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诗 缘</b></h1><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写于 2019.2.25</b></h5><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少时欲咏阅历薄,</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为谋生计笔墨抛。</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走过漫漫人生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人近古稀再挥毫。</b></p> <p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ff8a00"><b>注 释</b></font><b> : </b></h3><h3> 我的二哥长我八岁。我记得,在我十多岁的时候,他每天一有空就像诵经一样,“平平仄仄平,仄仄仄平平....”地背起没完,并时而伏案挥笔,时而又低声吟咏。不知是因为我小,还是有其他原因,他从來不让我看他写的东西,我也很听话,从来没偷看过一眼,现在想起来,都会因为自己当年太愚钝而感到懊悔。</h3> <h3><h3> 由于家里发生变故,他16岁便辍学到林机厂当学徒工。我记得当时他刚刚升入高中,他的学习成绩非常好,学校为了鼓励他继续就读,到家里说服母亲,承诺免除他的一切学杂费,并给予一定的助学金。但由于家里没有经济来源,他坚决地谢絕了学校的好意,毅然决然地走上了工作岗位。</h3></h3><h3> 虽然他每月的工资只有十八元,但由于他酷爱读书,除了把挣的钱交给母亲养家之外,还是买了许多的书,特别是古典文学和诗集。</h3> <h3> 天有不测风云,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他竟被工厂组织批判。大字报掛在比三层楼还高的厂房外,铺天盖地。他被喻为“邓拓、吴晗、寥沫沙三家村”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爪牙,走白专道路的青年典型,与走资派一起批斗,他收藏的书籍也被单位收走,当成大毒草被毁之一炬。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当年他才23岁,家庭出身也好,又仅仅是个工人,为什么会遭此厄运?但我可以肯定地说,与他经常写诗有关。我记得从那以后,既使在他得到平反之后,也从来没见他再提笔写过诗词,也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写诗的事。最遗憾的是,在他的有生之年,我们从來没有谈过关于诗的话题,他的诗稿一-份也没有留传下来。</h3> <h3> 我从小受到过他的影响,但并未得到真传。我刚参加工作的前几年,古诗的版本很难见到,偶尔见到几首古诗词时,也曾效仿着写过几句,但终因阅历浅薄,文笔不够娴熟而无颜面世,便放弃了此念。</h3><h3> </h3> <h3> 我退休享受“候居”生活之后,如诗如画的南国风光,一望无际的大海,寒冬腊月满眼的葱绿,常常使我产生一种动笔的想法。终于在2018年初,一-帮知青朋友到文昌聚会之后,大自然的魅力再一次让我产生了动笔的冲动,回到家里便随意写了三首赞美大海的小诗,并发送到微信朋友圈里,得到了朋友们的赞许,也正是这几首小诗,点燃我写诗,的兴致,延续了我的诗缘。</h3> <h3> 几个月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中国散文网发出的,“中华情”诗歌、散文大赛征文启示,便按要求投去三首诗稿,并意外地获得了金奖,文稿被<全国诗歌散文作品选集>录用,出版发行。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的习作已达70余首。</h3> <h3> 我现在的想法就是,用我不专业的拍照技术和笨拙的笔,把我走过的地方的景色,用图片和诗歌的方式,记录和描绘下来与亲朋好友共享,共同体会其中的乐趣。虽然我深知,自已的作品还仅仅处于业余爱好者的水平,但能在丰富了退休生活的同时,也锻炼,了大脑的记忆能力,改变提笔忘字的现象不失为快事。为此我倡议,退休在家,没晚辈之赘,有诗歌散文爱好的朋友们,请挥毫习作,踊跃投稿,既能活动大脑,又可了却自己的习作之愿,何乐而不为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