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记忆与感言</h3><h3> 看到村主任李军凤发在微信朋友圈的视频后我很感慨,一开始没留意还以为是主任的作品。后来,细读后方知是西曲阳的作家、书法家曲禄元老师的大作。这使我非常钦佩和仰慕,借着展示曲老师作品之机,回忆一下我留存心底几十年不敢忘却的些许记忆和述说一下自己的感言。</h3><h3> 50年前的1968年10月下旬,我和马翠云、段芙蓉、孙喜兰、黄孝行、徐录荣、王爱珍、王培玲、董玉清、武罗珍、徐建民、王魁福、黄瑞五、林宝泰来到了当年的林县河顺公社(乡)西曲阳大队(村)下乡插队。后来,带队干部张从玺和张俊法、李振魁、房彦平及林宝泰的妹妹林宝翠和王魁福的弟弟王玉成才又先后分别来到西曲阳村,我们成了一个有20口人的知青集体户。</h3><h3> 当年的大队书记曲言昌,是位务实能干的领头人;副书记是村南井东坡村的李才贵,个头不高但很有口才,可能是有文化的缘故。具体负责我们知青工作的是村贫协主任曲玉顺,一个热情勤慬的长者;大队会计是 李春旺, 总见他在大队部拔拉着算盘在记帐;大队保管兼电工是我们的同龄人辛用生,每到月头我和马翠云找他领我们的口粮时,他就带我们到大队仓库称谷子、玉米、小麦等。这些人当年对我们关怀有加,为我们提供了吃住劳动等方方面面的帮助和方便。</h3><h3> 记得到西曲阳后,村委安排我们住到村东二队一户农家老宅院。进门的第一个院子有扇磨,村民常在此碾磨粮食。第二进院子才是我们的住处,三间堂屋两间东厢房。院中的一株大梨树郁郁葱葱,遮住了大半个院子,院儿不大,但很不错。大队又安排我们到新成立的林业队劳动,还给我们送来劳动工具。当天下午,又派辛用生推着独轮车和我一块到河顺镇买来了锅碗瓢盆筷子勺,使我们的生活很快就步入了正规。</h3><h3> 辛用生的父亲辛成俊是位德高望重的老革命,听说很早就参加革命作党的地下工作,是村里的骄傲。当时我经常在他们家为大队抄写材料和文件,因此,和他的父母家人非常熟悉。直到后来辛成俊从明港调回林钢任企业副书记时,我还和他们一家经常来往,成为我在西曲阳的真正亲人。</h3><h3> 最难忘的是辛老爷子过世后,我还经常同通讯员杨培远回西曲阳看望辛老太太。记得是在一次初夏时节,我带着两个女儿回西曲阳。一时心血来潮便帶她俩同我上了虎头山,到我当年劳动过的一块大一些的梯田上。两个女儿去采野花了,我坐在地边的石头上,看着尚存的苹果树和大山,想起了当年的同学、村里的朋友,看到村北边没有了炊烟的“知青大院”,不禁心里一酸而潸然泪下……</h3><h3> 大队民兵营长好象是曲秋保,他是一位威严壮实的农家汉子。有一位漂亮的妹妹叫曲秋莲,记得我们到西曲阳没多久,她就出嫁给了杨山河。杨山河是我们一到村时,住在村东二队农家老宅院时的邻居,山河的母亲经常帮我们生火做饭。这事儿我在《那个年代、那些事儿》一文中曾有所描述,那真是一位扑实善良的农家妇女。杨山河后来曾任过村长,是个很好的人。</h3><h3> 我一直认为当时大队就是为了安置我们才新组建了林业队。第一任队长是扑实憨厚的年轻人叫方军,他脸上总泛着微笑。但我们的活儿若干的不好,他也会吼我们,而且嗓门还挺大,因我们年龄相当,我们平时相处的很融恰。</h3><h3> 当年我到农户家吃住体验生活时,曾住在他们家。方军队长的父母总是在饭时用他们最好的东西给我吃,虽然只是小米干饭、杂面汤,玉米面窝窝头,从不让我吃糠饼子,这在那个年代已是倾其所有最好的了。</h3><h3> 可惜方军英年早逝。记得我到林钢上班后,可能是七八十年代,一次在一生活区菜市场见过方军队长的姐姐在卖菜,听她说方军走了,为此让我欷歔不已了很久。</h3><h3> 第二任队长是一位年长者,好象叫郭保,今天我想应该是曲国保吧。他是一位只有一只眼睛的残疾人。虽然貌似严厉凶巴巴的,但心眼儿不坏,嘴狠心善是个好人。</h3><h3> 还有一个记忆犹深的人是4队的队长王害只。这是不是他的大名,我至今不知道,但当年在西曲阳他颇有些名声。我们分到小队去“受”(体验贫下中农生活)时,我和宝泰在他们4队待了很长时间。他也是位一脸严肃而心地善良,干活从不惜力,诚实待人的农村小干部,他就是那种操心比社员多,待遇却并不高的“党和国家最低领导人”。</h3><h3> 当年我认为最累的农活一是夏收割麦子,二是秋天锄小苗(谷苗)。干这活我总是名列倒数第二,倒数第一是一位年迈矮个,从来不声不响却又遭人白眼歧视的地主。在那个年代人们也只能这样,我打心眼里也同情这位年迈干瘦的小老头,但却从来不敢有所表示。</h3><h3> 我和宝泰每天会提前往村南的4队赶,怕迟了误了上工。因此,总会拐到辛顺英家等敲钟派活,她家门外不远就是派活集合的场地。顺英的父母也是一对很随和的中年夫妇,对我们也很和善,经常拿出自家晒的柿块儿柿皮给我们吃,那是他们做柿糠后剩下的东西,在当时他们不一定舍得给自己的子女吃,但却拿给我们。因此,我深感最普通的人,往往有最高贵善良的心,尽管他们给你的又是极平常极平常的东西,可那却不是在一般的年代啊。</h3><h3> 光阴荏苒,一晃50年过去了。很多人和事儿越来越漠糊了。看到曲禄元老师作的这个作品,唤起了我的许多记忆。当年的穷山村已经变成了今天富裕的新农村。谢谢曲老师对西曲阳的讴歌和对我们知青的肯定与关爱!西曲阳没有忘记我们,我们也一直惦念着西曲阳,西曲阳是我们踏入社会后的第一站,也是我们人生旅途中的第二故乡。</h3><h3> 曲禄元老师谢谢你[抱拳]!</h3><h3> 李军凤村主任谢谢你[抱拳]!</h3><h3> 辛用生谢谢你,我知道这次我们重回西曲阳村的活动,你作了很多最实际最具体的工作。你还是当年那个埋头做实际工作的老朋友。我知道有你在,就没有我在村里办不成的事儿!</h3><h3> 西曲阳村的父老乡亲们,在那个年代没有歧视过我们,并还给过我们亲情和关爱,谢谢你们啦[抱拳][抱拳][抱拳]!</h3><h3><br></h3><h3> 2019年2月13日于安阳 · 李树林</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美丽乡村--西曲阳</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曲禄元</h3><h3>这是西曲阳村西部的神山。红旗渠缠山而过,一脉生活。千秋泉(压力池)建在山顶,家家户户用上了自来水。</h3> <h3>西曲阳风水景观之一:卧虎戏蛛。(神山像蜘蛛,虎在追捕蜘蛛)</h3> <h3>虎头山下的老坟洼地,面积大约有十六、七亩,当年知青在这里创造了西曲阳有史以来的第一个果园。他们用自已的双手在土薄石厚的山坡上挖了几千个鱼鳞坑。虎头坡上种满了花椒树,虎腰坡上种满了柏树。从而形成了环境优美的林区。</h3> <h3>卧虎山下当年知青开僻的果园和林区之地。</h3> <h3>西曲阳村南的油篓寨。低凹的地方象搁笔架。</h3> <h3>这是曲新昌投资150万元修建的学校,现命名为新昌希望小学。</h3> <h3>村南过去的工业区。安姚公路、安林高速公路和日长高铁三条国家经济大动脉交汇于此,形成黄金经济三角区。浩瀚国运独钟于斯!天下商旅随心南北,任意东西。</h3> <h3>山间渠道斗折蛇行(山间渠道像七星八斗那样弯曲,像长蛇一样在爬行)。</h3> <h3>盖房子的地方面积有十五、六亩,地名叫作小山洼,也是当年知青创建的果园,里面栽满了山楂树和梨树,山坡I栽满了花椒树,还有嫁接的枣树。</h3> <h3>蜂蝎对戈,又是西曲陽一大风水景观。文帽山像蝎子尾巴一样向南伸去,与南边的蜂山对尾交锋,风水学称之为“蜂蝎对戈”。山下有李氏茔地,清朝出过武举人,现代出了个李将軍。</h3><h3> ---曲禄元(文)</h3><h3>(以下是当年知青在西曲阳下乡的照片,很是珍贵)</h3> <h3>2018年,知青下乡五十年后重回第二故乡西曲阳相聚,村委会招开了知青回家的坐谈会。以下是合影留念。</h3> <h3>李保国大校感言:</h3><h3>看到知青回家的图片感慨万千。他们回来不易,理当热情款待。当年咱村是全县先进知青点,他们有理想有抱负有文化,阳光向上,常组织一些小活动小演出,确实给村里带来新气象。我入伍时他们专门在老戏台组织了一场送兵演出,其中有一首女声小合唱“立功喜报寄回家”印象深刻,至今记忆忧新。村里对他们的生活、劳动也很关心用心,专门派贫农代表负责他们的生活,双方关系处理的很好,一个积极上进好学,一个认真帮带,亲如家人。我和他们接触时间不长就当兵走了,1971年回乡探亲时他们己各奔东西了,有的招工进厂,有的当了教师。一幌几十年过去了,从阳光的青年学生到鬓霜的老者,虽然每个人都经历了不同的风雨,饱偿人间的酸甜苦辣,但回首往事,知青一辈的历史贡献是后来几十年证明了的历史担当,这在当今中央领导层的知青经历中得到肯定。毛泽东主席高瞻远瞩,提出知识青年走与工农相结合之路,要求到农村去到工厂去接受工农再教育,是让他们认识农村,认识农民,唯有如此才能了解中国,了解底层社会,才能使青年人真正成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才能保证党执政为民的根本宗旨后继有人。</h3><h3>现在社会上有一种逆流,妖魔化知青上山下乡,知青伤痛文学推波助澜,妄图否定这段历史,否定知青走工农相结合的历史作用,是一种缺乏战略远见的短视行为。虽然这代人大部分都己退出了历史舞台,但他们是几十年改革开放的主力军,为中国建设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人老了,清闲了,能“回家”看看是一种美好的人生回忆,是对“故乡”的一种守望与企盼。应该感谢他们常回家看看。回报他们的是响应中央振兴乡村战略,走合作化共同富裕之路,把村里的精神文明和经济建设搞上去。</h3>