,关于体育室的介绍。</h3><h3> 为了准备考研究生,1984年暑假我没有回家,经常与同样准备考研呆在学校的陈笑影同学相约,到室内游泳池游泳。</h3><h3> 笑影同学的身体素质很好,他是校队万米长跑队员,水性也很好,在泳池里的他就象《水浒传》中的浪里白条一样,非常生猛。</h3> <p><br></p><p>下图/庄育:</p> <p>  下图/庄育:四十号楼及其前面的樱花</p> <p>  下图/庄育</p><p> 小白楼及前面的樱花,右侧为四十号楼。</p> <p><br></p><p> 下图/庄育:古色古香的四十号楼二楼廊道</p> <p><br></p><p> 下图/庄育:交谊楼</p> <p class="ql-block">  这些令我魂牵梦绕的建筑,无论是雄奇还是厚重,不管是古朴还是典雅,都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惦念,总是那样醉美,美得让我心潮翻滚,美得让我陶醉在其中不愿醒来。</p> <p>  二、母校“三起两落”的涅槃重生历程</p><p><br></p><p><br></p> <p>下图/来自于“华政新视传媒”:《新闻人》关于母校“三起两落”曲折历程的介绍。记者:徐璐瑶 朱旭 熊鑫</p> <h3>下图/来自于华政新视传媒:关于母校1979年复办筹备介绍。记者:徐璐瑶 朱旭 熊鑫</h3> <h3>  下图/来自于“华政新视传媒”:《新闻人》关于母校1979年复办“帐篷精神”的介绍。记者:徐璐瑶 朱旭 熊鑫</h3> <p>  三、源于1981年之秋的华政情缘</p> <p>  光阴似箭,从1981年9月至今,三十九个春秋弹指间消逝,但往事并不如烟。</p><p> 1981年9月初,十八岁的我怀揣华东政法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怀着对大学生活的憧憬与对未来的美好梦想,告别尚处盛夏的厦门,道别生我养我的父母,经过三十多小时的火车旅程,终于到达初秋的繁华大上海,在火车上碰到福建老乡曾跃基(他后来因健康问题退学)。记得到达华东政法学院校园时,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了,负责学生报到是祁晓东等几位老师,在大草坪上临时搭建起来的大帐蓬里面办公,在报到时又碰到另一位福建老乡李培新,老师们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这些新生,很快给我们安排了宿舍。</p><p><br></p> <p>  下图:来源于网络,华政“大帐篷”。</p><p> 1981年9月一个晚上我到母校报到,祁晓东等老师就在帐篷里接待我们81级新生。</p><p> 当年的校领导与老师们曾在临时搭建的大帐篷办公,为华政在“文革”后复校与发展而呕心沥血、不懈努力,被誉为“帐篷精神”。</p> <p><br></p><p> 1981年之秋,对我而言,进入华政校园,就意味鲤鱼跳出农门的跨越,实现我祖祖辈辈想都不敢想的梦想。我来自厦门的一个渔村,祖辈一直依靠打鱼和务农为生,父母也都目不识丁,解放后几十年,厦门作为大陆与台湾对峙的前线,一直没有大规模的经济建设,经济发展水平与中西部地区差不多,相当落后。记得当时各种登记表上,我的家庭成份栏目总是填上“下中农”,在当时越穷越革命的年代,我们党和政府在农村最可靠的除了“佃农”或“雇农”处,就是“贫下中农”了,我家的成份属于劳动人民阶层。</p> <p><br></p><p><br></p><p> 下图:1981年9月在厦门由陈朝瑭老师拍摄后,我带去上海入学报到的照片。</p> <p><br></p><p> 我能进入华政园,首先归功于“文革”的结束、高考制度恢复以及华政的恢复办学,否则,即使再有才干,在实行“工农兵学员推荐制度”的年代,招生人数极少,加上“文革”对高等教育事业的摧残,像诸如华政的不少大学又停止办学,上大学对我们这样的“贫下中农子女”而言,简直比登天还难。高考制度刚恢复的那几年,大学录取率只有7%左右,竞争十分激烈,有的农村中学常常在高考中被“剃光头”(没有考生被大学录取),1981年厦门市高考文科上本科线的考生也只有四十多人。因此,1981年我考上大学,可以说实现了“鲤鱼跃龙门”之梦。</p><p> </p> <p><br></p><p> 我在华政园感受浓烈的关爱氛围和大学文化底蕴,初入华政园,对于我来说,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切都感到新奇,一切都得调整和适应。学校和老师在生活和学习方面都十分关心我们这些新生,记得当时负责81级学生工作的老师是刘德骧老师,这是一位仁慈的长者,对我们关心有加。石毅老师是我们班的辅导员,他对学生的关心可以说无微不至,有一次我的衣服失窃,他把他的毛衣借给穿了近一个月。</p><p> </p> <p><br></p><p> 为了帮助我们适应大学的学习,学校专门在大礼堂安排了79级和80级的学长给我们做有关学习方法的辅导报告,其中就有曹建明等。</p><p> 我所在的501寝室是个“小联合国”,室友分属五个班,同学之间的关系经过短暂的磨合后,也十分融洽,我的舍友曾跃基(福建)、江涛(福建)、林文平(福建)、范作民(山东)、姜卫杰(江西)、周锦旗(江苏)和王玉钰(江苏)虽然来自不同地方,分属不同班,但相处融洽。</p><p> </p><p> 下图/庄育:校园大草坪一角</p> <p><br></p><p> 刚入学时,我被编入五班(又叫“老五班”),五班的男生都住在四楼,只有我住在五楼的“小联合国寝室”。虽然我与班上同学不住同一层,但同学们之间相互帮助,给我印象仍十分深刻。当时还实行每月粮票供应制度,男生每月30市斤,对来自从事过农活等体力劳动又处于身体发育阶段的男生根本不够,我当时每天一般要吃1.3斤左右。曾有山东的慕庆平同学,不信我一餐能吃下0.8斤饭,与我打赌,结果他输了,只好埋单,那种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感觉,至今回忆起来就是一个字:爽!</p><p> 在男生面临饥饿危机困境之时,我们班的女生(当时老五班女生有桂漪雯、杨敏、沙玫、唐维琳、何敏、黄绮、邓小红、夏美华、毕惜茜、屠天峰和吴萍等同学)展现了巾帼怜须眉的慈悲情怀,慷慨地贡献出她们的粮票(当时粮票可以换鸡蛋的哦),否则我等饭量大的男生,肯定每天都要遭受饥肠辘辘的煎熬!</p><p> 每思至此,对当年帮助我们男生的女生们,我总是满怀感激之情!</p><p><br></p> <h3>  下图/黄凯:上世纪八十年代母校饭菜票。</h3> <h3>  下图:1983年上半年大二第二学期,老五班男生在院长楼前合影。</h3> <h3>  下图:1983年上半年大二第二学期,老五班师生在韬奋钟楼前合影。</h3> <p>  下图/庄育提供:</p><p> 1981年冬季,刚入学不久的1981级602寝室姑娘们在校门口合影,清纯、美丽是她们花一样的青春底色。</p><p><br></p><p> 从左至右:黄嬿 ,周晓燕,尹军,庄育,徐秀平,林丽娟,石云</p> <p>  以下是上图中左一的才女黄嬿同学于2007年撰写的校园记事《朴素的青春》:</p><p> 朴素的青春</p><p> 黄 嬿</p><p><br></p><p> 二十多年前的记忆早已遥远成模糊的一片,留在印象中的唯有那朴素的青春和一些黑白的片段;时隔多年后的回忆很不可靠也有些多余。也许,写这篇文章的唯一意义就是在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里,向一起走过淳朴日子的人说声“哈罗”。</p><p> 就象一个浑身绒毛的小动物,第一次探出脑一样,当我拎着箱子走进华政大门的时候,非常胆怯,好在我发现我住的那个寝室基本上没有什么食肉动物,都是一些衣着简单色彩暗淡的女孩子,眼睛虽然有大小,但是彼此间的注视都是好奇和胆怯,还加上一些腼腆。</p><p> 徐秀萍,一个至今都没弄清是山东还是东北的妞,每次吃饭都把碗弄得叮当响,说话很响也很脆,至今记得的优点就是爱劳动,把寝至打扫得很干净,遇上有人忘了值日也能替人干。上个世纪在北京曾经见过她,还是那样快人快语,只是说的不再是食堂里排骨太贵肉太少,而是教授不教授的话题。</p><p> 林丽娟,口音很奇特的福建人,长相很秀气,说话却很冲,而且走路有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雄壮,她好象对吃饭格外看重,每次去食堂前都把碗用开水洗一遍,仿佛是一种仪式。她和我们寝至另一个福建同学庄育形成一种鲜明对比,庄育口音虽然也奇特,不过说话却是绵绵的,这个同学爱好哲学,常有些深刻的话题,在寝室夜晚的闲聊中时常是曲高和寡,蒙她不弃,我有时会成为她的听众。</p><p> 还有周晓燕,石云,尹军,现在想来,我们那个寝室里的女孩子真的很文静内敛,和隔壁寝室女同学的能干外向有鲜明的不同,不过,就是这些不引人注目的女孩子,有一天却突发奇想:也不知是谁提出要给寝室取个名字,讨论了半天决定用“七仙斋”,大意是要象仙女一样美丽,象仙子一样逍遥;于是,第二天起床就由周晓燕用毛笔写了出来—她是我们覆室的才女,粘在寝室的门上。</p><p> 也就半天的时间,我们都被当时的指导员叫到办公室谈话,说我们的这样做法不好,在指导员那间朴素简单的房间里,我们一个神情灰暗,好象违背了什么原则,至于违背了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结果就是我们灰溜溜地回寝室把七仙斋的室号给揭了下来,同时还庆幸自己没有犯更大的政治错误,没有断送一个法律工作者美好的前程,可怜的七个仙女,只做了半天,就被打入凡间。</p><p> 现在回忆起那段往事,非常感慨我们寝室里的女孩子真的很单纯。希望,在时下那种复杂而喧哗的生活中,那些曾经单纯的女孩子们还能记忆起曾经拥有的朴素的青春,和生命中宝贵的单纯。</p> <p>  下图/庄育</p><p> 当年上下铺的黄嬿与庄育(右)纯洁的开心笑容。</p><p> 2007年秋季,庄育发挥了曾经上下铺探讨人生与哲学的影响力,鼓动、催促黄嬿写下《朴素的青春》。可以想像,黄同学在动笔时,心中一定是如同二十多年前的笑容一样明媚,十分惬意、放松,很享受地陶醉在追忆往事中,灿烂的才情与醇厚的思念便从笔端徐徐涌出……</p> <p>  下图/庄育提供:</p><p> </p><p> 1981年冬季,602寝室女生在校园桥上合影,桥下是“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的苏州河流水,桥上七位姑娘的朴素青春正像春天摇曵在玉兰树枝头的花苞一样,准备在人生壮丽季节纵情绽放,令腊月的严冬望而却步……</p><p><br></p><p> 从左至右:尹军,黄嬿,周晓燕,徐秀平,庄育,林丽娟,石云</p> <h3>  下图/吴靖:</h3><h3> 新七班参加校运动会4x100米接力赛四健将,他们活力四射,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左起龚培华、张劲柏、吴靖、丁信贤。</h3> <h3>  下图/王晓青:姑娘与“圣树”</h3><h3><br></h3><h3> 两位美丽姑娘倚坐在“圣树”粗壮的树干上,就象婴孩依偎在母亲的臂膀上,她们正处人生四季的春天,无数轻松、梦幻的情愫如花绽放,祥静的脸庞挂着幸福的笑容,心中充满着甜蜜,流淌着似水柔情。</h3><h3> 大草坪西侧的高大玉兰树,类似于闽南百年榕树,独木成林,是同学们心中的“圣树”,展开的树冠足足有数百平方米,树下有石桌石椅,我经常到树下背诵英语,或与同学畅谈理想或指点江山、评论时事。夏日里,一身绿装的玉兰树为莘莘学子遮挡烈日,送来阵阵清凉,玉兰的花香令人心旷心怡,小鸟在枝丫间欢快地雀跃,唱着动人的歌谣,呈现一种生机勃勃的美,那是大自然送给华政学子的美妙礼物,想起当年在玉兰树下避暑纳凉的情景,总让我从心底感到从未有过的宁静旷远。</h3><h3> 王晓青同学回忆道:华政大草坪本来有一株硕大的玉兰树,多少年的树龄不得而知,只因有一树枒先从主干根部横出且几乎贴着地面成为天然的长条橙,不知有多少同学在这颗特别的玉兰树上背过书、谈过心,留过影。后来这棵造型奇特的玉兰不见了、大草坪也似乎落寞了许多。</h3><h3> 树与人一样,也是有其生命周期的,凡是生命也会更替,“圣树”完成其在人间的使命,驾鹤西去,令许多学子心中难舍。世事有更迭,往来成古今,“圣树”虽逝,玉兰花香将在众多的心中继续芬芳,永不消失,“圣树踪迹无处觅,玉兰芬芳犹在忆。”</h3><h3> “圣树”犹如许多华政师长,他们的辛勤努力与付出,泽被一批又一批华政学子,虽然不少师长象“圣树”一样魂归天国,但他们崇高的奉献精神与品格,仿若玉兰花香,长驻于学子的忆念中……</h3><h3> 我相信:母校的恩泽,如同“圣树”的荫庇,为学子营造了一片“缘法而行”的精神家园;而恩师们的教诲与关爱,恰似玉兰花的芳香,永远氤氲在每个华政人的心中,荡涤岁月的尘埃,纵使光阴流逝,当我们半生归来,仍是少年。</h3><h3><br></h3><h3> 下图拍摄于1981年深秋,左为魏旋君,右为王晓青。</h3>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年级学生会也经常组织互助活动和学雷锋活动,范朝云同学几次帮我修过收音机,他的手艺还真不错呢,收音机有故障请他一修就好,过了一阵又不行,再麻烦他修,他很有耐心。</p><p class="ql-block"> 国庆期间,我们五班在班长徐雁清和陈慧谷等班干部的组织下,到长凤公园游玩、野餐,上海同学龚培华、周仰虎和张永彬等同学表现积极,帮同学们摄影等,使外地同学感受家庭般的温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下图/庄育:大草坪一角</p> <p>  进入华政园,大学文化的熏陶,让我受益无穷。在当时的条件下,华政的老师们对教学非常认真,许多老师自己编写教材,象徐轶民老师亲自带领外国法制史教研室老师们编写《外国法制史》教材,负责法学基础理论教学的王群老师上课时,应用逻辑推理并以“剥笋”作形象化比喻,阐释法律特性,让似乎枯燥无味的法理化充满了鲜活与生动。在大学本科阶段,我认为母校的基础教学是很扎实的,以法律文书为例,分民事法律文书、刑事法律文书,律师实务法律文书等专门章节进行教学,使华政的学生能在走出校门后较快地适应法律实践的需要,这是一些综合性大学开设法律专业所没有的优势。</p> <p>  进入华政后,我立即觉察到同学中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其中有出身于工人和军人的大哥,如徐雁清、王志安和潘大松,他们历练丰富、成熟而稳重,对我们这些从校门到校门的小弟小妹们有一种示范作用,不少同学有其独特的才艺,如龚培华既是足球健将,又能量体裁衣,摄影也在行;王国宾、杨建珍、张莉莉、邹建锋等的武术功底深厚;陈慧谷、李乐平很有自己独到见解;刘铮然一手二胡拉得得心应手,一首《二泉映月》让人如醉如痴;还有朱建华那挥洒自如的书法……</p><p> </p> <p>  我们八一级同学中人才荟萃,不少同学多才多艺,功底深厚。</p><p> 下图/车捷:2019年12月,黄绮同学在庆祝律师制度恢复四十周年上海律师京剧汇演中演唱程派京剧《文姬归汉》曲目,神态雍容华贵。</p> <h3>  视频/黄绮</h3><h3> 你的芳华不仅在法庭上绽放,而且在京剧舞台上流芳,字正腔圆,神采飞扬,举首投足,皆成韵章。</h3> <p class="ql-block">  视频/车捷:</p><p class="ql-block"> 2019年12月,陈敏涛同学在庆祝律师制度恢复四十周年上海律师京剧汇演中演唱谭派京剧《秦琼卖马》曲目,动作惟妙惟肖,颇有专业水准。</p><p class="ql-block"> 我虽是京剧门外汉,但认为敏涛同学在其京剧演唱视频中,所展现的唱腔、以袖试泪……生动地体现了英雄末路、“龙困浅滩”的意境,举手投足,无不显露一种阳刚的苍凉之美!有诗为证:</p><p class="ql-block"> 男儿有泪不轻弹,</p><p class="ql-block"> 只是未到伤心处。</p><p class="ql-block"> 敏涛入微细揣度,</p><p class="ql-block"> 再现当年秦琼苦。</p><p class="ql-block"> 唱腔悲凉长袖舞,</p><p class="ql-block"> 难舍宝马哽咽哭,</p><p class="ql-block"> 犹豫不决再踌躇,</p><p class="ql-block"> 凄惨落魄难尽数。</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h3><br></h3><h3> 我很快地感到与同学们的差距,这些优秀的同学成了我必须努力学习、缩短差距的动力,于是便默默无言地努力,时刻提醒作为一个农家子弟背负的期望,防止自己在思想上“忘本”而“变质”,学校的阅览室、图书馆和教室为我们汲取知识提供了很好的便利,79级、80级的师兄师姐也为我们树立了良好榜样,每天清晨,在苏州河畔、大草坪上、大白玉兰树下,都留下同学们锻炼、晨读的身影。校园的文化生活也很丰富,经常有讲座、书法展等,79级才子段祺华创作的话剧《斯芬克斯之谜》,深刻地启示了破坏法律制度对国家和人民的极大危害,倡导健全法制建设的重要性,人物对话富有哲理。</h3><h3><br></h3><h3>下图/庄育:东方楼屋檐上悠闲自在的雀鸟</h3> <p class="ql-block">  到了大学三年级,我们按照专业化重新组合,进行分班,我被分到刑法六班(简称“新六班”),先是与蔡春涛、施克强、谢惠敏、吴人杰、吴格等同学同一寝室,后来又调整到另一个宿舍,与商文江、王瑞洲、应培礼、楼孝福、梁志典、孙一兵、王杰作为室友。</p><p class="ql-block"> 1984年5月21日半夜,曾有一次南黄海地震余波影响上海,宿舍楼晃动了一下,我在梦中被同学们的恐慌声震醒,蔡春涛对我大叫:“你怎么还在睡觉?还不起来快跑?!”我睡意朦胧地回答:“有什么好害怕的,真的地震了,还能逃得了吗?!”事后,舍友们都笑我不懂得逃生,我则反唇相讥他们过于恐慌。当天晚上,有些同学从楼上窗户跳下受伤,更多的同学则跑到楼下露天处,不少人穿着薄衣,在下半夜的凉风中熬到天亮。我倒也没起来,因为我睡在铁架床下铺,自己觉得相对安全,心想要是大地震来了,又能往哪里逃呢?!毕业十多年后,当律师的施克强同学有一次到厦门出差,他又提到此事,我们相视大笑。后来,我写了一首打油诗描述当时有趣的情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地震余波夜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地震余波夜来袭,</p><p class="ql-block">床铺晃斜近半尺。</p><p class="ql-block">如同静水起涟漪,</p><p class="ql-block">争先恐后欲逃离。</p><p class="ql-block">事难预料猝不及,</p><p class="ql-block">密密麻麻挤楼梯。</p><p class="ql-block">更有跃窗落大地,</p><p class="ql-block">措施不当反伤己。</p><p class="ql-block">应急反应似过激,</p><p class="ql-block">恐慌如斯不堪提。</p><p class="ql-block">抓条毛毯身上披,</p><p class="ql-block">露天长夜待鸡啼。</p><p class="ql-block">待到旭阳照大地,</p><p class="ql-block">方知平安更无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下图:1985年6月15日华东政法学院81级新六班(刑法六班)在韬奋钟楼前师生合影的毕业照</p> <h3>  下图:王敏超(上排右二)、周仰虎(上排左三)两位同学与“青海班”校友</h3><h3><br></h3><h3> 王敏超与周仰虎二位同学在班上本来就古道热肠,乐于助人,母校于1984年招了一个“青海班”,他们为来自西北的青海校友提供了不少帮助,让他们很快适应了学习生活,并结下深厚友谊。</h3><h3> 王敏超同学回忆:“当年为了为青海培养政法人才,华政特地跨地区招了一个青海班(据说当时的青海的省长是在华政读过书的,与华政有渊源),这个班的学生住在我们这幢宿舍楼的一楼,我比较会搭,就和他们认识了。有一次他们在大门口拍照,我和仰虎路过,就一起拍了这张照片。”他与其中几位青海校友至今依然保持着联系。</h3><h3> 这张照片很好地诠释了“凡我所在,皆为华政”的真正含义。</h3><h3> </h3><h3> </h3> <h3>  下图:1985年大学毕业前夕在校门前留影。</h3> <h3>  下图:大学毕业前夕与王瑞洲同学在中山公园合影</h3> <h3>  下图:大学毕业前夕与应培礼同学在中山公园合影</h3> <p class="ql-block">  下图:法理班九位女生毕业离校前的美丽倩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毕业惜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载春秋勤修炼,</p><p class="ql-block">九位姑娘赛天仙。</p><p class="ql-block">依依惜别华政园,</p><p class="ql-block">历历往事刻心田。</p><p class="ql-block">朝夕相处结学缘,</p><p class="ql-block">此去相逢待何年?</p><p class="ql-block">一生一世常思念,</p><p class="ql-block">万水千山割不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法理班九位女生,毕业离开母校前,在中山公园留下的美丽倩影,她们怀着对母校恋恋不舍,怀着对未来前程的美好憧憬,有的脸上写着幸福的微笑,有的信心满满地望着前方,有的似乎陷入了思索……。</p><p class="ql-block"> 前排左至右:王翔、吴萍、王建芹; 中排左至右:王晓芬、朱雁军、张红霄;</p><p class="ql-block">后排左至右:王晓青、石云、吴一丁。</p> <p>  下图/魏旋君:</p><p> 1985年7月,我们寝室的七位男生与陶冶同学为即将离校返回南昌工作的魏旋君同学送行,同窗之情既有离别的依依不舍,又仿若沪上七月天气炽热。</p><p> 女生:魏旋君(左)、陶冶(右)</p><p> 男生左起:王瑞洲、应培礼、陈国荣、王杰、孙一兵、梁志典、商文江</p> <p>  四、再续情缘:我的研究生岁月</p> <p class="ql-block">  正是1981年进入华政园后四年大学生活,让我发现华政无与伦比的好处,且不说她那古色古香的建筑美得让人陶醉,那环境优美的环境令人流连忘返,那敬业的老师(如俞子清老师、夏吉先老师、叶松亭老师等等)和浓郁的大学文化,让我感到由于自身天资愚顽,四年时光学得实在不够,于是就决定多赖几年,这样好资源不充分利用更待何时?!</p><p class="ql-block"> 1985年9月至1988年7月我成为华政研究生,师从武汉教授,与潘大松、陈慧谷、姜德达、唐肖红、董辉、陈小侉、陈笑影、丁启伟、张凤芹、张莉莉、杨恕和陶冶等一起再做三年同学。三年期间,武汉老师、毛树林老师、孙克强老师和章人英老师在指导我所从事的研究方向上都倾注了极大的心血,他们有的虽然已不在人世,但我对这些老师孜孜不倦的教诲永远铭记在心。在就读研究生阶段,胡韵琴老师担任学校研究生科科长,何勤华老师担任研究生支部书记,在他的关心下和潘大松、陈慧谷等到同学的关心下,我入了党,完成了自己人生阶段的又一个跨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下图:1987年华东政法学院1984级、1985级研究生在研究生楼前合影。</p> <h3><br></h3><h3></h3><h3>七律•淀山湖踏春</h3><h3><br></h3><h3>风调万物雨柔顺,</h3><h3>催得秀色极目春。</h3><h3>笑靥如花赛美景,</h3><h3>信有善美满乾坤。</h3><h3><br></h3><h3>下图:1986年初春,在胡韵琴老师与叶萌老师带领下,来自美国的英语老师埃克斯利、戴根夫妇和1984级、1985级研究生到淀山湖踏青合影。</h3> <h3>  </h3><h3> 下图:1986年初春,与外教埃克斯利(右)、戴根(左)伉俪合影。</h3> <h3>  下图:1987年9月下旬,与陈小侉前往北京进行硕士研究生毕业论文调查。</h3> <h3>  下图:2019年10月19日,担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曹建明学长(右二)回到母校,笑逐颜开,难掩心中喜悦,与1979级学长和老师一起庆祝华政复校40周年。</h3><h3> 1986年7月曹学长研究生毕业后留在母校任教,记得那天他让我帮他把有关书籍从研究生宿舍搬到研究生楼东侧的教师宿舍楼后,我问他的书桌是否还要使用,他说:“我不用,如果你需要,就搬去用吧。”我宿舍的书桌刚好有点破损,于是我就把曹师兄原来使用的书桌搬到我的宿舍,让这张书桌陪伴了我最后两年在母校的学习时光。</h3> <p><br></p><p> 1988年7月我完成研究生学业后,回到厦门工作。记得离校那天酷热无比,学校车队安排一位司机师傅送我到十六铺码头办理行李托运和乘船返回厦门,那位师傅有点中暑,我卖了一瓶冰镇汽水让他喝了,他还是感觉浑身乏力,我十分着急,正在这时,另一位师傅自告奋勇,送我到码头,我要请他喝汽水,他都谢绝了,让我十分感动。很遗憾当时急匆匆,都没有问他的尊姓大名。从1981年秋季进入华政,到1988年夏季告别华政,我在华政一直遇到好人帮忙和贵人相助。</p><p><br></p> <p>  五、师生情,一生缘</p> <h3></h3><h3> 胡韵琴老师是研究生科的科长,研究生们都叫她“胡老师!”在我的印象中,没有同学叫她“胡科长!”她也乐得接受,因为她知道,研究生们把她当作他们的大家长,有的亲切地称您为“胡妈妈!”我明白,那是出于内心深处的尊敬。</h3><h3> 研究生科人少,包括胡老师在内好像只有2-3人,却管理着三个年级的众多研究生,从政治思想工作到后勤保障,事务繁杂,许多事都是她亲历亲为。从东风楼二楼西南角研究生科办公室,到研究生楼,总是能看到胡老师步履匆匆与忙碌的身影,记不清多少个晚上,她放弃休息,到研究生楼与我们促膝谈心,了解我们的学习、生活与思想状况,对每个学生的情况,她都了如指掌。</h3><h3> 记得胡老师曾对我们说过:“研究生科就是为你们成才提供服务与保障的,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我会尽力帮你们解决!”有一次,发给我们的收录机有故障无法使用,她知道后,十分生气:“这些研究生是经过严格选拔招进来的,怎么把不能使用的收录机发给他们?让他们怎么学习外语?必须給他们换新的!”于是,立刻找有关学校有关机构进行沟通、交涉,由于她的沟通,我们终于用上崭新的收录机,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至今想起来,一股暖流油然而生。</h3><h3> 胡老师不忘提醒我们做人要修德,没有那种空洞无物的说教,而是实实在在地点拨。有一次,她语重心长对我说:“我看曹建明这个人就是好,他经常悄悄地打扫研究生楼的楼道,无怨无悔,也不去张扬,从这件事,便可以看出他的人品。作为研究生,光会读书做学问是不够的,还要学会做人,才不辜负国家的培养。”是的,我也经常看到曹建明师兄默默地打扫楼道,经她指教,才明白老师是要我“见贤思齐”呢!顿时,我有醍醐灌顶之感,心中充满对曹师兄的敬重与对胡老师诲人不倦的感恩。现实生活中,许多感动往往发生在我们身边,由于心灵的麻木导致熟视无睹,她的点拨,让我领悟到道德标杆居然离我是如此之近!</h3><h3> </h3><h3><br></h3><h3> 下图/庄育:大草坪一角</h3> <h3>  下图:收录胡老师诗作《鹭岛感怀》的《移山填海话当年》一书封面。</h3><h3><br></h3><h3> 胡老师1949年从福建中学毕业后,参加革命工作,并在厦门工作了一段时间,直至1955年调往母校工作。1953年开始修建厦门海堤,她参加艰苦卓绝的厦门海堤建设。作为厦门海堤建设的参加者与见证者,2000年9月7日她到厦门,参加纪念厦门海堤《移山填海话当年》一书首发式。第二天我拜访她,她兴致勃勃地讲述当年海堤建设情形,惠赠一本《移山填海话当年》给我,谆谆教诲我:学习“海堤精神”,为厦门的建设作拼搏创新,作出贡献!</h3> <h3>  下图:胡韵琴老师写于1999年9月16日的诗作《鹭岛感怀》,当时她虽已届古稀之年,但诗句依然充满激情,对鹭岛的深深思念与当年建设海堤建设的追忆,力透纸背,每当我读这首诗,总是感动不已。这首诗被收录于《移山填海话当年》一书。</h3> <h3>  下图: 恩师语重心长的教诲,永驻我心!</h3> <h3>  下图:2016年11月26日,我返回母校参加上世纪八十年代华政研究生聚会,与胡韵琴老师合影。</h3> <h3>  下图:2019年国庆前夕,胡韵琴老师(右)获建国七十周年纪念章,左为现任华政校长叶青同学,中为华政宪法学教授刘宪权(华政1983级毕业生)。</h3> <p>  下图:1988年7月9日,我研究生毕业后离沪返厦之前,恩师武汉教授给我的临别题字。</p><p><br></p><p>感念武汉老师</p><p><br></p><p>先生逝若玉兰树,</p><p>学子报恩无觅处。</p><p>难忘关怀与呵护,</p><p>感谢指点拨迷雾。</p><p>墨香犹存情永驻,</p><p>教泽照亮前行路。</p> <h3>  下图/顾敏康</h3><h3> 我的硕士研究生指导老师武汉教授</h3> <p>  下图/来自何勤华《华政的故事(六十九)》,原载2020年11月24日《法治日报》09版</p><p> 武汉老师(右二)上世纪九十年代指导研究生工作照。</p> <p>  尊师重道,是我们八一级同学为人处世的共同生命底色。</p><p>  下图/王晓青:</p><p> 2019年11月初,王晓青同学与她88岁高龄的父亲王伯伯前往探望106岁的章人英老师。</p><p> 据王晓青同学介绍,章老师上世纪三十年代从上海大夏大学毕业后,先是留校任教,后去了香港,解放前夕回到上海,当时国内大学学科调整,没有设置社会学课程,故在中学任教两年,教语文。反右及之后动荡岁月成为被冲击的对象,直到“四人帮”被粉碎后,他在上海统战部工作。华政复校后,经时任华东政法学院副院长的曹漫之教授特邀,才到华政教授社会学课。</p><p> 章老师是位十分和善的老师,我读本科和研究生时,他教我们《社会学》课程,十分敬业。</p> <p>  下图/王晓青</p><p> 2018年冬天,王晓青同学与章老师在一起。晓青同学说:“老师健康长寿、思维敏捷、治学严谨、待人宽厚,能有30多年师生情谊,是我们做学生的幸运和福份。我们离老师家近,就尽量多去探望陪伴。”</p><p> 晓青同学与章老师的交往,堪称华政师生情谊的典范,她深情地回顾了三十多年的师生情。</p> <h3>  下图/王晓青:2019年12月2日,是章人英老师106华诞,恩师即兴赋诗。笔迹苍劲,诗句隽永,这既表达了一位百岁寿星对时代与生命感恩的心声,又淋漓尽致地展现出他超凡脱俗的乐观情怀。</h3><h3> 恩师的豁达与喜乐,让我深受感动,一首小诗,从心底油然而生:</h3><h3> </h3><h3>恩师颂 ———致敬章人英老师 陈国荣 万里江山夕照红, 千载春秋在心中。 百年沧桑阅枯荣, 十分喜乐不老松。<br></h3> <h3>  下图/陈慧谷:2019年12月3日晚上,陈慧谷探望章人英老师。</h3><h3> 慧谷同学对章老师十分敬重,执弟子之礼甚恭,在2013年老师百岁诞辰之际,他专门安排与老师一起庆祝生日。</h3> <h3>  下图/陈明添:2019年11月16日,陈明添同学返校参加复校四十周年纪念活动,与当年教我们宪法的俞子清老师在一起,俞老师虽然已经八十三岁高龄,但显得依然很健康。</h3> <p>  六、难忘母校</p> <h3>  下图:1985届毕业二十周年之歌</h3><h3><br></h3><h3> 据王敏超同学回忆,这是他大三学校歌咏比赛时作的曲,原来的词是朱芒同学写的,原创的歌名叫“政法大学生之歌”,有点高大上,歌词也很励志,充满激情。2005年毕业二十周年同学聚会时,歌词由陈慧谷同学和他重写,弥漫着一种岁月的沧桑与情怀,还有追求公平正义的信念。<br></h3> <h3>  下图:毕业二十周年,刘桂明同学写的诗《同一个梦想》,刊于2005年9月24日《华政报》。</h3> <h3>  下图:2005年5月由陈慧谷、刘桂明、郑强等同学策划并编辑的《缘法而行———华政1985届学子学术文存》,由法律出版社出版。这本论文集反映了同学们对中国法治的探索与思考,当时在最高人民法院任职的曹建明学长和时任华东政法学院院长的何勤华教授分别作序,对同学们的钻研精神给予充分肯定。</h3> <h3>  下图:2011年9月26日,返校纪念入校30周年与刘铮然同学合影。</h3> <h3><br></h3><h3><br></h3><h3>下图:2011年9月26日,华东政法学院1981级老五班返校纪念入校30周年合影。</h3> <h3>  下图:2015年9月26日,返校参加大学毕业三十周年聚会。</h3><h3> </h3> <h3><br></h3><h3>七律•毕业三十周年之约</h3><h3><br></h3><h3>世道沧桑重逢少,</h3><h3>专有秋约把君邀。</h3><h3>同窗情深聚母校,</h3><h3>好梦佳寝伴良宵。</h3><h3><br></h3><h3>下图:2015年9年26日,华东政法学院1981级同学毕业三十周年返校合影</h3> <p class="ql-block">  下图:华东政法学院1981年级刑六班某寝室同学合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七律•三大男音浦江放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琼楼玉宇不夜天,</p><p class="ql-block">联欢笙歌满游船。</p><p class="ql-block">三帅高音颂轩辕,</p><p class="ql-block">几多感恩自心田。</p><p class="ql-block">半个甲子弹指间,</p><p class="ql-block">浦江见证华政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下图/由黄明平、吴靖供图,许春熳编辑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上述诗中“三帅高音”即八一级“三大男高音”柯军(左)、吴靖(中)、黄明平(右),他们着装整齐,帅气依然,在浦江游船上精神抖擞,引吭高歌,演唱《我爱你中国》《桑塔露齐亚》,颇有帕瓦罗蒂的风范,场面十分热烈而震撼。</p> <h3>  七律•毕业三十周年后欢聚</h3><h3><br></h3><h3>苏州河畔迎旭日,</h3><h3>运动场上留印迹。</h3><h3>圣树踪迹无处觅,</h3><h3>玉兰芬芳犹在忆。</h3><h3>三十春秋已別离,</h3><h3>多少樱花化为泥。</h3><h3>金秋时节迎佳期,</h3><h3>同窗欢聚叙情谊。</h3><h3><br></h3><h3><br></h3> <h3>  下图/吴靖:毕业三十周年后返校,在商海中风生水起的周传有同学化身白衣大侠,展示其刚柔并济、行云流水般的太极功夫。</h3> <h3>  下图:2016年11月26日,参加上世纪八十年代华政研究生返校纪念大会,1985年级研究生同学在陈慧谷等同学策划下,朗诵集体创作的长诗《致敬:光荣的</h3><h3>1980年代华政研究生》,表达对母校、恩师的感恩之情和献身法治建设的情怀。</h3><h3><br></h3><h3>致敬:光荣的1980年代华政研究生</h3><h3><br></h3><h3>1980年代,&nbsp;&nbsp;&nbsp;</h3><h3>我们</h3><h3>201位赤子</h3><h3>带着方圆百里的骄傲,</h3><h3>负着世代家族的期盼,</h3><h3>怀揣大学本科的文凭,</h3><h3>推开法律之门,</h3><h3>一同踏进华政园,</h3><h3>跨过校园桥,</h3><h3>住进河东那座不起眼的小楼,&nbsp;</h3><h3>成了一名法学研究生;</h3><h3>从此,</h3><h3>对着那个庄严的大字,</h3><h3>对着那杆女神</h3><h3>和她高举的天平,</h3><h3>我们庄严宣誓:</h3><h3>为了公平公正&nbsp;</h3><h3>为了良知和正义 &nbsp;&nbsp;</h3><h3>奉献终生!</h3><h3>从那一刻起</h3><h3>我们便拥有了一个共同的符号和身份:</h3><h3>“1980年代——华政研究生”!</h3><h3>从那一刻起,&nbsp;</h3><h3>我们&nbsp;</h3><h3>便肩负起法治的使命和责任</h3><h3>展开各自的翅膀和人生</h3><h3>历经三载,</h3><h3>川流不息的苏州河,</h3><h3>见证了恩师们的&nbsp;&nbsp;&nbsp;</h3><h3>耕耘与跨越,</h3><h3>和他们</h3><h3>对莘莘学子的</h3><h3>教诲与热忱</h3><h3>1000多个日日夜夜</h3><h3>寒暑与春秋</h3><h3>陪伴着我们&nbsp;</h3><h3>研读与思考,</h3><h3>我们</h3><h3>在历练中,</h3><h3>积蓄能量</h3><h3>培育精神</h3><h3>从此以后</h3><h3>那杆神圣的天平&nbsp;&nbsp;</h3><h3>就开始相随着我们</h3><h3>从此以后,</h3><h3>那杆神圣的天平上</h3><h3>就镌刻上了我们</h3><h3>孤傲的心&nbsp;</h3><h3>直至灵魂!</h3><h3>30多年来&nbsp;</h3><h3>我们</h3><h3>缘法而行;</h3><h3>30多年来,</h3><h3>我们,</h3><h3>向法而为;</h3><h3>循着当年的梦&nbsp;&nbsp;</h3><h3>循着法--法制--法治的轨迹</h3><h3>我们变成了&nbsp;</h3><h3>法的传播者&nbsp;</h3><h3>践行者&nbsp;</h3><h3>捍卫者</h3><h3>无论何时何地&nbsp;&nbsp;</h3><h3>我们心里高举的</h3><h3>始终</h3><h3>还是那杆天平</h3><h3>那份神圣!</h3><h3>30年多来&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我们</h3><h3>一群忠实的信徒</h3><h3>也曾目睹过&nbsp;&nbsp;&nbsp;</h3><h3>真相被扭曲</h3><h3>也曾亲历过&nbsp;&nbsp;&nbsp;&nbsp;</h3><h3>公平被买通</h3><h3>也曾遭遇过&nbsp;&nbsp;&nbsp;&nbsp;</h3><h3>正义被玩弄</h3><h3>但是,&nbsp;&nbsp;</h3><h3>面对天平</h3><h3>无视</h3><h3>不是我们的秉性</h3><h3>退却</h3><h3>不是我们的作风</h3><h3>放弃</h3><h3>更不是我们的传承</h3><h3>光荣的1980年代华政研究生</h3><h3>留下了多少令人敬仰的故事</h3><h3>留下多少令人垂泪的叹息</h3><h3>留下了多少令人激动的感奋</h3><h3>我们</h3><h3>告诉时代</h3><h3>什么才叫做:</h3><h3>至忠至诚!</h3><h3>30多年来</h3><h3>我们享受阳光&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也经历风雨</h3><h3>30多年来</h3><h3>我们增多的是成熟&nbsp;</h3><h3>减少的是纯真</h3><h3>30多年来&nbsp;</h3><h3>我们收获了些名利&nbsp;</h3><h3>却也少了些生活的快意</h3><h3>我们&nbsp;</h3><h3>也曾奔走在&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理想与现实之间</h3><h3>我们&nbsp;&nbsp;</h3><h3>也曾徘徊在&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物欲与精神的夹缝之中</h3><h3>顺意或挫折&nbsp;&nbsp;&nbsp;</h3><h3>都是我们&nbsp;</h3><h3>真实而独特的人生</h3><h3>得到的固应珍惜</h3><h3>失去的更堪追忆</h3><h3>30多年的沧海桑田&nbsp;&nbsp;&nbsp;&nbsp;</h3><h3>世界已发生巨变</h3><h3>30多年的世纪变迁 &nbsp;&nbsp;&nbsp;&nbsp;&nbsp;</h3><h3>却无法改变我们的熟悉和亲近</h3><h3>因为&nbsp;&nbsp;</h3><h3>在我们的血液中&nbsp;&nbsp;&nbsp;</h3><h3>永远流淌着</h3><h3>那个共同的名字:</h3><h3>“1980年代——华政研究生”!</h3><h3>30多年</h3><h3>已经过去</h3><h3>当今天,</h3><h3>从这里,我们</h3><h3>再次起航,</h3><h3>登上时代的巨轮</h3><h3>以我为荣的华政研究生</h3><h3>挺立潮头的华政研究生</h3><h3>承上启下的华政研究生</h3><h3>永不放弃的华政研究生</h3><h3>我们&nbsp;</h3><h3>是否依然有梦?</h3><h3>梦想</h3><h3>是否依然神圣?</h3><h3>让我们</h3><h3>虔诚&nbsp;追忆</h3><h3>让我们</h3><h3>静心自问</h3><h3>让我们</h3><h3>一起成就,</h3><h3>一起见证</h3><h3>构筑法律基石</h3><h3>让我们</h3><h3>铸就法律之魂。</h3> <h3>  下图:2016年11月26日,研究生同学合影。</h3> <h3>  下图:80年代研究生返校与恩师合影。</h3> <p>  2019年11月16日,母校复校四十周年纪念活动在松江校区隆重举行,陈慧谷、刘桂明、杨海荣等八一级同学前往参加。我虽未前往参加,但纪念活动引发我的无限感慨,母校复办是与中国改革开放与重视法律制度建设的进程分不开,可以说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母校凤凰涅槃般重生,不由让我想起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在推动者中国社会进程的作用。</p><p> 斯人虽已远离人世,但其推动的改革开放与法治建设事业必将佑我中华、光耀千秋、永载史册!</p><p><br></p><p> 缅 怀</p><p><br></p><p>德高望重日月鉴,</p><p>强邦谋划谈笑间。</p><p>吉人天相挽狂澜,</p><p>祥临中华现忠良。</p><p>丽水青山乾坤朗,</p><p>姬发再世必让贤。</p><p>顺应民意启远航,</p><p>明确方向再扬帆。</p><p>佩服伟人重出山,</p><p>英明神武宏图展。</p><p>淑人君子永怀念,</p><p>春回九州驱严寒。</p><p>舜恩泽世传美谈,</p><p>禹治丰功难比肩。</p><p> </p> <p>  复校以来的四十年流金岁月,带给华政学子多少难忘的辉煌历程,激活了多少人刻骨铭心的回忆。</p><p> 法治,为历经苦难辉煌的华政人所珍视,因为那是立在潮头的时代灯塔,穿过风雨,照亮前行者的心扉。</p><p><br></p><p>下图:2019年11月16日,现任华政校长叶青同学在复校四十周年致辞。</p> <h3>  下图/陈慧谷:</h3><h3> 2019年11月16日母校举行复校四十周年纪念活动,参加华政复校四十周年暨第三届“基石杯”校庆纪念跑的八一级同学,个个意气风发,风采依旧,不减当年之勇。</h3><h3> 蒋卫忠同学闻讯后,喜极而赞:</h3><h3><br></h3><h3>东方哈佛最妖娆。</h3><h3>苏州河畔,</h3><h3>处处是芳草。</h3><h3>东风楼外华政桥,</h3><h3>韬奋钟起忆多少?</h3><h3><br></h3><h3>一校两园今晨笑。</h3><h3>壮怀激烈,</h3><h3>相约松江跑。</h3><h3>八一长老常赶早,</h3><h3>风姿依旧胜花俏。</h3><h3><br></h3><h3>照片中同学左起:</h3><h3>陈慧谷、刘桂明、应培礼、王健健、吴美华、杨敏、蔡锦云、王晓青</h3> <h3>  视频/吴靖:</h3><h3> 2019年11月16日,八一年级“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山东同学吴靖在广州出差,参加母校女生校友会活动,与专业女歌手进行了珠联壁合的联袂演唱,以一曲《我爱你中国》表达对母校复校四十周年的深情祝福,那高亢嘹亮的歌声,气势磅礴,歌如其人,颇有五岳之首泰山的雄壮与豪迈。</h3> <h3>  殷自力同学对母校复校四十周年感慨万千,心潮澎湃,排山倒海般的情怀涌上笔端:</h3><h3> </h3><h3><br></h3><h3>《未了的情缘》</h3><h3><br></h3><h3> 殷自力</h3><h3><br></h3><h3></h3><h3>母校,母校一一你是西风东渐的余孽;</h3><h3>华政,华政一一你是欧风美雨的句点;</h3><h3>万航渡路的百年风云犹在,</h3><h3>云间松江可否有美丽新篇。</h3><h3>赛先生似乎有些露头,</h3><h3>德先生却还在那乞怜。</h3><h3>我们意气奋发离开了那儿很久,</h3><h3>我们却怎知又回到起点的今天。</h3><h3>华发覆额回路难行,</h3><h3>逆水行舟苦斗经年。</h3><h3>西门堂哪里还有高朋满座,</h3><h3>缘法楼真还会有心意拳拳?</h3><h3>无尖的塔楼你总会有无穷的遗憾,</h3><h3>校园桥你又拨动多少宿命的心弦?</h3><h3>蔚蓝的华东</h3><h3>苦涩的政法</h3><h3>难念的大学</h3><h3>未了的情缘。</h3><h3><br></h3><h3>下图/陈慧谷:2019年11月16日,返校参加华政复校四十周年的八一级同学们。</h3> <h3>  下图/董辉:夕阳西下,情怀满满。</h3><h3> 2019年11月16日,参加复校四十周年部分八一级同学在松江校区合影。</h3> <h3>  得悉不少同学参加复校四十周年纪念活动,杨斌同学即兴赋上一首《采桑子》,让我们感受到他的情真意切,仿佛看到他眼眶中闪动着激动的泪光,母校情愫不断地拔动他的心弦,让他文思泉涌,欲罢不能……</h3><h3><br></h3><h3>【采桑子】复校四十周年纪念感怀</h3><h3> 文/杨斌</h3><h3><br></h3><h3>今宵相见犹如梦,</h3><h3>湿了青衣。</h3><h3>湿了青衣,</h3><h3>月落江天泪眼迷。</h3><h3><br></h3><h3>年年月月心相系,</h3><h3>错过佳期。</h3><h3>错过佳期,</h3><h3>望断天涯何日归。</h3> <h3>  2019年11月16日,八一级南通诗人蒋卫忠同学即兴赋诗一首,颂扬母校复校四十载所取得的成就,学子情深,跃然纸上:</h3><h3><br></h3><h3>《华政复校40周年感怀》</h3><h3> 蒋卫忠</h3><h3><br></h3><h3> 递薪传火四十载,</h3><h3> 两园芬芳育栋才。</h3><h3> 东方哈佛续美誉,</h3><h3> 万航渡岸铸金牌。</h3><h3> 海派筑韵绝申尘,</h3><h3> 帐篷精神耀教台。</h3><h3> 老三届人传奇多,</h3><h3> 十万精英同一怀。</h3><h3><br></h3><h3>注:</h3><h3>1.两园指长宁校园和松江校园;</h3><h3>2.老三届指复校后的1979级(1983届)、1980级(1984届)与1981级(1985届);</h3><h3>3.东方哈佛指当年的圣约翰大学荣誉称号;</h3><h3>4.十万精英泛指四十年复校以来母校全部毕业生。</h3> <h3>  下图:四十号楼前的樱花</h3> <h3>  2019年11月16日,抚州才子杨斌同学即兴赋诗写词,追忆当年在母校就学情景,情意绵绵,对母校的无限眷恋与深情厚意,尽在其中:</h3><h3><br></h3><h3>《复校四十周年感怀》</h3><h3> 杨斌</h3><h3><br></h3><h3>记得当年九月间,</h3><h3>朦胧踏上小园前。</h3><h3>苍松翠柏添新叶,</h3><h3>绿瓦红墙映碧天。</h3><h3>笛韵催人同奋进,</h3><h3>书声悦耳共流连。</h3><h3>时光一去难回首,</h3><h3>且寄相思入梦田。</h3><h3><br></h3><h3>【蝶恋花】华政复校四十周年有感</h3><h3> 杨斌</h3><h3><br></h3><h3>秋去冬来花尚好。</h3><h3>满院金黄,丹桂迎风笑。</h3><h3>风卷浮云天已晓,</h3><h3>几排雏雁正扶摇。</h3><h3><br></h3><h3>崇法育人行正道。</h3><h3>桃李芬芳,才子佳人俏。</h3><h3>四十年来情未了,</h3><h3>芳龄六十谁言老?</h3><h3><br></h3><h3><br></h3> <h3>  视频/陈慧谷提供:</h3><h3> 2019年11月16日晚,返校参加母校复校四十周年纪念活动的冯雯同学放声歌唱,其天籁之音所蕴涵的虔诚、详和,仿佛带着圣约翰余韵,穿越时空飘逸而来,自有一种净化心灵的魅力。</h3><h3> 视频中的同学右起:杨海荣、冯雯、王晓青</h3> <p>  七、抗疫情谊</p> <h3>  2020年1月,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爆发并在全国护散,引起旅居海外的同学极大关注,他们虽身在异国,都心系祖国。当得知国内口罩等防疫物资紧张时,林芳等同学更是想方设法采购口罩,寄给国内的同学们,体现出满腔的爱国热情。作为其中的一个受益者,我被海外同学身上洋溢着的华政情怀深深感动。</h3> <p>  下图:2020年2月3日下午,我收到林芳同学从日本寄来的两包口罩。</p> <h3>  下图:用上林芳同学义赠的口罩,华政同学情,永远铭刻在心头。</h3> <p>2020年元宵之愿</p><p><br></p><p>阴云密布月色渺,</p><p>唯有微信架天桥。</p><p>往昔情意何曾消?</p><p>与君同愿度元宵:</p><p>祈降雷火灭疫妖,</p><p>桂魄皎洁愁绪销;</p><p>更盼华夏春意飘,</p><p>炎黄子孙尽舜尧。</p> <p>  八、铭心刻骨的华政情缘</p> <p><br></p><p> 正因为“文革”退出历史舞台,国家发展方向发生重大转折,改革开放东风吹拂了华夏大地,为东方泱泱大国再度注入生机与活力,才有对法律制度建设的迫切要求,终于促使1979年母校的复办,获得新生。抚今追昔,因为母校的复办,让我得以“无悔人生乘东风,有缘今世把法奉。”投入母校的怀抱,得以在华政浸润了七个春秋,华政成为我一生中呆过时间最长的母校,也是感情最深的母校,虽然我秉性愚顽、悟性不够,出了农门,进了“龙门”,却最终没能修成“飞龙”。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再也不是之前的那条“鲤鱼”了,因为我的血液中流淌着华政文化的因子。</p><p> 我离校后,经常“梦现华政大帐篷,万般忆念任奔腾。”多次在梦中返回华政园,出现论文还没完成、考试没有通过等梦境,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你没有从华政毕业!”</p><p> 是的,我没有从华政毕业。华政的博大精深,不是我这一生能够毕业的。</p><p><br></p><p> 华政是一本百读不厌的好书,一砖一瓦,一树一木,一花一草,师生间的情缘,同窗间的点点滴滴,皆蕴藏无深的哲理与深意……吸引我一读再读,常读常新,不断品味与领悟,不断从中获得新的感悟与力量……</p><p> 德国思想家哥德说过:“读一本好书,就是与许多高尚的人谈话”。我庆幸此生能阅读华政这部好书,与其中许多高尚的人对话,他们既有我的师长,也有我的同窗,更有我的校友,还有其他……高尚的人,那是有道德的人,是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值得我崇敬与学习,与他们对话,从中获得启迪,愉悦身心,让灵魂得到升华……</p><p> 好书虽无言,其中有真意……能否领悟真意,则看阅读者与书的缘份……我相信自己与这本好书有着至深的缘份!</p><p><br></p><p> 我虽然离开母校,但无论到哪里,感觉只是地理空间的改变与身体的离开,我的精神与灵魂,并未远离,而是始终与母校相连。</p><p><br></p><p> 华政情愫一直藏在我的心底,只是未被翻动。其实,人到中年,对华政依然有浓浓的思念,对老师与同学依然有心心相印的牵挂,当我忆念往事时,依然有怦然心动的感触……</p><p><br></p><p> 每当我想起母校时,总是在心中漾起幸福的阵阵波纹,犹如清风拂过那一弯苏州河水,激起无穷无尽的忆念……</p><p><br></p><p> 每当我想起母校时,总是觉得华政是个繁花似锦的大花园,我愿化为一只蜜蜂,时常徉徜在五彩缤纷的锦簇花团之间,聆听花儿的呢喃絮语,静观花儿的婀娜多姿,欣赏花色的斑澜鲜艳,细嗅花香的芬芳,乐享花蜜的甘甜,吟唱一首蜂儿对花园的颂歌,将花园的风骨与韵味传向四方……</p><p><br></p><p> 华政,亲爱的母校,纵使光阴飞逝,无论我身处何方,对母校的思念始终让我魂牵梦萦……</p><p><br></p><p> 尊敬的华政诸多恩师,你们的教诲与栽培,让我铭记始终,心中总是洋溢着感激之情……</p><p> 亲爱的同学,如果有机会,我期待着与你们再度重逢在美丽的华政园,一起追忆往事,倾诉衷肠……</p><p><br></p><p> 下图/庄育:四十号楼(原名“思颜堂”)一角,1913年2月1日作为中华民国第一任临时大总统的孙中山先生,曾应邀在二楼的大礼堂发表演讲。</p> <p class="ql-block">双调望江南•华政思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华政园,师者皆圣贤。</p><p class="ql-block">千辛万苦不畏难,</p><p class="ql-block">灯下耕耘夜难眠,</p><p class="ql-block">期盼育状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同窗缘,情谊日月鉴。</p><p class="ql-block">互助关爱美谈传,</p><p class="ql-block">情真义重永难忘,</p><p class="ql-block">思念涌心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下图/陈慧谷:2005年9月,八一级毕业20周年赠送给母校锈刻“缘法而行”(著名书法家朱建华同学书写)的巨石,象征我们年级同学们在母校的栽培下,与法结缘,秉持法治信仰坚如磐石!</p> <p><br></p><p><br></p><p> 下图/庄育:校长楼</p> <p>  下图/庄育:大草坪一角</p><p><br></p><p> 春日里的阳光在树影中徜徉,流露出亮丽的美感;树影在阳光里伸了伸懒腰,舒心地展示了一丝丝惬意……</p><p> 华政园的一草一木,是那么的亲切与熟悉,它们悄悄地走入我的内心,牵惹出久居心底丝丝质朴的华政情怀,令我倍感温馨,让我的心绽放了莲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