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西藏——陈丹青《西藏组画》

陈俊军

<h1>  陈丹青,1953年生于上海。当代最具影响力艺术家、作家、文艺评论家,学者。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1970年—1978年辗转赣南、苏北农村插队落户,其间自习绘画,是当时颇有名气的“知青画家”。1980年以《西藏组画》轰动中外艺术界,成为颠覆教化模式,并向欧洲溯源的发轫,被公认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之作。绘画之余,出版文学著作十余部。陈丹青无论画风与文风,都具有一种优雅而朴素;睿智而率真的气质,洋溢着独特的人格魅力。</h1> <h1>陈丹青1988年自画像</h1><h1> 西藏组画,久已成了我难以改口的标签,其实我二度进藏的画,并不止那几件。——陈丹青</h1> <h1>  《泪水洒满丰收田》这幅画是陈丹青老师第一次进藏(1976年)创作的,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它的时代背景,因为作品中高大上的东西实在太多,陈老师画画技术再高明,也逃不掉时代的烙印,这也正好验证了“时势造英雄”这句话。  </h1><h1> 陈丹青自嘲地说:两次西藏行,相隔四年。头一回时在“文革”终点,《泪水洒满丰收田》与翌年那届全国美展,恐怕是1949年后苏联革命现实主义油画创作的最后一次集体展示。那年月,我像所有知青画家一样,竭力模仿国内名家堆叠厚颜料方笔触的苏式画法,瞧着宽袍大袖的西藏人,满脑子苏里柯夫或德加切夫。当我在布达拉宫西南侧劳动人民文化馆一间小屋子里瞧着画布,走近退远,自以为是个“苏联”革命画家。</h1> <h1>母与子</h1><h1> “西藏组画”被公认为文革后划时代的现实主义经典油画作品,在美术界及文艺界引起很大轰动,持续获得广泛的关注、评论、研究与影响。《西藏组画》对当时长期盛行并严重教条化的主题性创作模式发生冲击,被认为是中国写实油画自前苏联影响转向溯源欧洲传统的转折点。而他对写实能力的熟练把握,对欧洲古典油画语言的深刻理解,令沉醉于油画传统手法的观众佩服不已。</h1> <h1></h1><h1> 《牧羊人》是组画送交中央美院78级研究生毕业展览前完成的最后一幅。画面中,一对拥吻的情侣的描绘尤为大胆直白,男人仅露背影,强悍有力,女人的动作笨拙僵硬,看似不和谐的种种元素却赋予整幅画面全然不同的美感。文革创作中被极力回避的爱情主题首次出现在画布之上,并且如此直露、毫不回避修饰。环境风貌的特质,藏民生活朴实淳厚的气质,与作者内在的感受、审美与品位彼此交融,互为开启,氤氲醇化而获得一种感人的境界。透过画家的“观看”与刻画,鲜活传达出粗犷动人的高原美与人的高原美与人性美。</h1><h1> 《牧羊人》,日记里为《接吻》、《街上的接吻》:在街边看见一对男女牧民并肩而行,女的两次拦住男的,倚在墙上,于是男的将脸凑近去吻,想必是女的要男的吻她,那热切和纯真,可爱极了——倒是一幅画。</h1> <h1></h1><h1> 《朝圣》,日记里名为《磕长头》或《跑拜人》:忽然我决定画出久已相画的磕长头的画画。这画面以前总很模糊,总觉得像照片,现在虽然我只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影,画面却忽然出现了……整幅画除了羊和姑娘,几乎看不见一张脸。十二点左右,我一口气就将这张画的草图勾完了——现在草图快有二十张了,我简单忙不过来了。<br> 画磕长头,我还是不会画背景。谢天谢地,创作的激情一直没有离开我。</h1> <h1>进城之一</h1> <h1>  在《进城》之二中,画家对藏妇女形象与情绪的塑造具体而充实,抱孩子的牧羊女,怯生生的神色和紧拽丈夫衣袖的动作,画面黑白灰节奏的处理,体积感质感的表现,以及每一笔的刻画,均恰到好处。在这一家三口的动人关系上,显现出了一种庄严的美,一个简单平常的事物,在艺术作品中又变得丰富又奥妙,因而也引发人们太多的感触和联系。</h1> <h1>进城之三</h1> <h1>进城之四</h1> <h1>进城之五</h1> <h1>进城之之六</h1> <h1>  《康巴汉子》是充满激情的,他们目光炯炯前额厚实,盘起的发辫和重挂的佩带步伐勇武稳重,威风凛凛,人物在画面中并列而立,在他们沉着而随便的微笑上看到某种典型的东西,那嘴吧透出他们异常强旺旷达的性格力量。</h1> <h1>康巴汉子之二</h1><h1> 谈及《西藏组画》的创作,陈丹青说“我想让人看看在遥远高原上有着如此强悍粗犷的生命。如果你见过康巴一带的牧人,你一定会感到那才叫真正的汉子。他们目光炯炯,前额厚实,盘起的发辫和垂挂的佩带走路时晃动着,沉甸甸的步伐勇武稳重醉真是威风凛凛,让人羡慕, 他们浑身上下都是绘画绝好的对象,我找到一个单刀直入的语言:他们站着,这就是一幅画。”</h1> <h1>  《洗头的藏女》七张画里我最不喜欢这张, 曾经我很想撕了它。它多少有常‘我也来画几个裸体‘的味道。但这情形是街上看来的, 丈夫给妻子浇水,颇有趣味。妻子的身体美极了, 所以画了背还不算,把洗完后站着梳头的身影也画了进去。那天太阳很好, 而我不善画外光, 这就打了一半折扣。当场不好意思老看, 也不敢画速写, 裸体的部分画得很糟,光凭记忆看来是很不够的。</h1> <h1>洗头的藏女之二</h1> <h1>梳妆</h1> <h1>刮牛毛的牧人</h1> <h1>挤牛奶</h1> <h1>风吹草低</h1> <h1>放牧</h1> <h1>荒原呼啸</h1> <h1>布达拉宫夕照</h1> <h1>西藏风景</h1> <h1>这些带有浓厚现实主义的作品,仿佛把人们带入欧洲的中世纪时代</h1> <h1>民宅与马车</h1> <h1>西藏</h1> <h1>拉萨市场</h1> <h1>晴日的拉萨小街</h1> <h1>城里街头</h1> <h1>牧羊女 </h1><h1> 旧作却是历历在目,以每一个细节提醒我:这是我年青时代在拉萨画的画:既不是苏联,也不是法国,我终于明白过来:倘若没有画中一个个美丽的西藏男女赏我激情与能量,我不可能画出这批画。</h1> <h1>戴满头饰的姑娘</h1> <h1>早晨微风</h1> <h1>戴红头巾的的男子</h1> <h1>戴红帽的妇女</h1> <h1>西藏姑娘</h1> <h1>西藏姑娘</h1> <h1>坐在街沿的藏人</h1> <h1>卷发男子</h1> <h1>铅笔素描西藏组画画稿</h1> <h1>  这些素描与速写手稿,每一张都是精品,并可以看到陈丹青老师《西藏组画》的创作过程。</h1> <h1>牧羊少年</h1> <h1>吹竖笛的牧羊人</h1> <h1>西藏速写</h1><h1> 于小冬老师欣赏陈丹青先生的西藏速写</h1> <h1>素描与速写——西藏风景</h1> <h1>铅笔写生《在八角街转经的人群》</h1> <h1>本集美篇的文字部分是根据喜雅艺术——《陈丹青与西藏组画,划时代的经典作品!》整理。在此,特向喜雅艺术作者表示深深的谢意!</h1><h3></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