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的记忆,永恒的友谊

飞上天

<h1><b>  2019年2月16日,原三十五团十二连(上海)近三十名荒友,在宝山新长江酒店举行了团拜会,这是参加聚会的战友及家属合影。</b></h1> <h1><b>  由于筹备人员的精心、细致地安排。我们除了两顿聚餐外,还有一个OK厅和一间供荒友交流的小包房。</b><br></h1><h1><br></h1><h3><br class="Apple-interchange-newline"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 <h1><b>  今天,荒友们怀揣着那份美好的,真挚的情感,从上海各个地方集中到宝山新长江酒店,共同参加一年一度的团拜会、共同为了一段黑土地的友情、共同缅怀这五十来年的风风雨雨。</b></h1><h1><b> 岁月如梭,时光流逝五十年。五十年,如弹指、似流水、像梦幻⋯⋯。当年英俊潇洒、青春靓丽、多情妩媚的少男、少女,意志风发的热血青年,如今已两鬓斑白,儿孙绕膝。</b></h1><h1><b> </b></h1> <h1></h1><h1><b><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荒友们的聚会,有说不完的话题。</span></b></h1><h1><b><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我们共同回忆黑土地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span></b></h1><h1><b><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我们共同回忆战天斗地那段,永不忘怀的时光⋯⋯。</span></b></h1><h1><b><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当然,我们也在互相交流,第三代孩子的教育与成长</span></b></h1> <h1><b>  <span style="-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今天,我们相聚了。遗憾的是有些荒友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参加我们今天的聚会。更让人伤心的是李向春、龚璋两位战友不幸罹难西去。为此,我们深感痛心。</span></b></h1> <h1><b>  团拜会上,组织者张旭强、贺柏康发言,欢迎荒友们参加聚会,并同大家商议,南北荒友五十周年团庆的一些活动时间、住址和游玩的事项。</b></h1> <h1><b>  在餐桌上,荒友们最多谈论的是,北大荒陈年往事。晚上戴小京的到来,更是增添了欢笑声,增添了热闹。</b></h1> <h1><b>  戴小京回忆起在连队杀猪的情景、周霞珍回忆,冒着暑热锄草的日子、张志清想起火石山打石头的状况、贺柏康怀念龚璋和王祥在马厩工作,我和刘丽萍交流76年,在农垦大学去密山师部医院,见面的往事。更多的人,是记忆起我和八里在帐篷里对弈象棋⋯⋯。</b></h1><h3><br></h3><h3><b><br></b></h3><h3><br></h3> <h3><p style="caret-color: rgb(0, 0, 0); color: rgb(0, 0, 0); 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caps: normal; font-weight: normal; letter-spacing: normal; orphans: auto; text-align: start; text-indent: 0px; text-transform: none; white-space: normal; widows: auto; word-spacing: 0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text-decoration: none;"></h3></h3><p style="caret-color: rgb(0, 0, 0); color: rgb(0, 0, 0); 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font-style: normal; font-variant-caps: normal; font-weight: normal; letter-spacing: normal; orphans: auto; text-align: start; text-indent: 0px; text-transform: none; white-space: normal; widows: auto; word-spacing: 0px;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webkit-text-stroke-width: 0px; text-decoration: none;"></h3><h1><b>  </b></h1> <h1><br></h1><h1><b> 荒友的情谊是在同一个锅、同一个汤桶里酿成。在同桌同吃、同室同住、同行同伴中升华。在无数次的磕磕碰碰、脸红耳赤、挥拳轮臂中铸就。</b></h1><h1><b> 我们有过如水的平静、我们有过激烈的辩论、我们也有过无声的竞争⋯⋯。无论是得到的,还是失去的,一切都将留在我们记忆的最深处。</b></h1><h1><b> 今天,我们谈起那些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事情。如今,都成了开怀的笑料和情浓的醇香。</b></h1><h3><br></h3><h3><b><br></b></h3><h3><br class="Apple-interchange-newline"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 <h1><b>  荒友们频频举杯,在杯子中酒也好,水也罢,这些多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我们能再次团聚、能欢乐一堂、能忘记了年龄而开心⋯⋯。</b></h1> <h1><b>  我们共同举杯,是为了每年一次的相聚而干杯;</b></h1><h1><b> 我们共同举杯,是为了荒友们的身体健康而干杯;</b></h1><h1><b> 我们共同举杯,是为了友谊长存而干杯;</b></h1><h1><b> 我们共同举杯,是为了我们的后代幸福而干杯⋯⋯。</b></h1> <h1><b>  午饭后,一部分人跟随徐鑫发、曹美珍游炮台湿地公园。另外一部分人在卡拉OK厅歌唱和小包房交流。</b></h1> <h1><b>  进园门不远处,就看見吴淞亭。亭上有一副对联:"万古奔流龙血脉,一江倾泻水文章"。</b></h1> <h1><b>  吴淞炮台湾公园,东临长江、黄浦江。沿江的岸线由2000米,其西南角是著名的吴淞口,由于地势险要,清朝是借此地形,建造水师炮台,因此也称为炮台湾。</b></h1> <h1><b>  在吴淞口的观景台上,我看到了长江与黄浦江交汇处的滩涂湿地。浩瀚的江面是如此地广阔、如此地宽阔。江面上荡漾着波纹,阵阵微风吹起的涟漪,涌向堤岸,溅起层层白色浪花。</b></h1><h1><b> 看着渺茫的江水,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胸也像江面一样宽阔。</b></h1> <h1><b>  这是几块大型的太湖石垒起的石坝,有点像一个巨大的龟。它俯卧在江边的浅滩上,经过努力我爬上龟的顶部。</b></h1> <h1><b>  曹美珍穿着高跟鞋,也勇敢地走到石头龟中。我们为她的勇敢而鼓掌、我们为她沉着、淡定而喝彩。</b></h1> <h1><b>  远处是进入黄浦江的国外油轮,排队等候领航员进入黄浦江港区。</b></h1> <h1><b>  望远处看,那儿是吴淞码头。停靠一艘即将起航的豪华邮轮,用手机拉近看,油轮很壮观。</b></h1> <h1><b>  沿江而行,江边堆滿了巨大的鹅卵石,有的还是太湖石。其作用有两点:一是缓冲潮水对岸边的冲击,二是用来点缀江边的风景。</b></h1> <h1><b>  "浅水之中潮湿地,婀娜芦苇一丛丛,迎风飘扬摇曳多姿态,质朴无华野趣浓",这是一首描绘芦苇的词。</b></h1><h1><b> 冬天的湿地公园,泛黄的芦苇,枯叶凋零。微风轻轻吹拂,金色的芦苇,簇拥着缓缓摇曳,这场景确实很美。</b></h1> <h1><b>这是通往江边的栈道,长长的、弯弯的栈道向前延伸。栈道旁的林木,葱郁茂密、生机勃勃,春意盎然。</b></h1> <h1><b>  我们来到了湖心摇曳一一吊桥。</b></h1> <h1><b>  吊桥是湿地公园的一个景点,红包的吊桥,横卧在平静的湖面上。木板铺成的桥面如微波荡漾,人行走在桥上,桥身则摇摇晃晃⋯⋯。</b></h1> <h1><b>  我们来到吴淞炮台纪念广场,吴淞炮台湾作为昔日的军事基地,曾经硝烟弥漫。</b></h1> <h1><b>  炮台湾广场,它是以鸦片战争、淞沪会战、解放上海战役为背景的三幅玻璃浮雕。它叙说着"警醒民族"、"重振民魂"、"振奋民心"的故事。他见证了中华民族的苦难与伟大复兴,它讴歌了不屈不饶的伟大民族⋯⋯。</b></h1><h1> <b style="font-size: 20px;">我们在清代古炮、舰炮、爱民炮旁留影或者取景。</b></h1> <h1><b>  感谢曹美珍,带领我去看了贝壳剧场、矿坑花园和其它一些景点。</b></h1> <h1><b>  这是贝壳剧场,是一个大型的露天演场所。它依偎在长江之畔,四周一片绿叶,就像一枚洁白的贝壳。躺在绿色的海洋中。</b></h1> <h1><b>  这是矿坑花园,是工业遣存循环作用的典范。炮台湾湿地公园是建造在钢渣堆上,用一定比例的钢渣和泥土建造起来的生态园林。矿坑花园浓缩了公园的前世与今生。</b></h1> <h1><b>  这是一块"南极石",来自南极大陆的中山站附近。这是一块由石榴子石片麻岩,推算其年龄约在五亿年,重4000公斤,由中国第26次南极考察队釆集。</b></h1> <h1><b>  在OK厅唱歌的人,他们动听的歌声,赢得阵阵喝彩。</b></h1> <h1><b>  我和戴小京、薛元勋、王建明、王春根、张旭强都是中学的同学。屈指一算,以过了五十多年。</b></h1> <h1><b>  五十多年,如弹指、似流水、像梦幻。当年,我们跨进学校,正是青春少年时期。抱着对理想的梦想、对知识的渴望,相聚在同一个课堂。</b></h1><h1><b> 1966年6月,一声晴天霹雳,文革开始,我们无课可上、无书可读⋯⋯。</b></h1><h1><b> 命运的安排,使我们走到了一起,又成为了荒友。</b></h1> <h1><b>  今天的相聚,使我们仿佛又回到了"昨天"。岁月的沧桑,洗尽了我们的青春年华和天真烂漫,但洗不净我们的荒友之情。</b></h1><h1><b> 一天的相聚是短暂的,但我们洒下的是笑语、倾诉的是衷肠、拥有的是真情、珍藏的是友谊、收获的是梦想、放飞的是希望⋯⋯。</b></h1><h1><br></h1> <h1><br></h1><h1><b> 一天的时间是那样的短暂,却是这样的美好。人生总有分手时,常聚常散的那一刻,才是最难忘的。相遇、相处就是千年得来的缘分。</b></h1><h1><b> 摄影机、手机记录了精彩的瞬间。它将是我们,经常想念那段美好的回忆,这是一个永恒的记忆。</b></h1> <h1><b>  花开花又榭,春去春归来。时间在搁浅,岁月在流转。今天的离别,是为了明年再一次相聚。</b></h1><h1><b> 在我们的生命历程中,拥有了一段永恒的荒友留念。此段历程,将深刻地记忆在我们的脑海里,永不忘怀。</b></h1><h1><b> 最后祝愿大家身体健康、祝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明年再相见。</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