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北屯故事

边塞人

话说北屯故事 <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b04fbb">作者:薛万金</font></h3> <h1><font color="#808080"><br></font></h1><h1><font color="#808080"> 当下的北屯文学爱好圈里,不知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还是知识更新太快跟不上时代节奏的当由,不论是官媒还是自媒体,如出一辙几乎是怀旧的感慨和已逝的芳华。前些年读到时,咂嘴感叹道:绝对是美文,每每被感动着,我也曾激动加激情写过几篇儿时的梦潆、青春期的萌动以及贼不打三十年自招的隐秘细节在自媒体发表,也曾招来不少读者甚至上万网友的浏览、点赞和打赏,但看着看着就拐了弯没了兴趣。</font></h1><h3><font color="#808080"><br></font></h3><h1><font color="#808080"> 那么感动的故事,怎么就让一个爱激动的人兴奋不起来了呢,原以为自己脑神经是否有些另类或麻木,微信问及多个三十多年前就已定居内地的发小或同学,他(她)们是游子的心态,家乡至今留存一所几十年的老旱厕遗迹让他们看到,都会激动万分甚至落泪,现在在微信群里再出现这样的文章,好像都归于平静了,即便很念旧的人,看看标题和一目百行也就跳过了,能给个拇指点赞也就不错了,仅此也多源于认识作者。 </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媒体太发达让几十年不见的故友能瞬间视屏通话,网络太3D让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物件顷刻重现在你的眼前;别说是故友,即便是多年失散的亲人,视屏上两回也归于平淡了。虚拟世界还原上下五千年,不仅对美,而且对现实的审视也开始疲劳。</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疑惑之余,绝对不能怪罪时代的进步,科技的井喷,反而,北屯小城现在的变化、将来发展的脉络,与全国甚至与全世界的交汇发展处在一个什么位置上,有什么独特的或引以为自豪的地缘地标让文学来颂唱。按照哲学发展观理论,爱家乡、爱北屯不能光徜徉在旧时黄灰色的记忆中去缅怀未知的未来吧?</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我们都是追梦人”而非“醉梦人”。居住在北屯的人和与小城北屯有情愫的人无不希望能看到以文学或文艺的形式来表现现在的北屯故事和将来北屯即将上演的故事。除了年末岁尾,官方突击编排一些定格的、在全兵团各边境师团都能通用的文艺节目在舞台上让极少观众受到教育外,其基础性、延展性、群众性、艺术性及传播倍率不得不说有点遗憾了。</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经常到内地接触到曾在北屯居住或有北屯情愫的北屯游子,他们对北屯过去的1、2、3知道的要比我这个自称“北屯通”的人知道的还多,他们对北屯的现在要用1、2、3详细问我,他们对北屯未来的1、2、3就知之甚少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春节在剧院看了一部贺岁大片电影《流浪地球》及网上对这部剧的介绍和评价后有丝顿悟。《流浪地球》播出后,世界一片哗然,据说票房已冲至45亿。明明是好莱坞的水平,怎么会是中国,中国只会也只能写出古武侠小说,怎么敢对未来设计。</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不可能,不可思议!<br></font></h1><h1><font color="#808080"> 这就是文学,这就是文艺,</font>这就是艺术,再普通的故事,遇到一个好的作家,好的创作、制作团队,好的追梦人,就能讲出一个脍炙人口、经典永藏的好故事。</h1><h1><font color="#808080"><br> 北屯有很多好故事,北屯有很多传奇,北屯更有对明天执著的追梦人,北屯也有不少会讲故事、会写故事的人,这些人就是我们身边的一群土作家,文学爱好者。北屯也出现过让人难忘并且深深记住北屯这个地名和历史的经典文学作品。比如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侯建良先生的中篇小说《阿勒泰.波勒蛮》,比如已驾鹤西去的原十师文联主席杜元铎先生的长篇章回小说《成吉思汗与北屯》,再比如薛少娟女士的散文《北屯凉皮的韵味》等等都从不同侧面反映或融入北屯的历史、现在和未来,让人们深深认识并了解了北屯。文学、文艺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一旦触动大众的心灵及灵魂并深深扎根,带来的不仅是字面和形式上的流芳百世,更是一个地域物质和精神财源的几何倍增。这样的例子枚不胜举,太远的不说,一首由田歌谱曲、张加毅填词被称之为“东方小夜曲”的《草原之夜》,便让尘封历史的可克达拉荒漠地变成了兵团一个城市的市名。</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北屯过去脍炙人口的传奇故事不少,现在正在演绎传奇,未来还会有更多。众所周知的北屯额河玉应该以北屯段额尔齐斯河为轴心辐射几百公里几乎每天都上演着采玉、品玉、赏玉甚至盗玉的传奇故事,当然,有合法的和不合法的,几乎没有我们的文学爱好者去尝试、去讲述北屯额河玉背后的传奇。小城北屯的今昔脉络与发展、边境的苍茫与边塞要地普通百姓的普通生活极具划时代的代表性小说、传奇故事至今还没有真正出现。北屯——需要这个、这些、这群会讲故事,讲好故事的人。</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写到这里,非常不好意思,我算不算本地的文人,会不会讲故事,能不能讲好故事。自嘲自己:粗通点文字,会吹毛求疵,会吹点牛。事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把理性化的思考用笔端化作青烟浮云一般的文字,那么他心里,是有一尊佛的。</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这佛便是我终生绕不过去生于斯长于斯的小城北屯和边境及边塞,故我的网络名和笔名十几年了也标榜自己为“边塞人”。</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讲好北屯故事,向世界讲述边塞与边境的传奇,应该是小城北屯文人们的一个梦,不太好走,却终也要走。站在蜿蜒的额尔齐斯河边,望着古老渡口的遗迹,你就会发现,北屯本土作家们其实就是奔着这个渡口而来,他们充满着向往,怀抱着希望,眼含着渴望,脚下或许是奔官的路,或许是留芳的名,但无一不想从这条中国最长的外流河中挖掘出好的故事来。文人们在短暂的歇息中,聆听着水音的密语故事传递,沐浴着河边老柳树丛中穿透的佛语,心灵似乎瞬间清明,瞬间透彻,似乎听懂了故事或传奇的引子,可一转身,再次踏上奔波的路,心中的浮躁和脚下的“额河玉”及“宝石光”便绊得他们走不动路。</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会讲故事、讲好故事需要心境和长期磨砺来支撑,才能砥砺前行。</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一个写手要有一个写手的心灵积淀,要有一个源。或许来自于儿时的启蒙,或许来自于他的命定。但是既然要成为一方的写手或文学爱好者,就得有自己的根,还有支撑起这根的天空和雨水。侯建良沐浴的,是额尔齐斯河那片如佛的水音,杜元铎参拜的,是用心聆听额尔齐斯河渡口成吉思汗曾留下的刀光剑影和他自身苦难的砥砺;薛少娟感悟的,是额尔齐斯河源源不断的母亲乳汁营养及自身的治学严谨。</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北屯,边境,边塞,这一片肥沃的文学处女地,注定要有这么一个、一批文人和文学爱好者,来为北屯歌,为边塞吟。不远的将来,我们会在那如诗如画的文字里,看到如烟的尘事,扑面朝我们袭来,听到如涛的钟声,踏马而来,将北屯的传奇,边塞的豪放,北屯的痛与爱,戍边人的痴与情,一一洒在路上。什么是歌者?歌者便是站在现实的山巅,能透过千年的岁月,看到一个地域,一个部落,一个肩负特殊使命的特殊群体最深幽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那根神经的人,这人或许叫诗人,或许叫作家,但他先是一个能悟能觉的智者,接着是慧,接着是明,接着,才能达到一个大境界,能彻底融入到苍穹、大漠、边塞中,跟北屯这片古老而又新兴的土地同呼共吸。</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已故本土作家杜元铎的文字如同他放牧着的羊,似乎总在山腰间游荡,却终也没脱开他的掌控,这便是修炼。没有生下来就能当作家的人,也没有提起笔就能写出大文章的家,一切源自于生活,源自于心灵,放牧心灵,炼狱灵魂,如同通往拉萨圣域路上的匍匐者,得一直磕长头,才能通往心灵的天堂。</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困得太久了,自己便会被心中的那尊佛折磨。佛啊,我为什么走不出去?</font></h1><h1><font color="#808080"><br> 这同样也是困扰北屯不少文学爱好者的致命囚途。谁能告诉你,为什么还是走不出去。我也在常常叹息!</font></h1><h1><font color="#808080"> 厚重的文字应该得到等值的欣赏,大气必然会等来大成,额尔齐斯河水每天都会缓缓的流淌,环绕着我们,慈祥着我们,也滋润着每一颗为母亲河而生的心灵。母亲说,正果在前方。 </font></h1><h3><font color="#808080"><br></font></h3><h1><font color="#808080"> _____ 随笔于2019年3月9日</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