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知青生涯之苦乐年华!

myhu

<h3>  原创:文myHu图:网络</h3> <h3>人生就像一杯茶,或苦涩,或香醇,或清淡,或浓烈,个中滋味,唯有自己懂得。</h3> <h3>生活是一团麻,那也是麻绳拧成的花</h3><h3>生活是一根线,也有那解不开的小疙瘩呀</h3><h3>生活是一条路,怎能没有坑坑洼洼</h3><h3>生活是一杯酒,饱含着人生酸甜苦辣,喔哦哦。</h3><h3>生活像七彩缎,那也是一幅难描的画</h3><h3>生活是一片霞,却又常把那寒风苦雨洒呀</h3><h3>生活是一条藤,总结着几颗苦涩的瓜</h3><h3>生活是一首歌,吟唱着人生悲喜交加苦乐年华</h3><h3>哦哦哦哦哦哦。</h3><h3>生活是一条路,怎能没有坑坑洼洼</h3><h3>生活是一杯酒,饱含着人生酸甜苦辣</h3><h3>喔哦哦……</h3><h3> 歌曲:苦乐年华</h3> <h3> 前言!</h3> <h3> 乡村见闻篇</h3><h3> 前文说过我放羊的时候有几个小伙伴,其中有一个叫天南,天南家住在我们窖背后面,八合头地窑,我们是明窑天南家六口人父母,两兄弟两姐妹。</h3><h3> 在我们窑洞隔壁住着一家姓地的,男的是个木匠,是外地人,女的则是本队人,无独有偶,这家也是四个孩子,两儿两女。有个和天南年龄相仿的孩子叫地北。这两家大人年龄不差上下,孩子年龄也都相仿,真可谓势均力敌。这两家可能素来就不和,以前有什么渊源,我不清楚。有一天,不知为啥?矛盾爆发了,两家开姶了对骂,我记得那天还下着毛毛雨,一家在高处俯视开骂,一家在底下仰头对骂,后来上边从家搬来一把太师椅坐在椅子上骂,底下也不示弱,搬来一把圈椅,坐在上边继续应战,上边端来一只麻壶,抿一口茶骂一句,底下拿来一尊酒杯,舔一口回一句,上边老婆拿来一个把雨伞,为老公遮雨助阵,下边老婆也拿来一把雨伞为老公挡雨撑腰。(那年头没有老公一说,俗称老汉,我觉得当事人都正值壮年,所以用了如今的潮词。)孩子们则跺脚对阵,</h3><h3> 这埸激烈滴鏖战,持续了几个小时,双方人困马乏,各自偃旗息鼓,约定来日再战,暂回家休息。可是这个来日再也没有出现。</h3><h3> 这些都是题外话,也许类似这样的場面大家或有人也见过。我要说的是我和天南之间的一点小渊源。</h3><h3> 那是多年以后我已调回陕柴,每天上班要骑自行车穿过大庆路,那时候天南已经在三原成家,同时落户在三原,且在建安队上班,先是副业工,塬上孩子吃苦耐劳,不久就转为正式工。当时天南的媳妇在娘家门口马路边上摆了个早点摊,主营豆浆油条。地点就在大庆路建安队对面,当时建安队也不景气,天南常在摊子上帮忙。我和家住县城的几位工友经常在天南的摊上吃早点。有一次我听我们一位工友跟对我说,人家天南说小时候跟你一起放羊,不知道为什么你把人家娃压到河滩上揲(方言,打的意思)了一顿,这位工友笑问天南,那现在呢?天南笑着说,揲他俩。这是大实话,就凭我现在这小身板,对付天南这正当年的小伙子,还真是俩都不是个。天南说的亊我已没有印象,但人家孩子既然能说,也就有其亊。</h3><h3> 后来天南在秦原市场开了个鱼档,曾打过几次交道,秦原市场改造成超市以后天南的鱼档迁到了南环路市場,见面机会就少了。 (待续)</h3> <h3>  知先生之评论</h3><h3> 话 说“天 南"》</h3><h3> myHu文中所提,我觉得不就是建安公司职工天南吗?经我求证,正是他!他回复我:杨琥和我一块放羊,可惜没那时的照片!很想和他谝一谝……</h3><h3> 天南1976年11月被招为副业工,比我迟进建安行当半年,九十年代末转为正式工。和我一块当过小工出过力,挖过地基搭过架,筛过白灰搬过砖,打过楼板和过灰……:</h3><h3> 后我进办公室干‘’文案子‘’,他到后勤烧锅炉,算是我管的兵,关系甚好,至今保持,朋友圈好友。</h3><h3> 天南后与南关村村姑小莉结婚,结婚洞房在建司单身宿舍,后来村上给划庄基盖房居住,膝下两女一子。天南曾于工人下岗年代,在大庆路丈人家门口卖过豆浆油条,后在秦原市场开鱼档,生意越做越大,顾了好几个帮工,秦原市场改建后迁到南环路市場。现在天南。当起甩手掌柜,手里有个二三百万不是问题。新购住宅楼,闲时开上私家车游玩,爱好摄影,作品常在地方媒体出现!</h3><h3> 目前天南在建安公司管后勤,退休在即。别看放羊娃,勤劳有智慧,赶上好时代,给官都不当!——咱自愧不如!</h3><h3> 哈哈,昔日myHu放羊伙伴,今日我的同事好友。我们同窗间竟有这般妙趣的故事,缘分啊!</h3> <h3> 塌天篇</h3><h3> 天要塌了.…差一点</h3><h3> 插队时间不久,我回了一次家,说是回家,那有什么家呀!两扇薄木门上挂了一把生锈的铁皮锁子,里边顶了一把椅子,半大孩子都能推开。好处是那时候盗贼甚少,不过就是有盗贼,也不愿意光顾,经过几次查抄,早已家徒四壁,盗贼来了不是瞎耽误功夫吗?盗贼也要讲效益滴。时间就是金钱呀!家里原来倒是有几副于佑仁的真迹,早就烧掉了,即使还在,那盗贼能识货吗?说不定会拿去揩屁股了,那可是正经的宣纸,揩屁股比那土圪塔舒服多了,我们队上男人都是用土圪塔解决问题滴!女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在梅七线撤回的时候,路过女民工的窖洞,那地上扔着一些布条折叠的东西,上面还有血渍.。当时我想都说冯村苦,宝鸡啥(方言舒服),梅七颤(方言舒服)看来这梅七线也不颤,你看把女同志都累出血了。[呲牙]那时候民工上的工地一个是宝鸡峽水库,一个是梅七线铁路,再就是县内的冯村水库。</h3><h3> 扯远了,说正题,我母亲原是一名小学教师,身体很廋弱,整个人不到70斤,由于耳疾,上不了讲台,加上家庭株连,被下放到雁北农場干农活,(安乐)我父亲已经年近七旬,由于在解放前集体加入过国民党,被定为国民党残渣余孽,被下放到西阳公社苏家坡大队,也住在窑洞里,每天上工,回来自己作饭。好在那里乡风淳朴,乡亲们对我父亲照顾有佳,后来父亲实在干不动农活,在我母亲调回北城小学看大门的时候,也把父亲接回了家,但户口仍留在农村,我每年去给拿口粮,队上从来没有打过绊子,并很热情的招呼我,并给我帮忙装好车子,还让我代问楊老先生好,我至今记着乡亲们的的恩情。我去时会叫上一个老俵,一个人是带不完的。这是后话。</h3><h3> 我回家除了探望二老,就混迹在小学同学之间,其中经常去的家就是任民政家,这个名字高山和柳叶可能有耳闻,民政当年学习不好,也很调皮,但乒乓球打的很好,在小学之间及社会上比赛多次跻身前列,我也喜欢打乒乓球,经常在一块打球,和民政在一块打球,还没人欺负我,民政的作业甚至考试多半都是我在“帮忙”,升初中时,民政自知考不上,所以连民中都没有报,直接报了龙桥,因为我报的龙桥。那年头小升初比现在考大学还难,考場极严。在考場上他给我扔了个纸蛋蛋,我没敢回,就这样他落选了,民政也没怪我,仍然保持良好关系,民政交往多,在他家也认识了一些新朋友,像水津巷的王猛,李七五等,民政参加工作走了以后,我回三原就在这些朋友之间混。</h3><h3> 不说这些题外话了。我回到队上以后,发现大家对我异常的好。非常关心,好像有点神秘,特别是队上的保管大叔,原本也不很熟,也对我异常关心,不过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我心里纳闷,同时也没看见我哥,他说我哥拿了他一百六十多块钱,给他买自行车,至今没有消息,我当时拍着腔子说,有我哩,瞎不了你的钱。后来有人告诉我,你哥被抓进武斗学习班了。我当时头嗡的一下,感觉天要塌了,这意味着什么?哥哥身陷囫囵,前途未卜,我这稚嫩的肩膀要扛起家庭和奉养二老的重任,还有一笔巨大的债务。这笔债务在我哥在押期间,一直压在我的心上,沉甸甸地,又不能对父母讲,连我哥的亊都暪着父母。</h3><h3> 还好,天总算没塌下来,哥哥坐了一百天监狱,被放出来了,任何结论都没有,不管怎样,人总算是自由了,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给保管的车子也买回来了。哥哥在监狱里受的什么罪,他不愿多说,只是我听母亲说过,哥哥出来后,骑自行车带60多斤的母亲竞然腿软的蹬不动,那可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待续)</h3> <h3> 知先生的评论</h3><h3>@myhu 思路清晰,记叙细腻,把家庭及成员在动乱年代的遭遇如实的反映出来,特别是自己所受的苦楚与压力,非常令人同情!回忆录文章就应这样,自己亲身经历中的酸甜苦辣,不容回避,才算是一部完整的人生回顾!</h3><h3>望继续努力,写出精彩的“知青生涯”!为你喝彩!为你点赞!</h3> <h3> 兄弟姐妹篇!</h3><h3> 我们知青点稍有特殊,要说来自五湖四海,有点夸张,说来自四面八方还差不厘。我们点共九人,来自四个学校,两个市县。其中有血缘关系的有三对。我弟兄两人,郑氏姐妹二人,还有西安来的龚氏姐弟二人,再就是咱班的于岚(女),张振彪(女),南中六六级的王少华。是不是有点复杂哟!</h3><h3> 別看有点复杂,相处的还比较和睦。</h3><h3> 在这些知青中,除了我哥,以郑氏姐妹对我最关心,把我当亲弟弟看待,尤其是郑家大姐,对我呵护备至,尤其是在我哥哥关押期间,对我的关心爱护及鼓励,陪我度过那噩梦般的一百多天。这些事铭刻在我心上,终生难忘!</h3><h3> 郑家大姐当赤脚医生时,教我许多针灸穴位,但我忘记了很多,只记得合谷,足三里等少数几个穴位。也教过我几首儿歌,有两首至今记忆犹新,只可惜我现在公鸭嗓子,唱不出来了。</h3><h3> 郑姐后来调到公社当广播员,再后来上大学,在长安大学担任系主任,教授职称,退休后受聘于交大,继续从教。我的大侄子,从上大学到参加工作,都有郑家大姐的照顾及帮助,特别是我儿子能找到滿意的工作,全是郑家大姐一手促成。</h3><h3> 在我们这些知青当中,就数王少华和我哥力气最大,(只能说是筷子里挑出的旗杆)</h3><h3>当时柴不够烧,煤也买不起,决定由他们二人北上照金砍柴,照金在耀县地界,距我们驻地六十公里,一路上坡,借了辆架子车,带了点干粮,镰刀及绳子,二人就上路了,走了整四天,回来人都变形了,第二天睡了一天,好长时间才恢复过来。也就仅此一次,以后再没有此壮举。点上也在慢慢减员,(招工)柴火用量也少了。</h3> <h3> 知先生的评论</h3><h3>@myhu ‘’知青生涯‘’每节各具特色,这篇描述“复杂”班组中,同命运的一帮小青年团结友爱、和谐相处,弥足珍贵!特别郑大姐的对小杨虎的关爱并延续至今,令人敬佩!作者怀着感恩之情和“终生难忘”的心境,来表达尊爱之意,符合儒家思想和中华传统美德,难能可贵!</h3><h3> 望继续努力,写出更加感人的篇章,奉献给大家!为你喝彩点赞![强][强][强]</h3><h3> 深谷幽兰的评论</h3><h3>不虑其前,不谋其后,不恋当今,活好当下。苦使人成熟,难踌造坚强。苦难都是阶段性的,成就一生的辉煌,正是经历过的苦难而折射出的光芒。</h3> <h3> 谢谢欣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