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口里的动物家园

刘仲明

<h3>人已经回来,可是心似乎还留在非洲,只因走出人类的那片草原,只因那个火山口,那个火山盆地,那个独一无二的动物天堂,时而安详,时而血腥的场景,常常萦绕在心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有时,半夜里醒来,总觉得还身处草原的天穹之下,璀璨的银河就挂在半空,离开你很近很近,大象和斑马正悄悄地走到你身边。</h3><h3>这里是各类大型野生动物出没的世界,这里是动物的天堂,是它们的伊甸园,大部分生存在这里的动物,都成了长期居住的原住民。这里是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湖泊,沼泽,水草茂盛,为各类动物的生存提供了充足的条件,一切是那么的得天独厚。这里一年之中旱季和雨季轮流交替,完全野生的环境下,每天有新生命诞生,也有弱者惨遭杀戮,繁殖与死亡,演绎着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循环往复,生生不息。</h3><h3>这里就是东非坦桑尼亚的恩戈鲁恩戈鲁国家公园,世界知名的动物保护区。</h3><h3>二百多万年前,一座巍峨耸立的火山突然喷发,形成了一个十多公里直径,面积约二百平方公里的盆地,恩戈鲁恩戈鲁由此诞生。火山喷发休眠后,火山灰飘向四周,降落到地面,富含营养,滋养着大地。时光的流逝,赋予了这里生机勃勃的景象,斗转星移,自然界不断的演化,此后在火山口的外围变成了大草原,也就是塞伦盖蒂大草原,又因为火山灰沉积太厚,在地表下面容易凝聚板结,所以不容易长树,有树的地方大多也是独木成林,而火山口的中心,则形成了接近圆形的火山盆地,成了一个有着丰富动植物多样性的生态系统。 </h3><h3>在非洲,没有四季的变换,一年之中只有旱季和雨季,盆地中有一大片的湖区,雨季的时候,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湖水上涨,多余的水分,被沙地吸收,草原呈现一片绿色,大量的动物获得了充足的食物,得以休养生息,吃好喝好日后交配,繁衍后代。当旱季来临,草色由青变黄,青黄相间,湖水水位退缩,却从不干涸,依然可以提供养料和水源。因为没有了旱涝,连生存在这里的角马和斑马都失去了迁徙的本能,它们不用再冒着被河水冲没,被狮子猎豹花豹鬣狗捕杀的危险,千里迢迢去寻找水源。生命在这个摇篮里诞生,又在这里繁衍,无论它们在白天嬉戏,在天空自由飞翔,还是夜间猛兽出没,伺机猎捕,安静的夜幕下危机四伏,也许一个大意,一个疏忽,就是一场生命的悲剧。</h3><h3>坦桑尼亚的恩戈鲁恩戈鲁国家公园是世界上最大最完整的火山口,据司导马修告诉我们,它的名字是根据当地人发音所起,土著的马赛人,以养牛为生,牛脖子上挂着铃铛,听起来的声音就成了恩戈鲁恩戈鲁,由于马赛人在这里放养了很多牛,久而久之,这里的地名就叫成了恩戈鲁恩戈鲁。司导马修还说,类似的地貌,在你们中国也有,但不知道在中国哪里。我搜肠刮肚,自以为游历过中国的大江南北,一时找不到对应的地方,想来想去,最为可能相近的就是在云南腾冲,那里有几处火山坑,坑口下面植物同样非常茂盛,但绝对不会存在大型动物,最多有些昆虫罢了,可是,试想一下,坑和盆地能相提并论吗?一个直径最多不会超过几百米,而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站在山口的一端朝着另一端望去,对面山形隐隐约约,相去甚远,如果不是四周群山环绕,根本就看不出原来这里是个火山口。视野中,只有那片盆底的湖水,平静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h3><h3>这里地形独特、环境封闭、四周有群山阻挡,从空中俯视,就像一只硕大绿色的盘子,或者形状像做生煎馒头的那口锅,放在了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而锅底的一头大象,一头水牛,可能还没有生煎上的一粒芝麻那么大。风调雨顺水草肥美的环境,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内的食草动物,肉食动物以及杂食动物几乎种类齐全,单单我们这次看到的,就有大象,狮子,猴子,花豹,犀牛,斑鬣狗,河马,斑马,角马,胡狼,羚羊,秃鹫,珍珠鸡,火烈鸟等等。食草动物多为群居,是种群数量多的大家庭,而食肉类动物的种群数量要少很多,只有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有些甚至喜欢独处,它们专吃食草动物,似乎扮演生杀予夺的角色,成为自然平衡的守卫者,杀戮的发生也变成了淘汰老弱病残的家常便饭。比如说,一头受伤的角马,一头病残的水牛,一头失去母亲的羚羊,它们被自己的种群驱之门外,孤立无助,无法防御,无处救援,最后成为狮子的美餐,而斑鬣狗也许就在狮子的背后,趁着狮子没有防备,留下的残羹冷炙,偷偷攫取一块肉骨,填饱肚皮。在食肉动物大快朵颐的当口,也许秃鹫早就盘旋在它们的头顶上,随时随地等它们走后,来收拾残局,尸体上的每一点腐肉,会被秃鹫吃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尸骨。</h3><h3>我们的行程是先去塞伦盖蒂草原,经过恩戈鲁恩戈鲁,等看完塞伦盖蒂草原,回头再来恩戈鲁恩戈鲁,深入盆地。在经过火山口的那一天,山沿上有一处瞭望台,站在瞭望台向下看,旱季绿中带黄的草原拥抱着清澈的湖水,就像一颗巨大的宝石镶嵌在盆地上,虽然偌大的天空略微显得有些迷蒙。</h3><h3>等结束了塞伦盖蒂的行程,回到恩戈鲁恩戈鲁的酒店已经是当天的黄昏时分。</h3><h3>恩戈鲁恩戈鲁的SOPA酒店建在火山岩形成的盘口山林中,房屋依山势高低错落有致,建筑风格古朴自然,酒店房间各自独立,房屋的外观像马赛人居住的传统圆形,涂色深沉,一点不亮眼,与山势浑然一体,很多树木郁郁葱葱,保留完好,从远处看,只见林木难见房屋,酒吧、宴会厅、泳池等设施一应俱全,酒店大堂坐落在最高处,进了大堂,下了台阶,右边就是通透的宴会厅,走出门外,是室外泳池,泳池外面,豁然开朗,直接面对的就是广阔的盆地,即刻可以饱览盆地内无限绮丽的风光,入住这样的酒店仿佛自己融入其中,成为大自然中的一员。</h3><h3>第二天清晨,起了个早,收拾完行李,美美地用完自助餐,从酒店出发了。由于海拔比较高,夜里和早晨气温很舒适,太阳没有出来之前,还要带上一件外套,才能阻挡一些凉意。火山口如同盘子的沿口,有一圈能开吉普车的单行道土路,从盘沿通往盘底的路几乎都是一些小道,充满荆棘,车子下冲的过程,必有一番上下颠簸,还好时间不算长,海拔落差大约四五百米。车在半坡上,远远望去,整个盆地还笼罩着一层轻轻的薄雾,在湖水和沼泽地上慢慢地弥漫开来,那样的轻柔,气氛氤氲,似乎略带世外桃源的色彩,一时无法与动物王国相关联,直到一群飞鸟从头顶飞过,两头斑鬣狗走出草丛,这才意识到:原来动物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而人类留下的只有车辙,还有车后扬起的飞尘。</h3><h3>到了盆底,震撼的场面纷至沓来,下面的图片,就让我们一一领略动物天堂的那一刻吧。</h3> <h3>从瞭望台眺望盆地一部分,见一片湖水清澈,不深入盆地,根本发现不了下面有成千上万的动物。</h3> <h3>接近恩戈鲁恩戈鲁SOPA酒店之前,在路边发现了一只花豹,试图穿越道路,见我们吉普车停了下来,又警觉的回到路边的草丛中。花豹有着矫健的身姿,当之无愧的奔跑冠军,据说它的时速可以超过每小时一百公里。</h3> <h3>花豹和猎豹体态外观相近,区别两者最明显的两个特征是,花豹的豹纹是两三个斑点集合在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豹纹,而猎豹就是单独的豹纹。花豹没有脸线,而猎豹有从眼睛到嘴角的脸线。</h3> <h3>夕阳西下,映红了天际,黑暗即将再次笼罩盆地,气温也慢慢降了下来,白天行走觅食的动物可能已经停下了它们的脚步,此时,盆地似乎又多了几分神秘。</h3> <h3>这是酒店的大堂和宴会厅,室外是一个平台,游泳池坐落当中,平台外围有半人高的围墙,围墙外面可以看到大片盆地的景色,白天如果你眼力足够好,如同马赛人6.0的视力,你可以发现大量的动物就在火山口里面。</h3> <h3>刚下到半坡,就发现了一只秃鹫停在枝头上,再仔细看,远处的枝头还有一群秃鹫。</h3> <h3>下到了盆地底部,首先发现一只斑鬣狗叼了一块尸骨向草丛深处走去,没想后面还跟着两只,似乎是护卫,它们分工不同,看上去像是一个团队。</h3> <h3>紧接着从土路边又走来了两只,同样有收获。</h3> <h3>斑鬣狗的体型大小和导盲犬差不多,算是食肉动物中的一个小霸王,它们捕猎时不会单打独斗,而是依靠团队的力量,协同作战,那些未成年的狮子,花豹等凶猛的主,见了它们也会心惊胆战。</h3> <h3>斑鬣狗给人的印象似乎比较邋遢猥琐,不光光因为它们喜欢偷食捡漏其他动物留下的剩菜剩饭,它们的眼神远没有花豹那么犀利,那么炯炯有神。</h3> <h3>而这几只斑鬣狗,除了狡猾外,好像神态多了一点点呆萌。</h3> <h3>盆地当中是大片大片的草地,尽管现在是旱季,看上去还是生机勃勃的样子,草色依然很绿。</h3> <h3>大量的食草动物在这片草地上来回游荡,它们的状态自然闲适。</h3> <h3>不时有些白鸟在它们四周低空飞翔,或者停在它们头上,停在它们身上。</h3> <h3>一头水牛的背上停着一只白鸟,脚边也立着一直白鸟。</h3> <h3>它们在一起嬉戏,一起玩耍。</h3> <h3>一头水牛的背后,三只斑马在它身后路过,它表现的非常友好。</h3> <h3>小角马出生不久,母亲正守护在身边,多一点交流互动,不知不觉中传授一些生存技巧,更能促进小角马的发育成长。</h3> <h3>角马没有咆哮的时候,都是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很容易愿意接近其他动物,除了把它们作为猎物的食肉动物。</h3> <h3>白鸟试图和角马说说话,角马一副似听非听的样子,就当你叽叽咋咋,你奏你的调,我吃我的草,权当免费的午餐音乐。</h3> <h3>斑马总是喜欢和角马参合在一起,哪里有角马,哪里就能看到斑马。</h3> <h3>斑马,角马,白鸟在一起,是多么和谐安详的场面。</h3> <h3>这一大片区域,没有发现凶猛的食肉动物侵入,食草动物们显得非常放松。</h3> <h3>因为草地中存在一些沼泽地,所以水草肥美,怪不到动物逐水而居,千里迢迢的迁徙,就是为了找到下一个这样的地方。</h3> <h3>既然大家后面都带一个马字,沾亲带故的,斑马群里有两个小角马来认远亲,也不足为怪了。</h3> <h3>后面的山,也就是火山口的沿口,高度大约在四百到六百米。</h3> <h3>黑色点点是角马,白色点点是斑马。</h3> <h3>每年这个时候,是角马的繁殖期,大量小角马在这个时候出生,出生在这里的角马,如果以后没有被猎杀,它们天生就是富贵的命,因为不用每年三千公里的迁徙,不会过马拉河时遇到守候它们的鳄鱼。</h3> <h3>总觉得角马奔跑的姿势有点滑稽。</h3> <h3>司导马修告诉我们,角马长得有点四不像,马不像马,猪不像猪,没有斑马那样体型流畅,也没有羚羊那样机灵活络。</h3> <h3>小角马出生不久就可以站起来,两个小角马正在吃母亲的奶。</h3> <h3>同许多小动物一样,小角马之间会顽皮打闹。</h3> <h3>在这片草场的边缘,有犀牛出没,司导马修已经发现犀牛的存在,随后他将望远镜传递给我们,并指出犀牛的方位,只是相隔太远,没有拍到犀牛的影像。</h3> <h3>看斑马信步时悠然自得的样子,其实它们的性格也是很暴躁的,稍稍有点不如意,就会扬起身子,先溜达一圈再说。</h3> <h3>年幼的小角马,肤色要比它的爸爸妈妈光亮多了。</h3> <h3>母角马对它们的子女常常是形影不离。</h3> <h3>天空中两只大雁飞过,叫声里带着和平的气息,它们的下面是自由自在的斑马群,角马群,还有水牛群。</h3> <h3>突然间,两只斑鬣狗来到草地游荡,给和平的氛围增加了几分不祥之兆。</h3> <h3>斑鬣狗似乎装模作样,等待机会,也许它们已经吃饱,先到这里来打打样,它俩并没有靠近角马,其他食草动物也保持了警惕,始终和这两位不速之客保持距离。</h3> <h3>斑马在成年之前,它的斑纹颜色并不是黑色,而是棕色,成年以后才会变成黑色。斑马侧身时非常好看,体型流畅优美,从后面望,则显得屁股肥大,好看程度要逊色很多。</h3> <h3>斑马多数情况下喜欢群居,偶尔几只不安分守己的,独自要狂奔一番,这个当口也是风险最大的时候,说不定一不留神,花豹就会从它们背后扑上来。</h3> <h3>斑马侧面的体型,散步姿势略带优雅。</h3> <h3>这是两只珍珠鸡,悄悄地来到沼泽边,</h3> <h3>一头水牛闷头吃草。</h3> <h3>好多水鸟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h3> <h3>这是一只鹰,立在枝头不停的左右张望,一旦哪里发生了杀戮,它会召集同伴立马飞去出事地点,而那些肉食动物,斑鬣狗,黑背胡狼等,根据老鹰盘旋的坐标,就能判断出有机可循的方位,从而过去分得一杯羹,蹭一顿是一顿。</h3> <h3>这个水鸟也叫不出名字,头颈长,嘴也很长,一群鸟站在一起,不停的摇头晃脑,动作虽然不整齐,但个体之间摇头的动作都很标准。</h3> <h3>这两只鸟像是带头大哥,其它的都围在它们身边。</h3> <h3>猴子非常机灵,就是一张脸太黑了,黑的连五官都难以分辨。那天在塞伦盖蒂SOPA酒店西餐厅阳台上用餐,突然间,一个猴子飞速来到餐桌旁,拿起一只面包放在嘴里,又拿起一只,等我们反应过来,猴子已经跳到树上了。</h3> <h3>猴王个子大,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拖儿带女的事情,全有母猴照料。</h3> <h3>看上去就特机敏,眼快手快腿快。</h3> <h3>小猴紧紧依偎在母亲怀里。</h3> <h3>湖边的树荫下也是动物们常常来纳凉的地方,有时候多方争夺,反而谁也不敢来。</h3> <h3>水牛的队伍浩浩荡荡,足足有几百头,向着水源走去。</h3> <h3>也许是一个水牛大家族,也许是多个家族联合在一起,前面开路的体格都非常强壮,年幼的都被成年的夹在牛群中间。</h3> <h3>大部队一侧还有一些斑马尾随,好像跟着水牛会安全一些,也不知道水牛收不收保护费。</h3> <h3>看见水牛走近湖水,水中游动的大雁纷纷起飞,不知是欢迎它们到来,还是为它们挪窝。</h3> <h3>大雁翱翔的姿态特别舒展。</h3> <h3>高大的灌木林外,肥沃的草地养育了形形色色的动物,而湖水的滋润,使得水草不断的生长。</h3> <h3>这是两个狮子在一起,一个雄性,一个是雌狮。雄狮一般爱独居,几乎从来不管它的后代,动物界大多数的雌性担当着养育后代的责任,从它们身上能发现很多本能的母爱的光辉。</h3> <h3>一只黄色小鸟,在两只狮子的不远处,是为狮子稍后行欢时担任警戒呢?还是白天不懂夜的黑,观察一下飞禽与走兽求偶时有何不同。</h3> <h3>这是交配前的序曲,也许低吟的吼声正是打情骂俏。</h3> <h3>随后母狮卧了下来,雄狮走到了母狮的后面。</h3> <h3>激动的那一刻非常短暂,滴答滴答几下就完事了,也不知道悠着点,慢慢来,倒是前面磨磨蹭蹭的铺垫耽误了很长时间。</h3> <h3>心满意足之后,母狮还匍匐在原地不动,雄狮起立,活动了一下身子,有扬长而去的意思。</h3> <h3>雄狮注定是个薄情郎,在狮子的世界里,雄狮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凭借身强力壮,争当群里的老大,以获得交配权的优先,而那些阻碍它的雄狮,必定是它的情敌,那怕是它成年后的亲生儿子,必须除之而后快。我们第一次看到的狮子,就是在进入塞伦盖蒂之前,一个孤零零躺在树荫下的雄狮,看上去有点老态龙钟,一个无精打采的大脸,毛发也脱落了很多,苍蝇叮在它的脸上,也不愿甩一下头,把苍蝇赶走,也许就在不久前,它狮王的地位被别的雄狮取代,它被逐出了狮群,接下来的事情,对它来说,就是如何打发风烛残年。</h3> <h3>别以为狮子的雄起,是那么的一闪而过,司导马修说,它可不是一天一次哦,少则十几次,多则几十次,几乎来者不拒。这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难怪我们会将盖世英雄比喻为雄狮,看来是有道理的。</h3> <h3>而雌性对后代的养育,则成了它们一生中最首要的任务,一个母狮,带着几个孩子,甚至母狮的亲姐妹,也会一同加入到照顾下一代的行列,如果它们脱离了自己的狮群,不小心跑进别的狮群领地,成了不速之客,母亲为了讨好这个狮群的狮王,会主动亲近,甚至它的姐妹也会主动献身狮王,以求得孩子们能够容留,不被伤害。</h3> <h3>水牛群来到水源,停下来休息后,会派出健壮的在周边担任警卫,以防猛兽的偷袭。这是正在担当守卫任务的水牛,它已经看到前方灌木丛里有三只狮子,它一刻没有松懈,一直紧紧的盯着,目不转睛。如果水牛和狮子正面交锋,狮子不一定是水牛的对手,只是狮子胜在有偷袭的本领,而一旦水牛有所戒备,狮子不敢轻举妄动。</h3> <h3>狮子吃饱喝足之后,也有休闲的时候,它一天可以睡上十八个小时。</h3> <h3>恩戈鲁恩戈鲁火山口中的狮群数量比较少,这对下一代不是一个好消息,有可能交配的两性,它们的血缘关系比较近,所以看到这里的狮子,样子没有火山口外的凶残,这对生存在火山口的狮子来说,种群的退化是一个隐忧。</h3> <h3>这两只鸟形影不离,非常好看,同样,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h3> <h3>草原和稀疏的合欢树,还有觅食的火烈鸟,一同倒映在湖面上,火烈鸟宛如在烈火中舞蹈,它们纤细,优雅,迈着艺术家的脚步,画面宁静,猎杀和野性仿佛离开这里很远。</h3> <h3>多么唯美的场景,多么奇妙的世界,唯美和猎杀同处一地。</h3> <h3>这是世界上最大的鸟,一看就可以叫出它的名字。</h3> <h3>这个德行,应该是鸵鸟群的老板。</h3> <h3>不知怎么搞得,鸵鸟总是用屁股对着我们。</h3> <h3>这个是牛羚,在团队休息的时候,肯定有一个会站在高高的土堆上面,不是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而是担任警戒。</h3> <h3>黑斑羚,在受到猛兽攻击的时候,几乎没有反抗能力,最拿手的方法就是拼命逃跑。</h3> <h3>狮子花豹生来命好,处在食物链的顶端,而羚羊就没那么好命,是草原上苦逼的娃,被蹂躏被残害,总是它们的宿命。</h3> <h3>河马在水塘里翻滚,常常发出粗壮的吼声,它的声音和它的面容一样,有点丑陋。</h3> <h3>河马有水鸟陪伴,幸好这几只河马安分,没把一池清水搅混。</h3> <h3>大象喜欢群居,每个家庭可以明显的区分,母象似乎更有话语权。</h3> <h3>火山口内同样也有象群出没,它们往往在湖边或者沼泽边,这样喝水方便,吃下去的草也许更新鲜可口。一头成年的大象一天中的十八个小时是在不断吃草中度过的,狮子瞌睡的时间正好就是它们吃草的时间,算起来也挺辛苦的。这个视频是在火山口外拍摄的,因为那里我们离开象群可以更加近。</h3> <h3>最后再看一眼,这里是恩戈鲁恩戈鲁火山口。</h3> <h3>在蕴藏着生命奥秘的这片神奇盆地里,逗留一天的时间实在太少,但已经足够获得开阔的视野,从而去领略波澜壮阔的生命景观。地球是我们的,也是它们的,我们和它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家园,让我们了解自然,珍爱自然,生命的长河很长,也很短,一代代的繁衍下去,维护好这个家园,是我们人类应尽的责任。</h3><h3><br></h3><h3>撰文 刘仲明</h3><h3>拍摄 刘仲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