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都变成江湖传闻

南浔丝烟

<h3> 后来,我们都变成江湖传闻</h3><h5> 南浔丝烟</h5><h3></h3><h3> “听人说后来我们都变成江湖传闻,茶楼酒肆里说完一生。”这歌词听着既超脱又苍凉。</h3><h3> 人的一生,着实很短。短到只一眼芳华,韶华一生。想做一闲人,寻个宁婉之地,安身立命,泛舟江湖,忘却尘世。偶尔也觉在某个茶隙间闹市擦肩之人,似相识,来不及细看就已错过。</h3><h3> 平生不羡浮华,也许是不够出众,便对此淡之。只想在天地间平静安稳地过完一生,听春雨,赏夏花,观秋枫,舞冬雪,孤芳自赏,吟诗品画,无人来扰,亦不去扰人。百年之后,留数卷笔墨,供后人评赏。也许我会化作一缕风,四处飘游,可能会听到有人谈起我的文字,谈到南浔丝烟,也许不会。世上从未有过南浔丝烟。</h3><h3> 古今文人骚士,剑客侠者,与时光比是巨人,也不是。他们的诗文佳话传千古,但又有多少人真正走近他们,聆听他们的故事。正如岳飞诗:“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南浔不才,倒想做李青莲的红颜,虽时隔一千二百多年,但太白的狂气不减半分。那狂傲之后是什么呢?他不过一介书生,文墨飞扬,剑啸盛唐,斗酒诗百篇,狂肆不羁。他是谪仙,也是个凡人,他会寂寞,会孤独,会无奈,怀才不遇,老友大多先他而去,几十年奔波身上落下沉疴。他醉过长安的酒肆,吻过洛阳的牡丹,登过九重天子堂,也快意过千里江山,亦被下狱流放,也为情所困,在深夜买醉。仗剑为国是他所愿,文墨挥毫,指点江山,治国平天下亦是他所愿。可如今很多有关他的狂,他的率真,已成为传说。</h3><h3> 人生如寄,再多念想捱不过时光利刃。相伴,相许,相护,相依,不过是昔年承诺,谁能料到若干年后还如一。流光远去,是否有人不被岁月洗涤,看遍红尘,归来仍是少年。仍有古旧的宅院和那些已经远去的人。</h3><h3> 丹青文事,是我所寄。写不出锦绣文章,兀自娱乐倒是足矣,虽有学业在身,闲日里仍会执笔写些零碎的文字,在字里行间找寻清淡平宁,似在梦中,做一个笔墨洇染的江湖梦。</h3><h3> 几十年后,酒肆茶楼可能已经消匿,烹茶听雨的人亦可能寥寥无几,只能从诗文中看到久远的风雅。算卦的说,天道自会轮回,不必操之过急,且静待之。我惨然一笑,不置可否。信吗?能不信吗?红尘飘摇,你我皆是过客。擦肩之人,是否已入轮回,可曾再与南浔擦肩?酒肆茶楼里闲话南浔之人,应是不记着南浔了。</h3><h3><font color="#010101"> 南浔丝烟</font></h3><h3> 陌落雨漫</h3><h3> 花闻奏春</h3><h3> 有芳妙极</h3><h3> 期径音瑟</h3><h3> , 。 ,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