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边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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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  眼一睁开天已大亮,“法官”早已不知去向。他从小到大到老,几十年如一日最爱看的就是黎明的曙光。男主人已骑摩托去学校了,我们洗漱完后又在那“东方壁炉”前吃“最后的早餐”土豆粉和鸡蛋烙饼。随后女主人又给车上装了些土特产,我们不是蹭吃蹭喝之人,这个情以后再还吧。 </h3><h3> 有人说在农村这种情况不具有普遍性,但我和“法官”开辟的太白“革命根据地”的堡垒户老苟难道不是靠勤劳致富的吗?那核桃、“山里红”果子是偷来的吗?那将作为遗产留给儿的几百棵核桃树的是“上帝”赐给的吗?农村山区那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是城市所无法比拟的。那如今连“拾荒者”都人手一部的手机在流水线上就像做月饼一样一按一个,可你无论用再先进的机器能给我按出个核桃来吗?“公社化”时人喊叫的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吃的是“大锅饭”,如今又回归到那“人勤地不懒”的祖训上去了。</h3><h3> 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娃要和女主人(在学校做饭)去学校了,我和“法官”开车送她们到那离这里大约五里路的乡村学校。在那校舍已经基本“半现代化”教室里,在教师里我见到了那些正在教室里早读的娃们,娃们的衣着和小脸蛋整洁光鲜,很是可人。小脸一个个涨得通红,我不由自主地又想关心下一代了,但这次不是给娃们讲课而是教娃们如何写好字,田字格的作用?写独体字与合体字时应注意的问题?无论他们将来从事什么职业,但那一笔好字可是人的脸面啊,与人的吃穿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我游逛所感兴趣的“三大件”是教育、历史、还有山水。</h3><h3> 现在有一种现象一直不能让我释怀。</h3><h3> 老少边穷地区的教育落后所导致的后果没有人不清楚,这么多年来对贫困地区的教育投入不只是停留在嘴上,力度应该是很大了,那个地球人都知道的大眼睛震撼了无数的人心,各种各样形式的教育扶贫几乎覆盖了全部, “不能穷教育”盖起了漂亮的学校。但是现状的改变差强人意。孩子们不缺乏改变生活的愿望,政府也不缺乏改变全民素质的努力,可是所有的这些就好像把他们拉到了井沿扒着头看了一眼又下去了。</h3><h3>&nbsp; 陕北有个出大官的县的村子,同样的偏僻,同样的贫穷。除了红军在那里播种曾开办过一个短期“列宁小学”外,让人格外亮眼的是那个村子从清代就开始办学堂了。那个学堂不是政府办的,也不是被捐助的,私塾先生尽管古董,教材也几百年一贯制,启蒙教育就是讲如何做人。崖畔上,窑洞里,油灯下同样走出了无数叱咤风云的人物。</h3><h3>&nbsp;&nbsp; 不知从何时起,在中国的农村,乡间贤达和宗族组织在稳定社会、教化乡民中曾经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一夜之间被摧毁得干干净净。我读完《白鹿原》之后感触最深的就是这个,每当我去一处逛,看着那一座座几千年来“私立”的 “维稳办”----祠堂沦为旅游景点,心里很不是滋味,今天官办的“梦办”也有点太虚无了。儿童是社会的未来,他们既是“梦”实现的受益者,也是“梦”实现的主力军。我真的很焦虑……。</h3><h3>&nbsp;&nbsp; 这次来还有一个心愿就是去瞻仰旬阳县红军乡的的红军墓。那里有座上世纪三五年红二十五军路过那里时牺牲的两个战士的墓。当地人为他们修墓、立碑、建庙、塑像、供奉牌位把他们尊称为“红军老祖”,希望它能给当地百姓赐福平安。如今还修了个纪念馆,毫无疑问又成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了。不幸的是在走小路去那里时由于路太难走了,被迫返回茅坪,“法官”算是又接受了一次“路考”。</h3><h3> 接受红色教育的任务总是要完成的,决定绕道湖北走当年红四方面军浴血奋战过的漫川关。途中还有了个意外的收获,那就是探访了上津古镇。</h3> <h3>  清晨在洗漱,那个半大猪已经和我成了朋友了,在与我告别。</h3> <h3>  勤劳者永恒的背影,最美的晨曲……</h3> <h3>  宝蛋清晨起来在健身,让我看来最好的健身方式就是几十年如一日的游逛。</h3> <h3>  茅坪河上留下了宝蛋的倩影,也留下了永远的怀念……</h3> <h3>  在那“东方壁炉”前吃五福村“最后的早餐”。“法官”依然是那样的酣畅,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享受。</h3> <h3>  宝蛋同样是食欲大开,兴趣盎然。</h3> <h3>  站在五福村小学的讲台上,我感到无比的神圣......</h3> <h3>  退休教师爱娃们,要真正做到字正腔圆还不容易啊!教育要从娃娃们抓起,教学相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