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135宽幅胶片机纪录20年前中俄界江的故事,虽不精彩但难以忘怀(手机横过来看)

一兵

<h3><br></h3><h3>祖国的最北端,有一条没有任何污染的界江——它的名字叫黑龙江,而俄罗斯叫它“阿穆尔河”。界江的南面是中国,界江的北面是俄罗斯,两国以界江主航道为分界线。</h3><h3><br></h3><h3>在界江嘉荫地段沿线上,驻守着常年守卫国界的边防官兵,我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一晃20年过去了,我展示的这组图片就是那时拍摄的,现整理出来以此怀念那些常年忍受艰苦,耐着寂寞,坚守在界江之畔的战友们。</h3> <h3><br></h3><h3>月亮湾,是我们边境巡逻以及赴俄会谈会晤 必经之地,它位于嘉荫县常胜乡桦树林子村西5公里处。 不知历经多少万年的雨水冲刷,在黑龙江嘉荫段的一个大转弯处,形成了类似于弯月一样的自然形态的金黄色沙滩。久而久之,人们便给它赋予了一个形象名字——月亮湾。不过,看归看,拍归拍,月亮湾的归属却是俄罗斯的。<br></h3> <h3><br></h3><h3></h3><h3>一江春水,两国风光,惬意爽心,别有韵味。夜幕下,时而有中俄两国军艇或民用货船穿越这令人极目而醉的水面。</h3> <h3><br></h3><h3>界江的那边是俄罗斯,他们在沿江一线每隔10多公里,便建有一座季节性的观察架,夏季不时有士兵登上架子在上面观察执勤,冬季士兵们则穿着白色服装以雪地潜伏或徒步巡逻执勤为主。</h3> <h3><br></h3><h3>界江的那边,俄罗斯在“冷战”时期沿江搭建的铁丝网绵延不断,右侧松软的土路叫检迹地带,主要用以查验越境人员的足迹,再右侧便是专门用于军车巡逻的道路。下面这张图片,是我于俄罗斯境内乘坐俄边防军吉普车上拍摄的。</h3> <h3><br></h3><h3>俄军边防哨所官兵正在进行边境巡逻,荷枪实弹绝不怠慢,边境国界意识十分强烈。我的亲身感觉,他们内心有无需提醒的那守卫国家、国防、国土的強烈责任意识,以及无私奉献的自觉精神。我由衷地敬畏俄罗斯民族,更赞赏俄罗斯边防軍人的勇气、豪爽与自信、敬业。</h3> <h3><br></h3><h3>这是冬季里的俄罗斯巴斯科沃边境口岸,站在我保兴山哨所便可将其尽收眼底。</h3> <h3><br></h3><h3>这是俄罗斯音诺肯基也夫卡哨所军犬引导员,在给我们表演军犬平时训练与执行任务的技能。</h3> <h3><br></h3><h3>俄罗斯边防机关所在地的赖切辛斯克市的“二战胜利纪念广场”。走在俄罗斯边境,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不管城市还是乡村,都会有“二战”纪念碑或无名烈士墓,纪念碑上写着无数个名字。这些在卫国战争中牺牲的英烈没有被今天的俄罗斯人忘记。即使那些举行婚礼的新人们,也都来到纪念碑或无名烈士墓献上一束鲜花,以表达他们对先烈的敬意。一个崇尚英雄主义,不忘先烈的民族,是永远无法征服的。</h3> <h3><br></h3><h3>参观俄罗斯克拉伊鲁契边防军射击训练场,试射俄军的榴弹发射枪。对于榴弹枪,我们未曾使用过,甚至连见也没有见到过。射击前,俄罗斯边防哨所的官兵,救急临时给我们当了一把“教官”,详细介绍了使用榴弹枪的方法、步骤与射击要领。</h3> <h3><br></h3><h3>经过临场教学,我们很快掌握了榴弹枪使用的基本要领:除了事先验枪外,将瞄准点对准目标,按一下位于扳机下方的按钮,即可启动一个低功率的激光测距仪,距离以红色显示在瞄具显示屏上,误差为一米。将步枪向上倾斜一定角度,光的颜色便变成绿色,可以绕过墙壁击中目标。如此简单,难者不会,会者不难。</h3> <h3><br></h3><h3>俄罗斯边防军人参观我冬季江上板房执勤点。只有零距离接触才会感知守卫国界的边防军人职责的神圣与无私。<br></h3> <h3><br></h3><h3>嘉荫常胜乡边防六团六连驻地,以及远处的观察架和近处的连队雪雕外景。官兵们平时就居住在这儿,身后便是中俄的界江。连队官兵们虽说身处偏远条件艰苦,但他们都在默默无私地奉献着,用实际行动践行着“祖国在我心中”的承诺。</h3> <h3><br></h3><h3>晓有名气的保兴山哨所。在嘉荫的小兴安岭北麓的群山密林中,有一座海拔500多米高的保兴山,山峰临江而立,地势险要,站在山巅,奔流不息的黑龙江及对岸俄罗斯巴斯克沃一览无余。 自从上世纪 70 年代在此建哨后,保兴山变得有了生命和灵气,也就是从那时起,一代代哨所官兵扎根哨所无私奉献,谱写了一曲曲壮丽的颂歌。</h3> <h3><br></h3><h3>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真实场景,记得是在2002年12月份,一个夜幕即将降临的那一刻拍摄的。它记录了驻守在嘉荫的边防机动分队哨位,尽管暴风雪下个不停,白毛风严寒刺骨,但俩哨兵依旧坚守在神圣的岗位上的感人时刻。</h3> <h3><br></h3><h3>中俄双方边防军人联合勘察边境,中午在界江俄方江边一侧野餐时留下的一张难得的合影。想一想,每次中俄双方共同查边或应邀会谈会晤完成后,最轻松的便是在岸边进行着野餐的那一刻。</h3> <h3><br></h3><h3>每年五月中下旬界江流冰结束,军艇进驻配属部队之后,我们驻地军警民都要组织一次江上联合查边巡视行动,以维护边境的安全与稳定,防止偷越国境或越界打鱼事件的发生。</h3> <h3><br></h3><h3>这三位老哥是嘉荫黄渔窝子村的农民,越入俄境打渔被俄军抓捕,通过中俄边防机关会晤交由中方。这是当时移交的现场。</h3> <h3><br></h3><h3>这是俄罗斯萨吉博沃靠近江边的一个酒店,当年我们与俄方会谈会晤结束之后,俄方边防代表机关曾经在这里多次请我们共进午餐。这是一个夏季,进入饭店门脸之前,我拿起宽幅胶片机按动快门留下了这张色彩极艳的酒店外景,以及走出酒店的青年男女。</h3> <h3><br></h3><h3>这是在俄罗斯江边居住的俄罗斯当地百姓人家,一个集体农庄只有几户人家,且当时已经呈现出在边境居住的人口越来越少的趋势,百姓民居只有空闲的没有新建的房子。</h3> <h3><br></h3><h3>嘉荫县城对岸是俄罗斯一个叫萨吉博沃的集体农庄,这儿有一个非常静谧的野生天然的荷花池。荷兰池距离界江江边不足2公里,由于它的珍贵与难得,1963年便被开辟为萨吉博沃国家自然保护区。进出参观随意,不收门票,还允许遊人入池戏水。</h3> <h3><br></h3><h3>嘉荫县向阳乡育新村的百姓人家。隆冬时节,大復盖着厚厚的冰雪似乎进入冬眠状况,村庄人家静静地渡着岁月,悠哉享受属于自己的温馨。晨光下,也许清凛的空气中会散发出由屋子里飘出来的浓烈的酒香味道。</h3> <h3><br></h3><h3>在我界江岸边上的百姓人家,这些百姓人家冬天通常以打渔为生,开春则以上岛种地为主。</h3> <h3><br></h3><h3>在我们管辖的江段上,分布着许多大小不同的岛礁,夏季到来还有一些数不清的江岔子,雨季水量充沛时,时常引起江水溢出江堤,形成片片湿地沼泽。</h3> <h3><br></h3><h3>嘉荫县城江堤景色。</h3> <h3><br></h3><h3>界江的夏是翠绿的,有着绿得滴翠般的醉人景色。下图系嘉荫向阳乡黑龙江上面的一个无名岛,每年进入6月份这里便是牛群赖以肥壮的天然牧场。</h3> <h3><br></h3><h3>界江的秋是彩色的,有着天高云淡山色斑斓的美貌。下图是嘉荫县向阳乡黄鱼卧子村,在这个江段每年都能捕获到极其少见的大煌鱼,这儿真神,不愧黄鱼卧子,名副其实。</h3> <h3><br></h3><h3>嘉荫乌云镇的白山头沙林,在乌云镇西侧5公里处,紧靠黑龙江我方岸边,其沙林集地理奇观与周边色彩斑斓的景色于一体,酷似一幅绝妙的丹青国画。</h3> <h3><br></h3><h3>界江的冬是银色的,有着雪压青松,笑傲寒冬的壮美。下图拍于嘉荫朝阳镇:走进冬季的界江上,随处可见近2米高的冰排,冰排上挂着一朵朵亮晶晶的小冰花,在阳光映衬下显得冰清玉洁,晶莹剔透。</h3> <h3><br></h3><h3>在界江的岸边,也就是常胜乡边防公路靠近界江一侧,生长着茂密的白桦林,饱经岁月沧桑,习惯了世态炎凉,仍展示着它生命的价值与力量。</h3> <h3><br></h3><h3>当年的冬天,在边防公路上人们常会看见一种用木头做成的架子形的東西,由牲口拉着在雪地上滑行,这种沒有轮子的交通工具叫扒犁,用马拉的就叫马扒犁。现在,冬天不冷了,雪沒那么大了,雪扒犁很难见到了,马拉扒犁就更难一见了。<br></h3> <h3>接续:</h3><h3><br></h3><h3><a href="https://www.meipian.cn/7k95h8a?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nbsp;</span>俄軍邊防哨所見聞</a><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