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篇

吴治宏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一个冶金人的光影生涯</b></h1><h3><b></b></h3><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br></h1><h3><br></h3> <h3>  能把工作当成爱好就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 </h3><h3> 吴治宏</h3> <h3>攀枝花,英雄花。</h3> <h3>  小时候,父亲对我说:“现在这里很荒凉,将来会很美丽。”</h3> <h3>  1968年,我的父亲驾驶卡车拉着几十吨物资从成都出发,耗时七天才到攀枝花(当时称:渡口市)。我们住在2附11的铁轨旁边,不远就是103(火车站)。父亲是冶金工业部第十九冶金建设公司(简称:十九冶。对外称:渡口二号信箱),机动公司的驾驶员,当时的任务就是从成都、昆明运送物资到攀枝花。攀钢出铁后父亲才回老家接了妈妈、姐姐和我。我出生于1970年,是襁褓中躺在妈妈的怀里进入的攀枝花,可以说攀枝花就是我的故乡,养育我成长的地方。</h3><h3> 攀钢的一期建设如火如荼,父亲整天都在忙碌。我最喜欢夜晚来临,因为父亲就可以带我来到工地。当他停好车安排卸车时,我就跳入驾驶室模仿父亲开车做驾驶动作。方向盘比我家脸盆还大,油门刹车我的脚根本够不到。老解放牌的离合不是我能踩动的,各个仪表就如天书。小学时脑海里就是父亲熟练的驾驶练动作,中学时脑海满是飞驰在工地里的货车,中学毕业后父亲让我去驾校。</h3><h3> 1988年20公司的驾校学习已经满足不了我,很多次我偷偷跟着野师傅进山拉矿、拉木头,而后来驾校毕业考试的各项指标我都是快速一次通过,导致考官私下窃语是否让我毕业。1989年公司招聘驾驶员,我如愿聘上。1990年19冶第一次举办百名青工技术大比武,我轻松获得了驾驶科目的第一;但因父亲是评委之一,他避嫌而要求复议,我不爱看书,导致理论少考了一分,最后的结果是总成绩并列第一。</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  扬江高炉情,走上摄影路</b></h1><h3> 柳暗花明,峰回路转。2003年4月,田野任中国十九冶副总经理、南钢项目部经理,我担任田野的专职司机。由于闲暇时间比较多,田经理偶然间看到我随身带着一部数码小相机(这部相机是我离开攀枝花时老领导叶忠勤送的),他就鼓励我有空拍拍照片,可以充实生活,也可以提高个人文化艺术修养,还可为企业留些资料照片。不仅如此,田经理还教导我,要想学会做事,就要先学会做人。在他的鼓励下,我开始走上了摄影之路。南钢恰是我人生的重要转折地。田经理如兄长般的教导,如父母般的严厉,更如菩萨般的慈祥。南钢的建设按期完成,田野经理也高升总部,他要带我回攀枝花发展。但人生道路从来要靠自己走,我是山里孩子,感恩和任性,两种血液都在身体里流淌,于是我回复田野,让我待在南钢,给我一年时间,让我再任性一次。</h3><h3>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摄影技术在一点点提高。但我感到自己如果要迅速成长起来,就要寻找一个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又必须对冶金行业是有益的。经过深虑,我选择了以工业题材为突破口。工业题材摄影历来是中国摄影界的软肋,我抓住了这个软肋,摩拳擦掌。而摄影取材的对象,又是中国十九冶,这片生我养我的热土,所以我的摄影创作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h3><h3> 企业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就用镜头记录企业的历史,记录她的变迁,记录她的每时每刻。而作为记录者,就要了解她的过程及发展,从面到线再到点的追寻,用光影来烘托,用色彩来调配,用横平竖直来点缀。但这只能对单幅作品,对于整体的记录则需要沉淀,需要到基础施工中去,去看看混泥土,去看看大型钢结构,用纪实的手法、再用积蓄的思路来描绘火热的画卷。</h3><h3>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每次的拍摄任务能否完成,就要看你准备的情况和应急预案。在施工企业的外出采访拍摄都没有通稿,没有脚本,一切都是自己去挖掘去形成相关文案,素材里的视频和图片都是现场的灵感与触动加纪实的结合。经过多年的磨砺与锤炼,我总结了外出(包括出国)的拍摄要点,要扎实准备好以下几个方面:首先要详细了解拍摄项目概括、施工范围、占地面积、工程进展、建筑高度、地理环境和天气人文的因素;严格整理器材尽量多携带;自构拍摄画面,特别对拍摄的高度、角度仔细观察,低角暗部细节的捕捉和补光要考虑充分;了解拍摄地的法律法规,采访才能准确无误;海关进出都有申报制度,自己携带了多少器材、电池要心中有数,个人证件和采访资格随身携带以备不测,简易的药品也要带上。一切的准备都是已完成任务为基础。</h3><h3> 但是简单的话语掩盖不了外出拍摄的艰苦。</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艰苦印尼岛,光影伴我生</b></h1><h3> 2017年6月15日我进入了印度利西亚,经过两天一夜三次起降的飞行,再经过20多个小时的航行,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岛——OBI岛上。当铁船还摇晃在茫茫的大海上时,我已扶着栏杆在四次观望,哪里是我拍摄的主题、哪里是我记录的方向。</h3><h3> 抛锚、停靠,这一常规动作看是简单,但我已经记录了下来,而且是在人眼看不见的角度和高度。细节决定成败,作为记录者的大脑永远都要装着主题,装着任务。随着海潮的晃动,伴随着收获的喜悦,我终于站在了岸上。我的身体仿佛还在海上漂泊,脚也是跟着在晃,但是我还是让无人机成功降落,小飞机在空中记录着在岸上无法拍到的画面。这就为下一步的拍摄铺垫了基础,500米的高度足可以鸟瞰整个施工现场的任何角度。</h3><h3> 两年前,中国十九冶来到印度尼西亚OBI岛。这个只散落着一些零星村落的荒岛,正在等待着新生,MSP集团有限公司在这里分两期建成年产50万吨回转窑—矿热炉生产线,一期建设3×33MVA回转窑—矿热炉镍铁生产线和3×38MW火力发电等配套公辅设施。我的任务就是现场记录。</h3><h3> 根据航拍的图片研究后,请项目部派出车辆实地进行勘察,对山坡、低谷、沟坎、高压线、建筑物等详细观察并做好记录,制定了拍摄目标和计划。用无人机对整个现场用盘旋、拉升、爬高等技术手段通过视频完成,再用车把我送到相应的高度,在让无人机升空到极限,然后记录整个现场。</h3><h3> 每天3点起床到达找好的地拍机位,用延迟摄影的方式记录平淡的工厂在夜色笼罩中徐徐拉开天幕,同时地拍的是两台机器两个角度。伴随着轻脆而有节奏咔嚓的声音,嗡嗡的声音却又响起,这是无人机升空的宣示,这是对朝阳出现的礼拜,让红日照耀工厂,让朝霞拥抱工厂,让美丽降临工厂。</h3><h3> 每天中午给相应的机器充电,补充能源。随着阳光的照耀,气温也在高升。指挥员们坚守施工一线,员工们汗流浃背,这些是不能缺少的画面。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一个手式、一个简单朴实的动作,都在演绎的施工中的真实与精彩。艰苦奋斗、追求卓越,不是口号,在繁忙的现场随处可见。</h3><h3> 日落、黄昏,也是烘托气氛美化环境的重要环节。更换地拍地点,继续让机器欢歌笑语。1GB、2GB的素材在一天天积累,手提电脑已经发出了抗议,备但用的移动硬盘足可以消化这些珍贵的资料。夜深了,我的资料拷贝还在继续。</h3><h3> OBI岛到塔岛,直线距离也就400公里左右。但由于是在岛国,岛屿之间没有桥梁联通,去另一个岛屿,也是两起两降的飞行加上20多个小时的航行才能到达。塔岛铁矿项目是一个集采矿、选矿、尾矿处理系统、管式胶带运输走廊及新建码头、电站为一体的综合性项目。管式输送走廊是连接选矿厂到码头塔粉运输的重要设备,全长12.35公里,两条管式胶带机全线穿隧道、跃陡坡、跨深谷、趟激流,其中2号管式胶带机是世界上距离最长的无转运站管式胶带运输走廊。对于塔岛的记录多是运用航拍,当然,地拍局部也是不可丢掉。最糟糕的一幕是因为时差关系,有一天,我两点起床就带着器材来到了现场,天黑没有仔细观察路面情况,两手都拿有器材一脚踩空,瞬间的感觉就是顺势倒下。令我骄傲的是脸都摔歪了,身上也有擦伤,而无人机和遥控器却还高高举着。</h3><h3> 时间就这么过去,每天都在兴趣点上盘旋,认真拍好每一秒,专心讴歌中冶人在海外的业绩。《在“千岛之国”精筑世界长廊》、《在“千岛之国”杨帆筑梦》的记录视频就这么诞生了。</h3><h3> 总结一下这几年外拍摄的时间:2017年在家就住了15天;2018年在家就住了21天;2019年1月在印尼就又拍摄了30天。</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传承铁军魂 永开英雄花</b></h1><h3> 2004年8月,在江苏南京的摄影圈内发生了一件让同行们惊讶、钦慕的事。一个来自大西南攀枝花的普通摄影爱好者,在这里举办了名为《扬子江畔高炉情》的摄影展。一条曲折漫长的摄影路由此拉开帷幕,我用无数的光影证明了“蚓耕坚泥更出彩”。</h3><h3> 十多年来,我拍摄的《21世纪全世界最美高炉》、《老高说高炉》、《OBI岛上的跨国恋》、《印度尼西亚塔岛铁矿项目》、《钢筋铁骨架“鹊桥”》、《王晨宇:“最巧”焊接工匠》、《我与一带一路》等多部作品,在中央电视台、印尼相关电视台等国内外平台多次播出。</h3><h3> 最近几年,当翻开十九冶十几年的宣传画册和在各类报刊、杂志上刊登文章所附的照片,基本上都有我的作品。当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传媒大学教授田鸣先生在观看《扬子江畔高炉情》摄影展后,写了如下观感:“十九冶人铸就了一座座钢厂,吴治宏的镜头便有了恢弘和耸立;十九冶人创造了一个个奇迹,吴治宏的镜头便有了光荣与梦想的精彩。”刷新了当年离别的赠言“蚓耕坚泥更出彩”。</h3><h3> 成功不是偶然的,需要每一步的坚实的付出。2016年至2018年是我最疯狂的三年,因使用无人机不当将左腿穷骨划伤,拿着无人机走到卫生所简易的包扎处理后,我就去了西南的工地,路途中天气热没有及时换药,导致穷骨坏死需要刮骨治疗。穷骨因无肉,需在小腿植皮才能缝合。手术后的第三天,我爬上了医院楼顶想飞无人机,结果翻栏杆用力太大导致伤口崩裂再次缝合。医生说:都这个样了,还要爬楼得瑟,你是好不了了。拆线后的当天晚上,我已经在凉山州的客房住下。由于攀西地区炎热,伤口没有完全愈合,再次导致植皮部位坏死,需要无麻药手术割除。医生给我毛巾让我含着止痛,我笑着说:给我相机就不会痛。是的,整个腿部手术,我自己全程拍摄记录。</h3><h3> 我的摄影路就这么一步步走来。不消停、不懈怠的回报,就是我的作品不断被各级媒体欣赏及发表、播出。我骄傲,我自豪,我无愧于中国冶金建设国家队“西部铁军”的称号。山再高,往上攀总能登顶;路再长,不停行走总能到达!我将继续用光影书写人生,在飞速发展的企业中不断寻找焦点,为谱写伟大中国梦的中冶篇章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h3><h3></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